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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三月果-第6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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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不敢,属下告退。” 

    “吱呀”一声,门被阖上。 

    “找我做什么,你倒是说呀。” 

    “你既知我要找你,会不知我找你作何吗?” 

    “我就是不知道,你能拿我怎样?” 

    “我是不能拿你如何,不过你再靠过来,我的鼻子可受不了你身上的香味。” 

    “咦?不好闻吗,我记得你曾夸过这个味道的呀。” 

    “夏天已经过去好久,早不需要你来薰蚊子了。” 

    “你、你,你又拿我寻开心,哼!” 

    “呵呵。” 

    “你今天,好像特别高兴?” 

    “嗯?有吗。” 

    “当然有了,你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会把窗子打开。” 

    “我要做。。。了。” 

    “什么?” 

    “不,没什么。” 

    齐宅 

    “呜呜呜。。。” 

    “夫人、夫人莫要哭了,当心伤到眼睛。” 

    “她、她到河北去了,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连说都没同我说一声,就这么走了,送都不让我送她,呜呜。。。” 

    “不是留了信给夫人你吗,我想王妃也是怕你不舍,才会瞒着你。何况她又不是一去不回来,等王爷带兵打仗回来,她也就回来了。” 

    “可是,可是为什么要走呢,在长安城等不是一样的吗?” 

    “夫人不知,王妃是定要走,不但要走,还要快快地走,若是走的迟了,便难走掉了。”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便不懂吧,夫人喝了这碗热汤,睡一会儿,醒过来我再扶你到花园走走。” 

    贞观十三年,十二月初,吐谷浑国王诺曷钵到长安朝见“天可汗”,太宗将弘化公主下嫁吐谷浑国王诺曷钵为妻。 

    十二月中,以侍中杨师道为中书令,原中书令房玄龄卸任,乃任尚书左仆射,加太子少师,官居二品。 

    二十一日,太史令博弈卒,年八十五岁,博弈生年,以反佛倡道为先,精通阴阳术数,为太史局大策,同国子诸多学士交好,得其终年,多为人所痛,太史令一职空。 

    隋朝以后,相州迁至安阳县,治在安阳,领八县之地,隶属河北西路。 

    正月,第一场雪。 

    院子并不大,独一条长廊修的曲折,通幽之处,连并着一间四四方方的书房,外面飘着雪,朝南的窗棂却半开着,隐约流出里面的交谈声。 

    “也就是说,贞观年初,皇上刚刚即位时,曾与东突厥的颉利可汗盟和于便桥之上,突厥军才从唐撤走。” 

    “没错。” 

    “唔,想不到我朝如今势大当国,也曾有避战之时。” 

    “哼,何谓避战?那时圣上方才继位,国家未安,百姓未富,怎堪战害,戎人进犯,至便桥北,距长安仅有二十余里,圣上心怀天下,感忧苍生,是故一面派兵结阵于京后,壮声威,慑敌军,令其骇战,一面又不惜以金帛换取戎人退兵。” 

    “诶?我曾看过史料,上说皇上当时与东突盟和之时,只带了六人前去便河,隔一桥而对万军,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不信吗,临面突厥大军,圣上就是敢只带了申国公、梁国公他们六人去盟和,此番气魄,当世几人敢比论” 

    “。。。英雄生逢时,无人出其右。” 

    伴随着一声低叹,南窗被人从里轻推开,露出窗前一人,游乐绾,朱钗头,缥裳褐裘,蓝带紫衫,素齿明眉,一手扶窗,一手抚着日渐隆起的腹肚,仰头望着天上雪落,映白了额头。 

    这幅神态,落入旁人眼中,无端成了画景,美则美,只是仿若落雪,来的遥远,去的无踪。 

    孙雷低下头,将手中书册卷好,微微躬身,不亢不卑道: 

    “今日就讲到这里,窗外风寒,王妃还请入屋歇息,属下先行告退。” 

    “你去吧,明日还是这个时候,我们再来说说而今突厥的两分之势。” 

    “是。” 

    将书卷纸笔夹在腋下,孙雷转身退出去,开门之时,冲进来一道莽撞的人影,避之不及,他只得伸手相扶。 

    “主子、主——呀” 

    差点被门槛绊倒在地,平卉惊慌失措地抓住对面的人影,才免得跌倒,惊魂未定地抬起头,见着人是谁,霎时红透了一张脸。 

    “孙、孙、孙典军。” 

    孙雷看了对方一眼,认出这是王妃身边那名笨手笨脚的女侍,点了下头,不着痕迹地将手臂抽回,从她身侧绕过去,走入雪中。 

    平卉急忙转过身,就这么面红耳赤地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一声轻笑从屋里传出。 

    “人都走没了,还看什么,不快进来,把门关上。” 

    “哦、哦,”平卉手忙脚乱地把门关上,拍拍肩膀头上的雪花,整理了一下衣物,不好意思地走进屋中。 

    “主子,老夫人让奴婢过来与您说,下雪了,外面路滑,您晌午用膳就不要来回走了,就在书房里,待会儿让人给您送来,啊您怎么开着窗子,外头这么冷,着凉了可怎么是好” 

    遗玉扭头,看着气鼓鼓地侍女冲过来,轻巧地转过身,走回到书桌边上,看她利索地将窗子关了个严实,未免她再唠叨自己,坐下便开口道: 

    “京城三年才有一场雪,难得见着,我想看一看。” 

    “那也不能就立在窗户跟前啊,您若着凉了,老夫人肯定要怪奴婢们,”平卉小声道,“姐姐就会骂我。” 

    “我身体好得很,哪那么容易就着凉。”遗玉挑挑眉毛,看她在炉子里添好了炭,过来帮忙研墨,便选了毛笔,自己铺起纸张,等墨的工夫,不禁又喜欢地去摸一摸隆起的肚皮,这是她这些日子来,最常做的一个动作。 

    说来也怪,她怀着身子,从长安到安阳,住了两个月,别说是生病水土不服,就连孕吐都只是偶尔有一回,那还是在自己多吃了几口的情况下。 

    这尚未出世的孩子安静的很,五个月了,除去李泰离京那一日,就没闹过她一回。 

    “画完这一张,您就去躺着,等下用膳时奴婢再喊您起来。” 

    “好。” 

    身为一个孕妇,遗玉很有自觉,只在李泰走那一日不吃不喝在床上躺了一日,第二天起便照常度日,该吃吃,该喝喝,午休、点心、补品一样不落,省心听话的让卢氏都自叹弗如。 

    平卉研好了墨,便撑着桌子探头去看她画画,只道纸上描的,好像是木械,王妃画了好多天,修修改改,都未成型,仅有一个大概的样子,到底瞧不出是什么。 

    “咚咚、咚咚。” 

    门外突然响起了叩门声,一下一下很有节奏,遗玉刚起抬头,平卉已经跳起来去开门,口中喜声道: 

    “是银霄,银霄回来了,王爷肯定捎信来了”

第二九五章 前有险阻

   一场雪,下到黄昏才停,外面天色暗了,屋里的炭火烧的暖烘烘的,遗玉盖着厚厚的羊绒毯子睡在长榻上,踏脚上蹲着长途跋涉飞回来正在补眠的银霄。 

    遗玉从长安迁往河北,到了安阳,银霄提前被人送到都督府,按说它应该是觅偶回来,可身边却没见半只鸟影,语言不通,问不明白,遗玉就只当它是飞了几个月没找到伴,带出了都督府,搬到李泰在安阳的别院居住。 

    正好派它当了信差,一来是它要找李泰更加方便,二来免得冬天在外飞的鸽子被人捕去,当成伙食。 

    门外一声响,好睡了一觉的遗玉醒过来,一睁眼先是望见全是新木的房梁,刚动动身子,就听见制止声。 

    “躺着,别急着起,天冷,刚睡醒是要再躺一下。” 

    遗玉扭头,便见卢氏提着一只食盒走进来,放在茶桌上,取着里面的小菜和汤盅,平卉关好了门,上前来帮忙。 

    银霄自觉地从火炉边上站起来,挪了地方,咕哝一声,把脑袋往胸前一埋,继续蹲着。 

    “娘,外面路滑,您怎么自己过来了?” 

    卢氏在火炉边坐下靠手,道:“下午闲着没事,就给你煮了甜汤,趁热给你送过来。” 

    遗玉探长手过去拉了拉她衣角,“娘真好。” 

    卢氏把手暖热乎了,便起身扶她坐起来,口中道:“晌午王爷来信了?” 

    “嗯,”提到李泰,遗玉脸上不觉就多了些神采。 

    李泰的书信写的很短,只是用词平淡地询问她在安阳是否住的舒服,身体是否安好,并且回复了她头一封信上的问题,将行军途中的大概遭遇简单描述了一下。 

    遗玉自认在军事上是个门外汉,不可能帮他出谋划策,但还是固执地请了都督府上的典军孙雷,每日给她讲解一些西北的历史还有当今的形势。 

    即便不能陪伴,也要清楚明白他置身于怎样的环境当中。 

    然而知道的越多,就越清楚远征的不易,担忧也就越浓。 

    从长安到高昌,必须经过莫贺延碛,这是西域有名的死亡戈壁,可以说,唐军在面临高昌和突厥之前,首先要面对的大敌,便是这块一望无际的大沙漠。 

    倘若没有老道的将领,没有坚定的军心,还没有抵达高昌,大军就会被生存条件恶劣的莫贺延碛消耗掉。 

    想必高昌王麴文泰就是存有这种以逸待劳的想法,又有西突厥反唐的一派支持,才会对朝廷有恃无恐,羞辱来使,一反先前躬亲,掉头把矛头对准大唐,做了变脸小人。 

    “可惜殿下同二哥不在一处扎营,不然就能一起捎信回来了。” 

    “犯不着这样,娘知道你二哥平安就好,切莫要再给魏王添麻烦。” 

    “嗯。” 

    卢氏从平卉手中递过汤碗,试了试温,才送到遗玉手中,满足地看她小口小口地拿勺子舀着喝,目光滑落到她腹部,小心地伸出手,轻轻在上头摸了摸,感觉到掌心处血脉隐隐约约的跳动,一下子便笑眯了眼,兀自冲着女儿的肚子念道: 

    “乖孙儿,真是听话,知道你母亲辛苦,就从不闹人,你就这么乖乖的,等以后生下来,外祖母亲手给你绣好多的漂亮衣裳穿。” 

    遗玉“噗嗤”一声笑出来,将空碗递给平卉,撅着嘴对卢氏道: 

    “娘,这孩子没出来,您就这么惯着,等日后长大了那还了得,别到时养成了纨绔子弟,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务正业。” 

    “乱说,”卢氏瞪她一眼,将她身上毯子拉上,仔细将外孙遮好,“娘小时候就没惯着你吗,也没见你长大以后有什么使强霸道的性子。” 

    遗玉是知道自己现在卢氏眼里地位不如肚子里那个,虽有点儿吃味,但自己何尝不是将肚子里的孩子当成是宝贝,这几个月循规蹈矩地养胎,承受着一天一天变沉的身子,都是为了让这孩子能够顺顺利利的降临世上。 

    不做母亲,便不知母亲的辛苦,头三个月还不显什么,这五六个月大的时候,才是考验刚刚开始。 

    站得久了,坐的久了都会腰酸,肚子鼓起来,如厕都成了麻烦,有时候半夜睡得正好,就会胸闷,一夜断断续续醒上个好几次,都是常有的事。 

    吃的多,睡得好,人自然就开始长胖,她脸圆了整整一圈,偶尔早晨醒来还会浮肿,对镜自照,活像是另外一二个人,全然没有一丝美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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