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自己说的兴奋不已,其余三人却均是满头黑线。
姐姐……
好像她是王妃,而延极是小王爷。
蓝竹对她的惊人之语,似乎已经见怪不怪,只是在略微瞪眼之后,便镇定的低头布菜去了。
老太医事不关己,摸着胡子走至床边,颇有些恭敬的垂首站在一边,心下讶异却绝不表现出来。
只有延极瞪圆了眼睛,被人那样亲已是第一次,让他惊了一下,再被她后面的姐姐雷到,就算爹爹不喜欢她,辈份还在啊!
乐天天却是浑然不觉,径自咬牙卷起衣袖、裤脚,向儿子告着老子的状。
“延极你看,多么残忍的家庭暴力,你一定不能向你爹学习,否则你的善良就会被他吞噬掉。”
延极脸上红晕退去,却是一脸不解,“你的手臂受伤,关我爹爹什么事?”
他又回头,对那太医叮嘱道:“你快帮、帮王妃看病吧。”
我不能叫你姐姐
太医很仔细的帮乐天天敷了划伤的部分,又在脚踝处抹了种淡绿色的药膏,凉凉的感觉渗透,竟奇异的止住了酸痛。
“王妃娘娘这几日便可行走,多运动对脚伤恢复的比较好。”
老太医慢吞吞的嘱咐着,又提了药箱子退了下去。
乐天天嘴巴微张,果然是高明的医生啊,如果是别人,一定会说休养几天再下地。
有了那层保障,乐天天大咧咧的下床,将手扶在了延极的肩上,果然脚除了还有一点酸疼,已不似之前的针扎。
忽又想到,这样扶着他会害他不长个子的,隧笑了笑,道:“延极,你昨晚送我回来的对不对?太感谢你了。”
蓝竹讶异,这个小姐怎么知道的?
延极蹙眉,“你不会又忘了吧?昨天还不认识我的。”
“哪有,不认识你爹,也要认识你的。”汗,这么深刻的问题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总不能说,你遇到的是两个人吧?
如果他自己发现,那就算了,如果他发现不了,呃,那也算了。
“延极,过来陪姐姐吃饭。”她还真是饿惨了,说不定吃着吃着那个天天就跑出来了。
延极终于正了神色,“我要回去了,还有,爹爹根本不知道你受伤,而且,我不能叫你姐姐。”
乐天天微怔,那个小小的紫色人影已向门外走去,她心生不悦却也不能说什么。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乐天天郁闷不已,匆匆吃了几口,便再没食欲。
什么他不知道?明明就是他害的,哼!越想越不甘心,一扔筷子,她就向外走去,就算是犯人也有上诉的权力,她今天非得问个明白。
“小姐,你要去哪?”
蓝竹本以为她是去院子里活动下,哪知,她的小姐又往大门外走去了,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连忙追了上去。
乐天天不理她,看也不看那两尊门神,脚下不停,踮着就出去了。
本在门外闲聊的两个护卫这才反应过来,抹把汗,紧跟着拦了上去。
“王妃娘娘,您又要去哪?”
什么叫拽?
这昨晚给他们一阵惊吓,幸好王爷不知道,否则,他们俩就要被发配走了。
“你们给我让开!”乐天天一早上的郁闷之气全被激了出来。
他们还口口声声王妃娘娘,她算个屁王妃了,连块破地也不让走。
两个护卫只愣了一下,乐天天就重新迈开了脚步,根本不管她身前还有两个人,仿佛她有穿墙术似的。
那两个护卫终究是不敢碰着她,纷纷让了路,面面相觑,脸色比哭还难看,为什么要给他们派了个守门的任务?
乐天天的嘴角挑起一抹胜利的微笑,在蓝竹的愣神中已然拐过了转角,蓝色身影消失。
转了一圈,很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脚已经不疼了,看来多运动是千古名方啊!
随着拉住个小丫环模样的女人,诞上笑脸,“请问王爷在哪?”一般来说,她喜欢笑,总是信奉,当别人看到你的微笑时,也会回以同样的微笑。
可是,她忽略了,这是古代,这更是个怪王府。
只见那小丫环侧头打量她一番,颇为不屑的哼了声。
“你是哪个园子的?咱们王爷说见就能见吗?”
呵,乐天天吸口气,这女的怎么这么拽,她竟然敢对她不屑吗,好歹她也是王妃啊!
不自觉得却拉头发,才惊觉,她竟是披散着头发就给跑出来了。
皱皱眉,乐天天双手环胸,暗自庆幸,比人高半个头也是有优势的,抬高了下巴,她轻斥道:“你是哪个园子的?本王妃要见王爷难道也不行吗?”
那小丫环终于张圆了一双不大的眼睛,配合着一张大嘴,失声道:“王、王妃?”似是不敢相信,她抬起手指着这个虽然很美,但不正装的女人,她就是新过门的王妃?
“怎么?还要让我说第二遍,王爷到底在哪?”乐天天吼了声,成功将她的嘴巴闭合。
小丫环终于恭敬起来,“回王妃娘娘,王爷这时,一般都在书房。”悄眼望去,又一脸迷惑,似乎王爷曾下令禁止王妃外出的,难道又解令了?
思君轩——那一抹清新竹园
乐天天撇撇嘴,她这不是废话吗?她要是知道书房在哪?还用问她?
一路走来,有些微薄汗,她拿手做扇扇着凉风,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脾气在往坏的地方发展,为什么她的人生开始不顺了?
“带路。”横了那丫环一眼,凶巴巴的说道。
哼,别人比她拽的时候,她就要比别人更拽,谁让给她笑脸她不要的。
那丫环终是不敢再说什么,埋头像赶着投胎似的走在乐天天的前面,害乐天天一时有些跟不上,不是说古代的女人走路都很慢吗?
果然,传言都只能信一半。
那丫环突然止了脚步恭敬道:“王妃娘娘,奴婢就只能送到这里,奴婢没资格进思君轩的。”
“嗯,谢谢你啊!”乐天天道了声谢,迅速向里走去,倒是她的突然笑语吓坏了那谨慎的丫环,不敢多做停留,匆匆离去。
远远的,她便看到那竹子建造的屋宇,本以为他的书房一定会是那种金碧辉煌,感觉宏伟无比的建筑。
哪知却只是全部用青竹搭建,给人一种清新悠然的感觉,似乎鼻间已经萦绕了那种清新的味道。
从侧面进去,她看到那正屋的大门外也是用竹子拼了三个字——思君轩。
再转眼,院里竟流淌着一条小溪,而周边竟又是连绵的翠竹。
乐天天幽幽的想,他这里会不会偶尔养只熊猫啊?
只闻叮叮琴声传来,竟是比那泉水激石还要悦耳,乐天天回头,透过敞开的竹窗,隐隐看到有一白衣男子正独坐几岸,低头扶琴。
她这才注意到,这整个思君轩静的怪异,竟是连半个护卫也没。
而那琴声自然就是慕容天云所弹了,悄声上前,窗下,他那般淡然温和,镶金边的白衣,高贵优雅,指间滑过,琴音绕耳。
这画面美的让人不忍打破,他平日的伪装、她面前的腹黑狂暴,都比不过此时的舒心而笑,夹着淡淡的忧愁,真实,却伤感。
你找本王有什么事?
乐天天看的入迷,听的出神,一不小心,手搭在了窗棱,嘎吱轻响,弦断、琴绝。
慕容天云似是低叹一声,抬头,一抹惊讶闪过,随即,暴怒挂在脸上,已是黑着张脸向窗边走去。
“谁准你来这里的?”不对,谁又准她出来的?
乐天天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想到昨夜,她赶紧捂住自己的脖子,却是理直气壮的向他喊:“我找你有事,当然只能去你在的地方。”
真是的,刚刚的画面多美,为什么他总是这么容易暴怒?平常的伪装可以继续装啊。
慕容天云挑眉,看到她的动作,怒气终于降了下去,昨夜,是他失控了。又看到她衣衫凌乱,披头散发,眉又不禁拧在了一起,她这样,哪里像个王妃?
“你找本王有什么事?”
很难得的温和话语,却让乐天天讶然不已,难不成,他今天心情好?那她得赶紧争取权力了。
“首先,我要跟你好好谈谈,但我们也不用站成这样吧,你不请我进去坐?”乐天天伸长了脖子,屋内的一切都让她好奇不已。
慕容天云看了她一眼,他们现在站在窗前的确不适合说话,一个窗里一个窗外,却是隔着一道跨不过去的沟。
只是,她要跟他谈什么?那两个护卫可真是尽忠,两次都让她跑出来了。
“你进来吧。”很冷淡的话语,他已转身向断琴走去,细细修补,似已忘记,他还有一个不速之客。
乐天天也不去打拢他,学着小延极那样,双手背后,在这不大的书房里绕了一圈,很惊讶的发现他的布局比她想像中的惬意。
这整个思君轩用半截竹帘隔成四块,琴、棋、书、画,每一处都让她惊叹,很难想像明明这样温馨的布局,而他一个人独享,也不会无聊?
逛到最末,才发现,本应是竹帘隔开的画字间已被一道竹门挡住,门上是一把大锁。
谈判的还是不平等条约(1)
乐天天好奇的趴在竹缝间往里窥看,才刚看到一些画角,慕容天云冷淡的声音已经传来。
“你有什么话就赶快说,本王这里从不欢迎外人。”
他的声音冷如阴风,如同在耳边响起,那般冷然,乐天天赶紧回身,才发现,他根本还端坐在琴间,距离隔了好几道竹帘呢。
真是大热天给人一阵阴风啊。
乐天天自觉没趣,抬步往琴间走去,又悄悄回头,猜测着,那画间一定藏了不一样的东西。
她倒是大大方方,不待他说话,便自在他下首的椅上坐了下来,抬手还为自己倒了杯清茶,茶,果然是热的。
腾腾雾气下,那茶清澈碧绿,香气四溢,乐天天感叹,这绿茶还是要装在瓷杯里才会这样好看。
慕容天云终是没了耐心,敢情她是来做客品茶,如果他再弹一曲,她是不是就要闭眼倾听了?
“你到底要跟本王谈什么?昨夜擅自出了天雨楼还是没有觉悟吗?”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乐天天赏茶品茗的乐趣统统都被怒气取代了。
她腾的一声站起来,不悦道:“我问你,你娶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个答案今日若是无法得知,她就留下不走了。
慕容天云蹙眉,却是无言以对,难道他要说只是为了那签上的预言吗?没人会相信,而他更不愿多说。
“你就是来问本王这个?此事是太后的意思,如果没别的事,你回天雨楼吧。”
“你说是太后让我嫁给你的?”乐天天不敢相信的喊,好吧,如果真是这样,他不喜欢她,娶进门就扔在一边,还下令关着她,以乎都有了解释。
可是,她还是不服,她的青春可不能就在那个破园子里浪费,更何况她现在可是一个身体两个命呢。
“就算是那样,你也不用关着我吧?”看他拧眉又要发怒的样子,她赶紧先他一步行动。
谈判的还是不平等条约(2)
乐天天仰高了脖子,露出那淡紫色的掐痕,“你说,我只不过不小心迷路,你就要掐死我,这就算了,掐晕了我,还把我丢在泥塘里滚了一遍,还有我身上的伤,”
她又摞开袖子,指着他的罪证,“这些,你就算不喜欢我,也不用这样对我吧?还把我一个人扔在那种黑漆漆的地方,不觉得自己过分吗?”
丫的,她脚扭的伤还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