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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那匕首好似有几分眼熟呢。
只见在匕首的末端,一个端正的“冥”字。
是夜冥国的人?
“属下失职,不过这次救走黎代铭的人,虽然用的是夜冥国的匕首,可是对方全是女流之罪,据属下查探所知,这次夜冥国并未带任何女子入我国,所以……”
捏着手中薄如蝉翼的匕首,巫马奕的眸子半眯了起来。
“你是怀疑……有人假借这次救人之名,挑拨我与夜冥国之间的矛盾?”
“是!!”虽被女子打败有伤男子尊严,盘龙仍是尽职的回答。
“孤王知道了,你去监视夜冥国的一举一动,有了动静,马上来通知孤王!”巫马奕心中有些烦燥的命令。
“属下遵令。”
盘龙走后,巫马奕脸色依旧难看,小鱼子趁机赶紧走了上来,小心翼翼的问:“陛下,今晚,要不要让哪位娘娘侍寝?”
巫马奕目光冰寒的回头朝卧室的门望了一眼,冷酷的脸上抹上了一层冰霜。
“去蓝儿那里,派人好生伺候王后,醒了之后,马上通知孤王!”
“奴才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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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睡
数人大的华丽软榻上,蓝色的床帐,高高的从榻顶垂到地上,地上随便的扔着几件男女的衣裳,还有兜衣和内裤等物,榻上两道人影极力纠缠,搅乱了被单,伴随着女子娇柔的呻。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
“陛下,求您给蓝儿一个孩子吧,今儿个不要让蓝儿喝净身药了,好不好?”蓝盈盈的手指轻一下重一下的攀着巫马奕光洁的背,在巫马奕的身。下沉浮。
巫马奕的眸中的颜色倏的加深,还透露着几分凌厉之色。
那深沉的颜色,吓得蓝盈盈浑身发抖,自知自己说错了话。
“你真的想生下孤王的孩子?”低沉的男声有磁性的传来。
蓝盈盈眼中一亮,浮起了希望的光芒。
“陛下……”
“那就要看你今天晚上的表现如何了!”巫马奕邪恶一笑,眸底浮起森冷的寒光。
“蓝儿一定会伺候好陛下的!”蓝盈盈热情的回应巫马奕。
双手攫住她的腰,巫马奕突然发狠了似的,动作骤然加快,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猛烈,每一下都逼出蓝盈盈痛苦的呻。吟。
她有些支撑不住的捉紧他的肩膀。
“陛下,您慢点……”她断断续续的哀求,声音中已有几分泣音。
那双含泪的眸子让他想到那双清澈无邪的眼,不由得怒从心起。
她的哀求,并没有换来巫马奕温柔的对待,巫马奕以比刚刚更疯狂的动作侵袭着他,每一下都让蓝盈盈几乎痛到痉挛。
她不敢再哀求巫马奕对她温柔,只能痛苦的承受巫马奕的发泄,直到狂风暴雨停歇,她也像被雨水打落的花儿一样,浑身无力的躺在榻上咬牙忍痛。
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疯狂的待遇,腰间被巫马奕的力道捏得生疼,动一下,都会牵到神经,整个人像散了架似的,连呻。吟一下的呼吸都会痛。
事后,巫马奕毫不怜惜的从蓝盈盈身上起身,直接走上浴室,出来后,两名宫女为他宽衣,榻上的蓝盈盈仍然无力的躺着,表情苍白得如一张纸。
离开之前,巫马奕面无表情的回头冷声命令:“今晚不必喝净身药,这是你……应得的!”
说完,巫马奕扬长而去。
脚步声渐渐离开了卧室内,蓝纱帐内开始隐隐约约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这不是恩赐,只是一种羞辱,他对她只是发泄,根本没有一丝情意可言。
她用自己的尊严,换得了这次不用喝净身药的待遇。
暗淡无光的眸子望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一抹光亮蓦然闪过。
起码她还是有希望的。
手指轻拂小腹,心里默念着:肚子,你一定要争气,最好是……一举得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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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翔宫
回到龙翔宫,宇文若兮仍安静的躺在榻上,夜明珠的光亮映照在她的小脸上,长长的卷翘长睫,她的眼睑上留下了两排浓密的阴影。
她睡得很沉,只是两条好看的眉毛微微的蹙着,似乎睡得并不是很安稳。
似乎感觉到了危险的靠近,宇文若兮微张的红唇紧紧的抿起,手指不自觉的动了两下。
巫马奕那两道如刀子般的厉目冷酷的瞪着榻上的人儿。
那卷翘长睫突然轻颤了一下,似乎要醒过来了。
千斤重的眼皮缓缓张开,露出了晶亮的眼珠,蓦然挡住她光线的倒影,使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那冷若冰霜的脸令她的心骤然为之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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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
她的眼睛赶紧闭装睡,只是为时已晚,在刚刚她有转醒迹象时,他就已经注意到她了,所以……
“怎么?这么怕孤王?连睁开眼睛看一眼孤王的勇气都没有?”巫马奕声音温柔的问,言语间带着几分轻蔑。
这种连讥带讽的嗓音,宇文若兮也自认并不怕他,所以便睁大了乌亮慧黠的大眼,毫不避讳的对上他那双幽深如黑潭的鹰眸。
“人家只是刚刚醒来,眼皮子有点重!”她嘟起了粉嫩的红唇不满的反驳。
相对于巫马奕那张比覆了一层寒冰还要冷的脸,宇文若兮只是婉转轻笑,置之不理。
她果真很有胆量。
“难道你就不问问你的黎大哥现在怎么样了吗?”巫马奕冷冷的从鼻中哼了一声。
他现在不得不怀疑,那截走黎代铭的一群女子,是否与宇文若兮有关?她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让江湖上的某些神秘组织为她办事?
这不禁让巫马奕怀疑宇文若兮的真实身份,她是否真的是西木国的公主,还是只是一个冒牌的代嫁女子?从开始到现在,他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她,她宇文若兮,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黎大哥?”宇文若兮蓦然睁大了眼睛,神色惊惶,一双小手紧张的拉扯住他的衣襟,水汪汪的大眼中有水气在凝聚,在夜明珠的映照下,如珍珠般闪动着晶莹的光芒:“我求求你,放过他好不好?你不是说你会放了他的吗?”
稍稍用力,牵动了左臂上的伤口,疼得她咬紧下唇,冷汗直冒,手指没有一点松脱,生怕巫马奕会立即调头离开似的。
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望着他的脸,让她看清他眼底火热的怒意,他的力道捏得她很疼,几乎捏得他下巴脱臼,疼得宇文若兮直皱眉,她倔强的咬紧了牙关,不肯吭一声。
“放过他?你现在自身难保,你还要保他的命?宇文若兮,你难道就真的不怕死吗?”他唇中发出冰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抽打在她的脸上。
“求你……放过他,只要你放过他,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她的眼角一滴清泪滑落,声音带着几分哽咽,绝美的容颜,透着几分娇弱和凄迷。
巫马奕的怒火更盛,为了别的男人,她这样作贱自己,要她做什么都行?
“如果孤王要你的命呢?”捏着她下巴的手,无情的滑至她的脖间,手指稍稍用力,就可取她小命。
“那你就拿去吧!”她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看来……劫走黎代铭这件事,真的与她无关了。
无情推开她,跌趴在榻上,触动了她肩头的伤,听得她痛吟出声,他无动于衷的别过脸去,看到她伤心、绝望,他的心底里竟会有几分不忍。
“宇文若兮,别以为孤王不会杀你,假如你再敢擅作主张,孤王一定会活剐了你!”怒不可遏的巫马奕冷酷的说完便转身离开。
旋然欲泣的小脸,在巫马奕刚离开,蓦然转悲为喜,嘴角扬起漂亮的弧度,灵动的大眼骨碌转动着,闪动着慧黠的光亮。
巫马奕,这一次,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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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
巫马奕白日陪同大臣们,带领苍桦参观王宫内外,所以也没有时间去顾忌宇文若兮。
然苍桦昨天在客居宫内所说的话,一直萦绕在宇文若兮的耳中,她已经试过了各种办法,准备从他随从的侍卫或守卫的口中得出一些蛛丝马迹。
可惜……最后却一无所获。
苍桦太狡猾了,防卫做得不错,分工也很明确,其他不该知道事情的手下,他的保密做得也非常好。
有这样一批忠诚的勇士,也是苍桦为何近年来屡战屡胜的原因。
她相信,这一次苍桦来到天尹国,绝对不是表面访问那么简单,肯定还有什么其他的小动作。
在苍桦他们出去后,留下的那些守卫没有一个知情的,连带那天向苍桦汇报的那名侍卫也不见了踪影,她猜想着,大概是被苍桦带在身边了吧?
现在查不出来,她的心底里总觉得有些疙瘩。
那苍桦看起来很威武,他的那些东西只能用在战场上,人人都是怕死的吧?
念及此,她心下已经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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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人静,乌云遮住了天空中的星月,黑漆漆的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罩在天空之中,压抑得地上的人们几乎透不过气来。
王宫的外围,不时的可听到几声巡逻兵所带巡逻犬的犬吠声。
一道娇小的黑色人影利落的躲过重重巡逻,来到了客居宫外。
那黑影丢了一颗石子,成功引开了守卫,借着混乱,她悄悄的进入了客居宫内。
客居宫内只有卧房的灯还亮着,一名侍卫刚刚从卧室内走了出来,顺手关上了房门,窗子开了半扇,从屋檐的角度,足以看清那屋内的一切。
似乎因为白天很疲惫,苍桦坐在窗口的书桌旁抬手扶额假寐。
黑影在房檐上观察了许久,发现在客居宫内的守卫都很松懈,个个无精打采。
守卫这么松懈,现在正是窜进去的最佳时期。
宇文若兮暗自握紧了衣袖,身影轻如急雁的从屋顶掠下,飞快的向屋内窜去,并以极快的速度熄灭了屋内的灯,只余下客居宫前院内的灯还亮着。
她的手又以极快的速度掠至书桌前的人旁。
手中的匕首危险的抵住那书桌旁人的颈子,她低低的出声警告:“老实点,否则,我就割破你的喉咙!”
“你若是割破了我的喉咙,夜冥国不会放过西木国,西木王也不会放过你,在你的匕首割破我的喉咙之前,你要自己先想想清楚!”原本假寐的苍桦,微笑的低声开口,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戏谑,没有一丝慌乱。
宇文若兮心一惊,他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为证实她的话般,原本被她威胁的男人幽幽的笑道:“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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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两道人影正往凤栖宫走去。
只见满目漆黑的凤栖宫,只有小香一人在凤栖宫前不安的踱步,巫马奕身侧的小鱼子拎着灯笼走上前去。
“呀,陛下!”小香慌乱的双腿一软跪了下去,老天,陛下这么晚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