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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传来少女的咆哮声:“艳阳!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吃里扒外的女人!为什么我们要和他同行!还有为什么要点了我的穴道,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很难受吗?快放开我!”
在简安城时乐乐舞见艳阳犹豫不决便决定独自一人离去,哪曾想她刚挥手再见,手还没放下就僵在了半空中,全身都不得动弹,接着就被姚青像扛麻袋一样扛出了简安城。
乐乐舞此时是躺在马车里的,她被艳阳点了穴道到现在还未解开,全身都不得动弹。全身上下就像是有数百只蚂蚁在她身上爬来爬去一样,又痒又不能饶,那感觉,实在是忒难受了。乐乐舞恨不得掐晕艳阳!
“你已经吼了一个时辰了,累不累啊!你不是要去东边么?跟着姚少侠这个当地人,不是要比你瞎碰瞎转省事多了!”艳阳揉了揉有些生痛的耳朵。
“那也不要和他一起,那么多人要杀他,我可不想再被抓去做人质,吃冷馒头!”乐乐舞依旧不妥协。
“所以我们才要乔装成普通人赶马车走啊!你这样大声嚷嚷的,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是我们了么。”艳阳苦口婆心的劝解。
“反正我就是不要跟那个变态一起。你快解了我的穴道,你不走,我自己一个人走!”
“你还真是冥顽不灵。”艳阳直接点了乐乐舞的哑穴,闭上眼调息不再搭理她。
乐乐舞那个纠结那个狠啊!她讨厌古人!讨厌武功!讨厌点穴!讨厌,讨厌啊!!!
乐乐舞就这么瞪着艳阳,仿佛这么瞪着瞪着她的穴道就可以解开了。可惜她还未等到穴道解开就已经累的睡着了。
乐乐舞醒来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身上的穴道也已经解开了。艳阳不在车内,车外不远处有低低的交谈声和火焰燃烧的声音。
她掀开车帘看到不远处分坐火堆两旁烤着吃食的艳阳和姚青,他们也注意到了她。
“小舞,你醒了!快过来,今日有野山鸡吃哦,很香的。”艳阳向乐乐舞招手。
乐乐舞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其实闹过了她也就没那么生气了,只是一口气憋在心里难受的紧。 她也知道姚青不是故意的,定有他自己的思量,但乐乐舞很不喜欢当别人的附属品,她就是她,是乐乐舞,不属于任何人!
但看到艳阳,她的心又软了。她想起了谭舒雨,她的宝贝猫。那也是一个很阳光很善良的女孩,她们从初中认识一直是死党,一起读同一所高中,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学。乐乐舞喜欢跳舞,她会鼓励乐乐舞参加一场又一场的比赛。乐乐舞懒的去做任何事,她总是会自作主张的帮乐乐舞报名参加各种活动。
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到那个时代呢?也许她再也回不去了!
盯着火堆看的眼睛变得有些迷茫,乐乐舞突然好想放声大哭。
“怎么了?”艳阳看出乐乐舞的不对,凑过来低声询问。
乐乐舞摇头。
“还在生我的气?”姚青问。
乐乐舞摇头。
姚青看着艳阳,艳阳也摇头。
许久姚青突然起身说:“我去采些果子来。”
“还是我去吧!”艳阳也起身,拦下姚青,低声对他说:“她许是还在生气,我劝了一整天了也劝不住,不如你跟她说说?”
姚青想了想点点头。
“小舞?”姚青坐到乐乐舞的身旁,见乐乐舞并没有躲开,低声唤道。
乐乐舞没有回答,身体不停的微微颤抖。姚青以为她是冷的,忙从马车里取来披风为她披上,可是乐乐舞依旧抖个不停。
“还冷吗?”姚青将火烧的旺了些。“这样可好些了?”
乐乐舞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这可把姚青给急坏了,忙坐的离乐乐舞近了些。
一滴泪顺着乐乐舞的脸颊落下,掉在了地上,姚青忙扳过乐乐舞的身子,正对着他。就见乐乐舞早已泪流满面。
“你怎么了?别吓我!”姚青不知所措。
乐乐舞摇头,突然伸出双臂抱住姚青,靠在姚青的胸口大哭。姚青被抱得有些不知所措,双手更是不知该往哪里摆。
“我想回家。”乐乐舞的声音很低落,混着泪水含糊不清。
“好,回家,你想回家那我送你回家可好?你别哭了。”姚青最后还是一手搂着乐乐舞一手轻轻拍打她的背,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
闻言乐乐舞哭得更伤心了。“可惜…我回不去了。”
“怎么会,你告诉我在哪,我马上送你回去。”
“回不去,真的回不去!也许永远也回不去了!~”乐乐舞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声音里的绝望让人跟着揪心。
“你先告诉我在哪好不好?你不告诉我又怎么知道回不去呢?”姚青看着哭得伤心的乐乐舞,眼中满是不舍与心疼。
就算告诉你又如何?你能带着我的灵魂回到现代吗?回到乐乐舞的身体里!乐乐舞不再说话,她只想哭,把所有的情绪全部哭出来,也许哭完之后她就可以继续做现在的乐乐舞,灵魂在古代的乐乐舞,身体叫新楚特梦馨的乐乐舞。
月色越来越浓,待艳阳采回果子回来时乐乐舞已经恢复了平静,她正默默的吃着烤好的野鸡,依旧不吭一声。
而刚才的一切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看了一篇小说,作者说有些词用~隔开是因为河蟹。以前贝橙都没注意,今天一看前面二十几章有十几个词被河蟹了。
一口气全部改完,眼睛都花了~~
☆、初步计划
第二日乐乐舞起得特别早,也许是因为昨天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了的原故,乐乐舞今天的心情特别好!
乐乐舞抱着刚采回来的果子一边走一边哼着歌,时不时还跳一两个街舞的绚丽动作来表示她的好心情。
“她今天是怎么呢?”艳阳指着跟个猴子似的乱奔乱跳的乐乐舞问姚青。
姚青一脸茫然的摇头。
“你昨天跟她说了什么?”艳阳认为定是姚青昨晚说了什么才让乐乐舞释怀了的。
想起昨夜姚青就想起了乐乐舞扑在他怀里哭的稀里哗啦嚷着要回家的模样,再看现在的乐乐舞简直判若两人。
“什么也没说。”姚青收回目光继续烤鱼。
艳阳将姚青看向乐乐舞时眼中的柔情看了个真真切切,她的目光为之暗了几分。她以为她对他只是年少时的懵懂仰慕,所以当年遇到他后才会走的不留痕迹,却不知为何如今再遇见他,她的目光就再也离不开他。
她明明知道他是世人捧在手心的明珠,而她只是路边不起眼的角落中的无名花。她明明知道他们是不同的两个世界的人,但是她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控制不了去在意他。
乐乐舞捧了几个零碎的果子过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跑向姚青:“我忘了告诉你了,我被绑时听到他们说你送出去的信都被他们截了,而且还说什么已经开始行动,要那些黑衣人把你解决以后就去中重会和。”
“果然!幸而我早已飞鸽传书给了掌门,想来此时掌门安排送出的信都已经到了各大门派的手中了。”听乐乐舞这么说姚青却并不惊讶,似是这一切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一般。
“原来你早就想到了,害我还白担心一场!”乐乐舞悻悻然。
“前面就要到中重了,西派洪疆的人想来已经到了,你没死的消息他们也定是知晓了,我们是否要绕道而行?”艳阳有些担心,若是西派洪疆在城外设了埋伏他们不一定躲得过。
“不用,若是要设伏昨夜我们就该有一场恶战,到了现在都没事,必是安山的人已经收到了信在和西派洪疆的人周旋。只是西派洪疆一直在暗中行动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们的所作所为,光凭东升安兴的一面之词也不足为信。我担心的是安山按耐不住先和西派洪疆的人在明面上对上了,而西派洪疆再来个死不承认,颠倒黑白,那么危险的就会是东升安兴了。”姚青的脸色变得凝重。
艳阳焦急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这里有个计划,需要你们配合。”只见姚青不急不缓的从怀中掏出一张有些发黄的地图,在地上展开来。
乐乐舞和艳阳一齐凑上前去,那是一张中重的地形分布图。虽然年代已久,不过里面的内容还是保存的比较完整,只是能不能跟如今的地形相结合,还是有待考究的。
早晨的气温很低,好在他们背后有棵比较大的树,挡去了不少的风。不过当冷冷的风从树的两边吹过时,还是有那么冷,乐乐舞打了个冷颤,身体不自觉得缩成一团。
姚青不动声色的往乐乐舞的身后靠了靠并催动内力散出热量,虽然作用不是很明显,但乐乐舞的身体却比之前放松了,只是乐乐舞本身并未察觉而已。
这些细微的举动艳阳却看得一清二楚,她默默的看着,不发一语,安静的听姚青解说他的计划。
姚青指着地图的某一个位置,说:“此处便是安山,它前面的这条街道便是我们通往下一个城镇的必经之处。进入中重的城门在这,后方这处入口原是为了方便他们本门弟子进出而建的,也是二十年前那场浩劫的突破口,让仇人寻了方便,因此现在这里已经被封住了。”
乐乐舞顺着姚青所指的地方看了看,发现那个入口地势偏低而对面却是一道断崖,从地形上看,那里根本就无法通行,不过地图上却画了一个类似于铁索桥的通道。
按照图纸所示,安山基本占据了中重的一半,整个安山的地形也是比较险峻的,四面不是断崖就是险峰峭壁,只有连接中重主街道的那一面地势比较平缓,那也是经过人工改造后才有的局面,总的来说就是易守难攻型。
姚青所指的那处入口或是被人工修葺出了一条直达山中的捷径,不过既然已经被毁,乐乐舞有些不明白姚青为何要特意提到此处了。
乐乐舞疑惑的听着姚青继续说:“如果说西派洪疆的人想要在中重设下最后的埋伏来解决我,那么他们必定会加派人手。另外按照他们的计划在武林大会之前他们便会潜入其他门派,采用从内部开始击溃的手法慢慢削弱其他门派的实力。
东兴安升便是第一个着了他们的道,以我推断下一个便会是目前五大门派中势力最为薄弱的安山了。
既然他们有此打算,那么想必此刻在中重已经暗中聚集了不少西派洪疆的人。这么多人如果都从中重的城门进入,安山的人又不是傻子,必会察觉。
因此,西派洪疆只会有少部分人从明面上进入中重,大多数人则是从这个入口进入。”姚青指着那条已被封锁的小道说。
乐乐舞此刻的疑虑更重了,她问:“这条路不是已经被封锁了吗?按照如此险恶的地形就算他们武功再高也很难通过吧!”
姚青轻轻摇头,道:“这条路虽然从外面切断了,但其实从里面却是有机关可以连通的。当年那场浩劫对安山的影响是很重大的,虽然平息之后的确有人提出要将这条道路完全毁掉。不过却也有人提出,倘若当年之事重演,有人从正面成功攻入安山,那么完全没有退路的他们便只有坐以待毙,等着灭门。
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们并没有真正切断那条道路,而是经过一番整改,使得一共六处连接口都只能通过里面的开关进行启动。并且为了防止有叛徒从内部接应,他们在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