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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成和感觉一阵惬意袭上心头,干脆闭了眼睛享受。要说这几个妃妾,就是数虞妃对自己贴心,从不骄横、霸道,对自己体贴入微,想得甚为周到。唉,最近月余未来,倒是有些辜负她了。
想到这里,燕成和伸手将她的手指握住:“本王最近冷落你了。”
虞妃向旁边伺候的丫鬟使个眼色,她们拜了万福,就悄然退下了。虞妃这才缓缓走到王爷近前,双手坏抱他的脖子,顺势坐在他的大腿之上,声音里多了几分妩媚和娇嗔:“王爷,您这段时日未来,臣妄想得是吃不下饭,寝食难安那!”
虞妃那甜得发腻的声音,再加上她在大腿上扭来扭去的腰身,燕成和心中的欲火就燃了起来。他将手搭在虞妃腰肢之上:“真的假的,可不许哄骗本王哦!”
虞妃一愣,笑得更加放荡:“王爷,您试试不就知道真假了嘛。”拖着长音说出此话,燕成和身子发酥,手开始游动起来。
从腰肢到腿部,然后又游离到全身,燕成和犹如在探索又如在撩拨,虞妃哪里能保持的住,呼吸开始加速,身子贴的更紧,双手搂抱住他的头,而那娇艳欲淌的红唇也适时落了下来。
这正是燕成和满意的地方,虞妃总是能知道男人想什么,要什么,而她就会适时的递过来,这种节拍恰到好处,令燕成和着迷。而不像别的妃妾,完全处于被动状态。
俩人顺势拥抱在一起,燕成和气息加重,将虞妃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而燕成和身上衣物,也飘落在地上,红的,蓝的,绿的,汇集在一起,看起来有些耀眼。
虞妃此时赤身裸体的坐在燕成和身体之上,那透亮的肌肤立显无余,在月光的照映下,更显美妙。
燕成和浑身燥热,身子用力一起,将虞妃抱至床边。男人,女人,当衣服尽数褪下,此时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如鱼儿般在海中畅游,又如雄鹰般在天空翱翔,此时他们的身心全部打开,燕成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需要和热烈。
俩人滚落到床上,虞妃的娇慎,虞妃的荡笑,虞妃的走动,燕成和再也把持不住,长驱直入,俩人交合在一起。
随着虞妃发出‘啊’的一声呻吟,燕成和更加兴奋起来。
虞妃的头发已经披散开来,只露出半张脸庞,她将食指咬在嘴巴,似笑非笑的看着燕成和,眼神中含着迷离和勾引,燕成和再决癫狂起来。
此时他不是王爷,而是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身子底下的女人便是自己的征服者,吟叫连连的喘息声刺激着燕成和的神经。
眼前慢慢的虚幻了,底下之人竟然变成了闵雪晴,那深邃的眸子,那小巧的嘴唇,还有那完美的玉体,真的是晴儿吗?
这更加刺激了燕成和,他几乎变得疯狂,嘴里还不停的喊着:“晴儿,晴儿……”虞妃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极力忍受着燕成和的冲击,他嘴里的晴儿让虞妃的眼睛里有了恨意。
“王爷未曾近过闵雪晴的身子?”忽然冒出的一句话,让燕成和看清了眼前之人,并非闵雪晴,而是虞妃,他一下愣住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愤怒
燕成和一下就泄了气,身子一倒,瘫软在床上,虞妃自知失言,身子蛇一般贴了过去:“王爷,您别生气嘛,臣妾随口一说。”
虞妃心中恨极,刚才真是昏了头,怎就莫名其妙冒出那样的话儿,难道就是因为燕成和一直喊着闵雪晴的名字,让自己失去了理智?自己也说不清楚了,突然就想到了那个问题,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
戳到燕成和的痛楚,他铁青着脸躺在床上不再言语,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挽回是不可能了,虞妃看着他的脸色轻轻问道:“王爷生臣妾的气了吗?”
燕成和摇摇头,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虞妃刚想再问,燕成和来了一句:“本王累了,休息吧。”翻了身子,躺在一旁。
虞妃心中有了失落感,伸手拉过锦被将身子盖住,脸上看不出是哀是悲。而燕成和虽然装着闭上眼睛,但心中却犹如掀起了千层浪,波涛汹涌。
是啊,闵雪晴虽是自己的王妃,可的确没有近过她的身子,不知道是本王太失败还是无能,刚开始对她有仇恨,后来又莫名其妙的喜欢,再后来又是牵扯不清的渊源,直到昨日的四目相对,再也无言。
想到那三皇子亲切的搂抱楼,心里就刀刺般的难受,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在嫉恨,本以为只有女人才会有的嫉恨,堂堂一个王爷也有。
唉,今夜无眠,只是心系何处啊?燕成和叹息一声。
虞妃轻轻抚弄着他的头发,本想问问他今日入宫的情形,可话还未曾说出口,燕成和却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眼睛里闪过一丝疑虑,只得弯了身子躺下,眼睛却睁得大大的,脑中在飞速旋转,眉头微皱,想着心事。
元香和马庚相背而行,半个时辰之后回到静雪阁。
夜已深,本来玉娘极力劝王妃先休息,可闵雪晴哪里放心得下,要在厅堂中等候元香归来,蜡烛换了一根又一根,待到第三根的时候,无香这才回来。闵雪晴坐在椅子上用手撑头,似睡非睡乏间,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门此时打开,只见元香怀抱一盆花儿走了进来。闵雪晴赶紧站了起来,向前迎了过去:“元香,你终于回来了!”
刚才走得急,元香抹抹额头上的汗水,声音里带着喜色:“回禀王妃,依兰花拿到了。”
闵雪晴接过花盆,小心的放到桌子之上,吩咐玉娘先给元香弄点吃的,然后拉了她的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累了吧,快些休息一会。”
元香有些受宠若惊,犹豫着不敢坐,闵雪晴硬让她坐下:“今个累了,又无旁人,没有那么多礼数,你坐了便是,好好休息一下。”
元香感激的看了闵雪晴一眼,坐在了凳子之上。
花儿放在桌子上,此时发出了阵阵幽香,元香不禁叹道:“此花真是妙极,果然有香味发出。”
闵雪晴笑笑,仔细去检查花的根部。细看之下,果然是直立茎依兰,终于放下心来,转头问今晚的详细情况。
元香一点不漏,细细道来,尤其是听到马庚的憨样,俩人忍不住掩嘴而笑。闵雪晴悄声问道:“元香,那马将竿对你是真心喜欢,不知道你对他?”
王妃问起此话,元香顿时羞红了脸,如此直白的问自己,羞得就差双手捂脸了。闵雪晴纳闷道:“这有何不好意思,男欢女爱,很正常嘛!”
“啊”元香惊讶的张大嘴巴,这几日以来,也听灵儿和小玉经常说起这个王妃,人是好极,但说话有时候会出人意料,自己还不太相信,今个终于验证了此话。
闵雪晴看元香羞红了脸,微微一笑:“那马将军虽然粗鲁,但本宫能看得出来,人是好极,若是你也有意,改日和汪护卫提一下,你们……”
元香立即想到了自己丑陋的脸庞,惊恐的回道:“王妃别,奴婢生得丑陋!”话刚到这里,自知失言,赶紧闭了嘴巴。
闵雪晴左看右看笑了起来:“元香,你若是生得丑陋,这世界上恐怕没有好看的人儿了,看看这眉眼,本宫看到都忍不住赞叹呢。”
元香心中惊诧,虽然这个主子比那盈盈郡主好看百倍,当时第一眼看到,心中惊叹,直以上天偏心,为何将这个王妃生得毫无瑕疵,若是不知,当真以为是仙子下凡,犹如人间幽灵。
平日里王妃极少施粉黛,却难掩她那倾城国色,就是因为自叹不如,所以这几日才刻意打扮一下,女人都有爱美之心,而元香也是如此。
自己容貌被引起注意,元香立即想到了盈盈郡主,当即吓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下跪倒在地:“王妃,奴婢不是有意打扮,从明个开始,奴婢一切素淡,求主子不要责罚。”
晕,这是哪跟哪啊,闵雪晴有些莫名其妙,先将元香扶了起来,让她坐到凳子之上,闵雪晴疑惑道:“女人打扮是天经地义的啊,谁不希望自己变得漂亮些,这有什么错?”
元香懦弱:“奴婢毕竟是下人,主子都不爱打扮,我们做下人的这样恐招主子反感。”
闵雪晴听闻,终于明白其意,顿时笑了起来:“元香啊,你可真有意思,现在本宫就告诉你,从明个开始啊,你愿意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想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人家说,啧啧,连四王妃的丫鬟都这么美,那本宫才有面子啊!”
“啊”元香再次惊愕,这,这个王妃语出惊人,果然非同一般。
正在这是,玉娘走了进来:“王妃,饭食弄好了。”
闻雪晴这才收敛了笑容:“元香,忙碌了一晚上,辛苦了,先去吃饭吧,明儿一早还得入宫。”
元香对刚才的话儿还未反应过来,愣在那里不知所措,闵雪晴向她眨了一下眼睛,元香有些虚幻了。
玉娘及时过来,拉了元香出去吃饭,这才回过神来。
她们二人离去,屋里安静下来。闵雪晴盯着那株依兰花陷入沉思。
晚上详细向下人们了解依兰花形貌,而自己又将那缠绕茎依兰花的外形描述出来。她们均是摇头,并确定的说,燕国的依兰花只有前面那一种,未曾看到过后边那种。
元香带回的也是直立茎依兰,闵雪晴就纳闷了,既然燕国没有缠绕茎依兰,那有毒的干花是如何进入皇帝寝宫呢?
闵雪晴百思不得其意,而此时已经到了寅时,还是先睡觉吧,养足了精神,明个还要入宫,这样想着,合衣躺在了床上。
元香吃过饭,回了房间。
地上躺着一人,此时还未入睡,看元香进来,赶紧站了起来,原来是千面人。
屋里没有掌灯,只见月光透了进来照在元香脸上,千面人小声问道:“怎到现在才回。”元香也未上床,干脆就坐在了地土”,你以为在王府偷东西这么容易啊。”元香故意说道。
千面人没有接话,而是将手伸了过来:“先把人皮面具揭下来,否则不舒服。”元香点点头,面具揭下,元香那难看的脸庞又显露出来。元香有些尴尬,赶紧起了身子躺在床上,这才将今夜之事细细道来。
千面人听罢,偷偷笑道:“那马将军倒是痴心的很,难得难得!”
连他也这么说,元香心中恼火,难道我的心思他看不出来吗?用被子捂着脸不再说话,千面人又说道:“和马庚在一赶断然是不可能的。”
元香心中一喜,赶紧掀开被子,千面人缓缓而道:“你脸上的秘密若是败露了,你我二人性命不保啊!”
啊,原来他是担心这个,气得将枕头摔向千面人!
第一百一十九章 步步清风
千面人头稍微一偏,躲过枕头,嬉笑道:“莫不是生气啦,好了好了,母亲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还竟敢自称母亲,元香更加气恼,用被子捂住头再也不肯说话。
千面人看元香回来了,也放心下来,夜深困急,不一会友出了细微的鼾声,待得元香将被子拿开,千面人已经睡着了。
元香虽然根累,但毫无睡意,思绪万千,辗转反侧。尤其想到自己那丑陋无比的容貌,便开始伤心叹气,虽然心中喜欢千面人,可他如何能看土自己。若是那马庚知道了自己本来的面目,岂不是也被吓跑?
自己什么都失去了,仅仅靠一张人皮赢得目光和尊严,元香心痛的几乎死掉,她又想起了黄盈盈。
想起毁容的那个小树林,在道观的时候,和世人接触较少,这种仇恨在师傅的潜移默化中消失不少,而今又回到王府,尤其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