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够了!不准再开玩笑了!再胡说,别怪我翻脸了!”被高宫和古本两个人调侃地烦了,梨本霜子似有些许不悦地板起了脸。
闻言,高宫一脸讪讪,古本的神色也有点尴尬,几人间的气氛一时陷入沉默。
“有些玩笑不能乱开,你们也知道之志是来栖的前男友,要是你们刚刚那些玩笑传到来栖的耳朵里,到时来栖会怎么想我啊?我可不想因为之志而和来栖闹僵!”见状,梨本缓了脸色,淡淡地出声这样道,目光不经意地游走,她注意到距离他们几步之遥的我。
刚看他们聊得这么起劲,我不好意思上前打扰,遂只能停下脚步,忖着她们何时才能抽空察觉到我的存在。
“来栖!”梨本立刻迎了上来,亲热地挽起我的胳膊,笑眯眯地道:“你终于来了啊!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取个自行车也这么慢!害得我们等了好久了!”她的声音甜得腻人,和那次骗风户的不一样,这次我是真的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呃……音、音田?”托了梨本的福,角谷他们也纷纷扭头看向了我,甚至,角谷之志在见到我的同时,面上表情一僵,似是从未想过会在这里遇上我。
“好久不见。”出于礼貌,我还是意思意思地向他打了声招呼。
做不了情人,好歹还能当个朋友嘛!我这人很大度的,真的!
“角谷君也要和我们一起去那家蛋糕店么?”我询问地看向赖在我身边的梨本。
“他约我吃饭,我没答应,告诉他我已经和你们约好要去蛋糕店,他就说他要和我们一起去,还说要请我们吃蛋糕。”说到这儿,梨本像是很怕我误会什么,忙解释道:“来栖,你相信我,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是他自己缠着我的,我拒绝他很多次了,可是他还是粘了上来……来栖,你要相信我!我不想你生气!”说着,梨本的眼眶开始泛红,眼泪说来就来,连酝酿的时间都不需要,当真是可敬可叹!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呵呵,怎么会呢!”我呵呵笑着安抚她,其实,我挺想告诉她,她和角谷怎么样,我是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她不用跟我解释——她这样一解释,显得我好像要棒打鸳鸯似的。
虽说角谷是我的前男友,可那并不代表我会反对他和梨本交往,毕竟,喜欢谁追求谁是他的自由,梨本接受不接受也是梨本自己的自由,他们没必要到我这儿来报备的,真的不用!
“来栖,如果你不欢迎之志,不,是角谷,你不欢迎角谷君和我们一起的话,我可以……”
“我没说不欢迎他啊?”他刚才不是说要请客么?能帮我省一笔钱,我干嘛要不欢迎?不过……
“角谷君……”我扭头看向自我出现起就一直不安地杵在那儿,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半天不吭气的角谷,厚着脸皮确认道:“你刚才说因为她们是霜子的朋友,所以你才请她们吃蛋糕……我也是霜子的朋友,那我那份蛋糕的钱,你是不是也会负责?”很多事我都不可以不计较,但是事关我口袋里的宝贝,我还是得谨慎一些。
听了我的话,古本和高宫明显就是一愕,而梨本原本勾住我胳膊的手,则是一顿。
至于角谷,他在片刻的呆愣后,忽然就笑了起来,看我的眼神也带了一丝无奈和包容,好像一点都不奇怪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想想也是,虽然我们交往的时间不长,但对彼此的性格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底的。
“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角谷莞尔,脸上的表情和刚才相比,明显轻松了很多,“你放心!见者有份!不会少了你的!”
“那就好!”我乐了,“要知道,我可是很欢迎你和我们一起去的!”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角谷好心情地一哂,半真半假地道。
“不客气不客气!”我摆摆手,接着笑眯眯地转向梨本,不忘拍马屁道:“谢谢你啊霜子!因为沾了你的光,所以我们才有免费蛋糕可以吃!”既然角谷是因为霜子才愿意请我们吃蛋糕,那我可得好好讨好讨好霜子才行!
吃人家的嘴软嘛!
“呵,这有什么,我们都是朋友嘛!”
是我多心了么?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梨本在说这话的时候笑得有些勉强,看上去并不是很高兴。
难道我的马屁拍到马脚上了?
我困惑地蹙了蹙眉,也许刚刚梨本同我解释她和角谷之间的关系时,她好像很急切、也好像快哭的样子,但是,莫名地,我可以感觉到她那时的心情其实很好,不像现在……感觉一下子阴沉了许多。
嘛!难道年纪轻轻的梨本霜子竟这么早就进入更年期了?不然怎会如此阴晴不定?
啧啧,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呐!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最后一章存稿箱,下次见面在周五~~
25
25、Chapter 21 。。。
幸村精市
今天是雅美的生日,早上出门前,母亲趁着雅美还在睡,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一边,耳提面命地叮嘱我一定要把弦一郎带回家吃晚饭。
我和弦一郎从小学开始就认识,加上两家人住得比较近,雅美和他自然也比较熟,算得上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于是忘记了从什么时候起,我们这位双鱼座的母亲就自然而然地开始把雅美和弦一郎想象成一对——她总想把雅美培养成淑女,一半也是希望雅美能配得上弦一郎,将来可以嫁进真田家不会遭到真田家人的反对。
当然,就我目前的观察结果来看,母亲想把雅美和弦一郎凑成一对……呵呵,前路漫漫。
不过话虽如此,基于母亲大人有令我不得不遵,遂中午的时候,我有向弦一郎开口,请他今天放学来我家帮雅美过生日。
往年雅美的生日,弦一郎碍于我母亲的面子都会出席,今年也不可能会是例外。
只是,弦一郎似乎真的从未把雅美的生日放在心上,每一次他送给雅美的生日礼物几乎都是现买现送,而且全部都是网球拍。
雅美很喜欢打网球,但是被她用过的网球拍寿命都不长,弦一郎送球拍给她,在某种程度上说也算得上是“物尽其用”了。
买好网球拍,我和弦一郎又绕路去了学校附近一家新开的蛋糕店欲领昨天母亲在那儿订好的蛋糕。
走进蛋糕店,浓浓的奶油味扑鼻而来。
许是最近新开张的缘故,这家店的客人并不是很多。
来到柜台,我把母亲给我的订金发票交给了那位接待的小姐。
接过发票,那位小姐转身离开了一会儿后,再出现在我面前的却是脸上带着一丝歉意的店长。
那位店长告诉我,因为她们店员的失误,我定的蛋糕此刻还没有做好,不过她已经和店里蛋糕做得最好的那位师傅打过招呼,让他抓紧赶工做我的蛋糕。
她连连对我说了对不起,希望我可以耐心地稍等一会儿,甚至,为了表示她道歉的诚意,她还请了我和弦一郎一人一杯咖啡,拜托我们先在她的店里小坐片刻。
轻轻搅拌着面前的花式咖啡,我笑问坐在我对面的弦一郎:“不觉得苦么?”
弦一郎刚刚喝的咖啡,是没有放糖的黑咖啡——和嗜吃甜食的文太不同,跟弦一郎认识到现在,我甚少看到他主动去碰任何带有糖分的东西。
“不会。”弦一郎的表情淡淡的,稳稳地搁下手中喝了一半的喝咖啡。
看一眼手腕上的表,弦一郎微微蹙了蹙眉,“还要等多久?”
“大概还有十几分钟左右吧。”我笑,端起面前已经有点变凉的花式咖啡,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嗯,不错,这家店的咖啡很纯,当然,要是能搭配上一份现烤的饼干就更完美了。
“没有遵守定好的时间,真是太松懈了!”弦一郎沉了脸,相当的不赞同。
弦一郎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对人对己都非常严苛,他会这样说,并不奇怪。
说这句话的时候,弦一郎并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音量,所以,当我状似无意地偏眸看向柜台的时候,预料之中,我看到之前接待我们的那位店员原本挂在脸上的笑,顿时一僵。
注意到我的目光,那个女孩立刻又90度鞠躬,又羞又窘地连声说了对不起。
我回以女孩安抚的笑容,接着转头看向弦一郎,道:“你好像把她吓到了!”
弦一郎没有说话,沉默着再度伸手拿起了适才还未全部喝完的黑咖啡,仰头一饮而尽。
“你太暴殄天物了。”我叹息着摇摇头。咖啡和酒一样,需要静下心来慢慢地品才尝得出其中的味道……弦一郎他还真是不懂欣赏呵。
“一味地贪图安逸,会让精神变得松懈,我并不需要。”
“呵呵,还真是严肃啊!”我忍不住失笑,不管过了多少年,弦一郎他的个性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或者,换个说法,自那年在全国小学生网球大赛上惨败给那个手冢国光后,弦一郎就开始严格地要求自己。
我知道,一直以来,弦一郎的梦想就是希望能在球场上和手冢正面对决,堂堂正正地将其击败,然而,国三那一年,他好不容易才得到机会在球场上再度遇上手冢,可是,当时的我为了完成立海大的三连霸,故意无视了弦一郎心底真实的想法,逼着他放弃了和手冢的正面对决……
“对不起,弦一郎。”这句抱歉,是我很早就该对弦一郎说的。
以前的我,为了胜利可以不择手段从而忘记了第一次拿起网球拍的自己,直到和越前龙马的一战结束后,我才开始有了不同的触动——我想了很多,也反省了很多,当然,这并不表示我会改变自己坚持的想法——毕竟,不管怎么说,没有胜负的比赛对我而言根本就毫无意义可言,但是现在的我早已经不会再为了执着胜利而忘记了去尽情享受比赛给我带来的快感。
我执着胜利,同时,我也没有忘记享受比赛,比起以前计算着胜负而有所保留地打网球,现在的我更喜欢拼劲全力……然而,不知为何,放眼如今的立海大网球部,除了弦一郎他们外,能挑起我的热情、让我尽情享受的人还真是凤毛麟角,想想还真是遗憾。
在心底无奈地叹口气,我顿了顿,回到刚刚的话题:“其实后来想想,那时候就算不让你放弃正面对决,你应该也是不会输的。”当时大病初愈的我,太在意比赛的结果,以至于忽略了一些最基本的东西,抬眼,我看着弦一郎,一字一句,诚恳地道:“那年的全国大赛,让你放弃和手冢的正面对决,是我判断的失误……刚刚那句抱歉,是我很早就该对你说的。”国三毕业,手冢去了德国,虽然弦一郎表面看起来好似无事,但是我知道他的心里是有遗憾的。
弦一郎在小学的时候惨败给了手冢,国一至国二,因为青学的实力太弱,迟迟未能打进决赛和立海大交手,好不容易等到国三青学拿到了全国大赛的入场券,弦一郎却没有紧紧抓住和手冢正面对决的机会——这对自尊心极强的弦一郎来说,真的是个不小的打击,而造成这一切遗憾的始作俑者……就是我。
“……这和你没有关系。”短暂的沉默,弦一郎低低地这样开口:“我和你一样,一直以来都执着于立海大的三连霸,虽然我承认我真的很想亲手击败手冢,可是那时候比起和手冢正面对决,立海大的三连霸在我看来才是更重要的!所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