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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姑娘,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警察依然没打算放开我,他温和地蹲下了身,摸了摸我脑袋上的头发说道。
“不用,我自己能回家。”我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直接拒绝道。
都快晚上了他们竟然还没结束工作?那群多管闲事的饭桶,一旦遇到真正的麻烦他们却都不会处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日本警察就是最大的废物,他们只会给人添乱。
“那可不行啊,最近这一代出现了很多危险分子,专挑小孩袭击呢。”警察摸了摸脑袋,皱眉看着我说。
“你是说小孩子被砍掉脚的事件吗?”我平静地直视着看似有些不自在的警察,脱口说道。
“唉?不是啊。”警察像是想到了什么心事,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说:“据目击者反映是个戴着口罩的奇怪女人,随着拿着剪刀专门袭击儿童,已经有好几个孩子遭到袭击了……我们并盛的治安从来都没有这么差过……”
“哇,剪刀手爱德华?”我故作幽默地感叹着说。
“那是什么?”警察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
“……没什么,开个玩笑而已。”我悻悻地说道。
其实听到这种描述,唯一在我脑中闪现的就是最有名的那个都市怪谈裂口女传说。
传说的版本有很多,流传最广泛的就是那个“有个因整容失败而自杀的女人,拿着大剪刀出现在小学附近,拦住小学生问‘我美吗?’。如果回答‘你很美’,裂口女就会很高兴地说‘我也把你变得跟我一样美’,然后被她剪开嘴巴。如果回答了‘你好丑’的话,就会被愤怒的裂口女剪开嘴巴。
这……不管回答什么结果不都是一样么?
当然也有其他的传言,比如和这类“问话恶灵”对话的时候,要想办法钻它们话里的漏洞,但我真的不擅长给别人挑刺。既然连砍脚老太婆都有了,那都市怪谈里最有名的裂口女出现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在“干掉裂口女和去赌博赢钱”之间纠结了好一会,最后还是选择了……去赌博。
现在去挖坟是不可能了,我更不能让这个警察送我回家,如果被妈妈知道我要去做这些事情的话,她就会把我锁在家里不放我出来了,就算到现在她还是不能接受阴阳师的那一套理论,她讨厌并害怕着幽灵,所幸的是她看不到它们。
“没关系,叔叔,我家直走拐个弯马上就到了。”我想了想,便认真地看着警察撒谎。“我不想让妈妈看到自己是被警察送回来的,她可能会以为我做了什么错事会伤心难过的。”
“这样?那你保证会老老实实回去吗?”警察拍了拍我的脑袋,笑呵呵地看着我说道。
“是的,我保证,绝对不回来乱挖坟了。”我一本正经的像个小学生一样举手说。才怪!等天黑一点我再过来。
“那就好,那叔叔继续工作去了哦。”警察温和地笑了笑,然后站起身去推自己的自行车,我走出几步后偷偷往回看了一眼,发现警察还站在原地盯着我看,于是只好悻悻地加快步伐逃一样地跑开了。
当然我没那么“走运”会巧合地遇到裂口女,不过在并盛街商业区晃悠的时候,看到菜市口的窨井盖前蹲着一个浑身冒着黑气,无比阴沉的“人”。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到什么幻象——像平时在路边见到灵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但是这个疑似地缚灵的东西,正在一次又一次费劲地撬着窨井盖……
但很显然它还无法碰触到任何东西。即使它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无法移动那窨井盖半分。
“你在干什么呢?”我好奇地走到它旁边,睁大眼睛盯着它问道。
“我想试着把它搬起来……等等,你能看得到我?”
那个灵像是被吓了一跳,身上的黑气像热蒸汽一样冒了出来在空气中散去了不少,它停下来手头的动作,惊讶地转过头盯着我喃喃道。“哦……好吧,我在试着把盖子搬起来……”
这时我看清楚了他的样子……恩,是个相当普通的男人,但那副长相看起来衰得似乎好运跟他永远无缘一样。
“我知道,我问的是你想把盖子搬起来做什么呢?”
我四周张望了一下,看到似乎没人注意到自己,其他人都看不到灵,我不想被人误以为自己是在和空气喋喋不休。
“…………”
那个灵沉默了一下,然后浑身的气变得更阴沉了。
它半蹲了下来,沮丧地看着窨井盖喃喃说:“我是田中……就跟我的名字一样普通,我是个毫不起眼的报社小职员……不过我有一个老婆……但她跟情人跑了同居了,消失了两年……上周她回来的时候我很高兴,我以为她终于回心转意的时候,但她是来找我离婚的……”
“我对你的私生活没有兴趣啊。”我皱了皱眉打断了他,但田中先生并没有理睬我,依旧自言自语地絮絮叨叨地说着:“结果这些日子以来……在工作的时候我始终无法集中精神……终于出了个大问题……然后……社长把我辞退了……”
它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那蔓延出来的黑气让我感到很不舒服,于是我默不作声皱眉往旁边挪了几步,尽量使自己远离这个倒霉的家伙。
“你真可怜。”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出于礼貌,我还是很客套地对它说道。
“可不是么……”它长长地叹了口气,哀怨地说:“最后……前天走路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这个盖子被打开了的窨井……不小心跌了进去……等我恢复了意识到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人生终于划伤了句号呜呜呜呜……”
……他果然很衰,不,是衰透了。
所以他死了以后也带着那份洗刷不掉的霉运变成了衰运灵,一旦被这种家伙缠上也会变得跟他一样倒霉,做什么都不顺,甚至还可能在意外事故中丧生……对了!
一个绝妙的好主意突然在我脑中灵光一现。
“别难过,等我解决掉自己的麻烦就送你去成佛。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帮我一个忙……”我清了清嗓子,严肃地对它勾了勾手指。
“跟我一起去次赌场,然后站到我对家的背后。”
没错,赌博的话技巧固然很重要,但没有了运气,就算作弊了也是赢不了的。
“……”那个衰到家了的男人沉默地盯着我看了一会,最后阴沉沉地开口说:“没门。”
“……为什么?我会帮助你的啊。”我被这意料之外的回答呛到了,稍稍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从来都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为什么要拒绝我?那些在意外事故中死亡无法成佛的迷茫徘徊的灵魂不是一直都在等待别人来超度它们吗?
“我还有很多心愿尚未了……”他忧伤地看着我说道。
“是指你的老婆?啊,那种早就回不来啦。”我摆了摆手凉凉地说,被它愤怒地瞪了一眼。
“你再考虑一下,你不觉得悲惨的你遇上我是你悲惨的一生中最走运的时刻吗?你终于捡到大便宜了啊,遇到我等于赚到!”
“…………”田中先生身上的黑气变得更重了,看向我的眼神越发显得阴沉。
“……我的意思就是你是有多么的不知好歹。”我瞪着它又补充了一句。
“…………”
它身上裹着的黑气顿时窜了起来,在空气中形成了一个螺旋状气流直冲入天空,火红色云彩顿时被一片乌云吞没,天色顿时彻底暗了下来。
这让我感到非常意外,不知道什么原因它的怨念一下子被加重了数十倍,再这样下去它很可能会吸引其他怨灵一起过来形成大鬼……那样的话局势可能会变得无法控制。
……该死的,原本还聊的很愉快,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到底是什么东西激怒了它?
然而没几秒,就在我思考着是否应该立刻送它归西时候,它就像是能量被放光了一样突然泄了气,又恢复成了那个阴沉又可怜兮兮的衰灵。
又怎么了?
我深喘了口气,警惕地打量起了它。
“……我冷静下来了。”
它哀怨的看着我,用着令人感到很不愉快的语气慢吞吞地说:“帮你也可以……不过你也得帮我一个忙。”
我沉默地看着它思考了一下,决定先听听它准备说什么,于是点了点头,问:“什么忙?”
它眨了眨眼睛,幽幽道:“替我把窨井盖移开……然后我跟你去赌场……”
“为什么?”完全没料到竟然是这种要求,我很意外地张大了嘴问道。
“我盼着其他倒霉蛋也掉进去不行吗?”它哀怨地白了我一眼。
“……可以,成交。”
我立刻蹲下。身,双手抓住铁盖的边沿毫不迟疑地把窨井盖搬了起来。
“然后我们去赌博吧,你答应的。”
我把窨井盖往旁边一放,一本正经地指着田中先生命令道。
作者有话要说:然后小云雀发现有人掀了并盛的阴井盖,于是愤怒了……
小翠基本不会为别人考虑,而且她觉得会真跌进这种阴沟洞里的人也实在是太没救了。基本晚上路灯光线不错,不会有人因踩空摔进去。
所以那衰运先生就是太衰了…………
裂口女先引个头。
翠她根本就是毫无自觉……
下章小翠大概会得到自己的持有灵吧,是一个很无法无天的家伙:织田信长。
9
9、巨桃会 。。。
如同预想的一样,赢了一大笔。
不仅连同爸爸输掉的部分都赢了回来,我还给自己另外赚了20W的零花钱。赌场的老板怀疑我是否出了老千,可我确实就是靠自己的“运气”赢回来的。
我喜滋滋地把钱都装进了书包,然后对着田中先生竖起了个大拇指。“你真是太棒了,如果实在不愿意成佛的话就跟着我吧,当然,不许离我太近。”
每个阴阳师都需要一个式神供自己驾驭,当然我也不例外。通灵人可以跟自己的持有灵合体,在灵附身后就能让灵借助自己的身体发挥出它生前的种种能力。大多数通灵人会选择强力的人类灵魂作为自己的合作伙伴,但偶尔也会有人选择动物的灵——比如麻仓叶明,他的持有灵是一只会说话的猫妖。
虽然田中先生看起来很无能也不适合成为一个持有灵,但我可以让它跟着我,能够保障他不会被专门吞食灵魂的恶魔吃掉。这样的话在我有能力自己赚钱之前,我可以不用再担心零花钱太少的问题了。
他阴沉地看了我一眼,垂头丧气地低下头又开始碎碎念了起来,无非是关于他的老婆、他的工作之类的内容,也没有正面给我答复。
我的心情极好,便牵着田中先生一起走上大楼二层的巨桃会“活动办公室”清偿父亲的债务。也许是因为经费有限的关系,巨桃会作为一个黑帮来说稍显的有些寒碜。它的地下室是一个乌烟瘴气的赌场,一楼却是一个餐饮店……这种组合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十分诡异。
不过上了二楼以后,我正打算抬手敲门时,身后阴沉沉一言不发的田中先生突然炸了起来,浑身哆嗦着咯咯发抖。
“我……我不进去……”
“怎么了?”我停下手,不解地回头看了它一眼。
“好可怕……”田中先生的声音有些颤抖,那副囧囧有神的衰脸上的表情变得战栗不安,瞪大着眼惊恐地盯着巨桃会的大门口。
“你在害怕什么?”我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