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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就连我自己也会跟着倒霉。”说完又斟了一杯酒,一口饮尽。君葬天不知道这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什么叫自己倒霉他也要跟着倒霉,出声问道:“你的话什么意思,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一连串问了这么多问题,业火并没有显得不耐烦,而是缓缓站起身,看着君葬天,然后突然全身化为火焰消失在原地。君葬天大骇,他虽然不知道业火到底是用的是什么招数,但是看起来定然是十分厉害,最起码也不是现在的自己所能应付得了的。
正在胡思乱想,面前却又出现一大团火焰,在他的眼前迅速重组,仅是一瞬就又重新组成了业火的身体。业火依然是挂着淡淡的微笑,看着君葬天说道:“想要知道,为何不自己一探究竟,碰一下我的身体试试。”
君葬天半信半疑的伸出手,缓缓地触碰了一下业火的身体,出人意料的,君葬天的手居然直接通过了业火的身体,并没有受到阻碍。君葬天吓得后退了几步,因为他很明白这样的情况意味着什么,这就意味着眼前的业火并不算得上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个灵魂。换一个通俗一点的说法,那就是业火已经死了。
看见君葬天面上的惊恐,业火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继续淡然道:“看你的样子想必也知道了我的情况,我现在仅仅是一缕残魂,所以你不必紧张。按照我现在的状态,只能呆在你的身体里,而不能离开,外界生气太重,如果我在外界呆的时间过长,那么定然会魂飞魄散。”
君葬天其实也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只不过是一时间没有办法接受这么神奇的事情,此时的他也已经缓过来了,又走上前了一步,小心翼翼的问道:“呃,这位大哥啊,那么你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呢,这里不是我修炼焚心诀的空间吗?是我最近才开启的,难道你也是最近才到这里的?”
业火本来淡然的表情突然变得哭笑不得,他无奈的问道:“你叫我什么?大哥吗?你觉得我有多大了?”君葬天一时语塞,又上下打量了一下业火,接着说道:“看你的外表,也就差不多二十多岁吧,难道不是吗?”
业火苦笑一声:“呵,你小子倒是真的猜错了。如果要说我生前多少岁,那么是差不多六十岁,但是如果加上我的灵魂状态的这么多年。”他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大概也快四千岁了吧。”
君葬天震惊了,他已经不知道今天有过多少次震惊了,总之今天碰见的怪事情太多了。先是碰见了和自己修为相差无几的血屠,然后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这个奇怪的通道救了自己一命。再然后到了这个通道里面看见了这个神奇的空间,随后又见到了修为深不可测的业火。现在又知道了眼前这个外表不过二十多岁的美男子居然已经三千多岁了,饶是君葬天这个穿越过来的人也难以在一时间之内接受这个事实。
他愣在那里呆了好一会儿,业火也不打扰他,只是在一旁看着。过了一段时间,君葬天才真正的缓过来,忐忑道:“那这么说,你变成灵魂状态已经有三千多年了,这怎么可能啊,我才活了二十多年,你怎么可能三千多年一直呆在我体内。”
业火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了看身后的草屋,说道:“想知道的话就进来,我会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诉你。”说完便又化成一团火焰消失在原地,君葬天怔怔的看着业火消失的地方,心中感慨万千:“什么时候,我也能像他一样达到这么高的修为境界啊。”
带着无限的憧憬,君葬天走进了那个草屋里,环顾一周,却并没有看见业火在哪里,而是看见了墙上挂着地几幅字画。而这几幅字画,却又给君葬天带来了更大的震惊,因为首当其冲的第一幅字画不是别的,正是前世著名的中国山水画《清明上河图》,带着惊讶继续看去,紧接着的居然是前世饱受争议的《兰亭序》真迹。
这一次,君葬天彻底的死机了,他再也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兴趣。这到底是什么事啊,怎么可能呢,现在自己可是在天悬大陆啊,怎么可能看见前世的东西,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他揉揉自己的眼睛,紧接着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深刻的疼痛清晰的告诉了他这根本不是什么幻觉,而是确确实实存在的现实。
就在君葬天发傻的时候,却听见了身后传来了业火的冷哼声:“哼,就这么一点定力,还想要统一天悬大陆,痴人说梦吧!”冷冷的话语仿佛是一碰冷水浇在了君葬天的头上,反应过来的君葬天转身,却看见业火已经不知道何时坐在了自己身后的一张椅子上。见君葬天看过来,业火说道:“小子,不要再发傻了,如果想知道这一切,就给我坐过来,我现在就告诉你。”
君葬天不敢怠慢,这么长时间以来,君葬天一直都在思考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今天却似乎是有了什么线索,自然是迫不及待。匆匆的跑过去,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恭敬地说道:“前辈,小子前面多有冒犯,还请前辈恕罪。如果前辈您知道些什么,还请告诉小子,小子将不胜感激。”
业火一挥手道:“别给我来这一套,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些繁文缛节。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反正你早晚都会知道的。”说完似乎是开始回忆多年以前的往事,业火显得有一些黯然,说道:“事情还要从四千多年前说起……”
“那时候,天悬大陆并不像现在一样,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国家,军队,组织。有的仅仅是繁盛到极点的修炼者。在那个时候,修炼者到处可见,甚至可以说是全民都会修炼。大大小小的门派数不胜数,不过最为出名的还是五大派,分别是冰冥派、火凤派、土炼派、风羽派以及雷霆派。没错,正如他们的名字一样,这五大派分别修练的是五种攻击属性。其中以火凤派最强,冰冥派最弱。不过不管是那个门派,都藏有大量的各自属性的典集、秘法、功法、剑术、仙术和威力无比的神兵利器。而我,就是当年火凤派的掌门大弟子。”
说到这里,业火似乎是有点得意的意思,君葬天明白这时的业火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当中了,所以并没有出声打扰他。
“我们火凤派,那是名副其实的当年天悬大陆第一大派,弟子超过万人,无不是资质奇佳,各有所长。而当时的我便是火凤派低辈弟子中的第一人。我从五岁开始就已经被掌门师傅收入门中,二十年的苦修,到我二十五岁那一年,终于将门派内的修炼功法大成,我也就成为了火凤派开派几百年来最早功力大成的弟子,因为这一点,师傅当着全派弟子的面,说要让我在将来继承掌门之位,我当然十分开心。”
“打那以后,我更是整日修炼各种秘法、仙术、剑法,甚至还和掌门师傅一起计划创出一套新的火属性修炼功法。但是七年之后,师傅他老人家终于因为年事已高,修为还没有达到长生不老而病死了,根据师傅临终时的遗言,派中长老也把掌门之位交给了我。于是我就成为了当时五大派中最年轻的掌门,就在我即位的那一天,五大派以及其他有些名气门派的掌门长老全部都来祝贺。就在即位大典过后的酒宴上,我从冰冥派的掌门古凌封的话语中听出了他们有与我火凤派结盟的意思。”
此时的业火又似乎有一些后悔,继续说道:“当年我才三十二岁,修为又很高,甚至超过了我们火凤派所有的长老,就连古凌封本人都不是我的对手。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年轻气盛,并没有听从长老们的反对意见,就擅自和冰冥派达成了结盟的协议。当时的想法也很简单,反正冰冥派实力很弱,正好水属性也可以弥补我们火属性不能治疗的缺点,于是就一时冲动的答应了古凌封。”
突然,业火变得极其激动,雄厚的火属性真气从灵魂状态的他身上飙射而出,一旁的君葬天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感,甚至有一些喘不过气来了,心中震惊:业火现在只是灵魂状态就已经有如此实力,真不敢想象全盛时期的他会是何等的强大。
这时业火的情绪似乎也平缓了一些,继续说道:“古凌封那个老狗贼,真是罪该万死,他接着和我们结盟的理由,在我有一次闭死关的期间带着冰冥派大量弟子到我们火凤派。说是为了比武切磋,当时由于结盟协定的约束,又因为我还没有出关,所以门派内的长老虽然对冰冥派的做法留有警惕,但是也不能将他们赶走。可是谁知,就在比武进行到第三天的夜里,冰冥派的所有弟子和古凌封本人居然大肆偷袭我火凤派弟子。因为当时是晚上,又因为派内弟子大都没有什么防备,一时之间居然被他们屠杀了百余名弟子。还好长老们反应的快,紧急召集剩下的弟子进行反击。由于我们火凤派攻击性极强,所以一时之间冰冥派节节败退。而就在他们即将彻底溃败的时刻,其他三大派的掌门居然全部亲自率领门下弟子围攻我火凤派。这时我火凤派的弟子才明白了所谓的结盟和比武不过都是其他四大派想要覆灭我火凤派的诡计。”
说道这一段,业火的心情似乎很不好,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自责和仇恨:“我火凤派的弟子都是好样的,即使是面对人数多过我们,实力强过我们的四大派所有精锐弟子的围攻,既然毫不胆怯。在所有长老的率领下,英勇奋战。但是即使是再怎么努力,实力的差距还是摆在那里,不多久,火凤派的弟子就已经被屠杀过半,我们下的弟子都已经伤亡殆尽,就连长老也有很多位被四大派的掌门击杀。就在这个时候,火凤派的肃武长老知道情况不对,便派遣我门下仅存的最小的一位徒弟怀荣去我的闭关地点叫我,并且告诉他只有我出关才能挽救火凤派。因为当时场面极其混乱,所以其余四大派的人也没有发现怀荣的离开。”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只可惜当时的我因为即将再次做出突破,唯恐会爆发出的其实会伤害到我们下弟子,所以选择的闭关地点就离火凤派很远,当年怀荣的修为又很低,大概也就比你强一点吧,所以等他赶到我的闭关地点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两天多了。而当我终于被他孜孜不倦的砸门声吵醒的时候,已经是四天之后了,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我立即就告诉怀荣让他在这里好好休息,而我就已经迫不及待地疾驰而归。可是……”
这时,业火的情绪似乎又是变得异常的不稳定,君葬天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业火身上的暴怒和后悔,以及时不时流露出的悲痛。君葬天见状,立即明白过来这件事情似乎是业火心中的一个心魔,小心道:“前辈,事情都已经过四千多年了,您还是不要太在意了,放下就好……唔…前辈,您……”
君葬天还没有说完话,却已经被业火用强大的念力拖到了天上,君葬天心中骇然:这可是灵魂状态的人啊,这么轻易就能把我隔空举起来,简直是太疯狂了,他的修为,绝对要比前世我们焱炎派的掌门要高上几倍。
这时,君葬天却看见业火正死死的盯着自己,双眼赤红,额间朱纹也变得更加鲜红,正在持续燃烧着。业火死死地看着君葬天怒吼道:“放下?我如果能放下我还会在这里痛苦几千年吗?是我,是我害了我的同门,是我害得他们惨遭屠杀,我愧对他们啊,我没有脸见火凤派的列祖列宗啊!几千年了,一直都是这样,每天晚上我都仿佛看见他们临死前的惊恐,折磨啊!!痛苦啊!!你居然说要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