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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雪晴露出感激的眼神,他虽然心术不正,有些狡诈,但终究还是帮了自己,所以,闵雪晴心中,升起一股暖流。
张英在房间内踱着步子,想着对策,但是片刻之后,他抓耳挠腮,依然没有丝毫头绪。
闵雪晴问道:“那校军场距离宫中远吗?”
张英不知何意,回道:“有些距离,约三个时辰才能到达。”
“那鹰王会过去吗?”白天偶尔会去,但晚上不会过去。
“那里,现在有没有女人?”
“有十几个吧,都聚集在军营的帐中,白天洗洗衣服,晚上的时候供将士们玩乐。”
闵雪晴缓缓点头:“哦。”而张英此时却有了主意,他一拍脑门说道:“干脆,我们就来个瞒天过海,反正鹰王平时根本就不会到那里去,即使过去,皇帝出宫,几日之前就会得到讯息,到时候公主再过去暂时呆个片刻,等他走了之后,再回来便是。”
“公主无需客气,在下感谢闵南王当初的不杀之恩,今日,算是还了了人情罢。”
“可你怎么到了蜀国呢?”闵雪晴有些纳闷。
“这说来就话长了。”顿了顿,张英这才接着说道:“当日,我被发配到边疆,可是在半路之上,却遇到了沙尘暴,顿时将所有人都吹得飞了起来,而我,手不能动,任由飘出去好远。”
等沙尘停下之后,我被高高挂在了树枝之上,而就在这时,听到有人在树下经过,是他们救下了自己,刚开始以为是武林人士,后来才知,那都是鹰王培植的亲信,分布在天下各处。
他们听了我的遭遇,此时,鹰王正是需要天下豪杰之时,而鹰王一直对闵南王操练的军马佩服有加,英勇凶猛,擅长攻击,我在闵南王的帐下,也知晓了很多布阵之法,他们便将我推荐给了蜀国皇帝,这才来到了蜀国,封任大将军一职,,替他们操练军马。
哦,原来如此,闵雪晴终于明白了其中缘由。
这时候张英发现闵雪晴身上布满血迹,衣服上斑斑点点,脸色苍白,不由得说道:“公主,要不要请个大夫过来?”
“无妨,人多嘴杂,我修养一下即可。”
“那好吧,我暂时告退,公主先稍事休息,我吩咐下人准备饭菜,等过一会之后,您可以随时喊我。”
“有劳将军”闵雪晴说完此话,张英刚想离去,闵雪晴突然叫住了他:“将军,还有一事有劳张将军。”
“张英停住步子“何事?”
“我身边有两个跟随之人,昨日,我进入大殿,而他们留在外边,我想让将军帮着打听一下,他们去了哪里?是生是死,想知道他们的讯息。”
张英点点头:“知道了,我会托人去办理此事。”
张英退了出去,闵雪晴的眼睛又闭上了,再也无力睁开,她最需要的是休息一会,好好的睡一觉。
想到这里,她爬上旁边的床铺,脑袋中再也没有任何思维,这一觉睡得甚是深沉,一直到近黄昏时分,闵雪晴这才睁开了眼睛。
屋中静悄悄的,还有些昏暗,闵雪晴感觉到了稍许不适应,心竟然抖了一下,慌忙坐了起来,一摸额头,已经惊出一身冷汗,昨日的噩梦过去了,但留在心底的阴影,还依然残存着。
就在这时,听到了轻轻的叩门之声,闵雪晴凝了一下心神,应了一声,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屋里闪进来一人,身着铠甲,而手上端了一盏蜡烛,此时看到闵雪晴坐了起来,才说道:“公主醒了。”
“张将军。”
闵雪晴下了床,走到桌子旁边,这才发现已经摆了几样食物,但她感觉不到一丝饥饿,赶紧问道:“那两人的消息可探听到了?”
张英放下蜡烛,叹出一口气:“我是从总管太监那里得来的消息,说那两个人被放置在了矿山之上。”
“矿山?”
张英点点头:“嗯,那里都是最苦最累的活,为皇帝修建皇宫,陵墓,所采集的石头,都是从那里一块块搬运出去的,那里的人群,都是犯了重大过错之后,发配过去的。”
啊。。。。。。
第一八九章 交易
闵雪晴忍不住惊呼,王铁根毕竟是男子,身体能支撑得住,可那小玉是瘦弱的女儿身啊,若是如此劳作,这,这如何能承担重负啊。
但从这种种迹象看来,他们还未曾发现小玉的女儿身,这倒也是幸事,若是被他们看出小玉的真实容貌,后果也许比现在更为悲剧。
但这样下去肯定不是长久之计,闵雪晴急道:“张将军,能否设法将那两人救出呢?”
张英听得此言,为难起来,筹措半天回道:“把公主藏匿起来,我这已经是提着脑袋过日子了,望请宽谅,实在是无能无力啊。”
闵雪晴听得此言,知道张英根本就不想帮忙,既然如此,她怎能去极力勉强,尤其这个事情,他已经帮了大忙,于情于理,自己都没有理由再让人家去冒险了。
闵雪晴思量片刻,这才问道:“那,我的事情,不知道将军如何安排的?”
“这个事情,我已经办妥,在城中的青楼当中,选了一位身形相似的女子,暂时送到了军营之处,还希望不要被察觉出来才是啊。”张英的口中,有着隐隐的担心,对于这件事情,他心中甚是惶恐,唯恐被那鹰王知道,到时候自己肯定是人头不保。
但不管如何,幽兰毕竟是我梁国的公主,被这些蜀国军士随意糟蹋,这传了出去,梁国还有何颜面啊,归根结底,自己也是梁国人,现在到了蜀国的旗下,本来就已是叛国,若此事再袖手旁观,唯恐落下那千古骂名啊。
说到底,这张英的内心深处还残存着一些良知,属于那种有小聪名;但在大义之事上,还是有着自己的想法和底线。
闵雪晴担心小玉,此时眉头不展,想着心事,张颖只得又安慰道:“公主,从明日开始,唯恐要委屈您了,绝对不可以迈出这府邸半步,若是露了行踪,你我二人恐有杀身之祸啊。”
闵雪晴点点头:“这是自然,将军请放心。”
两人又聊了一些往事,张英退了出去。
张英离去,闵雪晴努力在想着对敌之策,若是一辈子就这个样子,那和坐牢也没甚区别,再说了,那个鹰王如此待自己,难道就这么算了?
可是,如果要报仇,必须要近到他的身边才有机会,自己现在已经暗天无日,别说报仇,连人都见他不到,这仇怎么报?
心中有了千万般思绪,一时又毫无头绪,闵雪晴叹口气,走到窗口,仰望那天空中的明月,月色清冷,倍感凄凉。
她想起了东方一,为了自己,他用身体挡住一箭,又想起了燕成和,为了自己,他也挡过一刀,这两个男人,此时,却已是相隔天涯,不知道东方一有没有逃出蜀国?不知道自己的诈死,有没有令燕成和伤心欲绝?
此时月色正明,她想起了那个晚上,在玉顶山之上的激战,那次,她是死里逃生,而今,却又陷入囚牢,人生为何如此无常?
她甚至想起了千面人,临死之际,她才知晓了他的身世,可惜啊,可惜,他的死,说到底,还是和自己有关,我对不起他们,千面人,王婆婆,海棠,你们在天堂可好啊?
闵雪晴思绪万千,此时如驰聘的战马般,肆无忌惮的回忆,思想,有时伤心,有时难过,有时又回忆起在静雪阁种菜,做饭,欢笑的日子,时间如梭,眨眼之间,有的天堂永隔,有的生死不明,有的遭受劳役,而自己,也是自身难保,明日的路不知道在何方。。。。。。
闵雪晴盯着那月亮又望了良久,心道,既然让我穿越到这莫名的世界,为何就不能给我一双翅膀,为何不能让我拥有盖世的武功,却仅有这美丽的容颜!这又有何用?自己如今,就毁在了这张脸上,若自己是个丑八怪,估计那鹰王也不会对自己感兴趣吧。
唉,可惜自己不会易容之术,要是知晓此法,也不会这么轻易被鹰王认出。若是有千面人的本事就好了,他在我身边潜伏几个月,自己竟然未察觉出他是个男子。
对呀!闵雪晴想到这里,突然灵光一现,脑海中有了想法,千面人临死之前,曾经断断续续的告诉自己,他的师傅叫鬼魅,自己对他不起,若是有朝一日,见到了他的师傅,定要带他赔礼,以绕怒他这不孝的徒儿。
鬼魅,鬼魅。。。。。。
闵雪晴低声嘀咕着,此时,她突然计上心头,若是能找到鬼魅,也许自己能报仇,便不会囚禁在这寸地之处了。
但是,现如今都走不出这府邸,如何去寻找他呢?看样子,只有依靠张英了。而如何让张英替自己办理此事,还需要找一个适合而恰当的理由才可以。
闵雪晴一夜无眠,次日清晨,阳光撒入屋内,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闵雪晴无意食用,昨夜,她已经想出了一计,而这个时候,她的心中充满了无线的兴奋和希望。
“将你们的将军请来。”闵雪晴告知旁边一个送饭的嬷嬷 。
听闻闵雪晴的话,她倒是不言语,只是点点头,走了出去。
闵雪晴有些纳闷,后来才知晓,此人乃是个哑巴,在三岁的时候,遭遇了一场大病,嗓子里便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但是,却可以听到别人说话的声音。
而张英,故意招来这样的人伺候闵雪晴,为的就是避免泄漏出一丁点的风声,张英办事如此谨慎,倒是令闵雪晴暗生佩服。
片刻之后,张英走了进来。
闵雪晴也不多言,而是单刀直入:“张将军,这世间有一种易容之术,可以将人的脸变成两外一个人,你可知晓?”
没有想到闵雪晴问这个问题,张英有点愕然,继而点头回道:“嗯,我也有所听说,江湖上传的甚是传神,只是我也未曾真眼见过,对于此事,仍是有些怀疑。”
闵雪晴忽然笑了一下:“张将军不信,可我却信。”
张英露出惊讶之色,闵雪晴盯着他的眼睛回道:“江湖上善于易容的便是鬼魅,他有一个徒弟,我知道。”
“是吗,他现在哪里呢?”张英顿时来了兴趣。
“死了”
“死了?”张英纳闷,他不明白,幽兰公主提这个死人是何用意。
“但这个人是被奸人所害,而凶手,我已经知晓是谁。”
张英还是有点不明白,闵雪晴不再卖关子,侃侃而谈:“江湖之上,所有人窥探这鬼魅的易容之术,可惜啊,很多人竟然连他的真面目都未曾见过,更谈不上拜师学艺的话儿了。”
张英点点头:“嗯,据说那人真得犹如鬼魅般,他的真面目,谁也未曾见过。”
“所以,我们就可以利用他的徒弟做做文章,他的徒弟死于非命,师傅肯定要为其报仇,更谈不上拜师学艺的话了。”
张英点点头:“嗯,据说那人真得犹如鬼魅般,他的真面目,谁也未曾见过。”
“所以,我们就可以利用他的徒弟做做文章,他的徒弟死于非命,师傅肯定要为其报仇,而仇家是谁,他不知晓,我却知道,这就是我们的筹码。”
张英忽然明白了一点,不住的点头:“哦,我明白公主的意思了,你是想用这个事情,来引出他的师傅,从而。。。。。。”
“从而用他徒弟背后真正的凶手来和他交换易容之术。”闵雪晴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张英有些担心:“不知道他能否交换吗?”
闵雪晴嫣然一笑:“我只能要来,我定然让他交换。因为,我不但告诉他事情的真想,还有为他的徒儿报仇,相信他也不会拒绝。”
张英眼珠子转了几转,这时试探着问道:“若是他教了公主易容之术,不知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