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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晓竹理所当然的说。
不会吧,这些东西得多少斤啊!这岂不是要压死她!雪儿猛烈的摇头:“不用了,太多了!”
“可是这是必须要带的啊!”晓桃为难地说。
雪儿走过去,从众多珠宝里面挑出一个与嫁衣同色系的簪子,戴在头上。
玫瑰花形状的簪子和雪儿身上的婚纱相辅相成,虽没有其他金黄闪闪的首饰相称,但这却是最为恰当的搭配,显得雪儿仿佛雨后刚刚开放的玫瑰一般,愈加娇艳。
古板的晓桃还是认为不妥:“雪儿姐…。。这样不好吧!”
“好啦好啦,”雨若嬉笑着说道,“这样就已经够美了,晓桃你不会想让新郎刚娶到新娘,就因震撼过大而死吧!”
“啊?”晓桃目瞪口呆,她们这个王妃总是说些不吉利的话。
为了不使梳好的头型破坏,雨若毅然决定雪儿今天晚上不要睡觉了,而且她们三个人都会陪着她聊天,这个决定除了雨若自己非常兴奋外,其他三人都苦不堪言。
就这样四个人坐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不觉,天变亮了。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靠在床框上睡得迷糊的雨若被巨大的爆竹声惊醒了,还说要熬夜的,可是没多久她自己就先坚持不住了。
雨若扭头问晓竹:“晓竹你去看看外面发生什麽了?”
“哦。”
还没等晓竹出门,一群喜娘丫鬟们就全都闯了进来,二话不说,拉起趴在桌子上的雪儿,整理收拾经过一夜都有些凌乱的衣服发型。
“这是怎麽回事?”雨若看着这一群风风火火的人,大脑有些短路。
晓桃抚着额头,无奈道:“雨若姐,你是不是睡迷糊了,今天可是雪儿姐大喜的日子,她们当然是来接雪儿姐姐的啊,现在外面花轿都到了!”
“啊!”雨若一个激灵,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雪儿赶紧,赶紧。”一边催促着,一边自己也投入那群喜娘丫鬟的阵营中。
半晌,雪儿便焕然一新的站在大家面前。众人满意更羡慕的看着新娘子。
“快走吧,别误了时辰。”负责任的喜娘适当的催促着大家。
“等一下!”雨若大喊,手上拿着一个红色头纱披在雪儿的头上,充当盖头。如果让雪儿就这么抛头露面地出去,她不知道街上会是什麽场面,但她知道自己一定会被阎炀追杀!
“好了,搞定!”雨若欣慰地说。
话音刚落,其他人又手忙脚乱的把雪儿送上花轿。
[宫斗篇:第七十一章 洞房花烛]
话分两头,现在来看看炀王府那里的情景。
喜庆的红布、红灯笼挂满了整座王府,络绎不绝的宾客纷纷捧礼登门。
只是,与众不同的是,众宾客并不是笑脸恭喜,反而是苦哈哈的进门,流着冷汗正襟危坐在各自的座位上,大气都不敢出。偶尔几个胆子大的还不断的“眉目传情”,表达着内心的疑惑不安。
要问这是为什麽?这全都是拜门外边翘首等待花轿边迎接宾客的阎炀所赐。
从没有见过如此明媚的笑容,就连头顶上似火的骄阳也不及这笑容半分。不禁让人怀疑阎炀是不是使了自己一辈子的劲在张扬着笑容。
而对于宾客们来说,见到阎炀笑,无疑比见了鬼还恐怖。而且还是如此放肆毫不遮掩的笑容,不得不让他们联想到——鳄鱼的眼泪,恶魔的微笑。于是这冷汗便不断的流啊流,造成如今诡异的局面。
这时街上传来唢呐、敲釵、击鼓的声音,迎亲的音乐声音越来越大,某人的笑容也越来越大,嘴巴都快咧到后脑跟了。不仅是唇角,就连眼睛、眉毛、脸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都洋溢着无法抑制的笑意。
花轿终于到达,落于府门口。阎炀迫不及待地走到花轿门口,紧握衣袖的双手依稀可以看出他紧张而激动的心情。
喜娘掀开轿帘,一身火红的雪儿映入众人面前。
轿中的雪儿只觉眼前一片红色,什麽也看不清,再加上昨天一夜没睡,现在是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在朦胧中,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向自己面前,她知道这是新郎的手,犹豫片刻,雪儿将玉手覆在那双手上面。仿佛是触电的感觉,两人同时轻颤一下。
阎炀有力的手几乎是直接把雪儿拽出轿的。剧烈的阳光衬着殷红的头纱,让雪儿眼前出现一圈圈金色的光晕。
阎炀不作他想,双手打横,公主抱抱式的抱起雪儿向大堂走去。雪儿没有想到会有这种情况,低呼一声,双手无措的搂住阎炀的脖子。
喜娘认为这不合礼法,这新娘是要让喜娘背进去的,怎麽能让王爷亲自抱呢?“王爷……”
话未出口,喜娘就被阎炀冷厉地瞥了一眼,赶紧识趣的闭口。
众位宾客似也习惯了阎炀这种“不正常”的行为举动,大都含笑真心祝福新人,当然这里面也有心怀不轨的人。
赫连湘嫣狠狠的盯着两人的背影,而且是不盯出个窟窿不罢休呀!赫连政泰低着头,看不出心里想的是什麽。
“新人行礼!”大堂中等候已久的司仪看着亲密的新人,高兴的大喊。
雪儿和阎炀在堂中央站定,忐忑而又带些兴奋地等待着司仪接下来的话。
“一拜天地!”两人冲着堂外鞠躬。
“二拜高堂!”向高坐的皇上鞠躬。
“夫妻对拜!”……
好像没了动静,两人互相凝视,即使隔着一层厚厚的头纱,但是却有如心电感应般,他们彼此之间依旧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对方的心跳、对方的想法……
对视许久,就在众宾客不解的时候,两人同时跪下,重重地,深深地向彼此鞠躬!
那一刹那,雪儿身上散着着淡淡的白光,而阎炀身上则是照耀着猛烈的金光。白光和金光相融合,柔和与阳刚相交织,构成这世上最美丽的画面。
他们各自唇角上的两抹笑容,就像远古的咒语,代表着幸福,代表着永远!
命中注定的,不论经过如何的变迁,如何的破坏,都无法改变!因为早在千年之前就已经决定了一切!!!
“送入洞房!”司仪怔愣片刻,不知刚才的奇景是真实的还是自己的一时幻觉啊!待反应过来后,立刻继续主持婚礼的进行。
阎炀轻轻扶起雪儿,走向卧室。
赫连湘嫣紧紧握着手中的酒杯,几乎把它捏碎。刚才阎炀嘴角上的笑容深深刺痛了她,心中对雪儿的嫉妒渐渐转变成了狠,无穷的狠!她一定要让落雪儿尝到失去一切的滋味!
赫连政泰看着妹妹的表情,低声道:“妹妹,想不想得到阎炀?哥哥可以帮你。”
“啊?哥哥?”赫连湘嫣不明白一向什麽都不在乎的哥哥,怎麽会替妹妹着想?“为什麽?”
“因为……”赫连政泰邪笑着,抿了一口手中的酒,“我对这个炀王妃很感兴趣,妹妹也不希望自己的哥哥一直没有太子妃吧!”
“又是落雪儿!她到底有什麽好,为什麽你们男人都要追着她不放?!”赫连湘嫣的话带着七分妒忌,三分仇视。
赫连政泰听出妹妹的不善,马上警告着说:“赫连湘嫣,我警告你千万不要做出任何伤害落雪儿的举动!”
难得的严肃口吻,赫连政泰认为可以镇住刁蛮的妹妹,殊不知这只会增强妹妹的报复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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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房
夜还未深,阎炀就早早地送走了宾客,回到了新房。
身上只有淡淡的酒香,因为白天里阎炀的每个举动都可以看出他爱妻至深,可是这并不能表明他会爱屋及乌,善待每位宾客。所以客人们也不敢猛劝新郎酒,只是意思了几杯,便让他早早见爱妻去了,更不要提什么闹洞房的事了。
阎炀走进新房,本以为会看到不顾礼仪胡吃海喝的雪儿,因为从早上开始她就滴水未进了。可是没成想,那位现在正端坐在床上,头微微靠在床柱上,盖头也没有掀动的痕迹。
阎炀不禁纳闷:她不饿吗?
一屋子的喜娘和丫环们笑容可掬地走到他面前,递给她一直秤杆说道:“请新郎执起秤杆,挑起喜帕。”
阎炀依言慢慢地掀起那血红的头纱,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一丝惊艳在阎炀眼底一闪而过,做到床榻上,这才发现,雪儿之所以如此抗饿,是因为她早就提前会周公去了。
可能是周围人们的目光过于强烈,雪儿不安的醒了过来。面对憋笑着的小丫鬟们,雪儿难得有些尴尬。
“请新郎新娘共饮交杯酒,从此婚姻长长久久。”喜娘适时的说着吉祥话。
二人举起酒杯,双臂交缠,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流过,嗓子顿时火辣辣一片,雪儿不由皱起眉头。
喝罢,喜娘和丫环们又开始不遗余力的往床上撒着大枣、花生、桂圆等等一切与早生贵子、百年好合沾边的食物。
雪儿头痛的看着忙活的人们,现在她只想好好地睡一会。
终于,一袋袋的干果被他们撒光了,而床铺也变成了干果铺!
看着床上一堆堆的硌人的干果,雪儿第一次有了揍人的冲动。
阎炀啼笑皆非的凝视着雪儿千变万化的表情,他怎麽原来没有发现他的妻子的表情如此丰富多彩!
“王爷,这坛檀香是皇上特意赐予王爷王妃的,希望王爷可以好好利用。”喜娘把檀香放在桌子上,嘴角却有偷笑的痕迹。
“嗯,出去吧!”低沉的男声下着不能抗拒的命令。
“是。”喜娘回答,随后带着一群丫鬟们走出新房,留给新人单独的空间。
喜娘前脚走,雪儿后脚就站了起来,冲着阎炀说:“起来起来,赶紧收拾床。”
阎炀保持不动,眉开眼笑的捉弄刚娶进门的小妻子:“哎呀,我的王妃好心急啊!这麽想和夫君我共寝啊!”
雪儿黑着脸,用哄小孩的口气说道:“是啊是啊,所以你赶紧挪挪尊腚,让我整理床,好不好啊,阎炀小朋友?”
“好啊!”阎炀竟然也幼稚的回答。
说做就做,阎炀抬起尊贵的屁股,挪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雪儿忙上忙下。
“呼!”雪儿粗喘着坐到收拾好的床上,手刚放下却摸到了一个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一块上等的白色丝绸,疑惑的问:“咦?这是什麽?”
阎炀看到雪儿对着那块丝绸发愣,他当然知道那是做什麽的,那是用来接女子初夜落红的,可是他没有说出来,而是目不转睛地注视雪儿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期望能捕捉到那一时的羞涩。可是老天是喜欢捉弄人的。
雪儿脑海里思索半天,终于想起这块丝绸是做什麽的了,恍然大悟的感叹一声:“哦,原来如此。”
而阎炀则睁圆了眼睛,失望的想:他娶了个不是女人的女人回来啊,真是一点女孩子的娇羞都没有!不过,谁叫自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呢,认命吧!
雪儿拿着丝绸,看看自己,又瞅瞅阎炀,终于下定决心走到阎炀面前。
阎炀心里那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