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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我听见米特恼怒的低低的叫声……不知咋的,这恼怒的神态让我觉得她忽然变得很好看很好看,至少比我印象里好看很多……
自从大青虫事件过后,我就再没有机会穿上米特小姐为我精心缝制的衣服了(除了我身上这件据说本来是做给那个叫金的家伙的==§§)……她现在会恨恨的把一堆布料扔在我床上,然后理所当然的说:“既然你会针线,以后就自己做吧!”于是我更加憎恨我那双惹祸的手!真想剁了它……
哦,说说而已,说起来我这双手长的真性感啊!修长而白皙,活动一下关节,发出嘎巴嘎巴的富有力度的声音“你这该死的刽子手!”我耳边似乎传来依稀的吼声,我晃晃头……最近脑海里过去的画面似乎逐渐多了起来……不过依然是一团乱麻……
我展开手中的东西,知道自己又惹麻烦了:苹果绿的布料据说是米特的养子最喜欢的颜色,她因此买了很多,也就顺便给我拿了整整5米让我给自己做两身衣服:然而我闭着眼睛想象了自己一身绿色的样子——基本上就是个大号蚂蚱,因此我满脸汗水把那一堆布料塞到了枕头底下……
当然1个小时以后我又忍不住翻了出来。于是现在我的手中是一套虽然主体是苹果绿却意外的显得很淡雅的连衣裙,我把手头能用的布料全用上了,作出种种华丽繁复的装饰。甚至用普通的棉布折叠抽丝,产生了出了类似“丝皮耳白”出品的高档花边的效果——话说回来,我居然知道世界上最昂贵的花边“丝皮耳白”(每米600000介尼上下),而且似乎很熟悉的样子,再想想我缝衣服的时候快到让人看不清的速度以及对服装高尚的品味,我忽然恍然大悟:原来我过去是个裁缝!(丫的你想象力真丰富啊!)
可是不管怎么说,莫名其妙的把两身衣服的料子全都费了,还搭上了上个星期米特给我的2米白色的棉布……却只是做了一条裙子总是很浪费的。老天,那白布我本来想做件衬衫的!再说……米特从来不穿这种华丽的东西的……我郁闷的看着手上的裙装上层层叠叠的花边——米特应该不会把好心送她衣服的人痛打一顿吧!我安慰自己说……
当我把那件白绿相间的裙子递到米特手里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她的表情十分诡异,她看看手里的东西,再抬头看看我,再低头看看手里东西,再抬头看看我……如此反复数次,时间久到我以为她这次一定会彻底爆发的时候,我听见她低低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抱着衣服跑回卧室。
我呆呆的回过头,发现客厅的窗外挤满了脑袋……几张脸被后面的人挤的紧紧贴在玻璃上,露出颇为诡异的神情……我知道这下子我真的说不清楚了……
真的,我不是在告白,我只是顺手做了衣服觉得不给人穿太可惜罢了……
可是面对一屋子在两个小时之内聚集起来,现在全都喝的醉醺醺的号称“结束了长达10年(或者其他从7年到13年不等的数字)的暗恋”的大汉们,我明智的把这些话老老实实吞回了肚子里。
其实就这样生活下去也不错,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奇怪的念头。我想我真的是疯了……
衣服事件对我的生活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唯一让我觉得不舒服的就是米特现在开始躲着我了……而且她对着柜子上的照片发楞的时间越来越长——上面那个连脸都看不清的男人就是她一直暗恋(靠,那男人根本就一定知道她的心思只是故意装着不知道,根本不算暗恋!那小子纯粹就是故意什么也不说让人家傻傻等的!我绝对相信这一点!这是所有男人共通的占有欲……)的叫做金·富力士的家伙……据说他上次回来是在十一年前,不但自己回来还带了个孩子……也就是米特整天念念不忘的养子!
村里人说的没错,这个金真不是一般的不是东西啊,十一年啊!再美的女人也会耗成黄脸婆的,他咋就舍得把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这么扔在家里……不过话说回来,米特的养子叫小杰……小杰,小杰……这名字真耳熟啊!我甩甩头,再次努力想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到脑袋外面……
米特已经不年轻了……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决定顺从大家的意思,正式向她求婚:要知道我现在没有记忆,没有身份证明,被米特救到的时候浑身是伤,而脑子里偶尔冒出的一片血色更让我肯定我一定惹了什么不得了的麻烦……在这样与世无争的小岛上,想来安全性应该是有保障的……当然如果跟米特结婚就更容易融入这个地方了……
我承认我的念头很龌龊,我不认为自己有多爱米特,可是至少我不讨厌她,而且应该是蛮喜欢她的……况且我想我应该能做个好丈夫,我很体贴人,会缝衣服做饭,力气也大能干重活……所以这对她来说也不坏,不是么?我反反复复权衡着,觉得跟她结婚对她对我都是很好的选择。
“请你为我做一辈子饭吧!”我华丽的从身后拿出一大捧从池塘边摘的不知名的花花绿绿的花草……嘴里叨念着据说这些年最流行的求婚词……然后看着米特脸上变幻莫测的颜色……
十分钟后……
她扭头走回了卧室……
我想我的求婚失败了……
晚上我失眠了,然后我听见隔壁米特的屋子里传来低低的啜泣声:真的是低低的声音,我能听见是因为我耳朵太好使,只要我愿意,住在离我们家1000米的米店老板家夫妻两个每天晚上XXOO的声音我都能听的清清楚楚……一想到我的求婚能让她厌恶到半夜里都要哭个没完,我就觉得自己真是个失败的人……
第二天早上由于前天晚上听了大半夜米特的哭声,迟睡的我早上睡的很香,以至于直到米特走进来摇晃着我的脑袋的时候我才慢慢醒来,我睁开眼,看见她肿的想核桃一样的眼睛,还有绿色的镶着花边的衣领(真眼熟啊!)……她犹豫了一下,缓慢的,但还是轻轻的开口了
“一辈子可以,不过你做饭!!”
我的心情在天堂地狱间摇摆不定了……
三
米特在某些地方是很固执的女人。
所以即使她接受了我的求婚,即使她每天晚上就睡在跟我只有一墙之隔的隔壁,即使她偶尔允许我拉拉她的小手,却固执的不许我对她有进一步的动作。
比如现在吧!我正在拉着她的手跟她走在小河边——就像刚学会谈恋爱的14岁小男生那样。见她现在心情似乎很好,就顺势我的手揽到她的腰上……喔喔喔,她居然没有用指甲掐我的手背!!我不禁大受鼓舞……嗯,似乎她在走神,于是抚着她的腰的手顺着她的衣襟伸进去的,哦,哦,碰到她腰上滑腻的皮肤了————然后我顺利的得到一枚崭新的熊猫眼……
“真是我遇到的最麻烦的女人……”我躺在床上郁闷的叹着……
“嗯?女人?”我为自己突然冒出的这句话愣了一愣……忽然很多熟悉的画面涌进我的脑中……
形形色色的女人的画面……
没穿衣服的,穿着一部分衣服的……
确切的说是在跟我做某种本能运动的各色女人的画面
……
穿着衣服很高雅脱了衣服却急切的要命的贵妇,长的很青涩动作却无比熟练的小罗莉,上半身还带穿着黑色的孝服的下半身却骑在自己身上放荡的喊叫着的寡妇(你怎么从画面上看出人家是寡妇的?)……说真的我脑海里的女人在某些方面还真是一致啊!
我纠结了……然后对自己最开始的判断产生了严重的怀疑:裁缝?哪有这么有桃花运的裁缝!
再回忆一下画面里颇为庞大的女人数量和长相以及床上功夫都上乘的品质,我的汗一滴滴落了下来“难道我过去是做牛郎的!!”这个可怕的念头让我惊骇莫明……
我擦擦汗,极力把那些画面从自己的脑海里清除出去……
我努力的让自己的思绪转到自己的未婚妻身上,比起那些画面里的女人……米特的确太不一样了……
她的身材是中等的,也没有很雄伟的前凸后翘的本钱,但是她的皮肤很好,想来摸起来手感一定相当的好……她身上没有乱七八糟的香水味道,清新的撒发着处女的清香(你怎么闻出来的?==++),很能激发起我的兴奋度……她的长相中上,打扮的老气,但是把她弄哭的话一定很动人……(众:这厮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或者说某蛇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
哦,哦,哦(请注意这三个字的音调……请发挥一下怎么读才更有效果……具体效果要看诸位读者的CJ程度……)……我这么想着,悲哀的发现自己有了某种反应……
NND,我还真是个色情狂啊!我这么骂着自己,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自己身体的问题,拽起被子蒙头大睡……梦里还是有些乱七八糟的镜头,只是主角全变成了一个人……我想我真的得赶紧跟米特结婚了……
我说过,在某些方面米特是很固执的……所以她坚持要等她的养子回来的时候才能跟我举行婚礼。于是我郁闷的忍受着每个夜晚做着让我的身体几乎要燃烧起来的梦……
虽然我还是不能想起来我过去是什么人,但是我确定我过去绝对没有这么长时间的禁欲,因为身体里这种快要爆发的感觉绝对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来到这个小岛已经8个月了,米特答应我的求婚也有3个月了,然而她养子归来的时间依然遥遥无期……
米特最近很不安,这从她三五不时就盯着电视,四处寻找各个频道播出的新闻的慌乱行为上能看得出……
蚂蚁啊……我看着电视上记者们偷拍到的可怕残骸,忽然又觉得很眼熟的样子……
小杰已经整整1个月没有跟米特联系了,上次联系的时候说争取半个月内赶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然而他的手机现在已经连续一个月关机了……
我蹑手蹑脚走到正对着我屋子里刺猬头小男生的照片(==据说我现在住的屋子是她养子小杰过去的房间)发楞的米特身边,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意外的她没用推开我,低下头,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杰克……你也会离开我么?”米特哽咽着?
“嗯?为什么这么问?我现在不是就在你身边么!”我嘻笑着
米特的身体忽然变得僵硬,然后她推开我……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米特的不安与日俱增,而我有一种感觉:除了对小杰的担忧之外,她的不安很大程度上来自于我……
她会很顺从的被我搂在怀里,听我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然后在我说出某一句话的时候忽然变的很不安,这时候她的心跳会骤然加快,紧接着她会推开我,像那次那样一言不发的走开……
她依然会发楞,只是目前发楞的对象又增加了一个,那就是我。她会一连几个小时呆呆的看着我缝衣服做饭,目光里除了不安我实在找不到别的什么东西。
米特,是真的在害怕。我能理解她害怕她的养子出什么事情——小杰是猎人,世界上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大事的话执照猎人一定会被征调的,现在谣传的吃人蚂蚁事件不可能不惊动到猎人协会,而他已经关机一个月的状况更是证实了这一点。
然而她又为什么对我不安?我没办法理解了……
“因为你和金,还有小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