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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不会吧?”东巴满头大汗。
酷拉皮卡雷欧力和我不约而同地把打开的果汁倒在地上。
“铃铃铃铃铃铃……”
尖利刺耳的闹铃声宣布了报到时间的结束,猎人测试正式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开学前最后一更~
PS:话说大家有能建群的吗,总在回评里聊好麻烦……
PS的PS:男主投票里投“其他”的童鞋,你们支持的是谁呀?投票机没有备注功能,麻烦在回评里写出来,某鱼在此拜谢~
32
32、第一次测验(上) 。。。
长得神似喜剧演员的两撇胡考官萨茨,从三米多高的墙洞里现身,轻轻落地。
“请往这边走。”萨茨一边走,一边声明了猎人考试中考生可能受伤甚至死亡的严酷性。他身后的考生们无动于衷,脚步声刷刷地紧跟着他。能到这里的考生,都是有所觉悟才来的,这番声明动摇不了他们的想当猎人的决心。
“我了解了。第一次试验404名报到者全数参加。”
萨茨说着,逐渐加快了行走速度。
雷欧力左顾右盼了一会,不解地问:“喂,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大家走得这么急?”
“前进的速度愈来愈快!”“前面的人开始用跑的!”酷拉皮卡和小杰的声音。
一时间,会场内升起咚咚咚的跑动声,这时萨茨才宣布了自己的考官身份,以及第一次试验的内容——跟着他到达第二次考试的会场。
“本人无法告诉诸位地点,以及到达时间,只能请各位考生紧跟着我。”
这句话在考生群里引起了一片骚动。
“原来如此……”酷拉皮卡已经明白了。
“真奇怪的测验法!”小杰评论道。
“这考验的是耐久力。”雷欧力开始流汗,“谁怕谁啊!我就跟你到天涯海角!”
“说得好,要的就是这种冲劲。”我笑眯眯地说,“这条路看上去笔直向前,不用担心迷路,放开来尽情地跑吧!”
“哼!我还用不着你这娘娘腔来鼓劲!”墨镜大叔显然还对他红肿的左脸耿耿于怀。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果然我cos的藏马过于女性化了吗……
忽然,身后刮来一阵劲风,一个银发少年唰地冲到我们前面,手插在短裤里,脚踏“绿箭牌”滑板,那身姿,啧啧,怎一个酷字了得。
“喂,臭小子!你违反比赛规则!”雷欧力指着滑板正太大喊。
我家表弟转回那张拽拽的猫脸:“有吗?”
“还敢说有吗……这可是持久力的比赛呀!”雷欧力额上出现了一根青筋。
“不对啦,考官只说要我们跟上他而已!”小杰同学还是跟以前一样正直。
酷拉皮卡闭眼道:“不要大叫,那会消耗无谓的体力!而且你的嗓门又那么大!考试的原则本来就是带什么都行。”
酷拉啊,你怎么好像比以前还要爱讲道理了呢……说这么多,也会消耗你的体力呀。
奇牙望了望努力奔跑的小杰,咔地停住滑板,冷不丁地问:“小子,你今年几岁?”
“我?”小杰指指自己的鼻子,“快满12岁了。”
“哦……跟我同年啊……”
“?”
我家表弟即刻表演了花式滑板,后脚猛点板尾,将滑板弹起,同时轻松一跃,右手将还在空中的滑板啪地接住。
“哇!你酷毙了!”小杰单纯的双瞳充满了佩服之情。
“我叫奇牙。”
“我叫做小杰。”
我在一边看得热血沸腾,不能自已,感动到说不出话。
这便是这对猎人中的最佳拍档初次相遇的一刻啊!表弟呀,你终于遇到你生命中的人了……姐姐我真为你感到高兴……
“藏马哥哥,你没事吧?怎么一直捂着嘴,还全身发抖?”小杰关心地问。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藏马哥哥”指的是自己,连忙摆手说没事没事。
一不小心就原型毕露了……还得再入戏点啊。
“哦~你居然是1号啊?”奇牙瞟了眼我的号码牌,“真看不出来。”
我呵呵笑道:“过奖了。我唯一的优点,就是从不迟到。”
看来伪装还挺成功。奇牙弟弟,假如听到比赛期间你说了姐姐什么坏话……等你回去的,哼哼哼。
想着想着,我越发笑得灿烂了,趁着奇牙叫雷欧力大叔的那段时间,跑到在前面的酷拉皮卡旁边。他的体力相当好,只是稍微有点出汗而已。
“还没到吗……跑了几个小时了?”
“差不多3小时,应该跑了有40公里了吧。”他略一回头,望望身后跑得越发吃力的人群。
我淡淡一笑:“后面大概已经有人跟不上了吧。”
酷拉皮卡半晌没有说话。
“……为什么要那么做?”
“啊?”我被他这句冷不丁的提问弄得摸不着头脑。
“刚才东巴给我们的果汁,雷欧力正要喝的时候,被你打飞出去……若是为了你所说的理由,时间未免太巧合了,倒不如说你事先就知道那果汁不对劲。”
你还是那么聪明呢,甚至比以前更加敏锐了。
“哪儿的话,我又没有预知未来的本事。”我客气地应道,“直觉告诉我,东巴不像好人。”
“是吗……”
金发少年不再多话,继续向前跑着。我依着他的步调,始终保持在他同级偏后的位置。
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快无聊得睡着了,背后忽然传来某大叔的拼命声:“老子我就是不信邪——!我跟你卯上啦……!”
十几秒后,原本落后的雷欧力就冲到了我们前头。
论资质,雷欧力在主角四人里可算最接近普通人的一个,可正是他这种“虽然平凡,但绝不认输”的斗志,让我觉得很亲切。
“雷欧力先生,加油!”我高兴地冲着他的背影喊道。
“¥%#@*……”雷欧力已经没有气力跟我抬杠了,真好。
腰侧的挎包传来阵阵震动,我翻出手机,是大哥的短信。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跑到前面来?”
我回复道:“比赛挺无聊的,我在后面玩玩,大哥你先走吧。”
伊路米回了我一串省略号,算是默许。
又跑了约莫一个钟头,一道向上的楼梯陡然出现在眼前,高得望不到尽头。
前面的考生加快了脚步,雷欧力先生的气喘得更粗了。
酷拉皮卡望着前方那个西服系在腰上领带倒系在脖子上的赤膊大叔,关心地问:“雷欧力,你还行吗?”
我默默地抿嘴。所以说雷酷这种CP,真不是无风起浪啊。
雷欧力明明喘到不行,满身大汗,发了一通牢骚,却依然没有放慢速度。
酷拉皮卡少年也脱下窟卢塔的民族外袍,两三步追上雷欧力。
前方的楼梯上,已有不少考生累得瘫倒在地。我越过那些汗透了的躯体,偷偷跟在两人后面。
“火红眼是窟卢塔族人的特征。情绪激动时,瞳孔的颜色会转变为烈火般的深红色。若在那种情况下死去,深红就永远留在瞳孔之中。那种鲜艳的红色被人比喻为世界七大美色之一。”
“因此你们才会被幻影旅团袭击?”
“……遇害的族人眼睛一个不剩,全数被挖走。他们空洞的眼睛仿佛对人诉说着他们内心的怨恨。”
我衷心希望,你的族人在发现谁才是真正把他们送下地狱的恶魔时,那些空洞的眼睛里面,能有一丝悔悟。说起来,爸爸被挖掉眼睛后的样子,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海德治疗法的后遗症太讨厌了。
“我发誓要亲手抓到幻影旅团!将同胞们的眼睛,一一还给他们!”酷拉皮卡的话,坚定一如从前。
前一句支持,后一句,我只取其中一人。
对我来说,只需要找回爸爸的眼睛,就足够了。其他人都与我无关。
“我个人的尊严……和族人所受的痛苦比较起来又算什么?”金发少年闭上眼。
我在心里嘟囔了一句,你的那些同胞活该,他们不值得你这样受苦。
“不过,即使你这样做,已死之人也不会泉下有知啊。”我不咸不淡地说。
“……这是我……身为一个窟卢塔族人的责任。”
道德,责任,义务。这些东西总有一天会像你的锁链一样束缚着你,让你喘不过气。不,早在四年前的那一天,你的命运,就已被深深烙下复仇者的刻印。
呵,要说复仇者,我也跟你一样呢,不知这算幸运还是不幸。
或许,为了相似的目标,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可以在一起。
……和从前一样。
恍惚间,我发现自己穿着窟卢塔族蓝底长袍,坐在高高的树枝上,金色的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冠,在手中的书卷上投下斑驳的阴影。远方湛蓝的天幕,笼着一层水波样的薄薄的云。
我合了书,抬眼望着天空,轻轻哼起了歌:
そっと触れられて
この睿Г卫浃郡丹摔浃盲葰荬扭い
朝目が覚めて
鳥の声にはじめて気づくように突然
まだ知らない何も
心が求めてるもの
知らないの
空ばかり見ていた
いつからこうして
あの雲の真下へ思いを飛ばして
夢のつづきを生きるみたい
頼りない私でも愛して
胸の泉にある涙はどんな色なの
悲しみは
朝の光が今孤独をつつんだ
あなたが目を開けてほほえむ瞬間
空ばかり見ていた
窓から遠くへ
あの雲の真下へ連れていって
両手にはあふれ出す
きれいな感情
あなたに捧げたい
そっと触れていて
そっとこの睿Г
そっとそっと
…………
……
“你在唱的是什么歌?”如刚调好音的琴弦一样,稚嫩清亮的少年声音。
“啊?没什么,胡乱哼几句而已……”没察觉酷拉皮卡站在身后,我慌乱地打开书掩饰。
“歌词是什么语言?我好像从没听过。还有,”他靠着树坐下来,一把夺过我的书,掉了个个儿,又还给我:“你的书拿反了。”
我冷汗直流。再不敢随便唱原来那个世界的歌了……
“嘛,没听过说明你学问还没到家哦~”
“嗯,我确实还有很多知识要学。”金发正太说着,打开一本厚厚的文献看起来。
仿佛一记重拳打在软软的棉花上,我被堵得无话可说。
“……以前没发现,你唱歌还挺好听的。”
“多谢夸奖。”
“那首歌叫什么名字?”
“这个是秘密,不能说。”
我眯眼,看天边夕阳西下,鸟兽归巢。
“喂,快醒醒!”金发正太喊道。不,不是正太,是少年的声音。
“啊?”我迷糊着睁开眼,“啊!”
糟了,我又睡着了……还好我的睡相不错,不会说梦话。
“真是,没见过跑着步还能睡着的……”酷拉皮卡黑线地看着我,旋即转头喊道:“雷欧力,就快要到了!”
阴暗的通道前方,赫然出现一道矩形的白光。
作者有话要说:这首歌就是文案背景音乐的原声哦~新居昭乃的《きれいな感情》,唱出了我家女儿的心声啊(喝茶远目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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