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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再爱占小便宜,占的也是爷的小便宜!”淑伊尔哈嘟嘴不依。
“是、是,爷的便宜随便你占。”
淑伊尔哈坐到旁边的红木椅子上:“花盆底穿着可真累。”说着就两脚一伸,把鞋脱了。她是习惯的,只要只有大老板和她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三寸花盆底子她是坚决不穿的。
胤禛也同样习惯了,蹲下身,抬起淑伊尔哈的一只脚,轻柔的把淑伊尔哈的袜子脱了,然后是另一只,一双玉足露出来,胤禛起身,打横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来到养心殿后的休息室,那里常年铺着毛茸茸的地毯,是特地为淑伊尔哈准备的。
淑伊尔哈跳下来:“臣妾一定重了,最近都没出去逛逛,光吃了睡睡了吃,肯定长膘了。”
胤禛把淑伊尔哈搂紧怀里:“没有,朕一点都不嫌重,倒是你可以再肥点,摸着手感就更好了。”两手不规矩的往淑伊尔哈胸上捏了捏。
清朝的旗装不是旗袍,是极具有欺骗性的,只有上手时才能辨明该女子真正身材如何。淑伊尔哈是属于前凸后翘紧俏型美女,因为骨架着实纤细,从远处看是个纤纤细细秀秀巧巧的,但上手后,触手盈然,摸着一点不膈手,端的是肉丰骨纤。
淑伊尔哈推开胤禛,没好气地说:“华妃姐姐身子不好,皇上去看看的好——”最后几个字一顿三调。
胤禛一手把淑伊尔哈的发簪子拔下,淑伊尔哈一头秀发披散而下,他揉揉揉,把淑伊尔哈的头揉成了鸟窝:“她身子不好当然请得太医,寻朕做什么,朕能治病不成?”
淑伊尔哈捧着脑袋:“说不定爷真能治百病呢。”
“好了,不与你插科打诨了。弘暕的身子当真不好吗?”胤禛虽天天能看到弘暕,但只觉得弘暕只不过是脸白了些,其他的都还好的样子。
淑伊尔哈眼神顿时凄然起来,眼中蒙起一层迷雾:“太医说伤着底子了,若是调养几年说不定能回来,但不能太过劳累……”
胤禛搂紧淑伊尔哈,嘴角微微下垂,弘暕是他看好的接班人,因为年纪小,难免有所轻忽,但不能掩盖其灵气,颇有乃父之风。哎,难道真要弃吗?
……再看看吧。
至少处理好年羹尧再说,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公元1725年,十一月,将年羹尧发往杭州,降为杭州将军;十二月,以92条罪名令年羹尧自裁。
华妃年氏身子一下子真正垮了,缠缠绵绵的养在床上。
年羹尧及年氏建立起来的势力瞬间土崩瓦解。
曹氏的聪明是和甄嬛不相上下的,她看出了华妃的色厉内荏,再跟着她绝对没什么好处了。
“带上皇上赐的千年人参、灵芝,咱们这就出发。”华妃的身子愈发不好了,钮祜禄氏说自家姐妹,便相邀一块儿去探望。在这事上,向来当隐形人的淑伊尔哈也不好推脱。
年氏的屋子都是药味儿,年氏挣扎着爬起来,虽施脂粉,但掩盖不住她难看的脸色,她让侍婢把屋子的窗户开了透透气。
“众位姐妹能来看本宫,本宫有失远迎了。”
熹妃一改平时低调的作风,笑容很是温和:“妹妹说的什么话,自家姐妹客气什么。”
年氏没有接熹妃伸过来的手,反而对后面的淑伊尔哈笑得亲切:“妹妹来了,怎么不过来和姐姐说说话。”
“看熹妃姐姐和华妃姐姐聊着,便没上前。”淑伊尔哈踱步上前,“本宫带了人参灵芝,望姐姐的病早日康复。”
“便是你最多规矩,来姐姐这儿,带什么礼物。”
说着,外头高喊:“甄贵人到——”
甄嬛抚着肚子,缓步进门:“参见熹妃娘娘、华妃娘娘、齐妃娘娘、懿妃娘娘,嫔妾身体不适,来晚了。”
华妃盯着她抚着肚子的手,后转开视线,淡淡的说道:“既身体不适,你这便回去吧。”
“华妃娘娘身体微恙,嫔妾纵使身体再不适都不能不来的。”甄嬛道。
而她的微笑让华妃觉得刺眼,说话便讽刺起来:“你可是身怀龙裔,万一在本宫这儿出了什么事儿,本宫可承担不起。”
甄嬛心里也有根刺,但她的忍功一流,站在旁边并不说话。
熹妃出来打缓和:“华妃妹妹你也少说几句,人家怀着孕呢。”
华妃生着病,心情总不太好,闻言顿时反驳:“她怀孕大可以不来,本宫可管不了她的脚。”然后咳得红了脸。
熹妃:“妹妹别急,甄贵人到底年纪小,不懂事,你不用与她多有计较。”
“她、她小?”华妃咳的说话有些气喘,说话不再留情,“她心大着呢。”
甄嬛立刻拜倒:“华妃娘娘污蔑臣妾了,臣妾只知专心侍奉皇上,友爱姐妹,为皇上诞下皇嗣,不敢做其他想。”
华妃伸出瘦的尖削的手指,颤巍巍指着甄嬛:“你竟然顶本宫的嘴?!你个小小贵人,如此不知尊卑,去,去外头跪半个时辰!”胸口起伏,显是气得不轻。
众嫔妃纷纷为甄嬛求情,却不知是火上浇油,其中以沈眉庄最为激烈,华妃一气之下让她跟着跪。
熹妃便又出来道:“甄贵人怀着龙胎,半个时辰太长了,且外头日头毒,万一出了事儿,华妃妹妹怎么向皇上解释?”
华妃怎会听熹妃的:“她就是拿乔给本宫看的,本宫若不惩治了她,那本宫的威信何在?!”
甄嬛是真的不舒服,没到半个时辰便昏厥过去,熹妃忙让人抬回去,地上流了一滩血。
年氏慌了,她打听过,四个月的胎像是已经稳了,跪半个时辰根本不打紧,怎么才半个时辰,甄嬛便……
淑伊尔哈率先告辞了,闹剧,一场结结实实的闹剧。
甄嬛的孩子到底没了,这下,华妃与甄嬛的梁子是越结越大。
淑伊尔哈牵着弘暅弘暕的手,心中感慨。
第 23 章
外头阳光明媚,淑伊尔哈透过窗纱依稀可看到随风飞扬的枝丫,手中的针线停下,再次想到甄氏流在地上的那一滩血不免心中唏嘘。
“格格,小敏子来报,说华妃身边的黄公公想见格格。”红妆轻掀珠帘。
淑伊尔哈:“让他进来吧。”
黄归泉匍一进来便噗通跪在地上,声音哽咽,隐隐有哀求之情:“请娘娘去见一见奴才家主子吧。”
淑伊尔哈没有看黄归泉,而是把手中针线放下,缓缓喝了一杯茶,才道:“你家主子可有说别的什么?”
黄归泉头迅速抬了一下,看了一眼怡怡然喝茶的淑伊尔哈:“主子只道‘夜夜藏秘形,真相犹可知’。”
淑伊尔哈暗笑,年氏当真爱拽文,直白跟她说她知道弘暕时疫一事的线索不就得了,还要拐弯抹角。
“好了,你先回去,本宫随后就到。”
待黄归泉退下,红妆才皱眉不赞同道:“格格何必理会华妃娘娘……”
不待红妆说完,淑伊尔哈接口:“到时候别是鱼没抓着反惹一身腥,是也不是?”叹了口气,“咱们宫里没人,我是个不善经营人脉的,你和葛嬷嬷虽抓持着一些心腹,但也仅限咱们自个儿宫里。年氏掌理六宫也有一两年,人脉比我强,而且刚才黄归泉的话你也是听到的,她知道藏在小恩子背后的人是谁。弘暕的事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此,我便卖她一个面子。如今她来找我,必是有事相求,咱们先去她宫里再说别的吧。”
年氏躺在软榻上,只简单穿戴了一身素净的衣裳,没有涂脂抹粉,脸色蜡黄,身形瘦如骨柴,她勉强一笑,道:“妹妹来了,恕姐姐招待不周。”
淑伊尔哈赶忙制止年氏想起身的动作:“姐姐说的哪里话,姐姐身体不适,如此招待,妹妹都觉得惶恐呢。”
年氏挥退屋里的下人:“今儿天色已晚,还叨扰妹妹,姐姐实在过意不去。这是姐姐的一点心意,不要推辞。”
年氏推出一个精致的木质盒子,淑伊尔哈没动,只道:“姐姐这是做什么,妹妹来看一看姐姐,哪有姐姐送礼的道理。”
“妹妹打开看看便知。”
淑伊尔哈打开盒子,里头只有一对精致的耳坠,坠子的下端由和田玉雕琢成牡丹的花样,一片片花瓣清晰可见,而它本身只有指甲盖大小,坠子上头的钩子是纯金打造,细细看去,钩子上竟然雕琢着牡丹□蜿蜒而下,这般精细的小东西,便是多年看惯奢侈物品的淑伊尔哈都不免惊叹。
“姐姐这礼太贵重了,妹妹不敢收。”
年氏蜡黄的脸泛出两抹红晕,她笑道:“这个物件是某个宫女落下的,恰巧被我家奴才瞧见便捡了回来。那个宫女当时与你儿子的贴身太监聊了几句,具体聊的是什么,姐姐便不知了。”
淑伊尔哈把盒子收下:“妹妹承姐姐的情。姐姐但凡有什么难处,妹妹定当鼎力相助。”
“好!明人不说暗话,姐姐就是喜欢妹妹直爽的性子。”年氏拿帕子掩嘴,低声咳嗽了几声,“今儿白日里,甄贵人跪下半时辰便小产,定是有人借机暗害本宫,姐姐我不方便出去,有劳妹妹代姐姐主持公正,还姐姐一个公道。”
淑伊尔哈想了片刻,便道:“姐姐先休息吧,妹妹我这就去甄贵人处看看,不知道甄贵人现下的身体如何。”
“妹妹探病完,让身边儿的人唤一下黄归泉便可。”
淑伊尔哈走出钟粹宫,马不停蹄的赶往甄嬛处。甄嬛的碎玉轩如今人仰马翻,正是人员攒动之时。
熹妃坐镇碎玉轩,眉头紧皱,忧色尽数流露。
“姐姐辛苦,不知甄贵人现下如何了?”淑伊尔哈与钮祜禄氏行了平礼。
钮祜禄氏:“一直疼到现在了。”说着拿帕子掩了掩眼角,“甄贵人此次受苦了。”
淑伊尔哈拍拍钮祜禄氏的手背:“姐姐快别伤心了,如今最要紧的便是甄贵人的身子了。姐姐有让皇上过来吗?甄贵人定然想见皇上的。”
钮祜禄氏点头:“已让人去了,皇上处理完政事便过来。”
两人说了会儿子话,雍正踏着月色而至,他黑着脸,气势十分惊人。
淑伊尔哈站起,三人入座后,胤禛捏着茶杯沿子:“怎么回事?不是四个月了吗,怎么突然流产了”
钮祜禄氏道:“今儿我邀了众姐妹一块儿去看身子不爽利的年妹妹,甄贵人去晚了些,年妹妹气不过,便让她跪半个时辰,后来……”
接下去的话便不用说了,胤禛自己脑补了一通,捏着杯子的指节有些泛白。
淑伊尔哈撇了眼垂目的钮祜禄氏,紧接着道:“年姐姐身子不爽利,心气自然不好,甄贵人身体不适晚至,后与年姐姐拌嘴,这才被年姐姐罚跪半个时辰,哪想到才跪了半个时辰便小产了……”
胤禛听了此话,冷声道:“华妃处置不当,罚三个月份银。”
三个月份银依年氏的实力不算什么,淑伊尔哈为此松口气。
甄嬛小产后便昏睡过去。
红妆搀扶着淑伊尔哈回到承乾宫:“格格,奴才心中有个疑影儿,不知当讲不当讲。”
淑伊尔哈站定,肃着一张俏脸:“你与我有什么可隐瞒的,便是我,去了甄氏处都不免心存疑惑。想来你的疑惑与我的疑惑是一致的。”
红妆附耳小声说道:“奴才刚在甄贵人处闻到麝香的气味……”
“不错,虽然那个有心之人拿其它香料遮蔽气味,但麝香就是麝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