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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正枫的背影只是迟疑了一瞬,随即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作者有话要说:
☆、身世大白
楚正枫的事让乐乐舞无法释怀,一夜未眠,她想,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为了准备离开要用的东西,乐乐舞一大早就出了门,因为怕楚云担心,所以她想到走的那天再告诉他们,因此这次出门她坚持不用楚云陪着。
在经过一条人烟较少的小道时,乐乐舞华丽丽的遇到了传说中的劫色。
对方是两名比较瘦小的男子,满身满口的酒味,十足十的酒鬼。乐乐舞被堵在了一口枯井边,也许命中注定枯井就是她的克星。
乐乐舞环顾四周,悲催的发现,唯一可以离开的方向刚好被那两人占用了。难道,要她跳井不成?或许这口井如万字山上的那口一样有密道?
乐乐舞还在异想天开,两个醉鬼就眯着眼,猥琐的走了过来,其中一个道:“小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要不要哥俩好好陪陪你啊?”
“恶~”他一开口就有一股浓浓的恶臭扑鼻而来,乐乐舞忍不住干呕了一声,忙向后退了几步。
另一个见乐乐舞后退,像是更加兴奋了:“姑娘别怕,哥哥我们会好好疼你的。”边说边伸出一只手想要拉住乐乐舞,被乐乐舞躲开了,他一个重心不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乐乐舞暗道一声:好样的!随即却被另一个酒鬼拉住了衣角,她警觉的往另一方避开,却不慎被那个摔倒在地的酒鬼绊倒,直接摔了个狗啃屎,更可悲的是,那个拉着她衣角的酒鬼也因为她的摔倒顺势扑到了她的身上!
还能不能让她更倒霉一点呢?
两名酒鬼口中一边说着浑话,一边就要对乐乐舞行不归之举,乐乐舞此刻的形势很不利。被一名酒鬼压着身体顺带扣住了两手手臂,另一名酒鬼则抓住了两个脚腕。
难道她一世的清白就要毁在这两个让人恶心的人身上?当然不行!可是无论乐乐舞如何挣脱却终无法成功。眼看面前一只咸猪手就要松开她的腰带了,乐乐舞使出吃奶的力气一头撞向离她最近的猪头。
“诶呦!”压在乐乐舞身上的酒鬼成功中招,抱着猪头痛苦的滚到一边。然而乐乐舞也好不到哪去,只觉头晕目眩,痛苦不堪!
三人中情况稍微好点的另一名酒鬼一见这情形,酒立即醒了三分,咻的一下站起来,凶神恶煞的欺向乐乐舞:“他NND,老子不发威,你还当老子是只病猫!好声好气哄着你你不听,非得让老子爆粗!”一边说一边抬起右手,眼看一巴掌就要落到乐乐舞的脸上……
“这是做什么呢,这样热闹?”巷口背光处站着一个人,这话便是从他口中吐出,也成功的打断了酒鬼的动作。
那被打扰的酒鬼定眼一看,见不过是一名手无寸铁的少年罢了。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不耐烦的摆摆手:“去去去,哪来的毛头小子,别耽误大爷的好事,一边玩去!”说完便想继续刚才的事,只是手刚抬起便觉手腕一麻,随即便是钻心刻骨的疼痛感,这只手怕是从此就这么废了!
待乐乐舞强撑着头疼看清出手的少年时,惊呼一声:冤家路窄!此人好巧不巧偏偏就是那名自称“六月火”的少年,她恨不能立即晕死过去,就当这一切从未发生过,这脸丢的也太大了!可惜天不遂人愿,虽然她的头现在是真的很痛很晕,但就是晕不过去。
两个酒鬼被少年随后赶来的两名侍卫一人一个像拎麻袋一样不知拎去了哪里。乐乐舞见危机已经解除,就想趁着少年未注意偷偷溜走,可惜她的如意算盘又落了空。
“怎么,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少年挑着眉毛看向乐乐舞。
心思被看穿,乐乐舞只能硬着头皮转过身,一边痛苦的扶着额头道:“对不起啊,我没看见,啊,头好晕啊。”
少年轻笑出声:“你就别装了,如果真的头晕就该真的晕倒了,我说的没错吧,馨妹!”
是啊,她怎么不晕倒呢,她的头真的好疼呢。等等,他刚刚叫她什么?“那个,你刚刚叫我什么,是不是叫错了?”
少年“啪”的一声打开随身带着的折扇,微微弯腰,凑近乐乐舞的面前笑道:“五年不见,你可真是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喜欢给人制造麻烦,新楚特…梦馨。”
轰隆隆!!!乐乐舞的大脑被轰的一片空白,他认识梦馨!不,不可能!如果他认识梦馨那为什么在第一次见面时他不说?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怎么我都听不懂?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乐乐舞一边说一边想绕过少年,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快点离开为妙。
少年用折扇挡住乐乐舞的去路,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味,语调也变得严肃起来:“你不要再装下去了!”
看着这样的少年,乐乐舞竟然有点心虚,只好小声说道:“你说我是新楚特…梦馨,你有什么证据,还有,你又是谁?”
听的乐乐舞这样问,少年突然又换回了那张嘻嘻哈哈的脸,咧着嘴道:“我自然就是你的未婚夫,新楚特…佳琪。”
“你骗人,你明明也姓新楚特,怎么可能是梦馨的未婚夫,难道你们要搞乱仑?”
佳棋毫不客气的用折扇敲了一记乐乐舞的脑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你父王同我父王是堂兄弟,何来乱仑之说。”
啥,父王?乐乐舞隐约记得在梦中曾经出现过一位西元王,难道那就是梦馨的父亲?
“那为何第一次在百味楼见面时你没认出来?”既然是未婚夫又是亲戚怎么可能不认识?
“多年未见,你的样貌变了不少,我一时不能肯定,自然要多观察些时日。而且在百味楼可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阔别五年,我们的第一次相逢应该是在中秋夜的星月神庙才对。”
看来这少年是真的认识梦馨了,可是真正的梦馨已经死了,她要不要告诉他实情呢?
见乐乐舞不出声,佳琪以为乐乐舞已经默认了,于是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交给乐乐舞。
“这是什么?”
“专门克制你病情的药,你父王给的,听说是寻了位神医专为你调制的。”
“好端端的干嘛要吃药?”
“你自小身体不好,只要一受刺激或活动过于频繁就会晕厥,也是那日你在镜湖突然晕倒,我才真正确定了你的身份。你父王很担心你,一收到我的信立马派人快马加鞭将药送来。”
一受刺激或活动过于频繁就会晕厥?难怪她总是动不动就晕了,看来以后要多注意,少动情绪少运动。“既然担心,他为什么不亲自来?”
“除非他想造反!去了封地的王除了得到皇上的召见是不可以离开封地的,若不是因为这样你父王也不会托我出来寻你。你为了一个男人居然狠心的离家半年了无音讯,你难道不知你父王有多担心你?”佳棋玩笑的脸瞬间变成了一张生气的脸。
那又不是我的错!乐乐舞在心中嘀咕。突然她意识到一件事:“你知道梦馨与炎彬之间的事?”
“不然你以为秦炎彬是怎么知道你在清平楚府的?”
“是你告诉他的?你居然帮自己的未婚妻私会情郎?”
佳棋像是猛然注意到什么,瞪大双眼看着乐乐舞:“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感觉好像你对你自己的事比我对你的事知道的还少?而且说话的用词也很奇怪!”
“因为我根本就不是新楚特…梦馨,我叫乐乐舞。梦馨已经死了,而且还是我亲手埋的!”乐乐舞很认真的看着佳棋。
“馨妹你真会开玩笑,如果你不是梦馨,那为何你的样貌,你的病情,你的性格都与她如出一辙。”佳棋虽这么说,但不知是不是因为乐乐舞太肯定的原故,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是真的,梦馨和炎彬的墓就埋在了万字山上那口枯井旁。你若不信我明日便带你去看。”
“好!”
“那好,明日一早我们就去。”
“为何要到明日,现在时辰那么早,就现在去吧。”
“拜托你也伶香惜玉一点好不好,我现在头很痛耶。”
“呃,那好吧。你先跟我一起回客栈休息,明日再去。”此时左右两名侍卫驾了一辆马车过来。
上了车乐乐舞道:“我不去客栈,送我去楚府。”
“为何?”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楚府叨唠,总不能就这样离开吧。而且我还不是很相信你,等明日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
佳琪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也不再强求。
乐乐舞真的打算明天带佳棋去看梦馨和炎彬的墓吗?她当然不会那么傻,只要佳棋动了心思要挖墓那就什么也满不住的。
虽然她不是梦馨,但她也的的确确占了梦馨的身体,梦馨已经死了,她不想顶着梦馨的身份来接受那不该属于她的一切,所以她决定——逃。
为了不打草惊蛇,楚府这边也要瞒着了,所以她回府的时候就借口不舒服想要好好睡一觉让所有人都不要进屋打扰她。
回到居住的小院随意收拾一番,趁着没人注意从后门走了。因为乐乐舞经常从后门出府的原故,守门的小斯一见是她也没多想便主动开了门,随后又顺利出了城门。
当楚云来找乐乐舞一起用晚膳的,发现房内半个人影也无,只看到桌面的一封留信。她立即派人找来楚正枫,楚正枫回府时刚好碰上佳棋因不放心乐乐舞的身体,特地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来为她诊脉。却被告知乐乐舞早已离开,心中暗自懊恼,转身带着随从撤马离开。楚正枫因为担心,禀了楚老爷后也相继出了城。
而此时的乐乐舞刚好在一个小客栈中投宿。
作者有话要说:
☆、出师不利
这是一家小客栈,只有六间客房,乐乐舞到的时候还比较早,所以她选了一间相对而言较好的一间。
客房内只有一张木板搭成的床,一张四人桌和一条凳子,乐乐舞赶了一天的路又累又饿,寻店小二送来饭菜。结果那菜不是淡了就是咸了,饭也是半生不熟的,但附近只有这一家客栈连个茶铺也没有,就算有乐乐舞也实在走不动了,于是她随意吃了点填肚子。
店小二来收拾碗筷时乐乐舞本想让他弄点热水来洗个澡,最后还是放弃了,她不敢想象那热水送来时是什么摸样,所以她只是随意梳洗了一下和衣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乐乐舞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乐乐舞分不清是什么时辰,只知道夜色正浓。
一阵兵器相撞声,桌椅撞倒的声音由外间的大厅传来,乐乐舞穿好鞋抱上包袱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打开一条小缝。
乐乐舞房间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大厅,只是距离有些远看不太真切,隐约间见数十名黑衣蒙面人正在围攻一名青衣男子和店小二及店掌柜。诶!不对,那店小二和店掌柜居然也是在攻击那名男子,这么多人打一个,典型的以多欺少!
那男子功夫也真不耐,这么多人打他一个居然也打不过。只见那男子剑起剑落之间又有两名黑衣人倒下,店小二见状举起长剑直指男子的背心,店掌柜挥鞭自男子头顶抽下,另有两名黑衣人攻其下盘。而男子也不慌,侧身之际躲过背后一剑,右手执剑挡下长鞭,同时跃起,一脚一个踢飞黑衣人。
乐乐舞在一旁看的热闹,突然感觉一抹黑影闪过,颈间一凉,一柄寒光四射的四尺青锋正不偏不倚的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