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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爸呢?爸。”进来一个不大高,却表情丰富,行为怪异的一个男子。听到叫爸,他应该是吴世贤的儿子吧!可我怎么看,他却都不像吴世贤。
“爸,可找到你了。可以从你这儿拨点钱吗?”他一进来就随心地坐在凳子上。
吴世贤顿时脸色大怒:“混账东西,你给我起来,你这不孝子。一天到晚都是钱、钱、钱。读书不肯读,整天到外面逍遥自在。败家子,我吴世贤怎么会生出你这个败家的混账东西。”
“别废话啦!给不给呀?”听到这么无所谓的话,吴世贤更是忍不住了。他啪的一声,打了自己儿子一巴掌。
“老家伙,打我,我再也不会回来了。”他掉头就走,可是他的言语并没有一丁点儿的尊重,何况这是他的父亲。
“闵枻呀?陪我到花园逛逛行吗?”吴世贤对我说道,我没有拒绝,也不能拒绝。
走到一片草花丛中,空气清香的弥漫确实会让一个人的心情得到宽松和自由。
“刚才的事儿你也看到了,哎!我不想让我的事业和财产继承到一个没有志向的人手上,他从小就是这样,他母亲走后,就更放肆了。我还有一个女儿,在国外念书,看来得让他姐姐回来管教他啦!”吴世贤是一个烦恼的人,只是他的烦恼外人不得知而已,而他自己永远是最苦闷的那一个人。
“吴大人。”我刚想要说什么,却被打住了。
“唉,别叫我吴大人,就叫吴叔叔吧!这样会贴切一些。”於实现对我很不错,起码除了关爱还有信任。
“好,以后就叫您吴叔叔吧。”“想来令公子确实让叔叔操劳许多。”虽然现在会有些别扭,但是慢慢会习惯的。
“闵枻呀?昭诚有你的一半好我就心满意足啦!”吴世贤的儿子叫吴昭诚,可他的名字和他根本谈不上什么关系。
“会的,一定会的。”
“哈……闵枻,你笑啦!你第一次在我面前笑,谢谢你,我心情好多了。”这真的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笑吗?我连自己都为察觉出来,兴许也是吧。
夜幕临近时分,外面是雪霏霏的一片。不过,在我看来,这时候的北平市最富有韵味和独有诗意的。除此,那还要等到春季的到来吧!
坐下了洋车,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坐,可是并没有黄包车那样闲适。
吴世贤装扮的阔阔气气,“去盛春郊区。”我知道那儿,也和萧离去过几次,哪里有好几栋别墅。最大的一栋有四层楼有那么高,大的话也得装下好几百个人吧!难不成吴世贤在那儿办宴会,听说那是吴世贤花钱建的,专门社款招宴,想必就是吧!
“老爷,到了,请下车吧!”也并没坐多久,下车后,满条街的空道都是样轿车,塞得都挤不过来。
我从来没进过这,今日进来一看,便令我恐慌。大致以前清贫惯了,如今在这富丽堂皇的楼房中,不自然的肯定得显示出来。
我陪同吴世贤站在中央深处,他到处接待着达官贵人,今天来的人可真多,他都有些顾及不上了。“闵枻呀?来,这栋房子算是我送给你的,以后你就住这,你到处去看看吧!”我真希望我耳朵出了毛病,他要送给我,当我未来得及拒绝,他又到别处和朋友讲话去了。
看来我也只能走一走啦,唉!这栋楼真有四层,卧房的有二十多间呢?“闵枻,闵枻。”谁在叫我。我一反头,二叔在墙角受了伤,手臂上血给往外使劲地冲着。“等会儿,我去找药和布帮你包扎,别乱走。”我回过头下了楼梯。
我真希望这种事不要发生在我身上,我的急躁已不能停止我得马上找到药物的行为思想。二叔的受伤让我觉得害怕,真是的。
惹来一身骚。
“知道医护箱在哪儿吗?这哪里……”没有管事的知道这个。
一个这么大的别墅,怎么连医护箱都没有。“闵枻,来,来。”吴世贤,偏偏叫了我的名字,此时此刻,我真恨透了“慕闵枻”这三个字。
汗遍的我又假笑地跑到了吴世贤跟前,“来,这是银行公司的董事长。”
“你好,慕公子。”他伸出了手,好像在等待我的回应。“哦,你好,董事长,请多多指教。”哪怕时间真的不够用,可我的手始终得伸出去。
我不知吴世贤为什么还不肯让我走,现在心中所愿的是二叔一切还好,哪位好心人会扶着他到哪家医院去包扎。
“各位朋友,各位先生、女士。今晚感谢大家莅临,为此本人深感荣幸,今日为了庆祝北平政府已经在各位官员的领导下。能够在十年里使得北平老百姓安居乐业,家家平安,我代表政府祝大家心想事成。下面,我想推荐一位优秀的年轻人,给大家讲一讲,来。”什么?我可没收到吴世贤这项命令,我该说些什么。
吴世贤把我推到了中间,心里好像欢喜得很……
我慢慢走到中间,说道:“大家晚上好,其实吴大人刚才说了谢谢很多人的话,唯独却没有说自己。其实吴大人每天想着给北平人一个很好的环境与条件。所以他的功劳与思想也给我们后一辈人做了很大的启示与贡献。但他并没有在别人面前提过他的辛苦与劳累,所以,我们也应该谢谢吴大人。”我并没有极力地想去夸奖吴世贤,只是为了讨好,或者说取得他的信任,除了这样说我还能说些什么。我悄悄地看了看吴世贤,可是他好像并不乐意我这样的说话。
下面的一片掌声反而是他尴尬一笑,我并不解。
我没有再思考那么多,奋力地去找二叔,管不了有没有医护箱呢?找到二叔要紧。“二叔,二叔。”我轻声地喊着他名字,没有啊?奇怪,刚才的墙角只有几滴血渍,我沿着血找了下去,这里空空如也。未必二叔逃走了,发生了什么让二叔受伤了,我的疑问在大脑里反复思考着,“放手,放手。你这个混蛋,混蛋。”我听见了不远的屋子里传来了一阵叫喊声。
这是女孩儿的叫喊声,血渍到这间房的不远处便没了,难不成二叔在这。
下面的一片喧闹之声哪听得见楼上的动静,四五个男人围着一个弱女子,其中有一个是吴昭诚。他在对一个弱女子做什么,扒衣服。一个这样的畜生苟活于世上便糟蹋了这世上最纯洁的女孩儿,我的理性就是拿了旁边的棍棒揍了他们。一个挨一个,虽然只是被打晕,兴许会追上来,但我也不能杀了他们呀?
“走。”我随手捡了地上的衣服盖在她单薄的身体上,扶着她赶快趁他们晕厥逃了出去,离开这阴暗的角落。
她长得什么样儿哪还会仔细地去看呢?只是那熟悉的味道逆过北平最寒冷的北风扑鼻而来,就像一阵梨花香,忍不住地诱人。
后面并没有人追来,前面是一栋钟楼,我索性扶着她上了去。
我放开了我的手,气喘吁吁地吸着冷风,黑压压地,什么也看不清。“好了,没事啦?”她没有作声,只是摸了摸她冰凉的身子。我脱下这衣服该在她身上,即使看不清,但是我能感觉得到,她是个善良的人。
“小姐,别着凉了,你也够倒霉的,碰上了吴昭诚这个大混蛋。不过还好,事情没那么严重。放心吧,吴家父子快要到头啦!到那时,北平人会过上好日子的,会解放的。”是啊!我发现说完这一刻我才觉悟,吴世贤陷害了我父亲。不过,在一个受了伤的女孩面前,我能做的只有安慰与微笑。
她开口了:“是啊,你说得对,我期待这一天。”
我说她有梨花的清香,可她的声音更让我觉得宛如南国小院那梨花的飘荡与恬静。在这凄清的夜晚,我的心不会再冷漠了。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她的脸虽然苍白了些,但她的美丽似乎只有在黑夜才能令人叹息。事实证明,她很美丽,这次是梨花叶的优雅与张狂。
我是个再女人面前就紧张的人,可是这一次却发生了异大的差别,正如很多人所说:“桃花的盛开是在于春季的美丽而来。”
“我叫姚筱芸。”想来她比梨花更来得清幽。
“我叫慕闵枻。”为什么我迫不及待地想让对方知道我自己的姓名呢?白痴……
“今晚真是个特别的夜晚,能与小姐,不,这是我的福分。”她没有再说什么,也许太累了吧!
就如此过了一晚,确实。
凌晨的北国北风吹得我们糟透了,兴许这一晚是。不,是昨晚,我都忘记自己是怎样见到她的呢?应了那句老话“这一切只是缘份”。过去我的天真让我无暇顾及这世界上的一切,只可惜那是错的,当我头次睁开双目时看着她,我的心怔住了。
是的,她很美。
可我不知道用什么千言与万语来表达自己那份细腻的情感,此时,我选择沉睡,在她微微的目光下。
“姚小姐,你醒了,没事吧,我送你回家吧!”我站起了身,拍了拍灰尘。其实这只是出于礼貌,我伸过手。她没有拒绝,她的手也变了,变得和梨花瓣一样,洁白瞬而冰冷。我依旧敞开我清澈的笑容,去面对这样一个女孩子。
阳光洒在了白色屋顶上,同时洒下的,还有不断播撒的希望。
我说:“看啊!太阳快出来了。对了,明天是年夕,有的忙碌了!姚小姐,昨夜已经过去了,新的一年又到了,不好的事儿就忘记了吧。今天又是新的一天,答应我,不要再为从前的事,而伤心好吗?”
她没有很明显地回答我,只是傻傻地点了点头。
她停止了脚步,“好了,我到家了,慕少爷请回吧!”不让人欣喜的是,她到家了,原来挥别也会来得这么快。
什么?姚家大院?坐落在我眼前的是姚府,错不了,姚雨声是北平政府里面人格品行最清廉的。很多次二叔在我面前提过,说这种人才会造福百姓,而百姓口中又曾多次提到姚雨声。
她是姚雨声的女儿,或许上天又在为谁而造难呢?
我诧异并且惊奇地问:“原来是姚家大院,你是姚雨声的女儿吗?”
她的笑始终透明地让人失去知觉:“慕少爷,怎么会这么奇怪,父亲和你认识吗?”
确切地来说,我压根地佩服这些好官。可是,如今却要与吴家一同为伍,岂不是会给人误会是在为难这些官员吗?
“不,不,我哪认识姚大人这种好官呀?不过今日能认识姚小姐是在下的福气。我会永生难忘的。”上天是在制造麻烦吗?我不懂,一个纯情女孩儿身上哪受得了如此多的苦难与折磨呢?这时,红漆大门晃着给开了——
北平,恍若一场梦
开了,就在这两秒的时间里——
一个家仆站在了我俩面前,欣喜仿佛从天而降。“老爷,夫人,大小姐回来啦!大小姐回来啦!”我笑透了,和我一样的还有她,姚筱芸。
从外看去,姚府是风光十足的,北平现在的王府井花园已经不多了。如今看来,倒也新鲜许多,红瓦片上雪块遮得厚厚实实的,里面的花园透过门这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谈不上艳丽多姿,芳香四溢;可是唯独她就够了,看惯了红尘俗事,不如这一朝暮那千百刹那间如阳光晒在花儿般的浅笑。扣入我深沉的心房,再明亮,明亮之后我的心恐怕早已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