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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你到寻芳阁一看不就知道了。”那个人一脸不屑的说。
裴冷笙哪还等这些人说什么,当下就赶向寻芳阁,连门都不敲的一把推开了门,急急的想从小鱼儿的口中得到事情的真相。
“你就是死丫头的奸夫?”
杜少勤一看到推门而入的裴冷笙,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妒意,他杜少勤玩遍下的女人,对自己的相貌相当有自信,可是一看到裴冷笙的脸,连他也不得不自惭形秽。
“不错嘛!你这死丫头倒挺厉害的,去哪儿让你找到这样的好货色?”
杜丽娘看了裴冷笙也不免心动,她原以为杜少勤已是少见的美男子,却硬是让这眼前的男人给比了下去。
“奸夫?死丫头?”裴冷笙一下子听不懂杜少勤和杜丽娘的话,只能一脸疑惑的看着小鱼儿,想知道一些头绪。
“别装了,你跟我们的以湘姑娘同室共处了这么久,你们之间要是没有一点奸情,谁相信呀!只是你大概不会想到你的枕边人是京城第一才女于以湘吧!倒便宜了你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杜少勤一脸猬亵,看得出他想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你是女的?!”裴冷笙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能惊讶的瞪着于以湘。
“哟!偷吃还讲得出这么好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没事谁相信哪!”杜丽娘冷冷的说,反正她就是非得把于以湘抹黑才甘心。
“没想到我们的大才女私奔不说,还学人谋财害命,我看你这一次是非死不可。”
杜少勤一脸得意的说。他得不到就除掉,是他做人的一贯原则。
“谋财害命的是你们,是你们两个共谋下毒杀了我爹,又害死了小红。”于以湘悲痛的说。
“你闭嘴!”杜少勤脸色白了一瞬,“你话可别乱讲,现在下毒的是你,这事儿大家都看到了,你还有什么话说。”他把话儿又带回了于以湘的身上。
“没错!是她把药话进汤和茶中的,我和小姐都看到了,药还在她身上呢!”
紫薇伸手就把于以湘怀中的药瓶子给掏了出来。
“那药?!”裴冷笙连忙探了探自己的怀中,然后一脸震惊的望向于以湘。
“对不起……裴大哥……”
“这下人贼俱获了吧!”杜少勤冷冷的说,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除掉了他的心头大患。虽然没有玩到这娘们是有点可惜,可是,他杜少勤也没有兴趣穿别人的破鞋。
“来人哪!把他们两人抓下去,等明儿个送官。”
“等一等!你说小鱼儿……于小姐下毒,你有什么证据?”裴冷笙喝止了那些上前而来的人,一把挡在于以湘的面前。
“这件事有人证、物证,你还想狡辩吗?不然你说说这瓶子里的是什么东西?”
杜少勤认为裴冷笙不过是在作困兽之斗,一点也不在乎。
“那不过是些糖粉,有人规定不能在身上带些糖粉的吗?若你说这真是毒药,那你看到谁死了吗?”裴冷笙振振有辞的说着。
“这……丽娘,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杜少勤被裴冷笙说得哑口无言,只好转向杜丽娘。
“我……”
“怎么样?没事吧!”裴冷笙一脸“我就说嘛”的样子,只差没把这几个字写在脸上。
“这也不能证明什么。”杜少勤仍是不放过他们,说什么他也不能让这到口的鸭子给飞了。
“你们说这汤里有毒,那我就当着你们的面喝下去如何?”裴冷笙拿起桌上的碗就喝了一大口。
“裴大哥!”于以湘惊呼,却换来裴冷笙冷漠的一眼。
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下一刻,裴冷笙又是那一脸吊儿郎当,“这银耳莲子汤煮得火候真够,味道十足,只可惜淡了点。”他说着,竟又伸手拿过紫薇手中的瓶子,一古脑的全倒进了碗里,然后一口气的喝光。
“你……”
杜少勤没想到裴冷笙的动作这么快,这下子连点证据都没有了,虽然他不相信瓶中真的是糖粉,但不仅是枉丽娘,连裴冷笙吃下这么多都没事,他还能拿于以湘怎么办。
可是,这于以湘是留不得了,说什么他绝不能让她活着坏了他的大事。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这若是毒药,那我还能站在这里吗?”裴冷笙手一摊,“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等一等!”杜少勤怎么可能就此放手。
“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不可能放你们走,虽然你证明了现在没事,却不能保证待会儿没事,或明天没事,不是吗?”
“那你想怎样?”裴冷笙双手抱胸的问着。
杜少勤被裴冷笙这么一瞪,心中不觉一惊,却下还微退了半步,不过想起这儿是他的地盘,而且又有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他又向前一步。
“我只是想请你们在地牢中过一晚,若明天没事,我自然会放你们走。”杜少勤的如意算盘是,只要留下他们一晚,他就不会给这两个人有见到明天太阳的机会。
裴冷笙哪会不知道杜少勤的心眼,这些天他明查暗访,就是要了解杜少勤这个人,出来的结果是——他根本就是一个没药救的大坏蛋。
加上他刚刚听了于以湘和他之前的对话,大概也能将事情猜出个十之八九,他早就料到杜少勤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
杜少勤说要留下他们以防万一,要杀他们灭口才是真的吧!
以他的武功,要离开这里并非难事,可是他却另有计划,既然杜少勤想来个瓮中捉鳖,那他就来个将计就计,看看到时候鹿死谁手。
“这倒使得,反正你留我们多久都一样,最后赢的人一定是我。”裴冷笙一脸肯定的说。
“裴大哥,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于以湘小声的问着裴冷笙。
自从被抓进来地牢后,裴冷笙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而且冷着一张脸,这时于以湘才发现,他凶着脸骂人的时候根本比不上他冷着脸不理人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拿走我身上的药?”裴冷笙总算开了口,但仍是冷冷的,没有什么温度。
“你睡着的时候。”于以湘小声说,突然她又想起了一件事,“裴大哥,你刚刚喝了那么多,你没事吧!”
“托你的福,我还死不了。”裴冷笙的脸色实在不好看,说话的口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
“这次算你运气好,这软骨散是杏儿特制的东西,闻它的味道会让人四肢无力,但加在水中,就一点作用也没有,所以那个杜丽娘自然不会有什么事。你根本就不知道药性,还敢学人家下药,你有没有一点大脑?”裴冷笙没好气的说。
他知道自己在生气,也知道自己的口气很不好,可是他就是忍不住,那被戏耍的感觉一直在胸中萦绕不去。
“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不对,可是,我不能再放过杜少勤那个坏蛋,他不死,一定会有更多的人遭殃。”于以湘解释着,希望裴冷笙能够了解她不得不这么做的苦衷。
“这不是我生气的最大原因。”裴冷笙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一定觉得很好笑吧!”
“啥?”于以湘不太能了解裴冷笙话中的意思。
“你看我在为你痛苦的时候,一定觉得很好笑吧!看我自以为自己有问题,竟然会为一个男人而动情的时候,你觉得很有趣是吗?”
裴冷笙只要一想起这些日子的苦恼,他的心中就有气,她明明是个女人,她只要一句话就能解除他心中的苦闷,可是,她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在一旁看着他痛苦、挣扎。
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我没有!”于以湘摇头否认,她真的从来没有这样子想过。
“当我为你心烦意乱、为你不知所措、为你肝肠寸断,你一定很得意吧!京城第一才女果然高竿,就连男装打扮也能掳获男人的心,你不在任店工作,倒还真是可惜了。”裴冷笙已经有些口不择言,他想藉伤害于以湘来发泄他被人戏弄的心痛。
如果他的目的是要伤害于以湘,那他做到了,因为于以湘脸上像是被人狠打一掌的痛缩着。只是,当他看到她脸上的伤害时,却发现自己心疼不已。
“小俩口闹起意见来了?这可不太好喔!你们还得做同命鸳鸯呢!”
杜丽娘的声音突然由牢门口响起,而杜少勤和琥泉号子的总管周恨也跟在后面进来。
“你们想做什么?”于以湘吓了一跳,后退了几分,却不小心跌进了裴冷笙的怀抱,她原想跳开,却发现自己被裴冷笙的手紧紧抓住,根本动弹不得。
“湘丫头,说你聪明,可是你有时候还真的是挺笨的。”杜'奇+书+网'少勤冷冷的笑着。
“你明明说明天没事就会放了我们的。”于以湘有些慌乱的说。
“我是说没事,可是你们现在就有事了,不是吗?”杜少勤得意的笑笑。
他杜少勤从来说话就不算话,只要能达到目的,就算要他发毒誓都可以,更别说这口说无凭的事了。
“你卑鄙!你是杀人凶手!”于以湘现在除了这样说之外,也想不出什么话来了。
“随便你怎么骂,反正你很快就什么话也不能说了。是你自己要自投罗网,实在怨不得我,你以为我还会给你第二次的机会让你再来杀我吗?”杜少勤一点也不生气,反正很快他就可以除去于以湘这个心头大患了。
“至少,这和裴大哥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可以放了他吧!”既然她是活不成了,至少她不想连累裴冷笙。
“你别开玩笑了,他知道的事这么多,我怎么可能放过他?”
“可是……”
于以湘还想说些什么,裴冷笙却对她摇摇头。
“你再说什么也没有用的,他是不可能放人的。”
“聪明!”杜少勤点点头证实了他的话。
“不过,既然你要我死,至少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可以吗?”裴冷笙眼睛闪起了一丝奇异的光芒。
第十章
“不过,既然你要我死,至少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可以吗?”
裴冷笙微微一笑,仿佛他谈的不是生死之事,而只是跟人家闲话家常一般。
“可以!”杜少勤点点头。“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也好,省得你做鬼后天天来找我,只是,你想知道些什么?”
“你是用什么手段毒死我爹的?”于以湘迫不及待的先开了口。
“这还不简单,你那好色的爹,这么老了还想吃天鹅肉,他这样死算是便宜他了,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们就每天替他炖了一盅加了料的血燕窝。”杜少勤可是一点悔意也没有。
“你们这样太过分了!”
虽然她早就知道是他们害死爹的,但听他们亲口说出来仍忍不住心中的悲愤。
“死丫头,你这话就不对了,至少我让你爹到死之前的这段时间都很快乐,不是吗?于家的家产属于我又有什么不对?而且普通的人喝了这加料的汤,快则三个月,慢则六个月,而你爹还拖了将近一年,算来你爹这风流鬼也该够本了。”杜丽娘一摆手,仿佛谋财害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爹是个好人,他只是没看清楚你这个女人的真面目罢了。”
“是吗?以他这样的年纪,我会看上他?”杜丽娘冷哼了一声。“要不是看在他还有几个钱的份上,他连碰我一下我都觉得恶心。”
“是你来招惹我爹的,你凭什么这样说他?我早知道你们两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应该让爹把你们两个人都赶出去。”
为什么?
为什么她当初不相信自己的直觉?
为什么人都要等事情发生了以后才来后悔?
于以湘恨得握紧了拳头,要不是她现在被关起来,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