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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爷爷还在,爹也不会来,正月初二我们去拜年,听说我那个出嫁的族姐今年会回来,正好见见,我还没见过呢”
“这些你安排就好,我听你的,今天孩子乖吗?有没有踢痛你。”
“没事,都痛习惯了,等他出来再收拾他。”
阙子墨笑,“肯定是个调皮鬼,不知道是会像我多点还是像你多点,真希望他像你,不管男孩还是女孩都最好是像你。”
柳卿摸了摸自己肚子,“像谁都好,只要健健康康的就行。”
阙子墨的手也附了上去,“对,健康就好。”
两夫妻坐在火盆边轻声细语着,全婶进来看到这一幕欣慰的笑了,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她的小姐,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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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五二章生产
第二五二章生产
“晓真(晓宇,晓言)见过先生。”
看着三个小不点恭敬的行礼,柳卿笑了,他们三个从来都不叫自己皇婶或者婶子之类的,一直都是叫自己先生,连皇上在她面前也大都如此。
“快起来,怎么这时候才来,我还以为私学放假后你们就会来。”
三人起身,晓言在柳卿面前向来爱娇,腻到她身边小心的摸了摸她肚子,边解释道:“先生,我们决定在这里多住几天,所以便多在宫里呆了几天陪娘。”
“是这样,那你们来这过年,你们的母亲不会不高兴吗?”柳卿看向两个小男生,等着他们回答,女孩要娇养,三个人里她平日里最惯着的也是晓言,对晓真和晓宇要求更高些。
晓真摇头,回得实在,“母亲知道我们是来先生这里都很高兴。”
柳卿一想,可不是,来她这里不就是来定王爷这里,有定王爷这棵大树靠着,她们的日子也能更好点,至少不会被皇后压制得必须小心翼翼的生活。
“先生,这是皇兄让我带来的。”晓宇把几本古籍小心的放到桌子边上,还刻意的离火盆远了些,“皇兄说这些天他都很忙,可能要等年后才有时间过来。”
看她挺着大肚子,阙晓潜早就免了他入宫的事,虽然皇族人员不算多,但是过年总也是要在一起过的,再加上重臣带着家眷,热闹是热闹了,但是哪有自家人围着火盆守岁聊天来得热闹。
用手抚了抚颇有份量的古籍,羊皮卷的味道不太好闻,柳卿一直都记得自己来京城的起因,她想进皇家的藏书室看看,不是没有机会,尤其是和闻听成婚后,只是因为各种原因一直到现在都没能成行。
唔,等孩子生下来后去看看吧,也算是了了自己的心愿。
还有个地方,就是闻听曾经长住的那个地方,闻听后来和她解释过,她也知道那所房子的地底下藏着不少东西,那时候时间不对,没能去看看闻听所说的那些东西,这也是生完孩子后要去完成的一件事。
还有印刷术……
怎么感觉好像所有的计划都推到了生完孩子后,她现在很少再去费神想事了,怀孩子本来就累,记忆力也有所下降,所以印刷术到现在也只写了个大概出来,却没有完善。
晓言伏在柳卿的腿上,眼神中带着不安,“先生,你要是生了小dd还会喜欢我吗?”
柳卿一愣,抚了抚小孩柔软的头发,再看向另外两个虽然装得若无其事,但是紧握的拳头还是泄露了他们担忧的心思的孩子,浅浅的笑了,“为什么我有了孩子就会不喜欢你们了?你们都很乖,只要你们不做让我失望的事,我就会一直喜欢你们,保护你们。”
“真的?”
看着三个孩子喜悦的眼神,柳卿点头,“当然是真的,你们也会爱护小dd***的,是吗?”
“是,先生喜欢的我们都喜欢。”
这般的童言稚语啊,柳卿和不知道什么出现在门口的阙子墨相视一笑,真希望他们永远都这么简单干净,永远都不要变。
晓宇第一个发现了阙子墨,“皇叔……”
“恩,以后有时间多来陪陪你们先生,她现在不能出门,我有时候又忙不能陪她,她一个人会无聊。”阙子墨走进来,走到柳卿身边坐下。
“可以吗?会不会有人说不好听的话。”晓真嘴快,把他的担心说了出来,晓宇心思要细腻许多,听到他这么说背着两人狠狠的捏了他一下。
“嗷,疼……”晓真看向晓宇,有些委屈,做什么要捏他,他又没做错事。
晓宇被皇叔和先生看得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扭开了头,好吧,是他多事了,可是他真的觉得不必要把那些事说给先生听,像是要先生为他们出气报仇似的,他才不要这样,等他长大了,自然能收拾他们,先生现在可还怀着孩子呢,他查过书,书上说怀孕最辛苦了,还不能伤神,他不想让先生忧心。
柳卿抓着阙子墨的手往火边伸了伸,雪从昨晚开始下到现在还没停,从外面回来的人都带着一身的凉气。
眼神若有所思的望了晓宇几眼,转过头问嘴巴比较松,好套话的晓真,“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闲言碎语了?”
晓真悄悄的看了晓宇一眼,看他没什么反应后才道:“恩,有人说……说我们抱大腿,还说您的坏话,还有,还有人说就算先生对我再好,皇兄也不会喜欢我们,会提防我们,说皇兄会对您不放心……反正,反正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
为什么你还这么小,这些话就听得懂?柳卿只能再次感叹皇家的人都天生早熟,哪怕是晓真这种心计不深,没被浸染得太厉害的孩子。
阙子墨眯起眼,“这些话都是谁在说?”在他们之间搅事,活得不耐烦了?还是因为他最近表现得好说话了,手上不沾血了,便把他当菩萨了?
晓宇抿着嘴摇头,“皇叔,那些都是小人,用不着你去脏了手,我们也不会听他们胡说,但是就怕皇兄那里……会多心。”
柳卿顺了顺晓言有些散乱的头发,“你们皇兄不是那么心胸狭隘的人,更何况要算起来,你们还是同门,他不对你们刻意关照是不想你们其他的兄长打你们的主意,但是他暗地里肯定是维护了你们的,你们想想,自从先皇过世后,你们的生活是不是没有什么变化?你们的母亲也从没有被刁难过?宫里的一应东西也从来没有克扣?”
晓宇脑子转得最快,此时想起那些自然就明白了先生的意思,原来皇兄从来就没有多心过,“先生,我知道了,我会找机会谢谢皇兄的。”
“知道就好,看事情不要看表面,晓宇,你要是想护住晓真和晓言,还需要再努力一些才行。”
“喏,晓宇记住了。”
柳卿没有再继续聊这些,而是把话题扯到了私学里,有一段时间没关心他们的学习了,这时候正好看看他们有没有进步。
阙子墨的手暖了起来,也不顾忌小辈在身边,把希及纤长的手抓在手里捂着,扬起嘴角听他们说话,比起外面的冰天雪地,此时屋子里的温暖尤其侵入人心,去年的这个时候他在干什么?具体已经记不太清了,但是冷清是肯定相随的,现在这样的生活,幸福得让他没有真实感。
老天爷终究是待他不薄了。
这个年,不止是阙子墨过得最舒心惬意的一个年,也是柳卿过得最温暖的一个年,柳家虽然一直待她极好,她也努力融入柳家,把自己当成柳家的一份子,为家族出力,但是有些事情勉强不来,终究还是没能完全融入进去。
再加上过去几个年都只是和全叔全婶一起过,就更是简单了。
可是今年有三个孩子,有丈夫相陪,肚子里还有个动得厉害的孩子时时提醒她他的存在,幸福感满溢。
到了三月份时,阙子墨干脆不再管外面的事了,日日就在柳卿身边陪着,生怕她出一丝意外,他不能失去的不止是孩子,更是孩子的母亲。
感觉到肋骨有点疼了,柳卿想翻到右侧睡,刚动了一下身边的人就醒了,半坐起来紧张的问:“又在踢你了吗?要不要紧?是不是很疼?”
柳卿安抚的笑笑,“没事,就是想翻个身。”
阙子墨放下心来,小心的助她翻了身,再把人搂在怀里,希及这么辛苦已经有将近两个月了,不知道是不是孩子太皮了,经常把希及踢得很痛,不要说去书房,就是在房间里走上几步都觉得累。
生完这个就不要再让希及生了,这么辛苦,宫里有不必这样的秘药,到时候去找个不伤身的,有一个孩子他已经满足,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
迷迷糊糊又睡了一阵,柳卿突然猛的睁开眼,伸手在被子底下摸了摸,一手的湿,心里顿时紧张的声音都颤了,“闻听,闻听……”
阙子墨在她叫第一声的时候就醒了,“怎么了?又痛了?”
“不是踢我,好像是羊水破了,闻听,我害怕……”
认识几载,第一次听到这个好像对什么都游刃有余的人说害怕,心底心悸不已,在她额头上连绵不绝的细稳,仿佛是对待不安的孩子,“不怕,没事的,请来的稳婆都是最有经验的,别怕,不会有事。”
阙子墨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安抚自己紧绷的神经还是安抚第一次说害怕的妻子,平稳了下情绪,高声喊道:“全婶,全婶……”
全婶算着日子知道离生产不远了,这段时间便一直亲自睡在外间候着,就怕侍女年纪小了应付不来,让小姐吃亏,此时听得里面的响动,估摸着应该是要生了。
麻利的穿上衣衫,执灯走进里间,“姑爷,小姐是不是要生了?”
看全婶冷静的样子,阙子墨的心终于定了定,“希及说羊水破了,现在要怎么办?我能做些什么?”
先破羊水?全婶也顾不得于礼合不合,走上床侧掀开被子看了看情况,小姐的亵裤底部已经湿透了,却没有见红,这可不好,会不利于生产。
“小姐,现在痛得厉害吗?”
“不怎么痛,全婶,是羊水破了吧,不是应该先见红吗?孩子……孩子不会有危险吧?”以自己对这方面浅薄的认知,柳卿担心得不行,羊水就那么多,有些人还是没有羊水的,要是全流光了要干生,那得多痛,还很难生出来,孩子也有危险,这里可没有剖腹产……
全婶压下心里的不安,安抚道:“小姐放心,不会有事的,奴让红玉去多准备些吃的,您就算不喜欢也一定要多吃点,免得一会没力气。”
柳卿胡乱点着头,有些失去了分寸,这不是费脑子的事,这是带着生命危险的纯体力活,她最不擅长的……
全婶想了想,拿起一个备用的枕头垫到柳卿腰下,边解释道:“这样能让羊水流得慢些,姑爷,奴侍候您起身吧,这床上不能睡了,您先去别的屋子将就一下。”
阙子墨小心的放下柳卿,也不用人侍候,自己拿起衣服穿,“我哪里还能睡得着,你不用管我了,快去准备生产的事吧,这里我会看着。”
“喏。”
全婶也不再啰嗦,告了声罪便离开了,她要安排的事很多。
匆匆穿好衣服,阙子墨又回到床头靠着,抓着柳卿的手紧握住,“现在痛吗?要不要我做些什么。”
现在阵痛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