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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丈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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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吗?”他摆几个模特儿POSE。

“哼。”她转身走向厨房。

“小器吝啬。”他跟在她後面评道。

她回身指著他。“喂,我已经决定不计较你用我的附属卡打扮门面,你还敢说我小器?贴小白脸也不过如此,不要太过分啊。”

““喂”?这是你给我取的名字吗?短是够短,可是会不会太短了?听起来一点也不浪漫。”

她还没想出他的名字呢。若蝉倒了一杯水,思索著,对呀,到底叫他什麽好?

“你为什麽不计较了?”他拿过她的杯子一饮而尽,再把空杯还给她。

“钱财乃身外之物,和我朋友的性命比起来,那不算什麽。”她又倒了一杯水。

他又接了去喝掉。“这麽快就消气了,不好玩。对了,我说你小器,是指你舍不得说句赞美我的话。”

“哼。”她举杯就唇,杯子是空的,皱皱眉,她再倒满水。

他又来拿,她给他了,但瞪著他。“你是水蛙啊?”

“你一直倒给我,我只好一直喝嘛。”

“嘿,你还很无辜呢。我是倒给自己喝的。”

她终於喝到了水,而後看到他赤著脚。

“怎麽?!这次没找到搭配的鞋啊?”她讥讽他。

他蠕动一下脚趾。“在家穿鞋干嘛?我的脚长得很好看吧?”

若蝉翻翻眼珠。“我看你的自恋挺严重的。”她放下杯子,走出厨房。

接著,她顿住,折转身面向他。

“在家?你把我家当你家啦?”

他耸耸肩。“我很能将就的。”

“嗄?拜托你不要太将就吧。你对穿著这麽讲究,待在寒舍,岂不太委屈你了?你请回,我要就寝了。”

“睡觉就睡觉,就寝,咬文嚼字的。”

她本来往卧室走去,听到他的“意见多多”,又转向他。

“好,我要睡觉了,孤男寡女不宜同处一室,你回你的皇宫去,行吗?”

“我住的是城堡。”

“是鼠窝我也管不著……城堡?”若蝉兴趣来了。“什麽样的城堡?在哪?”

“很近。”

“很近?”香港哪有城堡?她想,继而明白了。“哦,对你来说很近。”

“是很近嘛,对你来说也很近。”

她疑惑地挑眉。“你是说,我可以去?”

他也挑眉。“啧,想去就说想去。”

“本来没想的,只是问问,不过既然你提了……我可以去吗?”问完,她自己马上摇头,“不行不行,我明天还要工作。”

“哎呀,很快啦。眼睛闭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干嘛?”

“带你去城堡呀。”

“眼睛闭起来,我怎麽知道你会把我带去哪?而且这样也看不到风景。”

他学她翻滚眼珠。“又要看城堡,又要看风景,别忘了我告诉你贪心的下场。”

“看个风景算什麽贪心?”她白他一眼。“算了,我不去了,万一来不及赶回来上课,我可麻烦大了。”

“是你不去的哦。”

“没说永远不去,改天,有假日的时候再说。你走不走?”

“说翻脸就翻脸,真现实。”他咕哝。“你要睡觉,我也要睡觉。”

“喂,各睡各的。”

“你以为我要和你睡啊?我还是处男呢,告诉你。”

处男?若蝉几乎喷笑。她没笑出来,是因为他又走向她的卧室。

“喂,喂……”

“哎呀,这个“喂”不浪漫,我不喜欢。”他喊著,进了房间。

若蝉是马上就追进去的,但是他又不见了。

第四章古董花瓶

第二天到了自修课时间,若蝉才明白了“致命的吸引力”对她说的:明天你就知道。

校务主任范伯淹不知如何风闻她利用自修课,和学生们一同阅读他认为的课外“毒”物,跑来抽查临检,当场逮到她手上拿著一本最新的浪漫爱情小说,正“口沫横飞”地和女孩们谈得“兴高采烈”、“兴趣盎然”——这是范伯淹的说法。

他算是相当客气的——虽然板著睑——马上把她连同小说一起请到校务处。

“我想我那天也许没有表达清楚。”范伯淹边说边惯性地用手指爬梳他头两侧的头发。“车老师,我是希望你禁止或阻止她们再看这种书,或至少不准带到学校来。现在她们居然在课堂上堂而皇之的讨论内容,这……”

“这是我的意思,主任。”若蝉接下去。“有些事,硬性禁制反而会造成反效果。这件事,我觉得便是其中之一。”

“如果其他班级的学生知道了,全部起而效法,学校岂不是成了爱情小说研习中心了?”

“我相信其他班级已经听闻了,否则不会惊动主任,不是吗?”

“并不是有人打小报告,你做得这麽公开,你的做法令其他循规蹈矩的老师很难带领学生,这一点,不用我说,你应该知道的。”

“主任,这种事,就和性一样,越禁止或阻止这些青春期的孩子,她们会越好奇。你我都经过她们现在这般年纪,对爱情充满憧憬和幻想,不分男女,人皆有之,很正常的嘛。”

“话是不错,但她们来学校是接受正规教育,学习知识,不是来研究如何恋爱。你的做法会误导她们的。”

“与其让她们非要满足她们的好奇与向往,又在受禁制之下偷偷摸摸,我倒认为带领她们用正确的心态看她们想看的书,不但可以避免她们在其他课堂在底下偷看,同时若书中有对男女情事描写得太过火的情节,正好藉机引导她们明白“只要我喜欢,有何不可”应该有个限度,使她们了解小说中有些爱情文化是违反正当、善良风俗的,以及那种行为、思想对她们的将来可能引发的不可挽回、弥补的影响。”

范伯淹的表情显然仍不赞同,却也无言以对。

“像你现在手上这一本,书中有个人物,因为受了些工作、感情上的挫折、打击,便放任自己纵欲以为发泄。看了这样的内容,青春期的孩子心态稍有偏差,又缺乏人指引,很容易就会把自己幻想成小说中的角色,玩火自焚,後悔莫及。”

“这个……你说得是有几分道理,不过其他……”

“其他班级的学生或许羡慕有一班可以堂而皇之看爱情小说,但如果她们的导师能以类似方式,或找些有益学生身心的课外书籍,找个时间,和学生一起阅读,而不是消灭掉我们这一班师生共读的乐趣,岂不很好吗?”

掌声忽起,跟著“致命的吸引力”平空出现,坐在范伯淹桌子一角。

若蝉眼也不眨,心知此刻他是隐形的。

范伯淹给驳得理直不了,气也壮不起来,一句话不说地瞪著她。

“我不是带头和校方作对,主任。”若蝉委婉地又说。“其实到了自修课的时间,上了一整天课,学生们多已经疲累了教科书,会看书自修用功的,有,这类学生无时无刻不在读书,所以我这麽做,等於给她们一个让自己轻松一下的时刻。我想,请你允许我们继续一阵子,倘若如此对她们的学业成绩有负面影响,到时自然终止,我觉得比拿规定或禁制牵制她们好。”

范伯淹思考良久,只说:“我考虑一下。”

若蝉走到走廊时,“致命的吸引力”在她旁边再次大声鼓掌。

“那句“不是消灭掉我们这一班”的消灭两个字,用得太绝、太妙了!”他赞道。

她斜瞄他全身一眼。ARMANI白色圆领纯棉T恤,BYBLOS白色直筒西装裤,LOAFERS白色便鞋,加上仔襟白色西装,也是ARMANI的。

“你这一身也不错呀。”她有一半是由衷的。“你这个现代神仙、老虎、狗,对名牌服饰相当有研究啊。”

“我有高人指点。”他挤挤眼睛。“这次你给我的姓名又嫌长了点。”

“什麽姓名?”

“神仙老虎狗。你折衷一下好不好?忽而太长,忽而太短。”

若蝉抿嘴一笑。“你变化万千,来去自如似神仙……”

“我本来就是神仙。”

不理会他的抗议,她继续说:“你花我的钱像吃角子老虎,你像小狗似的到处跟著我。”

“哎吔,你骂人哪!”他大叫。

“我指出事实而已。”

“非也。我哪有到处跟著你?我只在紧要关头出来保护你。”

“哈!”

“昨晚我没有告诉你今天你会被突击,因为我不能在事情发生之前对你提出警告,这叫天机不可泄漏。神仙有神仙的规矩。但是我给了你提示啦。”

“嗟,今天的事,就算你先说了,我也不会为了躲避而叫学生们假装很用功的自修。守本分出於自愿才是负责的表现。何况若非范主任突击个正著,我还没机会和他做那番沟通呢。”

“嗯,有理。那麽你该谢谢我没有告诉你。”

若蝉瞄著他的新装。“你不是已经替我好好的、大大的酬谢你了?”

他咧咧嘴。“我未卜先知嘛。”

她摇摇头。“你呀,等你将我的信用卡签账额用完,再好好卜一卜接下来你要打劫谁。”

和范伯淹一席谈话,自修课早已结束,但她回到课室,发现学生们都还在,一个也不少地等著她。

她走上讲台时,“致命的吸引力”没坐他窗台的老位子,他走到课室後面,靠墙而立,抱著双臂和她隔室相对。

若蝉的目光短暂地瞪瞪他,然後给底下的女孩们一个让她们放心的微笑。

“下课啦,明天继续。”她宣布。

後面四个字等於是她们的定心丸。

“吔!”大家欢呼著跳起来。

“老师,谢谢。”有几个学生走过来,对她说了这句话才离开。

语句简单,但她们眼里、脸上,充满了对她的敬爱和亲爱。

待她们都走了,若蝉看向仍立在原处的“致命的吸引力”。目光和他直视她的眼神交接时,她接收到的某种难以言喻的温柔信息,令她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拍。

“嗯,我要回办公室收拾一下,然後回家。”她多馀地对他说。

他点点头。“我去校门口等你。”

她以为他会就在空中消失,然而他是由课室门走出去。

若蝉希望这是表示他解除了隐形。当她走向校门,看到他在和校工聊天,一半放了心,一半担心。

“你跟校工说些什麽?”出了学校,她问他。

“告诉他,我是神仙,问他有什麽愿望。”

他没好气的口吻告诉了她这回事。

“这麽容易受伤,我不过问问而已。”她打量他,不解他何以忽然一副心情不好的样子。

“你的下一个愿望呢?”他问。

“我还没想,你不是说不用急吗?有限期的啊?”

“你许完你的愿,我就可以走啦。”

她也没想过他会要走。但当然人是要走的,只是现在他忽然wωw奇書网提出来,她不知怎地,有些……怅怅然。

“好吧,”若蝉说。“我希望,衷心希望……”

“这麽快就有一个了?你不是没想吗?”他的声音有点惊慌。

“哎,我可不可以许愿哪?”

“许嘛,许嘛。”他满脸的不高兴。

“我衷心希望……”

这个愿许完,还剩一个。最後一个许过之後,他便将离开。

去哪呢?她想那不是她能问的,问了大概也没用。也许去另一个和他有缘的人那儿,继续为别人实现愿望。那也许是另一个国家,或甚至是另一个时空。她永远不会再见到他。

难过的情绪没来由地一下子充塞若蝉胸臆。但假如她不许完她的愿,他是不是就必须一直待在她身边?然而如此又似乎太自私。

“想这麽久!”他抱怨。“你要什麽呀?不会又要教我去救死人吧?”

她白他一眼。“我衷心希望世界大同。”

他回她一记白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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