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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赫连如明低泣着,嚎叫着,急促的呼吸使他的胸脯胀的像一只气囊,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呼吸都难以缓解心肺之内的灼热与窒息,不由把指甲深深的扣进了林纤云的手心。
林纤云也不喊疼,低叹一声把赫连如明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她不管了,就算下一刻会一起死在别人的剑下,她也不能这一刻看着他难受如斯。
“如明乖,云这就来救你。”林纤云把光溜溜的赫连如明放在干净的皮草上,双手托住他的后心,一股股内力顺着赫连如明的后背传入他的奇经八脉,林纤云的额上冒出几缕青烟,却是一动不动地继续把体内纯正的内力传入赫连如明的体内。
“云……云……”赫连如明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是喃喃地喊着一个字——云。他明显感到身体里有两股热流在左突右撞却找不到出口,一时间竟觉得自己会有身体炸开的危险。
“唉”,林纤云叹了口气,自己或许真是个灾星,小时候害了那个温文尔雅的父后难产而死,长大了又害了她的如明一次次中毒,叫他一个身娇体弱的男子承受这样的痛苦。
赫连如明渐渐有些晕眩,身体里的两股内力似是已经较出了高下,赢了的自然是林纤云那一股,他并不清楚林纤云在他背上做了什么,只觉得体内突然畅快了许多,不由低低叫了一声,“云”。
林纤云微微一笑,好歹他知道关键时刻叫她的名字,就是付出再多的内力却也觉得值当。
“嗯,云……云……”,赫连如明心里也松了口气,他已经知道自己大概中了什么药了,因为身体跟昨晚的感觉差不多,不过两次的心境却是完全不同的。
昨晚,他以为云王嗜血残暴,自己一定凶多吉少,于是抱着视死如归的想法进了王府。
而今晚,他知道他的云面冷心善,处处护着他,断没有伤害他的意思。
他的心里有些甜,不带一丝涩然的甜,纯粹的让他想哭。
“乖,别哭,待会就好了。”林纤云稍作调息,收回双手,把赫连如明搂在怀里,怜惜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今晚我们怕是要在这里委屈一晚了。”
“云……”赫连如明摇摇头,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心里反想着,是因为他没用才拖累林纤云也要睡山洞。
“云好坏”,赫连如明微微恢复了神志,就想要起身,一低头正看看自己吃果果的身子,再瞧一下林纤云衣冠整齐的样子,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凭什么把他扒光了,她却衣冠楚楚啊,禽兽!
“……”林纤云没有说话,要不是赫连如明中了春药;她也不愿把他扒光啊,只是她的内力醇厚,担心赫连如明没有功夫难以消受,才用了这个最原始的方法来降温。
“你好坏,好坏。”赫连如明见林纤云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却不言语,不由又羞又急,忍不住拿小拳头锤上了林纤云的肩膀。
这一副样子看在林纤云眼里却是莫大的诱惑,冲上来堵住赫连如明的唇就是一个深吻,“好,我坏给你看。”
林纤云起身,把自己的衣服当着赫连如明的面脱下,心里想着垫着好给他睡觉,冷不防一本书从怀里掉出来被赫连如明接了个正着。
衬着月光,他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那本精致的图册上印着“颠龙倒凤三十八式精选”十个鎏金大字,真是好生气派。
林纤云把那本书凑近鼻子处闻了闻,脑子里浮现出林阡陌那只黄鼠狼的粉脸,心里暗自决定下次见了她一定要好好“答谢”一番。
至于怎么答谢,嘿嘿,那要看那只黄鼠狼的精力有多么持久了,哼,不叫他那啥而亡,她林纤云就对不起这书皮上十个闪闪放光的鎏金大字。
“你你你,是不是时常看这种书”,赫连如明也不管自己浑身赤裸了,从地上跳起来就做出一副“我要好好教训你这个不肖妻主”的架势。
林纤云“扑哧”一笑,她的如明真是可爱,但是误会了总是不好,于是赶忙解释“我没看过,这是中午你看见的那只黄鼠狼的,那上面都是她的骚味,不信你闻闻。”
赫连如明哼了一声,他出身大户人家,自然也知道女子三夫四侍的毛病,他娘就娶了两个正夫,八个侧室和十六个小侍,外面没名没分的更是数不胜数,但是恐怕他哄哪个男子的时候都是满口的“我很清白,我只喜欢你一个。”
林纤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眼前这幅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了,试想,一个浑身赤裸的美貌男子站在你面前,红着脸指着你的鼻子冷哼,那男子还是你心中挚爱,这个时候不扑上去似乎就是伪娘了。
林纤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可是当他扑上去的时候,却被那男子冷着脸躲开了,于是林纤云这个正常女子怎么能不郁卒。
“如明,我真没有别人,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林纤云无奈地说道。
“哼,我才不要相信呢,你们女人但凡有个本事,谁不愿左拥右抱,就算你现在没有以后也是会有的。”赫连如明红着眼说道,他不敢想象自己以后会像爹爹那样为了见娘一面费尽心机,更不敢想象自己为了博取妻主那份少的可怜的爱而争风吃醋,不择手段的样子,那是一个男子最大的悲哀。
“傻瓜”,林纤云把赫连如明揽入怀中,一手轻轻地抚着他的发说道,“一个人的权势地位并不能作为他对自己伴侣不忠的借口,男女之间的至纯挚爱是不会有别人可以介入的,心只那么大,住太多人胸口承受不住,人就会死的。”
“你说真的?”赫连如明带着哭腔说道。
“嗯”,林纤云眼神坚定,这个时候不坚定不行,稍有犹豫夫郎就没有了。
“那你发誓。”赫连如明指着林纤云的手说道,他知道云王一言九鼎,但心里就是怕,不知怎的就是怕。
“好”,林纤云唇角一勾,望着洞外并不皎洁的残月,举起右手说道,“我林纤云对着天上的残月发誓,一生一世除了赫连如明再不另娶他人,如违此誓,就让我在看不到今晚这么美好的月亮。”
窗外,明月真心很惆怅,早知道要被云王拿来发誓,它就好好打扮下了,现在这幅冷冰冰的样子,被写进史书总是不美好的。
于是,天边最后一抹月光也没了,寂静的夜里只能看得到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梢。
“扑哧,”赫连如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你看你看,月亮都躲起来了,说大话也不知羞。”他始终不愿相信依林纤云的权势地位会只有他一人,这誓言说给了躲进云彩里的月亮,又有谁会真的计较。
林纤云低叹一声,她会让他信的,总有一天,她会让他毫无保留的信任她。
“云,这是哪里?”赫连如明总算发现了这里特别的环境。
林纤云早就见识了赫连如明的迟钝,自然乖乖的解释给他听,“这里是【纤云弄巧】,是我偶然发现的地方,今晚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吧。”
“嗯”,赫连如明把身子往林纤云身上凑了凑,他好冷,折腾了半天,他还有些困,好想睡觉。
“……”,林纤云身上有些热了,心中一叹,不带这么勾引人的好不好。
“如明,你毒解了没?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林纤云假装好心的问。
“嗯”,赫连如明只管往林纤云怀里拱,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懒懒的闭上了眼。
“我觉得还有余毒,不如让我检查检查。”林纤云自顾自的说着。
“嗯”,赫连如明的脑子已经快被瞌睡虫占领了,迷迷糊糊地才不管林纤云在说什么,他现在一点都不怕她,哼哼哼,分明是只冷着脸的纸老虎嘛,有什么怕的。
“余毒对身体可不好。”林纤云把赫连如明抱了起来,起身放到一边柔软些的兽皮上。
“嗯”,赫连如明任由林纤云动作,大脑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特别控制权。
“让我帮你把毒解的干干净净的”,林纤云坏心眼的诱哄着。
“嗯,唔”,这回是什么,你们懂得。
……
窗外,被史书写成冷冰冰的如钩明月偷偷扒开挡在自己身上的云彩,羞答答地看了眼洞中的风景,捂着鼻子……哭了。
“他娘的林纤云,成心欺负我们这些打光棍的。”良久,月亮满脸通红的对身边的像只兔子的云彩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更来了,这几天心情不顺畅,不过都过去了,乃们别怕,就算慢点典子还是会把这文好好写完的。
呼,赫连如明和林纤云在一起的一天一夜终于圆满了,写了两万多字啊有木有,下章就是男女主日常相处顺便互相爱爱了,乃们要是觉得太甜告诉俺,俺给加点咖啡豆,嘻嘻
PS:九点左右回来捉虫,到时候乃们看见典子的更新可以直接无视之……
10
10、小径深处总是禅 。。。
赫连如明病了,这算是一件云王府算不得大事的大事。
云王府几十口人加上冷着一张脸的云王都跑来跑去的照顾着,一时间有些人仰马翻的味道。
“如明轩”主屋,林纤云一手掐着洪御医的脖子,一手轻轻握着昏睡中的赫连如明的手,场面一时有些失控,搞的一向大大咧咧胆大包天的云王府下人也战战兢兢的不敢多言。
“王……王爷,老身是真的不知道为何赫连公子昏睡不醒,明明……只是简单的风寒啊。”洪御医先开了口,她在宫中多年,自然深知云王暴虐的脾气,知道自己再不出声,以后就再也不能出声了。
“哼,你不是首席御医吗?别跟本王装傻充愣,风寒,风寒能昏了三天不醒吗?”林纤云手上力道加大,他方才本没动杀心,不过也是吓吓这老油条,现在她改变主意了,这种只知道吃皇粮,关键时刻却只会装傻的老家伙,真是杀一千个不足以平她心中之愤。
“咳……咳咳,王爷饶命,咳……饶命,老身说……老身说……咳咳”,平时在太医院颐指气使的首席御医洪深此时竟如同一只待宰的鸭子般来回扑腾。
林纤云嫌弃的甩手,洪深就像一只死狗般被狠狠甩出去老远,“嘭”的一声撞到了一旁的荔枝石椅上,她费力的爬起,吐出一口污血,然后又颤巍巍的摔了下去。
“说”,林纤云淡漠的拿着阿力即时递过来的锦帕拭了拭手,冰冷的眸子不带一丝温度的盯着匍匐在地的洪深。
“咳……公子两次身中催情之药,又受了些风寒,故此长睡不起。”洪深又一口污血吐出,傍晚的阳光下有什么东西在那片血迹中闪闪发着光,洪深惋惜的看着那一丝光亮,她已近迟暮之年,那是她最后一颗好牙了,云王真的是好狠的心。
“如何救治?”林纤云明显也注意到了那一丝光亮,眉心隐隐皱了皱,却还是第一时间把注意力集中回了赫连如明那苍白的小脸上。
他睡了三天了,从回来到现在,整整三天,她不知他怎么了,明明那晚还好好的,于是她只能陪在他床前,用细小的竹管喂他一些药物和流质的食物,她一刻不离,却时时不见他醒来过。
她看到过别人想杀他,自己也曾动过杀心,可真正面对他有可能离开的这件事的时候,她才知道什么是真的怕了。
是的,她林纤云怕了,她长这么大,被熊抓没有怕过,看到自己残破的脸时没有怕过,现在看到赫连如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三天三夜,脸色越来越苍白,她却从心底里涌出一阵阵的害怕,叫她几乎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