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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尿意旺盛的八毛,一下缩了童狗尿,幽怨的注视着八宝。亮晶晶的狗眼珠子可谓是哀戚十足。
“噢呜呜呜呜!噢呜呜!”我可是死在它们手里的!
“你搞错了,不是蜘蛛人!”八宝放下手,继续催促它撒尿。
“噢呜?”那是什么?
“八毛,你的狗脑在不停吃喝懒睡中退化了!我俩出道十几年,难道就一起对付过一种鬼么?好好想想,被什么东西袭击后会显出斑点!”八宝捏着小毛脸爱溺的说道。
“噢呜!”我再思考一下!
“顺便帮我想想,怎么能……一击而中!”八宝小小偷懒一下。
和八毛牢骚了一会儿,八宝这才记起,将近一上午小美人表哥都没出现,前些日子不用想就自动来了。今天这样倒是很少见,不习惯见不到小美人。八宝掰手指算时辰,算来算去觉得不对,躁郁的扯扯八毛,“表哥表哥表哥……”
翻翻狗眼,八毛只当听不到,认真回想“斑点鬼”。
“表哥啊!”八宝爱意满满的叫唤,连亲亲要是早听到,也就不会铤而走险了。
陵景宁听家姐的话,散散心,在八宝楼里好好看看,商家之女的住处到底是不同的。逛到三楼听八宝在五楼鬼吼鬼叫的,火气禁不住的升起。
他不由得怒道:“二世祖!有空就想男人!”
“表哥啊!”八宝又是一声。
“哼!你的男人在外头勾野女人呢!”昨天凌景宁亲眼看到连亲亲和一位陌生女子一同走进一所偏院中,待了一个多时辰,那女的才”心满意足“地出来。避开各路眼线,矫捷的身手倒是很得凌景宁欣赏。
不过,他最看不起野女人了!这二世祖还真草包,头顶大绿帽都不知道。好不容易勾引到的美人居然是其他人的“情人”。
唉!可怜,真可怜!也好,至少这样自己不会太恶心二世祖。
凌景宁将自己片面看到的“事实”全数对凌宁安说了,结果换来一通指责,什么叫别人家的家事没插手!这二世祖苯得可以,自己要是不点醒她的话,指不定受了委屈侮辱要寻不开!看看,都看看,这能少了自己嘛!
暗下决心,自动忽略八宝“爱的呼唤”,凌景宁认为有责任要对八宝说出实情,他可是先还二世祖一个小小的人情而已!
深呼吸,摆出一副高傲的模样,骄傲的像只小公鸡。清了清喉咙,准备走去八宝房间。
“不好啦!不好啦!大小姐!”楼外的家丁没看到凌景宁似的,无视他奔往八宝房间。
凌景宁一顿,神色凛然,急忙掉头朝一楼走。
“什么不好了?”八宝错愕的望着放门外面孔惊慌的家丁问道。
“韵……韵……”喘着粗气无法顺利说成一句话。
八宝着急,吼道:“韵什么!”爹……出事了?
“韵当家被刑部尚书押去白称主家了!”家丁头脑空白,还没从当家人被抓的那一幕缓过来。
还没听完,八宝低咒一声,飞快跑出。
似乎传来声音在说:大小姐,是表少爷带人来抓韵当家……
第十话 危机现5
白韵没有任何反抗,从容的“跟着”樊玉等人前往白家,连亲亲心中打鼓,捏不准白韵所思之事,从外表看来又好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平静。同座一辆马车,闭眼凝神静思的白韵只当连亲亲不存在,陷入适才的“奇事”。讽刺的微勾嘴角,继续深思。
中午那段时间,主屋大门口突然来了八九个官差,不说一声就朝里头冲,外头的家丁拦也拦不住便衣出巡的樊玉她们。闻讯而来的连家护院们在争执中与她们大打出手,不顾及那些人的身份。
刑部当差之人怎可能揍不过几个徒有蛮力不懂格斗技巧的小小护院。长腿一踢,伸手一拳,外加扫下盘,没多久连家护院们就被揍得鼻青脸肿,哀号不已。眼看就要输得一塌糊涂,其他院中的家丁长工也纷纷赶来抵御“外来入侵略者。”
连家下人深知拳脚上比不过,于是利用人海战术,八个对一个。抱腿,拽手,勒脖,在默契合作下,居然将这些个身强体壮同时对敌经验丰富,身手不凡的官差们都给撂倒了。
耍阴招的连家下人们死死压制住她们,完全看不到樊玉紧皱的眉头。侍从们也来凑热闹,尖叫着朝那些人脸上泼辣椒水,助家丁们一臂之力。
身着粗布麻衣的樊玉,眼睁睁瞧着得力助手们被掀倒压住,一人身上压了七八个连家下人,争脱不了还得忍受辣椒水的折磨。
白韵得到消息后,只是笑笑,便来到主屋处,站在回廊边看着有人不断的爬起被扑倒再爬起再被扑倒。有趣的场景使得白韵在紧张情势中大笑出声,声音尽可能的夸张,流转回响的笑声萦绕在大宅上空。
“够了,都住手!怎可如此对待贵客?”白韵仪态万千的走向樊玉,出声说道。当家的叫停,家丁侍从规规矩矩地放开那些人站成两排,低头弯腰以迎念白韵。
“贵客樊……尚书,百忙当中抽空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呀!”直视高自己半个头的樊玉,白韵仍是一副泰山崩顶面不改色的雅容之姿。
三十有二的樊玉,经历过许多男子,还真的没见过像白韵般这样特别的。心下暗叹其天人容貌,又钦佩他的临危不乱应对自如。真是男儿中少见的有气魄的男子!要不是事先和连亲亲通过气,了解一些白韵,自己很有可能……
樊玉真心赞叹道:“韵当家不愧是掌握云中城经济贸易往来的实权人物。见到刑部之人竟也能镇定自若,别说是男子,就算是女子看到刑部官差也早就心慌神乱,不知所措。”
“樊尚书,你今日来连家之事,我定不会追究。”白韵傲然回道樊玉对他的赞许之情,鄙夷的看着灰头土脸被辣得睁不开眼,鼻涕眼泪横流的刑部官差们,心中阴霾一扫而光,颇为愉快的欣赏起她们的丑态。
“韵当家,我……樊玉不是来征求你意见,相信你会很感兴趣是谁来接你去白家受……审!”随着白韵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瞧见官差们狼狈不堪的可怜模样。略微尴尬的咳嗽几声,樊玉接着说道:“韵当家,趁我还称呼你为当家时,合作一些,比逼着我们对弱男子动手,到时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威胁的语气并没刺激到白韵,想着来个将计就计!
“哦?”白韵挑眉,星眸流光宛转,嘲讽的扫过樊玉英挺的脸面,说道:“走吧!趁我还有心情同你们小闹的时候。”
没料到白韵如此的配合,樊玉还准备了温柔政策,结果一大通的道理无法说出口,憋了几憋将那些话咽进肚中,向官差们挥挥手要她们带白韵出去。
“不要用脏手碰我!”望着将要扶上他双肩的大手白韵甜笑着说道。三十几的“老男人”硬是把初出茅庐的“小菜鸟”迷得七昏八素,傻笑点头称是。直看得樊玉一包气,今天丢脸丢足了!
家丁侍从不敢开口问白韵是何意,只能用不是担心又是担心的目光,干着急的望着当家人。韵主子要是出事,连家可就彻底垮了,失去庇佑的地方如何生存?众人只是这样想到无人真正关心白韵本人。
“对了。”白韵转身停住脚步,眼神锐利的望向他们,严声说道:“听着记好,我不在这一会儿,一切照旧。千万别试图挑战连家的权威。”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樊玉说的。警告意味浓浓。
下人们整齐应道:“奴才(奴婢)遵命!”他们可不想去尝试惹怒白韵,拔了舌……这一生毁得差不多了!
连亲亲的确是同樊玉一起来的,不过却是守在外面的马车边上,躲开白韵瞬间变得凌厉的眼神,仔细伺候他上车时,白韵淡淡瞥了连亲亲一眼,说道:“宝儿会难过。让我女儿伤心的人,就是白韵的敌人!”
心脏倏得紧缩,生疼生疼地在胸口中缓缓跳动,每跳动一下心就跟着抽痛,透不过气,连亲亲一时失神靠在马车前方,樊玉见状,上前低声安慰道:“连公子,忍忍就好。不妥之处也是为了你的心上人啊!白家人在等,实在坚持不了,公子先前往驿站休息休息吧。”心中明了,连亲亲的挣扎,但是计划容不得半点缺失与破坏,做出牺牲的可不止他一人!
“我明白。”连亲亲小脸惨白,毫无血色,看这样子好似随时都会晕倒。不去看樊玉充满同情的双眼,咬唇也上了这辆马车,中间樊玉要去扶他,居然被连亲亲重重挥开。与白韵而人相对无言,一个是不知该如何解释,另一个则是在气恼怨恨,为自己的宝贝女儿抱不平。
见鬼,见鬼,活见鬼!八宝狂奔到主屋大门时,只看见凌景宁朝街头四处张望,哪有美人爹的影子!连个鬼影都没看见。
脑子嗡嗡发响,八宝一脚踹向红漆大门,门哐啷作响。怒气满面的八宝在心底脏话直冒,忍了几下才憋住没骂出来。脸色铁青的看到同往常一样的侍从下人,守院的守院,来回修花的修花。
凌景宁追出来是想帮帮八宝她爹的忙,只不过就看到了马车疾驰而去的灰尘。
“怨你自己识人不清,错把老虎当绵羊!害了你爹又害了自个儿!”凌景宁刚说完边懊悔的撇撇嘴,明明知道不该在这时刺激八宝,可偏偏管不住自己这张有什么奶说什么的快嘴。
后怕的朝后小挪几步,生怕八宝会像踹门那样踢他。
“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在这儿发表什么意见。我家的家事轮不到外人来插嘴!做回客人该有的谦逊,乖乖回楼抱着你姐姐去哭吧!本小姐没闲工夫和你闲扯乱侃!”以为着急,心神不安的八宝愈看凌景宁愈不顺眼,只想轰走他了事。
“我是好心!你知不知道,你那亲亲表哥做了顶大绿帽……”
“胡说什么!再不闭嘴本小姐不介意扔你出去!是自己走还是等本小姐扔?二世祖是吧,那就让你好好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二世祖!”八宝受不了任何一人说小美人坏话。红眼怒瞪凌景宁,气闷的胸口起伏不定。
陵景宁被八宝的神情骇住,他好心帮连家,却惹人如此嫌恶,一片好意让人毫不领情的糟蹋,委屈的红了眼眶,忍着泪水不让它掉落。盯着八宝一会儿,甩手离开。
糨糊布满脑中,连亲亲白韵二人的名字不断变换角度冲击着八宝。努力使自己冷静,深呼吸几下想到,美人爹不是什么善茬,小美人表哥与爹又如出一辙。绝对不会背叛连家,或许是他们俩昨天商量出来的计,对付白棋瑶。八宝怔楞挡在连家大门口,思索让自己神志不清的麻烦事。
通知八宝的家丁匆忙跑来,呼口气恭敬的说道:“韵当家吩咐奴才们……一切照旧。”
一切照旧?美人爹这么有把握?“带话给岑茗,叫她立刻去白家帮帮我爹,就说……就说只要帮我彻底解决今天这事,她所求的我连八宝毫无怨言全都答应,并且不追问她隐瞒不说之事。”八宝打算动身去白家救美人爹,要弄明白到底何事闹得这么严重。顺带问问表哥在唱什么戏码。至于让她脆弱的小心肝吓得一跳一跳嘛!
“奴才现下就办。”家丁伏身回道,暗自记牢大小姐嘱咐的要事。
“白韵,你可承认所犯杀人夺产之罪?”樊玉换上一袭藏红色衣袍,坐在白棋瑶在书房设得“简易公堂”内审问白韵。
“尚书大人,你说呢?”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看了看窗户外头的天色,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