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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性的发疯,但是——我不觉得你有装疯卖傻的天分,你瞧,你这番疯言疯语,只是把我们吓到了。”
“我不是洛哈特家的懦夫,我没有说疯话!”西比尔平静地看着吉德罗,她轻轻的言语,尖刻的词汇,适时地制止了洛哈特那不定时的发疯表演,是的,她没有疯,虽然这个事实的答案如此令人难以置信。
西比尔若无其事地将目光从吉德罗的身上掉开,她从怀中抽出一本书,十分的陈旧,泛着霉味的破旧书籍上,依稀可以分辨出“古代魔文魔纹探索”这几个字的书名:“这本书是我从拉文克劳的图书馆中找到的,一开始我很好奇,因为书的出借人名单里有科科里?特里劳妮的名字。”
“科科里?特里劳妮?”众人听闻这个陌生的名字,熟悉的姓氏不禁微微一愣,不明白西比尔为什么对于这个名字感兴趣。
“科科里?特里劳妮在特里劳妮家族是一个禁忌,她一生没有出嫁,但却被剥夺了特里劳妮的姓氏,我在家族的壁毯中,找不到她的名字。”西比尔微微旋转左手小拇指的戒指,这是她不久前在吉德罗?洛哈特以及他体内的某个魂片的帮助下获得的特里劳妮家族尾戒,而若非有了这枚戒指,她很可能就错过了那条不错的信息,“在家族的纪事本中,对于科科里?特里劳妮的记载十分的少,只是简单地诉说了她的出生,以及最终因为一个男人而放弃了特里劳妮的姓氏,当然,最后那个男人并没有娶她,而她一生未嫁却丧失了那个荣耀的姓氏。当然,她并不出众,不值得引起我的注意,毕竟这样的女子,在特里劳妮家族中,并不少见。”
“那——”
“引起我注意的是那个男人,我曾在小时候无意中得到过科科里的日记,那里有有关于那个男人的记载,小时候第 10 章 卢修斯带来的消息 。。。
我并不太在意这些,权当反面教材来看,时刻告诫自己不要做科科里这样的人,但几天前因为这本书,我又去看了科科里的日记,而这次,我想我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了。”
“是伏地魔?”斯内普已经从西比尔的只字片语中,明白了话中的究竟,也只有伏地魔这样的人物,才会引起西比尔对于这本残破的《古代魔文魔纹探索》书籍的兴趣,毕竟,这是一本关于魔文魔纹研究类的最基础的书籍,只因为曾经还算珍贵,所以被藏在了拉文克劳,但眼下,它的价值,实在是谈不上有什么价值。
“是的,是他,他是科科里的爱人,不,或者说他利用科科里,看尽了拉文克劳中的许多书籍,所以,我本着随便看看的心态,翻看了这本书。”西比尔指了指书本目录中的某页,说道,“这里,有一个关于魔纹魔文综合运用的实例,书上有点出了魔纹魔文结合魔咒在运用到人体上时的一些建议。作者觉得,只要找到人体内的某个关键的链接点的时候,人体便可以像所有其他器皿一样用来篆刻魔纹魔文,并且得到像血族的‘初拥’一样,发展同类的力量,而那个人,他的确研究出了这种魔纹魔文和魔咒合体的咒文,他选择了距离心脏最近的左手臂的血管作为印记的链接点,而西弗勒斯的右手臂的血管,只占据了心脏的三分之一,所以,西弗勒斯所承受的黑魔召唤的疼痛也仅仅只是原本的三分之一而已。”顿了顿,西比尔看着斯内普,然后又说道,“西弗勒斯,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但我却隐约记得,当初你之所以会被标记在右手,是因为你的左手无法标记。”西比尔对着斯内普说着,但视线却转向了潘,她以为这应该是曾经的潘的杰作,却不想潘也是一头雾水,满眼疑惑。而就在众人都因为这个变故而陷入沉思的时候,德拉克却突然变了脸色。
“德拉克,怎么了?”不知何时已经换了魂的吉德罗?洛哈特,对着德拉克霎时的转变可谓观察入微。
“怎么了,德拉克?”潘也发现了德拉克的转变,他看起来十分的焦虑与担心,闭目冥想着似乎和谁在联系着。
“是父亲,他受伤了,是钻心咒!”德拉克苍白着脸色睁开眼睛,“那个人对他用了钻心咒!”
“伏地魔,他居然已经强大到可以使用三大不可饶恕咒了吗?”再次夺回身体主控权的孔雀吉德罗?洛哈特挑眉抚过额间的金发沉思着,而潘却立时想到了卢修斯眼前的危险,他看了一眼斯内普,在得到他支持的目光后,对着德拉克,说道:“德拉克,你能联系你的父亲吗?让他通过飞路网去你教父的办公室。”
“但是邓布利多……”
“别管邓布利多,有我和潘在,霍格沃茨就不是邓布利多一人说了算的。”沉肃着眼的孔雀意味着灵魂又换了主人,可眼下的德拉克一心在他父亲的身上,自然没有察觉到眼前这个花哨的教授来来去去的变化,也因此,在得到令人放心的支持后,他甚至没有去想吉德罗?洛哈特凭什么说出霍格沃茨不是邓布利多一个人说了算的话,便是闭目,通过家族的戒指,联系了卢修斯,而其他人,也在德拉克联系上卢修斯的刹那,移驾出了密室,话说有潘和小魔王在,也许蛇王的办公室也可以是另一间不对邓布利多敞开的密室,虽然——他的空间因为过多的魔药,而显得有些狭窄。
“砰!嗙!”
卢修斯几乎是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狼狈样貌被飞路网从壁炉中甩出来的。也因此,昔日高贵的铂金贵族,已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苍白的脸色,易发衬得出血的嘴唇那猩红的刺眼,更别提他满是泥渍的巫师袍,以及沾满了炉灰的铂金长发,而若非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来人会是卢修斯?马尔福,也许说他是一个从阿兹卡班偷渡而出的流浪汉,也许也不为过。只是——即使狼狈如斯,铂金贵族的骄傲却丝毫未曾改变些许。
“好啊,西弗勒斯!”卢修斯由着德拉克的搀扶瘫坐在了距离壁炉不远的墨绿色沙发里,这并不是一张柔软的沙发,但却是眼前他所能享受到的最好的待遇。
“好!”斯内普一面皱眉回应了一下自己多年的朋友卢修斯,一面忙不迭地用魔杖查看着他的情况,话说对于医疗魔法,他虽然不如庞弗雷夫人如此精通,但作为一名魔药大师,做做最基本的检查,还是完全可以胜任的,“那个人对你用了钻心咒?”斯内普看着检查后的结果,微微蹙眉,转而开始翻找起自己办公室的各种珍贵魔药,感谢梅林,他总有囤积珍贵魔药的癖好,而这个癖好,在今天,显然足以用来救下眼前的这只铂金孔雀,“喝了它们!”斯内普将一堆红红绿绿蓝蓝紫紫的魔药塞进卢修斯的怀里,话说这些魔药的剂量都不是很多,但看着这些美妙的颜色,即使是在场不需要喝魔药的旁人们,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他们几乎错觉的怀疑,斯内普在准备拿卢修斯的嘴巴,当作炼制魔药的坩埚。
一句话不说,干脆利落地接过魔药,而后一饮而尽,在平息了味蕾的叫嚣以及体内魔力的攒乱以后,卢修斯终于有了调笑的力气:“哦,西弗勒斯,你终于逮到机会给我灌魔药了,咳咳——真是越珍贵,越难喝……”略略评价了一番魔药的口感,在挨过了最后一阵魔药与体内魔力的冲突后,卢修斯终于可以为自己捡回一条命而微舒一口气,“西弗勒斯,也许我该学你一样,宁可咬牙忍受黑魔标记召唤带来的疼痛,也决不去面见那个已经发了疯的黑暗公爵,是的,今天我见到他了,我觉得也许以前你对他的评价是对的,他的确发疯了。”
“他复活了?”斯内普自然信任自己魔药的效力,所以对于眼前这个已经喝下了魔药的卢修斯,虽然他的面色依旧不太好看,但已经不需要再担心了,“还是和以前的奇洛一样?选择了寄生?”
“寄生?”卢修斯微微挑眉,对于奇洛的事情他并不太知道,所有不多的信息不是来自斯内普的描述就是来自于德拉克的抱怨,但是这次的那个人,却是他亲眼所见的,“我不知道奇洛是怎么样的,但我想,用寄生来形容却并不太合适。”卢修斯微微停顿,理了理自己的思绪,而后方才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记得彼得?佩迪鲁,那个该死的耗子找到了苟延残喘着的那个人,并且将他带了回来,但他看起来虚弱到了极点,他甚至无法支撑起一个身体,而只能与他的那条蛇共存。”
“你是说纳吉妮?”斯内普微微皱眉,“听起来他虚弱极了,不太可能使用黑魔召唤或者……钻心咒。”
“是彼得?佩迪鲁。”卢修斯几乎咬牙切齿,“那只该死的格兰芬多老鼠,不知道那个人给予了他什么,他居然可以通过自己手臂上的黑魔标记召唤所有被标记过的人……并且……他还十分利落地使用了钻心咒,天知道那只该死的老鼠,以前连最简单的清理一新都用不好。”
“……”众人沉默,不知如何评价,唯有潘,微微蹙眉,“他召唤你们,为了什么?在如此虚弱的状态下,即使彼得?佩迪鲁强大到可以使用黑魔召唤,但这个人,并不能保护虚弱的他,他不怕你们将秘密暴露给邓布利多,或者说你们之中可能有邓布利多的卧底吗?他就不怕——被杀死吗?”
“不,他怕!”卢修斯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家族有着某种联系的铂金少年,微微低下了自己素来高昂着的头颅,他想,他能够看到眼前这个少年举止之间那随意流泻而出的君王气度,“但他更怕他永远这样虚弱下去!”
“什么意思?”西比尔也因为卢修斯的话微微蹙眉。
“我不知道!”卢修斯微微摇头,他愿意对潘低下他的头颅,愿意向他的朋友寻求帮助,但决不包括第三个人,哪怕这个拉文克劳的特里劳妮,貌似和他们算是一伙的,“但我肯定他在酝酿一个计划,以这次三强争霸赛为契机,他说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并警告我们别妄想杀了他!”顿了顿,又微微蹙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说道,“但是奇怪的是,这次的召唤,除了你没有到以外,还有伊戈尔?卡卡洛夫也没有到,而那个人除了向我问起你的下落之外,却并没有问起卡卡洛夫的下落。”
“你的意思是,这次三强争霸赛中暗中动了手脚的人可能是卡卡洛夫?”吉德罗?洛哈特挑眉说道,“那他演戏还真演得比我还生动。”
“我倒感觉这是那个人在试探,他并不信任你,马尔福先生。”西比尔说得一针见血,成如她所言,如果他们这么冒冒然地将卡卡洛夫当作是那只促使哈利成为选手的幕后黑手,那么,万一他不是呢?这不是在像伏地魔说,他——卢修斯?马尔福已经背叛了黑魔王了吗?何况卡卡洛夫其人,端看十几年前的那次威森加摩法庭的表现,实在不是一个可以做间谍的人选。倒是伏地魔的这番刻意的询问与不询问,耐人寻味。
“他信不信任,马尔福已经不在乎了!”德拉克皱眉看着西比尔,凌厉的用词若非场合不太合适,真令人怀疑他是否在吃吉德罗对西比尔好的醋?!
“而且他还对我下了一个很奇怪的命令!”卢修斯看着自己的儿子,寻思了片刻,转而对着斯内普和潘说道,“当我告诉他,西弗勒斯刚从精灵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