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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恨,她当然懂。
她能听出他话中那依旧残留的痛意。
他的心也应该很痛吧?当初也是因为这个,所以她才会义无反顾的愿意嫁给他。
她只是想让他镇作起来,可以好好的治理国家,好好的生存下去,但他似乎一直在将自己困在那个仇恨的圈子里面。
“难道,你就不能释怀当年的事情吗?死者已矣,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死者已矣,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多么讽刺的一句话。
他温柔的目光转而投注在她的小脸上,衬得他俊美的容颜更加的俊美如斯,令人移不开眼。
他眯了眯眼,忽地开口:“如果当年是你的父王和母后被我杀死了,你会怎么做?”
她的表情一怔,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他真的杀了她的父王和母后,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或许……还会杀了他!
这个念头惊得眼睛陡然瞪大,然后望进他满是嘲讽的眼中。
老情人还真多
“你会杀了我,对吗?”他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刚刚她脑中所想。
不得不说,他似乎会读心术,将她心中所想的全部一一指了出来。
她咬紧了下唇,低头不答。
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是那么心如止水、无欲无求的人,她也有会有恨,也会有念,刚刚的那个念头也吓到了她自己。累
“孤王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头顶他的声音悠悠的飘来,声音很好听。
他的声音仿若从天际边传来,好听得好似让她又想到了四年前的那个晚上。
“什么好消息?”她略显好奇的抬头问。
“你的老情人夜冥皇子,已经偷偷潜进了天尹国,你说……这是不是好消息?”他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用一种打量的目光看着她,嘴角噙着的笑容,绝对的是不怀好意。
他是故意想要试探她的吧。
老情人?她的老情人还真多哪。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小香?”她故意叉开了话题。
“你说这夜冥皇子为什么突然又回到天尹国呢?你说明奇怪不奇怪?”巫马奕好似没听到她的问题似的,故意又出声。
她的嘴角颤了一声,双眼愤愤的瞅紧他,转脸又换了一个话题:“你跟我说过,在这一个月之内,不会让任何人凌虐他们的!”刚刚他却把他们当作死囚来任他们游戏,若是刚刚她真的为了小香出了箭,那她就成了大逆不道的人了。闷
“夜冥皇子来者是客,若是我们不知道就算了,可是我们既然知道了,我们就不可能当作不知道,你说我们该用什么来迎接他呢?”他低沉的声音丝毫没有她的打断而影响了情绪。
“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放了小香?”她火了,他不愠不火的模样,摆明了是故意不想面对问题。
“能吸引一个男人的,除了是美丽的风景,尊贵的权势,就只有一样:美人!我的好兮儿,你觉得夜冥皇子是看上我们天尹国的哪位姑娘了?”巫马奕继续又问。
“巫马奕,你到底够了没有?”宇文若兮双手握紧,冷冷的抬头厉声喝叱!
“不够!”他突然一脸严肃的面对她。
被他突然一冲,宇文若兮满心的委屈全涌上了心头,泪珠像断了珠子的线似的从眼角滑落,她知道她不该掉眼泪的,可是他却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泪水仍是滴滴滚落。
胸口一阵发闷,头也是一阵的眩晕,她在昏迷之前给了他一个惨白的笑容:“巫马奕,这辈子,我最恨的就是遇见你,最后悔嫁给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承诺“我会保护你”。”
在她昏迷前的那一刹那,她似乎听到了他焦急唤她的名字的声音,幻觉吧?
梦中,她似乎闻到了一股清新的味道,闻着很舒服,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片树叶恰好从头顶的树上落了下来,飘飘荡荡,在空中划出了几道漂亮的轨迹,然后……轻轻落在了她的鼻尖上。
她眯了眯眼,拿起了那片树叶,嘴角噙着一抹灿烂的笑容。
“你真调皮!”她笑骂那片树叶。
阳光有一些刺眼,她挣扎着爬了起来,身上不知何时已经落了好几片树叶,白色的衣衫被树饕叮纸砗蟮幕页镜簟!?
哗啦!!一声,一个不知名的东西从她的右手掌心中滑落进树叶中,映着阳光光,一道亮光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是什么东西?宇文若兮弯腰捡起那个东西。
她惊喜的发现,那竟是一只耳环,耳环的下方坠着一只雕刻精致的蝴蝶,是玉的呢,看起来似乎价值不菲。
这是谁掉的耳环?
“谁掉了耳环?”她抬头便唤道。
回应他的只是一阵高过一阵的马鸣声,一个人影也不见。
昨天的事情跃入她的脑中,她急急的向树后跑去,但是树干的另一端,早已空空如也,只有地上树叶凹进去的地方看起来像是个人形,代表这里曾经躺着一个人,不过那人形的主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掌心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温暖的温度,掌心中的那只耳环,又代表了什么?他怎么会有女人的东西?这是他送她的吗?
她珍爱的将耳环握在掌心中,目光眷恋的投注在地上的那个人形上。
一夜无梦,她昨晚睡得很好,在这荒郊野外,她竟然睡得这样安稳,没有一丝害怕,都是那只大手给予她的力量。
“巫、马、奕!”迎着风,她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心底里不免有几分失落,不知道他们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相见。
马儿轻蹭着她的手臂,她蓦然回神。
“你终于站起来了,都是你,害得我跑这么远,你把我带到这里的,现在……你要负责把我送回去,知道吗?”
听着宇文若兮的话,马儿从鼻子中嗤出了一口气,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宇文若兮满意的扬起了眉梢,双足点地,纵身跃上了马背,双手握紧了马缰:“马儿,我们……回、家!”猛夹马腹。
腹儿似有灵性般,驮着宇文若兮飞快的离开原地,宇文若兮依旧是抱着马脖子,任由马儿带她离开。
意识渐渐模糊,有人在唤她的名字。
“兮儿,兮儿!”那声音似从天际边传来,她的头好痛,她想要靠近那阵声音,那声音却在另一个方向出现,她无法捉住它。
她在一团云雾中不安的走动,欲拨开那团云雾找到光明,然那团云雾好像无边界一般,任她怎样闯也走不出去。
突然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伸了过来,从她的手中抢去了她胸前的链子,那只她用耳环做成的链子。
看不清对方的脸,只的到一阵令人惊骇的狞笑声。
“还给我,还给我!”她的双手挣扎着要去抢耳环,拼命的伸直了双臂。
她要是有什么闪失,孤王唯你是问!
凤栖宫?卧室内
宇文若兮脸色苍白的躺在榻上,不停的挣扎着,嘴里念念有词。
“她到底怎么样了?”巫马奕一把捉住宇文若兮胡乱挥舞的小拳头,目光寒粟的盯着面前浑身瑟瑟发抖的太医。累
“回陛下,宇文姑娘着了风寒,又发高烧,所以才会呓语不止!”
“孤王要你治好她,立刻!”他冰寒着一张脸怒斥。
“是是是,臣一定会拼了命救活她!”太医低头唯唯喏喏的应着,不时的抬头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还给我,还给我!”宇文若兮的声音打断了巫马奕的思绪。
“兮儿,你要什么?”巫马奕一把捉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拳头。
“我的耳环,我的耳环,还给我,还给我!”她急促的喊着。
巫马奕蹙起了眉头。
耳环?什么耳环?
“来人,带小香!”
??????
好一会儿后,小香被两名侍卫带了进来,她一身的狼狈,被无情的从卧室外丢了进来,她一个重心不稳,脚下踉跄重重的跌倒在地,抬头蓦然间望见榻上的宇文若兮,她迫不及待的爬起来爬到榻边。
“公主,公主,您怎么了?”她哭喊着趴在榻边,碍于巫马奕在旁边,她不敢触碰宇文若兮。闷
“还给我,还给我,我的耳环,还给我!”宇文若兮苍白的唇中依旧不停的呢喃着,一声比一声急蹙。
“快去,还不快把兮儿要的东西拿过来?”巫马奕厉目瞪了她一眼,阴沉着声音命令,在旁边的地上洒落了一地的耳环,那是刚刚巫马奕从屋内梳妆柜上搜来的。
小香的哭声吓得蓦然停止。
看着地上的耳环,小香恍然大悟,她赶紧从宇文若兮胸前的衣领中拉出了那只项链,忙递于宇文若兮的手中,紧张的握住她的小手。
“公主,您的耳环在这里,在这里!”
小手紧紧的攥住,刚刚激动的身体缓缓的平静了下来,她的粗喘也缓缓平静了下来。
“我的耳环,我的耳环,谁都不能抢!”
巫马奕皱眉看着宇文若兮幼稚的动作。
那只项链,曾经他也在宇文若兮的身上见到过,没想到她那么看中那只项链,那只项链有对她来说有什么意义吗?
她刚刚说是耳环,难道是黎代铭之前送给她的耳环,为了纪念他们的过去,所以她把耳环加了根链子当作项链时时的挂在脖子上?
“那只项链,是西木王或王后送她的吗?”巫马奕眯起了眼。
小香敬畏的垂头,小声的回答:“不是!奴婢跟随公主多年,她的每一样首饰,奴婢都非常清楚,那只耳环是公主四年前偶然得到的,公主只是说是一个世外高人送她的,公主说它是她的护身符,所以就将它做成了链子时时刻刻的挂在身上!”
他的眼睛又眯起了几分,她非常怀疑小香话中的真实话,不过她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是撒谎。
拿一只耳环当护身符?为什么他会觉得那只耳环似曾相识,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呢?
想着还有西木国后面的事情要处理,巫马奕便起身。
“好好伺候她,她要是有什么闪失,孤王唯你是问!”巫马奕斜睨了榻上的宇文若兮一眼,脸色阴沉的抬脚离开。
“恭送陛下!”小香心惊胆颤的俯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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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宇文若兮终于烧退了,她似乎又梦见有人要抢她的项链,她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一下子被惊醒。
“我的耳环!”她惊呼。
她的惊呼惊醒了睡在榻边整晚照顾她不眠不休的小香,看到宇文若兮睁开了眼睛,瞳孔不再黯淡无光,小香欣喜若狂。
“公主,您终于醒了!”
“小香?你没事了吗?”宇文若兮反惊喜的抓住小香的小手。
小香含泪点头:“小香没事了,小时已经没事了,是陛下命人放了奴婢。”
“他放了你?”她狐疑的蹙眉。
“是,昨天你昏迷不醒,一直呓语,吵着要耳环,后来陛下就让人唤了我来,后来奴婢将您的项链交到了您的手中,您才平静了下来!”
项链?她连忙低头望着手中项链,眼睛瞪得跟铜铃大似的。
“你是说,他也看到这只项链了?”
“是呀!”
“那他说什么了吗?”宇文若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