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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被强暴,我发誓,除非你愿意。”罗纬强调。
“哪有女人愿意被强暴!”安筱筱嗤之以鼻。
“我懂了,你是怕跟我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罗纬改变策略。
“你不用激我,我就给你机会,证明你是不是我朋友?”安筱筱无惧的说。
坐在计程车后座,尽管安筱筱意识到身体不对劲,但某种不明的亢奋,使她无法控制身体,一股热流像脱缰的野马在她两腿之间奔窜,不一会儿,她的内裤湿了,她不安地交叉双腿,阻止热流氾滥开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明白禁锢五年的欲望,为何一夕之间破冰而出?
随着车子转弯,她的身体弱不禁风地跌进他怀中,她想坐正,可是无能为力,这时他的手很自然地落在她肩上,两人像情侣一样依偎,她想推开他,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靠在他怀中的感觉真舒服,她又何必太矜持!
到了罗纬的小公寓,已是半个小时之后,舂药在她体内形成一股强大的乱流,摧毁她的理智,使她陷入情欲冲动中,她心神荡漾,她意乱情迷,她欲火焚身,她口干舌燥,她的视线有意地飘向他裤裆……
她好希望他能用力地,一遍又一遍刺进她体内,让她疯狂……不!她摇了摇昏沉沉的头,想把色情的念头逐出脑海,不然她真的会发疯,极有可能做出连她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坏事——她好想尝尝他男性化的身体是什么味道?
罗纬早已看出她眼神迷乱无章,但他很佩服她仍在挣扎中。
那种春药,就算圣女贞德喝下去,保证在一个小时内也会失去抵抗力。
今晚,一想到今晚,罗纬的眼睛就像看到猎物的野狼般炯炯闪亮。
“我口渴。”安筱筱瘫坐在他单人沙发上。
“我去替你倒杯水。”
“你喂我喝。”安筱筱卖弄风骚的娇嗔,但口气仍不改自大的本色。
“还要吗?”罗纬先喝了一口水,然后对着她的嘴徐徐灌入。
“不了。”药力发作的缘故,致使安筱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还有没有其他吩咐?”罗纬巡视着她的身体问。
“我想躺下。”安筱筱眼带勾引的说。
“我抱你上床。”罗纬轻而易举地把她放到新换的床单上。
“我好热,我要脱衣服。”安筱筱拉低领口,露出白皙无瑕的细颈。
“要不要我代劳?”罗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我的手好重,抬都抬不起来。”安筱筱盈盈眸光抛送着秋波。
“让我来。”罗纬迫不及待地扑到床边,从丝袜开始脱。
安筱筱习惯隐藏她穿E罩杯的秘密,但这个秘密今晚将被罗纬揭穿。
当他褪掉她宽松的毛衣时,看到特大号的乳罩,和深深的乳沟,他的裤子立刻变紧,他的心一阵阵发热,春药在他身上的威力远不如看到如此美景来得大,他感到天旋地转,他必需摸什么东西支撑摇坠的身体。
万万没想到他的手居然伸进她乳罩里,以摸水蜜桃似的乳房寻求支持,不过这一招挺管用的,他头不晕了,整个人专注地追求至高的欢乐。
他粗鲁地扯开防碍的乳罩,不知是那个混帐发明的,他要好好地欣赏她水灵灵的乳房,在他大而热的手掌心中,鼓涨的模样,还有她鲜红的乳头,变硬的情景,对男人来说,这就叫大饱眼福。
“你真美!”罗纬的手指轻轻地从她乳沟滑向肚脐眼。
“吻我。”安筱筱感到浑身的血液燃烧了起来。
“吻你哪里?”罗纬贪婪的目光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一遍。
“哪里都可以。”在他灼灼注视下,安筱筱感到身体更加兴奋。
“我该从哪里开始?”罗纬不是吊她胃口,而是他想要一次全部占有。
“就这里好了。”安筱筱圈住他的颈子,将他的脸压向她的胸口。
“你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尤物。”罗纬从她涨红的乳头上发出满意的吻声。
“啊……”随着乳头传来的刺激,安筱筱的胴体娇媚地扭动。
“快乐吗?”罗纬的右手出其不意地伸入她两腿之间。
“好像在作梦……”安筱筱将双腿夹了起来。
“别害羞,释放你的热情给我。”罗纬温柔地将她双腿拨开。
“嗯……”安筱筱咬着唇,顺从地迎接他的搓揉撩拨。
“我会好好疼你的。”罗纬的指尖探险般深入浓密草丛覆盖上的幽壑。
“啊……啊……”随着节奏加快,安筱筱的叫声越来越高,越来越细。
“你的叫声真好听,比黄莺出谷还好听。”罗纬身体缓缓往下移。
“你要干什么?”安筱筱的身体痉挛般颤抖着。
“你不是说吻哪里都可以吗?”罗纬低着头欣赏绮丽风光。
“不要……这里不要……”安筱筱立即把腿合起来,夹住他的手。
“我不能让你变成大肥婆。”罗纬霸道地分开她双腿,以舌尖侵入花心。
当他如同蜜蜂般吸吮粉红色的花瓣,并品尝温热的蜜汁时,她不由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他在她大开的双腿之中淫玩的样子,她只敢凭感觉想像,她感觉到他的手掰开花瓣,亲吻突出的花心。
接着她感觉到他的舌头像只灵活而顽皮的小蛇,钻进一个又湿又窄的山穴内,一直钻一直钻,她觉得好难受,可是同时又觉得好快乐。
汗水自毛细孔不停地渗了出来,春药也跟着被逼出,她其实已经不再受药力控制,但因为前戏太美,使她一时无法扑灭欲火。
她受不了了,她想叫,她想大声的叫,她想把快乐全部叫出来。
“对!叫床就是要大声叫。”罗纬抬起头,一抹邪笑从嘴角快速闪过。
“快点……进来……”安筱筱弓起身子,做好迎接的准备。
“我还要慢慢折磨你。”罗纬抬高她大腿,让所有的洞穴一览无遗。
“你做什么?”听到折磨二字,安筱筱彷如被当头棒喝般打醒。
“换一种方式玩你。”罗纬的大手邪佞地抓住她的臀部。
“不要……人家不要……”安筱筱拚命闪躲。
“别抗拒,你会喜欢的。”罗纬粗暴地朝她臀部轻咬一口。
“住手!你快住手!”安筱筱惊恐,深怕他还有更下流的举动。
“口是心非。”罗纬不理会的说。
“你中文不好是不是?住手两个字听不懂吗?”安筱筱辱骂。
“你不可能要我住手,你刚才还求我快点进去。”罗纬不理会的说。
“刚才是刚才,现在我不玩,总可以了吧。”安筱筱力求冷静。
“不可以,你看我这里……”罗纬倏地将裤子拉下来,展现(奇*书*网。整*理*提*供)庞然大物。
一看到俊拔的男根,安筱筱露出目眩的神情,此时到底该将头撇开?还是害羞地低下头?或是做出轻蔑的表情呢?
虽然她很想知道手握着它的感觉,口含着它的感觉,甚至插进来的感觉,但她不能,安守仁说的没错,一夜情不适合她,在没想清楚她跟他未来发展以前,她一定要抗拒欲魔……
最后安筱筱直瞪着他那儿骂:“该死!你想害我得针眼啊!”
“你难道不想知道它塞满你的感觉吗?”罗纬快速地宽衣解带。
“一点也不想。”安筱筱弯下腰,伸出手趁机拾起散落地上的衣服。
“别否认了!你这里好湿!”罗纬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手指直接插入狭径。
“不……”安筱筱嘴巴喊不,但她却抬高臀部方便他手指活动。
“喜欢这种感觉吗?”罗纬抓住她热得快燃烧的乳房挤捏。
“啊……”安筱筱发出臣服欲魔的投降声。
“快说你要我。”罗纬扳过她的身子,庞然大物来到桃花源的大门口。
“你好坏,你骗我,你发誓过的……”筱筱面有愠色地指责。
“好吧,我到浴室去自我解决,然后送你去宾馆。”罗纬正欲起身。
“我没叫你走,不许你走。”安筱筱倏地以双腿圈住他的腰。
“谢天谢地,你终于肯承认你要我了。”罗纬狂乱地吻遍她的胴体。
“你如果表现不好,我们从此断绝来往。”安筱筱警告。
“我会让你永远离不开我。”罗纬以多根指头扩大她的秘密甬道。
“嗯……”安筱筱嗯地轻吁不绝于耳。
“舒不舒服?”罗纬抵在门口的庞然大物,蓄势待发地等她开口。
“快……快给我。”安筱筱的小腹一阵阵痉挛。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罗纬一个抬身,又狠又准的猛刺了进去。
“你不做安全措施吗?”安筱筱一边扭动臀部配合他,一边发问。
“我要在你的体内留下我的记忆。”罗纬狂喜的说。
如果这叫强暴,他觉得他强暴的是他自己——复仇的意念。
他根本爱死了她身体,他煞费苦心地使出浑身解数,挑逗她,满足她,取悦她,毫无疑问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得到高潮,并在最后的一瞬间,迸发灿烂的火花,达到他自己的高潮。
在他的心中,强烈地希望,他的地位能远超过那个活在她心中的魅影。
任竞远——那个魅影的名字,才是他这一生最大的敌人。
也是最强的对手。
没有落红的疼痛,所以两人才能谴绻缠绵一夜。
一直开着晕黄灯光的室内,空气的颜色渐渐从澄色转成晶蓝。
安筱筱双手枕在脑后,面朝着窗户,眼睛若有所思地睁得大大的,被子只盖到她的腰部,她的乳尖并未因停战而变软,依然骄傲地挺立,像山丘上一只熟透的苹果,令人垂涎三丈。
是什么原因让她那么邪淫?
她无法想像她居然毫无抵抗,不,她何止没有抵抗,从头到尾,根本是她在诱惑他,她不但在床上诱惑他,还在浴室诱惑他,接着在他一尘不染,其实是没有用过的厨房流理台上,以煮宵夜为由,又诱惑了一次,结果宵夜并没煮成,两人又回到床上,她依旧不让他有喘息的时间……
她并不后悔,她必需承认她喜欢他的技巧,比起任竞远充满感情但生涩的求爱,他确实更令她快乐,但这么比较是不公平的,他二十好几岁,比起竞远永远的二十岁,他自然有很多学习的经验,增加他寻欢做爱的能力。
一想到他曾有过很多……她的心不知为何沉落谷底?
是嫉妒!对这个答案,她感到莫名地惊骇。
只有喜欢一个人时嫉妒才会出现,除了任竞远之外,她不可能喜欢上罗纬,五年前的那场意外,使她成为感情罪人,她自判无期徒刑,褫夺爱和被爱的权利终生,从此她的心被锁进不见天日的牢房中。
现在,为了罗纬,一个小男人,她的心竟然不顾一切地越狱逃亡……
她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必需独处,一个人静静地把心情沉淀下来。
“我该回去了。”安筱筱缓慢地坐起身子,显得有些依依不舍。
“别急着走,离上班时间还早。”罗纬双手抓握住她的小腹。
“你弄得我胃好难受。”安筱筱感到胃液一阵翻腾。
“我有治疗胃病的秘方。”罗纬轻轻地将她身子拉平躺回床上。
“什么秘方?”安筱筱不疑有诈。
“做爱。”罗纬快速地用身体覆盖她,防止她逃跑。
“你这个色狼,连病人都不放过。”安筱筱象征性地拍打他胸膛两下。
“我现在做的是中国古代治病术一种。”罗纬捧着她的乳房狂吻。
“胡说八道。”安筱筱刻意地挺起乳房,让他一口吸得更多。
“这叫阴阳调合,不但能治病,还能美容延寿。”罗纬拨弄三角地带。
“你可以去夜市做卖药郎了。”安筱筱快乐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