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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拿着丝绸,看看自己,又瞅瞅阎炀,终于下定决心走到阎炀面前。
阎炀心里那个美啊,难道雪儿想通了,想和自己真正的在一起了?
“伸出手来!”雪儿命令道。
他不假思索的快速伸出右手,可还没等反应过来,“啊!”低喝一声,自己的手指头就被某人狠狠地咬出了血。
雪儿像是往面包上抹沙拉般,哼着小调,把阎炀血淋淋得手指头往洁白的丝绸上抹。
最后还同情的说了一句:“哎……好可怜啊!”
本来阴郁的阎炀顿时因为这句话心情由阴转晴,欣喜地回头,却看到雪儿两眼深情地凝视丝绸,怜悯地说:“可怜啊,弄脏了这么好的丝绸!”
阎炀气极,独自喝着酒生闷气。
突然,雪儿站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桌上的檀香,问道:“阎炀,你有没有发现这檀香的味道越来越怪?”
[宫斗篇:第七十二章 新房做戏]
“嗯?”阎炀似乎也察觉出檀香的奇怪味道,一开始是檀香的味道,可是现在那味道却变了,仿佛带着朦胧的热气。坛上笼罩的烟气也带着绮丽的暧昧色彩。
阎炀生恐这檀香有毒,可是查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不适,这到底是什麽香?
雪儿看出阎炀的疑惑,于是解释说:“这是催情香。”
“催情香?”阎炀瞪着眼睛说,岂不是春药?可是自己身体并没有异常情况。而且这种小级别的东西为什麽自己没有察觉?
阎炀说出心中不解:“可是我没有中毒的迹象。”
雪儿送给他一个大白眼,继续说:“因为上次你中毒,为了救你让你喝了我的血,你现在已经百毒不侵了。所以身体没有不适。”
“你……”雪儿说得虽满不在乎,可是阎炀听得却感动万分,“你为了救我而放血?”
“对啊。”
心,满满的,全是甜蜜。。。
他的雪儿啊,好傻,为了自己流血…
记得那时她的身子还没有好彻底吧,她却为了自己…
无言,他的眸中似有着若隐若现的水光,他现在只想狠狠的抱住眼前的人儿,
训斥她,告诫她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可是他不舍得…
这份情,不管她是出自责任、怜悯、还是他所渴望的爱,都不要紧了。
只要她在自己的身边,能让自己用一生的时间来爱她,疼惜她,就够了,足够了…。
……
“雪儿……”阎炀深情地呼唤着她。
“嘘~~~”雪儿做出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弯药悄悄走到房间门口,向外瞄。
果不其然,那檀香确实是有人故意放的。那刚才假意离开的喜娘和几个丫鬟现在正蹲在墙角,偷听着屋内的声音。
阎炀见到后,摸着鼻子有些尴尬。今天太浮躁了,连门外有人都不知道。不用多想,这檀香肯定是父皇送来的,那喜娘丫鬟也是他用来监视自己的。
“看来皇上很是在意你这个儿子的能力啊!皇上是不是真以为你有什麽隐疾啊?特地送来春药助兴,而且还有人来探视成效。”雪儿偷笑着说。
阎炀拼命克制住掐住她脖子的冲动,可是头上的青筋还是不断的跳动。他死死盯着笑得像贼一样的雪儿,计上心来。
只见他嘴角挂着邪魅撩人的笑容,慢慢以磨人的速度走近雪儿。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只猛兽看着自己的猎物,并要慢慢折磨她,享用她,而雪儿就是那只待逮的羔羊。
阎炀突然的转变,着实让雪儿心惊,无助的后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雪儿的后膝紧贴着床沿,运用全身的力量控制着身体的平衡,不让自己后仰。
“你,你要干什麽?”凶凶的口气却有着不可忽视的颤抖。
“呵呵”阎炀保持着迷死人的邪恶笑容,一根手指轻佻的挑起雪儿的下巴,脸渐渐凑近,两人的鼻尖几乎要挨在一起,彼此呼吸着对方呼出的气息。原本轻松的新房瞬间变得旖旎。
“我可爱的王妃,竟然如此害羞。新婚之夜,你说夫君我要干什麽呢?”阎炀坏笑着继续贴近,雪儿不自觉的身体后仰,想避开他呼出的热气。
“阎炀,你不要忘了,这婚礼是假的,只是做戏而已。”雪儿无情地说着事实。
阎炀眸色闪了一下,便立刻恢复,“呵呵,是吗?是真的婚礼还是假的婚礼不是你说的算的,我现在就可以让这一切变成真的。”他贴在雪儿的耳边,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着,牙齿轻轻咬着雪儿的耳垂。
“……”雪儿战栗,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她知道阎炀敢这麽做。身体微微颤抖,可是在内心深处,却有一股莫名的愉悦。
雪儿不予作答,静静的带点紧张地凝视着眼前绝世的面孔。募的,他笑了,不像刚才那样魅惑的笑容,而是耍了人后得意的笑。
“哈哈,真没想到你也会有惊慌失措的一天啊!”阎炀抱着雪儿的肩膀,身体忍笑着抖动。
“我刚才是开玩笑的。”阎炀搂着她,继续靠近。
雪儿皱着秀眉,摆明不信,“如果是开玩笑,为什麽现在还不放开我?”
阎炀脸部陡然一变,又恢复成刚才邪肆的样子,仿如暗夜的精灵,冥殿的撒旦。
她望着他百变的脸,几乎要精神崩溃了,这人乃是神人,变脸变得如此神速!
雪儿望着慢慢逼近的脸庞,头不断后仰,退下一软,向后倒下。而紧抱着她的阎炀也顺势倒在床榻上,形成经典的男上女下姿势。
雪儿白皙的脸上出现可疑的潮红,双手撑住阎炀的胸膛,挣扎要坐起。
阎炀立刻动用自身男性的优势,庞大的身躯紧紧压住雪儿不安分的身躯,使她动弹不得。
“你快起来!”雪儿有些羞怒。
“不行!”阎炀一整言辞的拒绝,“做戏要做足!如果让门外的喜娘和丫环察觉出不对劲,肯定会告诉父皇,那样假婚礼的事不就揭穿了?!”
坦然的理由让雪儿找不出一丝可以拒绝的机会。
“那……”雪儿垂下眼眸问道,“那该怎麽做戏?”
阎炀奸笑着,可惜雪儿低着头,没有看到他“不正常”的诡笑。
过了半天都没有听到回应,雪儿抬起头,但是刚要开口,娇艳的红唇就被某人毫不留情的攫取了。
“呜……”雪儿惊讶的睁大眼睛,不相信事情怎麽突然变成这样。
雪儿侧着头,双手拍打着,拼命的躲闪着如暴风狂雨的攻击。
猛然间,阎炀停止掠夺,把雪儿不老实的双手强行压在身下,双腿扣住她的脚,手捧起雪儿的脑袋,低声说:“这是在做戏,懂吗?如果不做出点什麽,门外的人是不会相信的。还有接吻时,请把眼睛闭上。”
低沉浑厚的男音,就像是罂粟,让人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
望着澄澈不带一丝虚假的眼睛,雪儿深陷入那幽邃的紫眸中,茫然的点着头,但是刚点完,她就后悔了,这不就是明摆着让别人占自己的便宜吗?
他当然不会给她丝毫后悔的机会,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虏获他思念已久的樱唇,不同的是这次是极尽温柔缠绵的吻。
阎炀细细地描绘着雪儿的唇形,辗转、轻舔、吮吸,每一个动作都足以让人意乱情迷。
雪儿也抵挡不住恶魔的诱惑,默默的闭上双眼。
灵巧舌头趁机滑入,肆意地汲取着口中的芬芳,挑逗着青涩的丁香小舌,牢牢的捉住它,逼它与之嬉戏。
渐渐,冰削的薄唇似乎不满足丰唇所带来的快感,开始扩张侵略范围。
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脸颊,无一不是他的目标。
“嗯~~”雪儿的理智不再,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
娇喘的声音更是刺激了浑身火热的人,他的野心更加大,他不满足现状。
阎炀的唇又给雪儿一个深吻后,慢慢滑向她雪白的脖颈。
唇吮吸着凝脂的皮肤,舌轻舔着润湿,最后由小牙烙上一个又一个独属于他的粉色吻痕。
不仅是嘴,他的双手也开始寻着自己的意愿妄为起来。
左手伸向她的后背,难耐的摩擦着她的衣服。右手更加胆大,直接撕开她的衣襟,露出大片胜雪的肌肤。
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相形之下变得娇小的雪儿,紫色的眼眸变得晦暗,深沉,犹如盛放中的紫罗兰,神秘的紫色深得夺人心魄。
朦胧中的雪儿忽然感到冰凉的空气渗入肌肤,刹那间睁开紧闭的双眸。眼前的景象让她大骇不已。
衣裳半解,洁白的皮肤上印着一个个引人遐想的痕迹,而且还有不断增加的趋势。
不知何时松开的头发,与埋在自己脖颈的人的乌丝相缠绕,滚烫的双手还在不断地解着自己仅剩下的亵衣。
理智迅速返回脑海,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她用被吻得酥软的小手使劲推开伏在身上的挺拔身躯,也让她看到阎炀的脸。
绝美的脸泛着红色的流光,嘴巴微张,粗喘着,额上大滴大滴的汗滑落,似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深紫色的眸有着藏不住的情欲,深深望进雪儿的眼中。
雪儿面色泛红的躲开阎炀灼热的视线,那里面深藏的感情、欲望让她承受不起。
“雪儿,我……”阎炀紧张地解释着,他本来只想趁此机会骗取一个吻而已,可是他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在雪儿面前,他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理智的人。即便是一个浅吻,也足以勾起他二十年来都不曾有过的欲望。
“不用说了。”雪儿冷冷的看着阎炀,“不就是要做戏吗?可以啊。”
雪儿坐起身,脱掉快要滑落的外衣,只着亵衣。红色的亵衣包裹着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让刚有所清醒的阎炀又陷入欲海中,痛苦的挣扎。
雪儿又走到阎炀面前,二话不说,直接扯开他的外衣。粗鲁的动作几乎让阎炀不能自制,再化身野兽。
“雪儿……”阎炀嘶哑地喊着她的名字,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动,这简直是最大的酷刑!
雪儿不理会他的哀求,拉过两个凳子放在床边,让阎炀坐下。然后手掌抬起,用掌风熄灭屋内的两只红烛,明亮的屋子立刻被黑色所笼罩,好在练武之人或多或少有夜视能力,让他们能看清彼此。做完准备工作后,雪儿坐到床边的另一个凳子上。
“雪儿,你这是干什麽?”阎炀疑问。
“做戏啊!”她瞪他一眼,说道。
阎炀还是不解,正在此时,雪儿右手抓住床柱,开始剧烈的晃动,只听“吱呀吱呀”,床发出另屋外人误会的剧烈响声。
阎炀瞪大眼睛,这就是做戏?雪儿太有才了,也太……雪儿真是没有女子的矜持,竟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做这种让人有非分之想的行为。
倏的,雪儿闲着的左手袭向他的穴位,在他还没有做出抵挡之前,率先点中笑穴和定身穴。
“呵呵…。哈哈…哈哈”屋内传中似男似女的笑声,屋外的偷听者理所当然的认为着笑声背后所代表的含义……
阎炀面色铁青,却无法抑制的发笑。
“哈哈……啊!”笑声戛然而止,转成男子的低吼。雪儿解开他的笑穴,同时快速出拳,打在阎炀的胸膛上,巨大的痛楚让他不自觉低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