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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轮觥筹交错,疲惫带着酒精将我全方面接管,身子已开始晃晃悠悠。小刀看到我的样子,只得结帐,让尿界搀扶着我离开。在尿界有力的臂膀里,我隐约感到来到了一家宾馆,当床的轮廓出现在眼前,我奋不顾身地扑去,一声没吭地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我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缓缓睁开眼睛,身后传来尿界的喘气和小刀一遍又一遍呻吟声。我强忍着笑,睡意全无。
过了一会儿,声音一点点消失,墙上出现了一个人影。这个影子越来越大,随即传来小刀的声音:“你等一等,让我去喝口水。”接着小刀*的轮廓走进了视线。我心说“不好!”,赶紧紧闭双眼,不知何时又一次睡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5。清晨的街头
清晨9点,肚子里的饥饿虫先醒一步,在胃里打了几个滚将我晃醒。阴暗的屋里,昨夜的酒精宛如隔夜的饭菜,浓烈的味道使我愈加头痛。我看到尿界和小刀还在沉睡,就在屋里翻出一张纸随便写了几句话,然后穿好衣服离开房间。
出了宾馆,我没想好该去哪里,倘若让家人闻到身上酒味,我妈又会整整一天数落我。不得已,我回身到宾馆向服务员要了杯热水,做在路边坐着发愣。
太阳已经照常升起,如荷包蛋一般,金黄的色彩被一圈白色光晕包围,让周围依旧充满寒意。街上的人很少,都在低头匆忙行走。一张旧报纸在空中起舞,“啪”的一声,糊在一个人的鞋面上。中年男子踢开它,嘴里嘟囔了一句,飘零的报纸又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杯里的热水还在飘着若隐若无的热气,很快消失在空气之中。
远远的地方,跑过一只小狗,卷卷的毛,红色的背心,它走走停停,仿佛与这流逝的时间无丝毫瓜葛。一声急促的刹车声,打破了永久的静寂,小狗也吓得不知道钻进哪个小巷,继续寻觅称心的食物。那发出尖叫的车,似乎也不知踪迹,仿佛刚才的声音从地下发出。
然而尖叫也有它的作用,如同下课零声后的校园,街上一下子热闹了起来。中年男子打着手机、喘着粗气向街头跑去,宛如一匹飞驰的马;老太太半闭着眼睛站在路边,对眼前的一切漠不关心,守着一个小小的鸡蛋灌饼推车。
我走过去买了一个鸡蛋饼,继续坐在路边看风景。太阳更高了,空气也稀薄了许多。杯子里的水飘逸出几缕不易察觉的白烟,随着风左右摇摆。透过它,我看到大地似乎在在轻微地晃动。灰尘在地上打着旋,不知要走到哪里。 。 想看书来
6。潮汐的短信,让我坐立不安
“你干什么呢?”我正坐着发愣,身后传来了尿界的声音。 转过身,小刀搂着尿界从宾馆走了出来。此刻他们俩衣冠楚楚,小刀还画了淡淡的妆,一扫昨夜亚当夏娃式的自然、真实。
“还以为你回家了,”尿界把鸡蛋饼拿走,“原来是知道我饿,去给我买鸡蛋饼了。”
还没等我说话,小刀说:“谁允许你走的?”说完轻轻地拍了下我的脸。
“这家伙就会这么干。”尿界挤眉弄眼地说着。恋爱中的男性,在女朋友面前总爱将自己向成熟的方向打造,恨不能拥有梁朝伟的眼神,但尿界却打破了这一论断,在女性面前愈发没有正型,充分证明了男人是泥女人是水,一和立马软骨病。
我揉了揉脸,看着小刀说:“瞧你们狗男女的德行,你不是昨晚喊着要让他给你找个……”
“臭流氓,原来你没睡着!”小刀害羞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掐了下尿界的胳膊。
尿界表现出了无所谓的神情,说:“急死你。”
我们三个一路晃着,走进一家包子铺。小刀要了3笼包子,和尿界闷声吃了起来。正吃着,尿界的手机提示收到一条短信,他看完后不由低头窃笑。
小刀看了看他,面带狐疑地把手机抢走,翻看了一番后,带着古怪的表情递给了我:“高兴去吧。”
我莫名其妙地接过,心想何种拜年短信让他们如此夸张。当短信内容蹦入视线时,我的心骤然晃了又晃:“我3点下火车,你们来接我吧。潮汐。”
掩饰着内心的激动,我把手机还给了尿界,装出无所谓的声调说:“又不是发给我,再我又不是她什么人,有什么好高兴的。”
“装,你就装,不高兴你脸红什么?”小刀把凑过头来端详我的表情。
“去,把你的包子嘴拿开。”我的脸一下子更红了。
“想亲吗?”小刀眨着眼,做出一副可爱状。我配合地把脸伸过去,先用鼻子靠近她的嘴,又赶紧坐好,说:“我才不亲,一嘴*味儿。”
一个包子飞了过来,我下意识地接住,正准备再扔回去,突然想到这包子凝聚了无数种地人、面粉工人、屠宰师傅的心血,不能养成浪费的习惯,就把这个整容的包子吃了下去。
“咱们吃完就去火车站,找个网吧等着,晚上把果酸也叫出来。”尿界说。
“行,快点。”我立马站起来,准备夺门而出。
尿界说:“猴急什么啊,不是没什么高兴的吗。”
“谁,谁急了,我是怕拦不到车。”说完我又坐回位置,拿起一个包子。
“撑死你。”小刀嘟囔了一句。
我没再接小刀的话,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我明白,倘若和他们纠缠,这俩人一定会在这里没完没了的扯淡,等到天黑时再要两笼包子,一天就这么混过去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7。再见潮汐的害臊
到了火车站,尿界和小刀陪我坐在台阶上。火车站广场上的时间仿佛患上了火车一路走走停停的毛病,分针用去一个小时才走过半圈,时针更如临时避车,停在两个数字之间一动不动。我不停地坐下又站起,一遍遍抱怨着时间的缓慢和火车的老态龙钟。
“娱乐场,你别来回走了成吗?我都快看晕了。”小刀靠在尿界的肩上,有气无力地说。
“要不你俩去网吧坐着,她到了我俩一块儿找你们。”
“算了,也就剩不到半个小时了,再等等吧。”
“唉,你们俩聊吧,我先睡会儿,车到了叫我。”尿界说完,拱进小刀的怀里闭上眼睛。
正在这时,车站传出了潮汐那趟列车进站的广播。我一跃而起,踮着脚尖朝站内望去。滚烫的热汗顿时钻了出来,让手心发黏、后背尽湿。
“看见潮汐了吗?”小刀走到身边向我问到,我转身冲她无奈地摇摇头,又继续朝里望去。
尿界说:“她不会是骗咱们的吧?难道是明天到,她今天刚上车?”
尿界的话语让我产生些许沮丧,恨不能冲进站里亲自找寻。忽然,出站口走出了一个背着旅行包的女孩,厚厚的皮夹克上打满铆钉,各种乐队的胸针错落于胸口,一双马丁靴牢牢地套住窄腿裤。远远望去,就像一颗穿着鞋子的棒棒糖。
“唉,娱乐场,那个女孩是她吗?”小刀问我。
我看着逐渐走近的朋克女孩,从身形判断这一定是潮汐,然而我却未见过潮汐如此装扮,不免产生了怀疑,犹豫道:“是吧?好像又不是?”
“是不是她啊?你赶紧说!人家都走到这边了!”
我又犹豫了几秒,呆呆地看着她,断定那就是令我魂牵梦绕的脸庞,说:“是,肯定是她!”话音刚落,朋克女孩已经走到眼前,准备擦身而过。
“潮汐!”小刀一把抓住了她,打量了她半天,说:“你可算回来了,我们都想死你了!”
“没咱们什么事儿,你别总泛指。”尿界瞄了我一眼,说,“潮汐,我还以为今年你不回来了呢。”
潮汐看着我们,愣了足足半分钟,把我们每个人仔细扫描了一遍,这才缓过神,一把搂住了小刀的肩膀:“真的是你们啊!我本来不想回来的,但是特别想你们,所以这么晚才回。你们好吗?果酸呢?”
“他这两天有事儿,等下尿界联系他。唉,那谁,你怎么跟哑巴一样一句话也不说了?你哆嗦什么啊?”小刀回头抓住不断向她身后躲藏的我。同时,尿界也尖牙厉嘴地煽风点火:“来,我看看尿裤子没。”
“别闹了。”我强压着高功率的心跳,向前走了一步,躲开尿界和小刀的视线。沉默了数秒后,我鼓起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勇气,低头对潮汐说:“你,你还好吗?”
“你烦不烦啊?你没看出来人家好着呢?瞧你那点出息。”小刀踩了我一脚,然后拉着潮汐的手说,“走吧,晚上别回去了,咱们好久都没在一起了。”
说着话,我们已经离开火车站。我急忙把潮汐的包拿过背到肩上。
“谢谢你,娱乐场,还这么关心我。”潮汐走在我身边,轻轻地碰了碰我的手,在我的耳边暖暖地说到。在这个久违的鼻息中,我感到耳朵滚烫无比,其他器官受到感染也纷纷揭竿起义,将寒冷一股脑地驱除。
“我一直都会关心你的。” 话音刚落,我的脸一阵发烫,赶紧把头低下。
8。让我心动的夜晚,让我恐惧的夜晚
“我一直都会关心你的。” 话音刚落,我的脸一阵发烫,赶紧把头低下。
“我知道的,你要一直关心我。”说完,潮汐捏了下我的手,让我的心又是一慌。在这频繁出现的一惊又一惊中,我开始不由自主地幻想,将古今中外各种美妙的爱情故事改头换面加至自己头上。等从白日梦中清醒时,我发现置身在了那家“牛头砂锅”的小酒馆中。
“怎么来这儿了啊?”美梦连连后,我回归现实,有些怅然若失地说。
尿界说:“我一路上问你去哪,你什么都不说,就知道傻笑,我们就只好来这儿了。”
小刀和潮汐两人紧紧坐在一起,不时看看我低声说着什么,心想小刀一定又开始杜撰我平时的状态,于是额头一紧,赶紧找尿界化解尴尬:“果酸呢?你联系了吗?”
“恩,打完电话了,他说一会儿就过来。”
二十分钟后,果酸风尘仆仆地来到牛头砂锅,一看见潮汐立刻打起招呼,潮汐也对这个幼儿园时期的老友表现出格外热情,不停回忆着小时候的美好,说起大学里的无聊。
随后,我们也加入其中,大家开始对童年的攀比,曾经的跳皮筋、丢沙包、跳房子、发条青蛙、“星期天的早晨白茫茫”等顺口溜成了温暖,90分比60分更受鄙夷。
几个小时后,酒瓶铺满地面,但欢乐却像成箱的库存啤酒,远远未到无法供给。尿界对潮汐说:“唉,潮汐,你这皮夹克让我穿会儿,我就想买一件这样的。”说完,从她身上扒了下来。
尿界穿上皮夹克,摆出弹琴的姿势,说:“唉,你们看我这样像朋克巨星吗?”
我们被尿界夸张的动作逗笑得前仰后合,我握着酒瓶,说:“不像,和以前跳霹雳舞的倒是差不多。”
“你有审美吗?好东西你不认识,垃圾东西在你的眼里倒是最美的。”话音刚落,尿界扭头对潮汐说:“潮汐,不包括你啊。”潮汐看了看尿界,又冲我歪嘴一笑,继续小刀开始嘀咕起无法知晓的耳语。
“霹雳舞怎么垃圾了?以前我还和小舅学过,不信我给你们跳一个。”说完,我涨红着脸,走到桌子旁边准备表演一个摸玻璃。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