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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秀的历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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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老狐狸的尾巴……孔子的另一面(3)         

  孔子道貌岸然的一生中,还有一则疑似绯闻。那也是在他流亡生涯期间发生的。女主角是卫灵公老婆,南子。   

  南子是上流社会腐朽糜烂生活的最佳代表。她原本是一个小国家宋国的皇室贵族,年轻时候和自己堂兄朝是情侣关系,但当时同姓通婚无异乱仑,于是两人只能私底下偷偷摸摸地约会。后来南子嫁给了卫国主席卫灵公,因为她风华绝代,所以迷得卫灵公三魂七魄全散了。而卫灵公是什么样的人呢?上流社会那点小爱好他都占全了,比如乱搞男女关系。从这个角度上来讲,这两口子真是最佳排挡。   

  卫灵公觉得一对一的性关系不过瘾,特意把老婆的旧情人朝请到宫中来,玩二对一。南子看老公都这么open,也主动和老公的下属弥子瑕勾搭成奸。   

  大家都看出来了,南子是个著名的荡妇。就这么个沉迷于霪乿中的女人,听说著名知识分子流亡到本国来了,不知发了哪根神经,派人把孔子召进宫去。   

  按理说,孔子应该拒绝这个邀请。但是他没有。时年五十六岁的夫子把〃女人惹不得〃的著名理论抛到九霄云外,很听话地跑去了。进宫后,隔着帘子和南子说了几句话,听了几声南子头上首饰丁丁当当的响声,连个面儿都没见着。   

  当孔子回到住的地方时,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子路立马拍案而起,说老师,您怎么去见那个女人呢?怎么不推掉呢?您平时不是告诉我们女人是老虎么,何况她的名声又臭。怎么您自己就不洁身自好呢,这不是坦荡荡的君子行为。   

  按照孔子的惯例,我觉得他应该再说出一番大道理来,立马占据一下理论优势,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粉饰出一光辉形象。但是估计他还没从那丁丁当当的响声中回过神来,或者还在心里嘀咕怎么刚才不坚持见见南子的绝色真面目,突然被学生这么一责问,吓了一跳,本能地脱口而出,举起双手,赌咒发誓:要是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天打雷劈,天打雷劈!……瞧见没,再聪明的人,被逼急了,也有装得不像的时候。   

  老头子这句话,颇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道是无情却有情的味道。并非真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而是说,或者老头子心中的确有那么点浪漫的想法。不可说,不可说,老头子说了,食色性也,性也。个中奥妙,细品便知。   

  不过,孔子的名声并未因此受任何影响。前面说了,毕竟,整个游戏规则都是他制定的……这是他的不同之处,也是他老人家作秀的高明之处。   

  但他也说了,食色性也,大家都是人,难免有考虑不周,真情流露的时候。正因为他露过馅儿,所以我才能在这里扯扯他藏得很好,但露了点儿出来的老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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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世上的大哥都一样……三个古惑仔的宿命(1)         

  世上的大哥都一样   

  ……三个古惑仔的宿命   

  春秋战国,那是一个黑社会都怀念的年代,天下被几位老大所瓜分,没什么道理可讲,也没有后来那么多鸟道德规范,大家都凭本事吃饭。说不定你哪天在街口打出了名堂,被某位老大找去做马仔,当个堂主,分你点地盘,从此就发达了。最爽的是,不用担心〃条子〃砸场子。   

  天下风云出我辈,这样彪悍的时代,除了几个彪悍的大哥,自然也有不少彪悍的小弟。   

  专诸是一个。那时他已经在江苏聊城城乡结合部混了许多年,也算有点名头,可他知道自己没本事自立山头,一直想找个老大投靠投靠。他清楚人在江湖飘,随时可能挨刀,但是作为一个有理想有志气的古惑仔,他的座右铭是:男人流血不流泪。     

  终于,伍子胥某天挺深沉地说要把他引见给公子光。   

  伍子胥这人,原本是楚帮帮主的左右手,后来帮里闹了点内讧,帮主杀了老爸和老哥,一个人跑路到了吴帮,投靠了吴帮的副帮主:吴王僚的堂弟公子光。伍子胥是跑路的时候和他认识的,他觉得这人挺耿直,就把手机号码留下了,说回头有活干的时候呼一声。没想到,这厮挺讲义气,这回找上门来不是要杀人越货也不是绑票,居然是要给他介绍贵人。   

  公子光长得挺帅,也很和蔼。请他坐上席,桌上摆满了鱼翅燕窝,陪酒小姐是当地夜总会的头牌,姿色一流。专诸哪经过这阵势,酒没喝上三杯,浑身就软了,连声表示,大哥,承蒙您看得起俺,说吧,哪个狗日的不长眼的来砸您场子了,俺专诸拼着这身功夫,怎么着也要把他揍得找不着北。   

  大哥就是大哥,公子光笑得那个亲切和蔼啊,话也说得特别动听,他说专大哥,瞧您说得,把我公子光瞧成啥人儿了?我是那么现实的人么?我就是听伍大哥说您是江苏数得着的好手,我就想啊,总得金子发闪光啊,我得把这块绝世大金子给挖出来。我这可得跟您赔罪了,好歹江苏是我们家的地盘,居然这会儿才请您到府上,我赔罪我赔罪,来,我敬您!   

  专诸那会儿真想跑回坟地抱着祖宗的牌位大哭一场,天爷,你可总算让俺家祖坟冒青烟了,总算有个英明神武的大哥看中俺了,俺回头就把您这坟给修整修整。   

  泪光闪烁中,专诸无比虔诚地跟公子光干了那杯二锅头。   

  没想到,后来相当一段长的时间,公子光没派任何任务给专诸,而是充当了他的职业埋单人。专诸泡妞,来,春香夏香秋香冬香,站成一条直线让专爷挑挑;专诸吃饭,顿顿鱼翅燕窝熊掌;专诸喝酒,人头马茅台酒都给上上去;专诸他妈也给连带着升天了,天爷,公子光居然专程来探望老太太,还哭着嚷着要当她干儿子。   

  这么讲义气,这么够意思的大哥,哪里找?日子一长,专诸的血也到了临界点,濒临沸腾了,他琢磨着,这妞儿不能白泡饭不能白吃酒不能白喝,再不给大哥干点儿事,他真是枉为江苏第一古惑仔!主意打定了,跑去问公子光,大哥,您就真没点能让俺帮得上忙的事,您有难处的话,尽管说,俺拼了这条命也要帮您。   

  公子光的眉头这才缓缓皱起,忧伤地表示,他的确有点难处,但手下那帮废人没一个真能替他解忧的。   

  原来,公子光他爹,就是吴帮的老帮主诸樊,有三个弟弟,大弟余祭,二弟夷眛,三弟季札子。诸樊觉得季札子能力更强,就不立太子,想依照兄弟的次序把帮主之位传递下去,最后传给季札子。就这么顺下来,夷眛死后本当传给季札子,季札子却觉得自由更可贵,跑到外地去了,游荡去了,还得了一个〃贤〃的称号。结果夷眛的儿子僚当了帮主。就是现任帮主吴王僚。   

  公子光心里那个恨啊,这帮主之位本是自己的,能不恨么?啥时候天上一个大雷劈下来把僚劈死才好。但天灾毕竟可遇不可求啊,只能自己制造一下人祸。正好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专诸很好搞定,他还没使出几招儿,这厮就忍不住了。不过这是犯上作乱的事儿,得还稳一稳他。   

  他说,专哥,这是搞不好要掉脑袋的事儿,你如果不愿意,我绝不强求。要是你拉兄弟这把,以后你妈就是我妈,你儿子就是我儿子,你老婆就是……我姐,而且要是你不幸牺牲了,我在家给你立牌位,天天给你烧高香。他看了看专诸,强调说这绝对是正义的事,帮主之位本来就该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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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世上的大哥都一样……三个古惑仔的宿命(2)         

  专诸一抹泪花,顿感无比悲壮和荣耀,说:中,大哥,承蒙您看得起俺,俺决不辜负您的期望!什么时候您打点好了告诉兄弟一声就成!   

  三年后,公子光请吴王僚到家中吃饭。吃了一半公子光号称肚子痛,溜号了。专诸装成厨子捧鱼到僚跟前,剖开鱼腹,拿出那把著名的鱼肠剑(武林铸剑大师欧冶子亲手所铸五大名剑中的三把小型宝剑之一),杀死了僚,他自己也被卫士砍成了八大块。等他死了,公子光才带领一帮手下溜出来,把僚的马仔杀了个干干净净。   

  公子光上位了,专诸的儿子被封为上卿(香主),继续替大哥卖命,继续他爹未完成的黑社会事业。   

  第二个要说的古惑仔是战国时期的聂政。   

  他的经历和专诸有些相似。大概天下的大哥各有各的威风,而天下的小弟则都是被人当枪使的命吧。不过在黑社会的历史上,他比专诸更出名。原因有三:作为一个杀手,他比专诸更专业;作为一个小弟,他死得更惨烈;做为一个弟弟,他还有个跟他一样不要命的姐姐。   

  他比专诸更专业的方面在于,他杀过人,有专业经验。作为一个黑社会,老大考察你的专业水准当然是看你挑过几个场子杀过几个人,难道还看你扶过几个老太太过马路不成?   

  聂政杀人之后,就带着老娘跑路了,跑到齐国某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干起了屠夫的勾当,成天和猪啊狗啊打交道(想必没有人杀起来过瘾)。严遂把他给找出来的时候,估计他还在洗那把杀猪刀。   

  严遂也是属于那种一时失意的大哥。想当年他和韩傀都是韩国帮主韩哀候的左右手,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爽。结果后来一时大意把韩傀给大大得罪了,冷静下来一想,韩傀可是帮主的亲叔啊,这下闹大了。哥们儿不逃还等他杀将过来么?赶快收拾包袱跑路了。严遂在江湖也成名已久,脸哪儿搁得下,此仇不报非君子,他奶奶的,I〃ll be back!   

  一路流亡,他一边打听哪里有合格的杀手。聂政尽管已经十分低调,但没有用,像他这样拉风的男人,就象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么鲜明,那么出众,他那忧郁的眼神,唏嘘的胡渣子,神乎奇技的杀猪刀法,都深深地出卖了他……   

  严遂想方设法地认识了聂杀手。见天儿地跑到聂政家,请他吃饭喝酒,通通都是由自己埋单(敢情大哥都用这招儿?)。这样的大手笔弄得聂政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试探性地问,严哥你这么远跑来找兄弟是不是有啥事儿呀,有事儿您说话,能帮的我一定帮。严遂心底狠狠地啐了一口,想丫有脑子没脑子,没事儿我他妈的走几十里烂路来找你?能帮的一定帮?这话太不踏实。想到此处,他满脸堆笑,说哪儿呀,我也就是和兄弟投缘,哪能求兄弟啥事儿啊,吃吃吃。   

  就这么又腐败了些天。聂政被捧也捧爽了,吃也吃爽了。   

  这日,严遂走曲线救国路线,屁颠屁颠跑到聂政家去了。对聂政他妈聂老太太一口一个阿姨,叫得无比亲热,吃饭时又是敬酒又是夹菜,末了还捧出几千两金子,说是我孝敬给老太太的一点小意思。聂政惊大了,赶紧把礼物往外推,说我走乡串户的替人屠狗赚些小钱赡养老母,于情于理,兄弟我都实在不该收严哥的礼物了。严遂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兄弟啊,我其实有血海深仇在身,跑路到了齐国才闻听人们说起竟还有个兄弟这样的义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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