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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里找来御医。
宇紫天拉住她,“别忙,这样一来会引起骚动的,你帮朕按摩一会儿就好。”
“怎么按摩?”
“你躺下。”
“你还在开玩笑。”
“相信朕。”
傅风雅看他剑眉依然拧著,半信半疑的在他身旁躺下,接著他身躯一翻,整个人半压在她身上。
“你──”
宇紫天抢下话,“你帮朕的后脑和背部按摩揉揉,让朕能舒服些。”
她犹豫了下才依他的话动作,按揉著他的头。
“这样可以吗?”
“嗯。”他低应一声,把脸更加埋入她圆润的双峰间。
傅风雅脸微红,从两人有肌肤之亲的那晚起,他老喜欢把她的胸口当枕头,怎连现在也这么要求,难道他在捉弄她?
“你不会是故意在戏耍我吧?”
宇紫天懒洋洋回应,“朕救了你,你就当是回报,为朕服务一次,而且今日天气很好,躺在这里看蓝天、吹吹风,不是很惬意吗?”
傅风雅从他话里听出了端倪,又气又想笑,“你不是国事繁忙?”
“朕喜欢忙里偷闲。”
“上行下效,小心文武百官都会学你偷懒。”
“他们想要升官进爵,不敢怠情。”
这话换得了傅风雅一声冷哼。
“怎么了?”
“为你一句升宫进爵,有人打起了献女入宫求荣的主意。”
“哦?”宇紫天俊脸带笑,有些兴味的问:“是谁?”
“谢敬山,长冶县县令。”
“朕听过谢县令,他将长冶县治理的不错,是名有能力的地方官。”
“却是私德极差,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雅儿,你似乎对他深恶痛绝,难道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他想进献美女的对象就是我和我妹妹,为此,我们姊妹不得不离家。”傅风雅将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既是美人,自然容易惹人觊觎了。”
他云淡风清的模样令傅风雅不高兴,“你觉得这是不要紧的事?”
“谢敬山有这个念头是不对,不过他还没有违法的行为,朕也无法因这理由就将他治罪。”
“难道就放任他胡来,这就是你的治国之道?”她还以为他真是个明君呢。
“入宫伴朕是这么可怕可恶的事吗?”
“别岔开话题。”他还没回答她的问题。
宇紫天撑起身躯看著她,“先回答朕,你现在还想离开朕吗?”
傅风雅迟疑了,答案该冲口而出的,但是来到舌尖却莫名的无法说出口。
她的反应让宇紫天眸里浮起了笑,飞扬的神情让本就出色的脸孔更加俊逸潇洒。
一抹红云爬上傅风雅雪白双颊,她回神硬声冷道:“当然想……唔……”
突来的吻打断她的话,这个吻温柔似水,似要将她淹没般。
“朕不听谎话。”他微笑的将她紧紧抱住。
傅风雅唇角往上扬,心早已笑开了,不过还很不甘心。
“我有一个心愿,虽然不能治谢敬山的罪,但我要他远调别县。”
“调哪里?”
“关阳县。”
宇紫天大笑,“那是最偏远的县境,此举无异是贬谪。”
“你调不调?”她难得的骄纵蛮横。
“求朕时,能用这种语气吗?”
“我没有求你,你若做不到就算了。”使娇毕竟不是她的专长,一遇上阻碍就溃散了。
宇紫天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这样就放弃吗?你只要再努力一些,朕就会答应哦。”
他的手溜入她衣里,抚摸著她滑细的肌肤,给她最明白的暗示。
“你……别胡来。”傅风雅急急拍去他不规矩的手,光天化日的,这男人太大胆了。
“那就换另一样。”他的唇来到她小巧耳垂,轻啃著,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啊,不行……不可以的……”
娇喘和低笑交互响起。
这一天,宇紫天偷懒了一整天。
翌日一早,傅风雅陪宇紫天用了早膳,他上朝后,她便来到浅坡练功。
直到日上三竿,她也练得一身汗,让宫女备了水,洗去汗水,整个人精神奕奕的,她打算到随心宫找太皇太后。
但还没出门,王圭便找上她。
“小姐,太后想见您。”
“我不认识她,太后为何要见我?”
这直接的回答让王圭有些哭笑不得,“小姐,您进宫已有些时间,太后身为后宫之主,您也该去拜见她老人家。”
嗯,多熟悉一些人也好。傅风雅点头同意,坐上轿子离开紫龙殿。
惠安宫里,太后坐在首座,苏蓉儿、姜金秀自然也在场,都引颈等著傅风雅的到来。
“怎这么慢?”
“竟然要姨娘等她,这女人真该死。”
“有耐心点。”太后气定神闲的说。
这时宫女入殿禀报,王圭、傅风雅在宫外等著觐见太后。
“宣她进殿。”
宫女忙退下,随即领著两人走入。
“奴才见过太后。”王圭恭敬行礼。
“王圭,这没你的事,退下。”太后挥退了王圭。
“民女傅风雅见过太后。”傅风雅倚身为礼。
“大胆,见到太后应该跪地磕头,跪下。”姜金秀不悦的斥喝。
“为什么要跪下?”这两个妃子怎老要她跪?
“放肆,见到太后本该跪地叩首,你见过太皇太后应该明白,还是你心里只有太皇太后,没将太后给放入眼里?”苏蓉儿像找到傅风雅的弱点般,故意说得很大声。
“我见太皇太后时,也没行跪叩礼,除了祖先、父母和师尊,我不跪其他人。”傅风雅毫不畏惧的说。
太后举手阻止两个外甥女再出声,淡漠一笑,“果然是有个性。来人,给傅风雅看座。”
宫女快速拿出张圆凳,放在傅风雅身旁。
“谢谢。”傅风雅也不客气的落坐。
“傅风雅,你豪爽大方,莫怪能与皇上如此契合,让皇上不惜为你违反宫规。”
“违反宫规?”她疑问的看著太后。
“第一,入宫后便该赐予身分。第二,紫龙殿不该让女子留宿。第三,与皇上有了夫妻之实后,更要封赏名讳,赐与宫所,入籍后宫,但皇上却是粗心一错再错,令你的身分尴尬,也开了不好的例子。”
傅风雅皱眉的直接拒绝,“我不想住在后宫,也不想被赐封任何的身分,我只是暂留宫里,我会离开的,这是我和皇上谈好的条件。”
“看来入宫似乎不是你甘心的选择。”
“荣华富贵不是我的志愿,我只想与家人在一起。”
“只是进宫不易,离宫更难,尤其你与皇上已有夫妻之实,依宫规,更不可能让你离开。”
“皇上一言九鼎,不会食言。”
“但皇上没允你期限吧,你在宫里一年半载是留,三年五载也是留,留到你习惯了宫里的生活,留到磨掉了你的烈性,让你不再想离宫,这样皇上就不算是食言了。”
这话让傅风雅的情绪起了一丝波动。
太后见状,继续往下说:“天下男人的心态皆是一样,要自己的女人这一生只准属于他,更何况是一国之君,如果真能离宫,后宫里就不会有那么多虚度青春的失宠嫔妃了。”
想到要被困在宫里幽怨过一生,一阵寒意窜入背脊,傅风雅只能紧抓住自己最大的坚持,“我的决心如铁,不会改变。”
“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哀家不能放任宫里的规矩因你而败坏,入了宫就要有身分,哀家会请皇上早日确定你的封号,以便为你在后宫准备住所,你的装扮衣著也要改变,哀家还听说你骑马进入御花园,以后不准再有这样的举动,为避免你对宫规不熟而再误犯,哀家就赐你一本宫礼,让你回去阅读。”太后唤来宫女,取来厚厚一本书册交给傅风雅。
看著像砖头般厚的书,傅风雅咋舌之余,更视为烫手山芋,一旦接下了不就代表要永远关在这金丝笼里吗?
“太后,我不需要──”但她话未说完,就被太后斥断。
“傅风雅,没有人能占有两边的好处,既能享有皇上的宠爱,又不必遵守礼法,留在宫里,你就必须和其他人一样谨守分寸,如果你真不愿待下,便尽快离开,一旦名分落定,你再不愿也必须留下。”
傅风雅抿紧唇,无言的看著硬塞到手里沉甸甸的宫礼,一颗心被厚厚的乌云遮掩,只剩下一片阴霾。
接著太后还对她提出一连串的吩咐,不外乎礼法、规矩,让她的眉头越加纠结。
在她终于获准离开惠安宫时,傅风雅只觉得脚像灌了铅般,每一步都沉重万分。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该去、该留?是该要有一个结果了。
傅风雅走后,惠安宫里也传出了讨论声音。
“姨娘,您怎么一直逼她留下,我们该是将她给赶出宫啊。”
“是啊,姨娘,虽然傅风雅开口闭口都说想离开,但肯定是心口不一,正受宠呢,怎可能想离开皇上?”
“哀家看得出来,她想留下,却又怕受限制,她现在心里是两边在拉扯,让她左右为难,这时若用宫规压制她,激起她的反感,才能逼走她。”
“姨娘,这就叫以退为进吧,您真聪明。”
太后淡笑,既然明白了傅风雅的弱点,她就有信心能赶走这个绊脚石了。
这晚,月已至中天,平常这时候都待在天宸宫的傅风雅,却仍在自己的寝室里,对月发愁。
一直等不到佳人的宇紫天,派了宫女过来。
“傅小姐,皇上请您移驾天宸宫。”
“告诉皇上,我已熟睡,唤不醒。”
“这……”宫女被这答案吓了一跳。
“就照我的话回覆。”
宫女无法,只好退下。
她在思索自己的去留,见了他,只怕会更心烦,更无法决定了。
天宸宫里,宇紫天听著宫女颤抖的传著话。
“傅小姐说……呃……说她已熟睡,唤不醒。”
“她在做什么?”
“小姐坐在窗前,眼睛直看著外面,似乎在想事情。”
宇紫天摇摇手,宫女会意的退下。
他知道母后找过她,母后也派人传话给他,要他依宫规给雅儿一个身分。若是寻常女子,他只需要按上个妃位便行,但是雅儿不一样,她的心未定,后宫的复杂环境会逼走她。
心一动,宇紫天快步离开天宸宫。
雪白小手把玩著娇翠的玉扳指,傅风雅仰头望月,也低首看著玉扳指,如果月亮代表的是自由,这玉扳指便是个束缚了,但它如此可爱迷人,谁舍得抛开。
但是鱼与熊掌无法兼得,必须择其一,她该选择自由,还是皇宫呢?
不过一想到失去自我的生活,她就止不住的心寒。
她想得入神了,加上来人刻意掩了脚步声,因此她没注意到一抹高大身影已来到身后。
“想什么?”来人伸出手臂,将纤细人儿给搂入怀。
傅风雅受惊,反射动作就是扬掌挥去,但宇紫天轻松挡掉她的攻势。
“这是危险举动,若换成别人早就被打倒了,可不行呢。”他抱起她坐在椅子上,让她倚著自己的胸膛。
“在我家里,不会发生这种事。”
“在你家里,也没人能与你对招吧。”
“但是那里很自由。”
“朕也允了给你自由啊。”
“你知道,那不同的。”
“只要你肯包容,便一样了。”
傅风雅抬头看著他,“可惜这里规矩太多了,会压得人喘不过气。”
宇紫天回视她的目光,“雅儿,不管哪儿都有它的规矩,礼法,就算你在家里,也有家规,也有世俗规范要遵守,只要有心适应,就算在皇宫里也能自在生活。”
“你知道太后召见我的事?”
宇紫天点头,温柔地拥著她。
她闭了闭眼,“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