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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道:“你去找苗柔说,这件事情我就不出面了。”
孟天楚点了点头,想起四夫人的身体,他问道:“四夫人的身体好些了吗?”
三夫人看了看孟天楚,道:“你想说什么?”
孟天楚道:“你觉得我这么问,能够说什么?”
孟天楚说完,就看着三夫人的眼睛,心想,和太聪明的女人交往,有好有坏,好的是,自己不需要太费劲地给她说什么,有的时候一个眼神就可以,不好的是,你想什么,根本隐瞒不了她,她也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全部都将你看透了。
三夫人冷冷一笑,道:“昨天晚上那个夜行人是你吧?”
孟天楚没有回答,三夫人道:“当时大夫人到我的房间来老爷说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一些了。刚才见你问四夫人的身体,就更确信了这一点。”
孟天楚道:“为什么?”
三夫人道:“大夫人和我一起到的她的房间,她说放在桌子上的药瓶象是被谁调了包,她当时就担心是那个夜行人将药瓶拿走了,后来,我问她掉的是什么药,她也没有告诉我,只是神色很慌张的样子。”
孟天楚心想,他之前就担心朱昊将药瓶拿走,会引起大夫人的怀疑,没有想到细心的大夫人果然发现了不对。
孟天楚道:“那你怎么会将四夫人的身体和昨天晚上丢失的药联系到一起呢?”
第217章 机灵
夫人道:“从前家中谁病了,都是苗哲看了之后开好由二夫人去自己家的医馆配药,后来我管家了,就由我去做这件事情,大夫人的药也一直是我在被她配,可是后来二夫人出事的那前一天吧,正好四夫人说自己好象着了风寒,苗哲开了处方,我正准备出去,大夫人说,最近家里事情很多,她正好想出去走走,反正她自己的药也吃完了,就让我将处方给她,她去医馆配药,之后,我也发现四夫人的身体越发的不济,非但没有好,反而更加地没有了精神。”
孟天楚见三夫人说的和左佳音说的完全吻合,于是就说道:“你们苗家上下,都是学医的,难道你和苗哲就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吗?”
三夫人淡淡一笑,道:“我学的其实也只是皮毛,而且从来都是纸上谈兵,如果不是昨天晚上药瓶不在的事情,我还联想不到四夫人的身上去。”
孟天楚想想也是,说道:“那苗哲不应该没有察觉吧?”
三夫人道:“谁知道呢?我看他从前把雪儿当宝的时候,一声咳嗽都紧张几天,如今孩子死了,雪儿的身体也是弱不禁风,他便往我这里走,女人啊,有的时候真是可怜了。”
孟天楚道:“他大概也是希望你给他生个孩子吧。”
三夫人一听,脸色突然变了,凄然一笑,说道:“他做梦!”语气阴冷而坚定。
这时,三夫人身边的丫鬟从外面走进来,胆怯地小声说道:“夫人。时辰差不多了。您看……”
三夫人听了便站起身来,说道:“你先去,我随后就来。”
那丫鬟答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三夫人说道:“苗珏的事情要尽早地办,但是找苗柔不要去家里找,我怕大夫人生疑是我给你支地招。”
孟天楚点了点头,从三夫人出门,走到门口,孟天楚突然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那个家呢?”
三夫人一征。想了想,说道:“等你把真正的凶手抓到,我就离开。”
孟天楚没有想到三夫人这么回答自己,说道:“你难道不准备报仇了吗?”
三夫人一笑,并没有回答孟天楚的话,只是说道:“好了,我走了。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好了,现在你是苗家地常客。凶手一天不抓到,你都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入那个家。”
孟天楚看着三夫人上了马车,直到马车远远地离去,完全消失在了视线。他才叹了一口气,折身回去。
第二天。孟天楚和朱昊驾着马车来到以前等苗珏的那个巷子口,不一会儿,苗珏和一个丫鬟就走了出来,朱昊正要将马车赶过去,孟天楚突然发现苗珏身边的丫鬟换了,不是先前的那个丫鬟了,他多了一个心眼,想现在出去找苗珏怕是不合适,于是只好坐在马车上,希望苗珏从马车旁路过的时候会看出这是孟天楚地马车。
果然,聪明的苗珏走到马车前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孟天楚的马车,但是他发现孟天楚没有出现,他看了看身边的这个丫鬟,突然弯下腰来,说是要出恭,那丫鬟急了,就让他回家去,他说来不急了,想是要拉肚子,装的很急的样子,就在马车旁要脱裤子。
那丫鬟没有办法,就问怎么办,苗珏骂道:“你是猪啊,我要出恭,你自然要给去拿草纸,你要我想狗一样在树干上蹭吗?”
丫鬟听了,立刻转身回去拿草纸去了。
苗珏一见丫鬟走了,就立刻来到车前,小声地叫孟天楚,孟天楚其实在车山都听见他们的对话了,于是笑着探出头来,说道:“还是你鬼精灵。”
苗珏呵呵一笑,说道:“上次地任务完成的还好吗?”
孟天楚道:“完全的很好,不过我还有任务要交给你,也是为了让你能够离开这个家。”
苗珏一听,自然点头,说道:“你快说,那丫鬟就要回来了。”
孟天楚道:“你现在必须回家一趟,悄悄给你姐姐说,我在衙门等她,我有事情给她说,让她一个人出来,别让别人知道了。”
苗珏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你们
别让别人看见你们了。”
孟天楚随即迅速地驾车离开,苗珏见那丫鬟还没有回来,就往回跑,正好在门口撞上了那个去拿草纸的丫鬟。
丫鬟见苗珏回来了,很是奇怪,就说:“少爷,你怎么回来了?我把草纸给你拿来了。”
苗珏一把将那丫鬟手中地草纸打落在地上,说道:“等你将草纸拿来,我还不如让路边的野狗将我地屁股添干净算了,我自己回来就是,你等我一下。”
那丫鬟自然不敢多说,只好在门口等着苗珏。
苗珏一溜烟儿地跑到苗柔的房间,见只有苗柔一个人在,就冲上去,苗柔见是自己的弟弟,就怜爱地问道:“珏儿不是去私塾了吗?怎么又折回来了?”
苗珏警觉地看了看门口,发现没有人,于是才走到姐姐身边,在她耳朵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苗柔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快去读书去,要不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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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珏听话地点了点头,飞一般地跑走了,苗柔看着弟弟远去的背影,用手托着腮帮子,若有所思地发了一会儿愣,这才站起身来,走出门去。
苗柔来到衙门,孟天楚将苗柔带到自己的房中,然后将自己要给她说的事情说了一边,苗柔听完之后,想了想,然后说道:“这个方法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公公怕是不会同意。”
孟天楚道:“我也想到了,毕竟苗珏是苗家的骨血,而且是唯一的子嗣和男丁,要想带走,确实很困难,但是你又不能一直呆在苗家不走,虽然苗家的人不会明着催你,但是你自己总是不回自己的家,婆家想也是有说法的。但是,你若是走了,那苗珏的日子怕是就不好过了。”
苗柔点了点头,道:“这些我也是知道的,方才在饭桌上吃饭的时候,我听爹说,大娘有心要将珏儿过继到她身边,我听了以后很是生气,当时就反对了,但是我担心我的反对不会有什么效果,等到那个时候我就更没有理由带走弟弟了。”
孟天楚因为之前已经听三夫人说过这件事情了,也不觉得奇怪,道:“那你看还有别的什么更好的法子吗?”
苗柔一筹莫展,痛苦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怎么这么笨呢?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孟天楚见这个方法行不通,也着急的在屋子里来回地走,两个人谁也不说话,都各自在想着办法。
突然,孟天楚停下脚步,走到苗柔身边,说道:“或许我们可以这样。”
苗柔见孟天楚有了新的主意,自然高兴,问道:“是什么?”
孟天楚道:“你先去给你相公说,让他给你公公做做工作,若是不行,我们再在苗家想别的办法。”
苗柔一听还是要给自己的公公去说,顿时偃旗息鼓,气馁地说道:“可以吗?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孟天楚道:“先这样试试,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苗柔想一想也是,只是起身,准备回去和自己相公商量。走到门口,她突然问孟天楚:“已经了七天了,你难道对凶手还是一点都不知晓吗?那个凶手真的就那么厉害,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给你留下吗?”
孟天楚道:“从目前来看是这样,对了,这几天家里还在闹鬼吗?”
苗柔摇了摇头,说道:“那鬼想是已经累了,或者是目的已经达到了,吓死了我的娘,吓病了四夫人,他大概已经不想再吓谁了。”
孟天楚道:“你娘的丧事什么时候办?”
苗柔道:“找人算了日子,定在三天之后。”
孟天楚想了想,说道:“你爹有没有说你娘是怎么死的?”
苗柔不明白孟天楚为什么要这么问,说道:“孟大哥,你是在怀疑些什么吗?”
孟天楚摇了摇头,说道:“你难道就没有怀疑些什么吗?”
苗柔道:“怀疑过,所以我在娘过世的当天,就仔细地检查了她房中的东西,吃了喝的,我都看了,没有问题。”
天楚道:“你在苗家十七年,你虽说没有学医,但是自然也应该知晓一些,你所怀疑的,是不是担心有人给你娘下毒?”
苗柔道:“你可是不要小看我,我从小就跟着爹学医呢,若我不是一个女辈,想是爹的衣钵都一定传给我,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嫁给杭州同知的公子吗?”
孟天楚自然不知,只好摇头。
苗柔道:“我先说我娘的事情,我当日见我娘的症状就怀疑是有人给我娘下了药,我娘第一次发作之后,我就去她的房间里找过,没有发现。第二天,我在为娘清理遗物的时候也找过,也没有发现,后来爹说,娘想是被爹伤了心,得了臆症,才会发颠,因为没有找到证据,我也只好作罢了。”
孟天楚见苗柔懂得医术,而且也找过二夫人的房间,想来那个下毒的人已经抢在苗柔之前将证据拿走了,好一个聪明的人!
孟天楚道:“那现在说说,你是怎么嫁给你家相公的吧。”
苗柔骄傲地说道:“去年夏天,我随家人去西湖游玩,当时玩得兴起,和家人就隔了很长的距离都不知道,后来在湖畔发现了我相公的哥哥,当时他抽搐在地,很多人在一旁看热闹,我走上前去,找了一个棍子塞出他的嘴,担心他咬了自己的舌头,然后看了看的情况,还在贴身的丫鬟一直跟着我,我就让她将我绣囊中的药丸拿出来给他吃了,过了一会儿见他的病情控制了。我也就放心了。其实当时我也很害怕,因为没有给人看过病,担心出错。后来还好,他地家人找来了,听旁人说是我治好了他地病,就一定要带我去见他的家人,现在想一想,我的胆子还是真大。我也去了,没有想到一去,我现在地相公就看上我了,就这样。”
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