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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戒成的心情有些紧张,有种被宣判的感觉,而屋内之人,都甚感意外,时日不多,原来四王爷果真对王妃已经是用情至深。
大家都在盯着自己,闵雪睛略感觉有些紧张,她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陷入了两难之地。若是回了燕成和心中想要的答案,那势必就和皇后娘娘真的反目,以后自己不会有一天安宁日子,若是说没感情,看着他哀伤的眼种,竟感到了一丝不忍。
闵雪睛能感觉出,他是真心待白己,面对一个爱着自己的人,闵雪睛不忍伤害,再说,还有个更重要的缘由,那便是若失去了燕成和庇护,自己真的犹如大海里的孤船,沙漠里的小草,也许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这个时候,闵雪晴的确是自私的想到了自己。
正在闵雪晴左右为难,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呀,来得巧极,今个这里怎会如此热闹啊!”
沉闷的气氛被打破,大家愕然,向门口望去,只见一女子略施粉黛。身着施地长裙,上边数朵梅花栩栩如生,衬托出她白暂的肌肤,更显妩媚,此时正含笑眺望屋内。
不是别人,来人是三王爷的掌上明珠盈盈郡主,黄岗几位看郡主驾到,赶紧施礼:“在下拜见盈盈郡主。”
燕盈盈并不作答,只是随意摆摆手便进了屋子,几乎是小跑着到了三皇子身旁:“我说你一大早去哪里了呢,原来在这啊!到了驿馆去找你,他们说你早就出来了,这早饭都没吃,就围着北王府寻你了,哎呀,可累死我了。
大家闻得此言,眼珠子都掉下来了,这盈盈自小被三王爷宠得没个样子,喜怒无常,是人尽皆知,未曾想,她竟然喜欢三皇子,不过这表露的也太过直白了,再说,你一个堂堂郡主,大清早竟跑到驿馆去寻一陌生男子,这要是传将出去,岂不是有损你的清白哦。
燕盈盈可不管这些,她就是喜欢三皇子,自看到他第一眼,心思便全都给了他,昨夜一晚未曾睡着,辗转反侧都是他的音容笑貌,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赶紧带着仆人去了驿馆。
那里未寻到三皇子,她以为是去了北和苑,却发现那里只有守卫,连熟妇都不在,这才寻到了静雪阁。
刚才本来气恼,怪三皇子大请早就来着闵雪睛,可真的看到他的身影时,却再也发不出脾气,赶紧讨好似的跑了去。
不过三皇子可不领情,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眼晴里只盯着闵雪晴。
自己讨个无趣,燕盈盈心中难过:”她都是我叔父的王妃了,你再看又才何用?“这句话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谁都知道的事,自然,这也是三皇子的痛楚。三皇子忽然转过脸来,目露凶光:”你说什么?“话已经说出,反正也收不回来了,燕盈盈心中气恼,嘴上便口无遮掩:”我说她已经是叔父的王妃,你再怎样也无济于事了,再者说,她才什么好的,你看她那一幅狐狸精样,有了叔父不算,还来勾引你……“啊!当着众人讲出此番话,旁人倒吸一口凉气,这样说,岂不是责难闵雪睛不忠于四王爷?这在古代,那可是天大的事情,哎呀,这个郡主当真不懂事,如此言辞怎可当众讲出!
只是大家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啪!“一声请脆的响声,而那些话语也随着响声戛然而止!
待再次细看,那盈盈郡主正捂着左脸颊,吃惊得盯着三皇子,泪突然奔涌而出:”自小到大,连父王都未曾动过我一个手指头,个日,今日你竟敢出手打我,你!“旁边的下人看盈盈挨打,早已想冲将上来,可看到伊山之时,又止住了脚步,已经领教过他的厉害,实在不敢妄动。
盈盈此时挨打,心里气急,嘴上说出的话却更加恶毒起来:”她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搂抱,这就是有伤风化,应该浸猪笼,挖去双眼,砍断双手双脚,然后再浸泡在盐水之中……“!闵雪晴心中惊呼,看她年龄不大,怎么会如此恶毒,再说了,自己都未曾见过她,好像没有什么过节吧,怎会如此仇恨自己!
闵雪睛自然不知,那是因为她喜欢上了三皇子,而三皇子却钟情于闵雪睛,燕盈盈自然对她是百般恼恨。
燕盈盈一下说出近几十种恶毒折磨的法子,连燕成和都听不下去了,赶紧喝道:”盈盈,休得无礼!“口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燕盈盈泪眼婆娑的看了叔父一眼,恨道:”叔父,我为你出气,你却还斥责我!“被人戳到痛处,燕成和冷着脸不再说话,三皇子看着闵雪睛震惊的眼神,以为吓到她了,赶紧说道:”晴儿妹妹,有皇哥哥在此,谁也不能拿你怎样,若是哪个恶毒女人想对你不利,皇哥哥第一个先拿宝夕劈了他!“三皇子话到最后,已经带着阴冷和恨意,俊美的脸庞变得如雕塑般没有血色,尤其是听了刚才燕盈盈那些恶毒的法子,直听得脊背发凉,一股冷气直冒头顶,甚至他在想象,若是自己不在,晴儿妹妹会不会被他们折磨至死?
不过三皇子这句话比刚才那一巴掌还来得痛楚,为了这个女人,他竟然可以杀了我?!刚才的啜泣已经变成嚎啕大哭,”你,你这个狼心狗肺之人,你不识好歹,你今日伤我的心,日后我定要百倍奉还!“三皇子不管燕盈盈说什么,如何哭泣,始终不再正眼看她,燕盈盈最后着他一眼,终于带着悲愤跑出静雪阁。
燕盈盈走了,屋里顿时安静下来,伊山赶紧凑了过来:”三皇子,我们暂且回驿馆吧。“刚才闹那么一场,心中烦闷,正好出去走走,想到这里,他弯下腰:”睛儿妹妹,我先走了,明日再来看你吧。“闵雪睛点点头,三皇子看了四王爷一眼,带着伊山走出庭院。
刚才还吵吵嚷嚷,此时只剩下了四王爷和汪林他们几个,燕成和也感到了烦累,此时已经无心再要一个结果,预想转身离去,突然看到了汪林,他将汪林带至她的面前:”汪林的眼睛都是拜你父王所赐,这笔账本王会记着的!“声音里没了哀怨,没了愤怒,仅剩下了可怕的平静和冷漠,闵雪睛心里一惊,抬起头来,四目相对,此时他的眼平静如水,找不出任何喜怒哀乐,闵雪晴身体向后一靠,心中叹道:看来他打算放弃我了。
爱得越深,恨得越深,如果哪日平静了,离去,断了思念,最后的希望已会飞湮灭,心已疲倦,痛吗?闵雪晴暗自思量。
从蛹破茧而出的瞬间,是撕掉一层皮的痛苦彻心彻肺,很多蝴蝶都是在破茧而出的那一刻被痛得死掉了,这也许就是个过程吧,前世的尘,今世的风,无穷无尽的哀伤,我只是山崖上的那株忘忧草吗?
燕成和即将走出房间时那瞬间的回头,让闵雪晴胡乱猜想着。
又记起一首英文歌曲,里边那句话记忆犹深:不耍因为结束而哭泣,微笑吧,为你的曾轻拥有!
看着渐行远去的背影,继而又苦笑,我们拥有过吗?
第九十一章 自杀
三皇子和伊山出了静雪阁,此时已经是晌午时分,三皇子却无任何饥饿感,低头看着脚下,一声不响的走在前面。
伊山先是叹口气,而后紧走两步追了过去:“三皇子,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看伊山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三皇子眉头微皱:“有话尽管道来便是。”
伊山比三皇子大五岁,现在算起来也有20有余,性格沉稳,武功高强,皇帝派他过来自有深意。他和三皇子自来到大燕,便接二连三的遭遇各种事情,今日又和四王爷反目,他心中隐隐感觉这不是一个好兆头,若再继续下去,恐难收场啊!
想到这里,他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虽然,虽然那盈盈郡主说话恶毒,但也是实情,现在幽兰公主已经是大燕国的四王妃,我们还是不要闹僵,应避些嫌疑为好,若真和四王爷闹僵起来,恐有伤两国和气啊。”
尽管伊山小心翼翼,委婉的说出此番话,可三皇子听来却直窜脑门,他立时怒道:“伊山,你这是甚话,我和晴儿妹妹情同手足,如今她在燕国无依无靠,饱受痛苦,难道还让我置若罔闻吗?”
伊山听三皇子动怒,诺诺的回道:“可您在这里能呆多久?我们走后,幽兰公主不还是要在燕国吗?咱就是管得了一时,也管不了一世啊,再说了,我看那四王爷对幽兰公主还算有情,有他庇护,应该无恙吧。”
“你!”三皇子拿手指着伊山的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而后将袖子用力一拂,转身先走了,并抛下一句话:“他若是真的有情,晴儿妹妹就不会遭此厄运了!”
伊山摇摇头,知道这三皇子倔强,一时半会肯定说服不了,且日后慢慢劝说吧,想到这里,他摇摇头,紧走两步去追赶三皇子。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前方一片嘈杂的声音:“快救人啊,来人啊!”
“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拉!”
前方乃北王府的荷花池,这座荷花池深约五米,人若是掉下去,足可以致命了。三皇子和伊山听得喊声,顾不得许多,两人飞奔而去。
只见荷花池边上站着两个丫鬟,脸上满含泪水,正急得在荷花池边直跺脚,三皇子走到前面,所以先到了荷花池。
见有人跑了过来,那丫鬟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求求您,快去。”
只一句话下来,泪水已经夺眶而出,身体还在瑟瑟发抖,似乎已经稳不住身子。三皇子顾不得很多,救人要紧,此时荷花池里边已经没了挣扎的痕迹,估计人已经沉了下去。
他只褪去了鞋子,连衣服都未来得及脱,便跳入荷花池。
随着跳入池中巨大冲击力所荡起的波浪,伊山的话也被淹没下去:“三皇子,小心那!”
三皇子潜入水底,荷花池里种满了睡莲和杂草,所以池子底部有些浑浊,他只能依稀辨认着水底之人,寻了一会,终于在正前方的几米之外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顾不得许多,他游过去猛的抓住她的手臂,用另外一只手向上划,费力的将那人拖出水面。
岸上之人看到人已经救出,忙不迭失去接应他们。三皇子奋力游到他们的身旁,众人七手八脚将他二人拖到岸上。
原来落水的是一女子,此时眼睛紧闭,双唇发白,似乎没了一点气息,三皇子知道落水之人救上来后,要及时对着她的嘴呼气,这样才能救醒过来,虽然她是女子,但现在顾不得那许多,救人要紧,他来不及擦拭身上的水滴,便低头下去给那女子呼气。
—奇—旁边不明事理的丫头着到那三皇子俯下身去,口为是要非礼,且在旁边惊叫连连,伊山自然懂得三皇子之意,他用手指掩嘴,轻轻说道:“勿要惊慌,这是在救人。”
—书—她们眼神中生出纳闷,如此亲嘴,竟也能救人?
—网—三皇子吸一口气轻轻掰开她的嘴巴输送进去,而后又吸一口气,如此四次之后,地上那人竟咳嗽了两声,嘴角流出一些湖水。
三皇子心中大喜,知道有救了,然后用力挤压她的腹部,直到从嘴中吐出大量湖水,那人顿时猛烈咳嗽起来。
落水之人慢慢睁开眼晴,待眼前慢慢清楚了,看到近在咫尺的三皇子,突然手臂用力一挥:“你既然如此恨我,为何又来救我!”
三皇子愕然,这次低头仔细看去,原来此人并非别人,却是盈盈郡主。
看三皇子愣在那里,盈盈的眼泪顺着眼角流落下来:“你,你为何要救我,今个让我死了算了,呜呜……”
三皇子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他和这位盈盈郡主并不熟悉,今早也是气在心头才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