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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做了某些决定吧!”
虽然有些不愿触及这个话题,但是没办法,某些答案已经了然于胸。纵使温雅如他,也不得不挑战一下子心中仅存的奢望。
没错,是奢望。
不切实际的东西,永远都只能是奢望的。
“对!”素儿已经静下心神,人还在水中,心却归了位了。“是做了决定。”
她抬头看他,也许就是从那一晚在慎妃寝宫的偶遇吧!竟让她将这个九王爷归结为自己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就像这个时候,素儿心中的那份欢喜实在是需要有人与她一同分享。
那是一种从来也没有在她的生命中出现过的情况。
男人们不会明白,芳心暗许,是一个女子一生所做的最勇敢的决定。
这决定一旦在心底生了根,纵然前方满布荆棘,都不能回头喘息。
“夏候慕!”她巧笑,“我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关乎我的一生!我——”
突地,夏候慕竟探出手来覆上了她的嘴。
转眼三年
即而,在素儿惊诧的目光中悠悠地道:
“先不要说!留在心底最好!而且……”他长叹一声,“有很多东西不能只看表面,是需要日久天长去悉心体会。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一切皆不如你所想一般。天下之大,变数总是存在的……”
夏候慕所讲的话一如他的人一样,使始都是一个玄妙的谜。
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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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初春刚至,已经有桃花星星点点开向人间,布了一片春色。
凤家有女,花容初成,冰蓝水裙站于镜前,虽不及前世般凹凸有致,至少各项机能已经开始向完美的方向进一步发展。
素儿满意地对镜点头,又少不了听得春樱在身后发出一阵赞叹:
“姑娘是长得真好看,实在是太好看了。”
素儿轻笑,
“这话你天天说,也不说换点儿新鲜的。”
“真没新鲜的了!”一边帮着她将衣裙整理好,春樱一边叹道:“奴婢词穷,对着姑娘啊,也就只剩下好看这两个字了!不过,好看两个字最实在,不是吗?”
她无奈,却也不得不承认春樱说得都是实在话。
说起来,凤素儿这张脸虽然漂亮,但是给她的惊喜并不是很多。
太后寿辰
这完全就是她小时候的样子,一切成长与变化几乎都了然于胸。
有的时候她会想,这具身体会不会就是那传说中的前世?
只有这个答案才能够解释得通为什么会有如此之像的容貌吧!
“太后寿辰还有几天?”整装完毕,她问向春樱,“是不是快到了?”
春樱想了想,道,
“还有五天!”
“只剩五天了……”
她思量着,踱到妆台前坐下,秀眉微皱,犯起难来。
今年是老太后的七十大寿,全宫上下自入了三月便开始进行准备。
自搬到兰陵宫来,老太太对她的好素儿心里全都明白。
且不说平日里的关照,单是那份对于她跟夏候策的成全便令素儿感动不已。
如今老人家做大寿,怎么说自己也应该表示一下不是?
“你说,我送点儿什么好呢?”她犯难,问向春樱。
丫头认真地想了好半天,结果也是无奈地摇头:
“送什么呢?太后娘娘什么都不缺……啊!要不,姑娘您跟王爷商量商量,他反正也是要备寿礼的,就稍带着给您也备下一份吧!”
“不行!”素儿想都没想就回绝了春樱这个提议,“你看看夏候策平时,冷着一张脸,呆呆板板的样子。二十岁,看上去跟三十好几了似的。让他选能选出什么好东西来!”
去请夏候慕
“嗯。”春樱也觉得她说的有理,可如果不这样,“那怎么办呢?”
“对了!”素儿回身抓上她的胳膊,“帮我去叫慕王爷吧!让他陪我出去转转,遇到有合适的东西就置办回来。反正太后知道我没什么钱,也用不着送些大礼,总是自己的心意就好。”
“啊?”一听说她要找夏候慕,春樱有些犹豫,“为什么要是慕王呢?姑娘可以找夜王殿下啊!他的眼光也很不错的!”
素儿白了她一眼,知道这丫头一听说自己要找慕王便有些谨慎了。
三年前慎妃寝宫一遇,以及那次湖水中谈心之后,自己与夏候慕的确是走得近了些。
以至于有一次十二都冲她发难说不要跟九哥走得那样近好不好,四哥会吃醋的。
她问过夏候策,他只是别有深意地看过来一眼,然后道:
“九弟是君子。”
当时她很郁闷啊!
什么叫九弟是君子?
那意思就说她是喽?
不要紧,她喜欢仙风道骨,不管怎么说,都还是想要跟他做朋友。
这种喜欢不是对于夏候策那种。
而是一种单纯的、没有任何目地的喜欢。
或者说,是一种敬仰。
那敬仰,是对夏候慕飘飘若仙的气度,也是对还活在另一个时空的……阿星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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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到此
游街
“去找吧!”她不想再跟春樱解释,催促着人出去找夏候慕布在宫里的接头太监。
这些个皇子们哪一个不在宫里安插一两个人手,其实有的时候并不是为了防着谁,也不是为了探听多少消息。
就是有人起了这个头,其它人便也有样学样,渐渐地,便成了习惯和规律。
……
素儿是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老太后早给了她一块儿出宫的腰牌。
此时的她,正着了一身利落的男装伴在夏候慕身边,游走在天都最繁华的一条大街上。
夏候慕无论春夏秋冬都执着一柄折扇,但大多数时间却并不见其摇过几下,只是拿在手中,以衬他那脱俗的气质。
素儿也照着他的模样弄了一把,两人并肩走了一段路,渐渐地,她便有意无意地与夏候慕拉开了一些距离。
到不是因为什么该死的男女授受不亲,素儿脑子里可没那些古代礼教。
而实在是被大街上过往人群的目光灼得有些脸红。
他们不知道,旁人自是不知她本就是女孩,只道有两个翩翩公子自远处行来,都是青衫折扇,其中一个气质非凡,面带若有似无的淡笑。一身如仙傲骨,在不觉中便与旁人拉开了一道无法逾越的距离。
断袖之癖
另一个呢?
则是样貌俊秀得似有些妖异妩媚,丹唇外朗,皓齿内鲜,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有人自他二人身边经过时,隐隐嗅得出他身上散出的淡淡的馨香。
有女子低头自愧不如,更有男子对这二人嗤之以鼻,渐渐地便有不大入得耳的声音飘来——
“哼,断袖之癖的!”
夏候慕无奈,回头瞅了瞅已经不再与他并立而行的素儿,一脸的苦笑。
素儿白了他一眼,嗔道:
“还不快点走!你那蒹葭阁还有多远啊!”
夏候慕遥指了前方约五十步远的一处红顶的铺子——
“那里就是了!”
当素儿跟他说明出宫意图之后,夏候慕便与她商量着先到自己的铺子里选一选。
毕竟送给太后的寿礼不好太寒酸了,素儿又没钱,到这里来实在是一举多得的好主意。
直待进了这传说中的蒹葭阁时素儿才知道,原来夏候慕还真的是个生意精。
这间铺子共分上下两层,下面一层只在柜台后头摆了两排打人眼的稀罕物件,其它的地方便都是些中下等的珠宝玉器。
一些日子过得稍好些的平民百姓和小官商家的小姐媳妇们都买戴得起。
蒹葭阁的精髓
而两人直奔的这二层楼上,便完全是另一番天地。
夏候慕告诉她——蒹葭阁的精髓便都在这里了!
可是素儿对着这些个珍稀品,却没那么大的兴趣了。
自看了一圈儿之后,便摇摇头,冲着他道:
“这些东西一送去,太后肯定会猜到是你这里的出品,我的心意地都瞧不见了。”
“嗯。”夏候慕点点头,“这一点我早就想过。”
“那干嘛还带我来这里?”她有些不乐意了,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这是两人混熟了之后素儿才有的行为,以前的她是怎么也无法对着夏候慕做出这样一个动作的。
他就像是神仙啊!
谁敢亵渎呢?
日子久了,便才知道,原来,神仙也是要吃五谷杂粮的……
“我这里的东西有很多都是我的一时之想,然后再画出来让人拿去打磨。”
夏候慕边说着边将素儿引进了角落处的一间小屋。
见他二人进了这里,原本跟在身后的掌柜知趣地留在门外,没有再跟着。
素儿有些奇怪,这些屋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外,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俨然就是一间供客商甄选物品之处。
夏想慕看出她心中疑虑,便自顾上前,自正前方的桌案上将一方笔洗轻转了一周。
慎妃的雕像
只见对面的墙壁突然一动,紧接着便转开了一个长方型的小口。
再转动着,直过了一周,这才自里面现出一个有半臂高的方盒子来。
她知这便是机关,也没多问。
夏候慕将那方盒子取出,放到桌案上。
再冲着素儿招招手:
“你来!”
素儿疑惑地走上前去,瞅着夏候慕将那盒子向上提起。
之后,一尊玉雕的绝美女子便现在了眼前!
……
她有一瞬间的失神,道不是因为那女子的美貌,而是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她认得,是慎妃!
那个常年罩着面纱的女子,这几年中她见过几次,但每一次能看到的便只有那一双眼睛。
也正因此,她对那双眼睛的印象极深,以至于这玉雕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这人是谁。
“你……找人雕了自己的母亲?”
她目光没离那雕像,只因其雕工实在是精美得无与伦比,甚至就连衣袖带起的纹理都清晰可见。
夏候慕缓缓摇头:
“不是找人雕的。母妃的样子怎么可以给人看去,这是我自己做的。”
“你自己?”终于将头别了过来,再看去夏候慕这一脸淡然,素儿还是有些惊。“你会雕刻?”
素儿准备的礼物1
“小时候学的把戏而已,给自己解闷的……好了!”他不愿在这话题上过多纠缠下去,又对着素儿道:“你可以学着我一样,找些上好的材质,按着你的心意做一样一出来,保证独一无二。”
“可是我又不会雕。”她有些为难,“况且,雕个老太太,那……好么?”
“呵!”夏候慕笑打了她的头,再上前将那雕像小心地收起来。“谁让全学了!想一想,做些别的出来啊!”
经他这一说,素儿脑子里头立即现了一样东西出来。
还记得那是一次在某商场里执行追踪任务,经过一个工艺柜台时,一颗人工做成的小树静静地摆在玻璃框里,树枝上挂满了粉水晶碎石,好看极了。
她拉着夏候慕出了房间,再对着那个一直守在门外的掌柜问道:
“老伯,你这里有没有做东西剩下的玉石?就是那些边角余料,最好多一些颜色的。”
老掌柜一愣,随即看向夏候慕。
夏候慕也没想到她有些一问,不由得笑道:
“丫头,我没那么穷,你就算把这间蒹葭阁整个儿都要去我也是送得起的。”
素儿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