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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兮儿,难得我们两个在一起,就不要说这么煞风景的话题,东西收拾好了吗,我们待会儿就要出发了!”他亲昵的点她额头,几乎是宠溺的柔声问。
“就快了,再一会就可以了!”她蹙眉,却没有反抗,这个动作,对她来说很受用。
执起她的双手,看着她已经有些粗燥的手指,他眼中的颜色倏的变深了几分。
“你的手……”
“变难看了是吗?”她飞快的收起双手,再顺手拉下衣袖,遮住她的双手,表情也在瞬间僵硬。
注意到她表情的难堪,他皱眉,冷不叮的强制拉起她的小手,目光深沉的望着她:“孤王的兮儿,不管是怎样都是好看的,这双手是为了孤王变粗燥的,孤王又怎会嫌弃它?”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好像是丈夫对妻子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丈夫故意在向妻子讨好时的话。
这个念头惊得她浑身怵了一下。
她在想什么呢,丈夫对妻子,她果真是疯了。
她再一次狠狠的抽回了自己的双手,抬头眯起了眯故意扯唇朝他笑了一下:“谢谢陛下的关心,奴婢的手好不好看,与陛下无关!”
她就这么急着想要与他撇开关系?
手稍稍用力,握住她的手腕,满意的看到她痛得皱起了眉头。
她还知道痛,就说明她还有救。
“既然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让小香一个人来好负责,你是孤王的贴身侍婢,自然要为孤王收拾东西!”他是对她太好了,才会让她这么傲慢。
“陛下要求,奴婢只有遵命!”
??????
还有两刻钟就要出发了。
自从蓝莹莹来凤栖宫闹过一次之后,宇文若兮便一直郁郁寡欢,心头好像压了一块大石般,令她喘不过气来。
前面大臣们至御书房商量大事,她便窥了个空,来到龙翔宫后一只凉亭上静坐。
除了她是巫马奕的贴身侍婢外,她的身份并不如其他奴婢那样卑贱,所以她还可以随时窥空休息,这是巫马奕给她的特权,连王宫总管也无法驱使她做任何事。
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他对她的厚待,还是他故意要为她树敌,让她在王宫内被人孤立?
一片落叶被风吹落,孤孤单单的在风中滚了两圈,然后落到了她洁白的衣裙上。
她的视线顺着落叶转向了自己的膝盖上,嘴角浮起一抹惨白的笑容,目光怜惜的看着那片嫩绿的落叶,手指轻轻的拈起了来。
抬头望着头顶那一片葱葱绿荫,她淡淡的轻笑着向树叶自言自语:“你也与我一样孤单了吗?是吗?”
她的话中,字字句句透露着伤感。
她就像这片落叶,在风中飘摇,待被众群孤王后,便会陨落,落在地上,被人无情的践踏。
落叶本无命,却要染尘埃!!
“唉……”她怔怔的望着落叶,重重的一声叹息。
“你一个人坐在这里,怎看着落叶叹气,不是要去西木王宫了,怎么不开心些?”一道清朗的声音陡然从她的身后响起,吓了她一大跳。
“原来是逍遥王!”回头看到来人,宇文若兮的脸色微微一变。
仍记得前些日子,他公然向巫马奕要她,惹得巫马奕大怒,她心中有些忌惮他,双脚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些,想要避开他。
“怎么,你怕本王不成?本王驰骋沙场多年,前些日子你拒绝了本王,本王还是第一次被人拒绝呢。”看到她的动作,他没有故意后退,反常更近了一步,坐在她的身侧。
看着他的表情,宇文若兮知晓,自己刚刚是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巫马珞并无巫马奕那般无赖。
她干脆坐在他的身侧,朝她嫣然一笑:“王爷是高高在上的,奴婢只是一名贱婢,怎可高攀王爷!”
“怎么?本王现在给你机会让你高攀本王,你不愿意吗?”他的语气是戏谑的。
愣了一下之后,宇文若兮旋即又释然一笑:“奴婢说……不愿意!”
远远的,巫马奕走到树边,看到亭子上,两名出色的男女正在说笑,毫不避讳。
这一幕刺伤了他的眼。
一拳狠狠的打在墙壁上。
除了孤王,你不许看其他男人一眼!
经过了上次的聊天,宇文若兮对巫马珞颇有好感。
虽然巫马珞驰骋沙场,但是他的谈吐十分高贵,言语间十分真诚,不搪塞,有话直说。
这倒是对上了宇文若兮的性了,再加上她也曾帮助过她,不免心中对他有些愧疚,心里对他的好感就更深了。累
当她再一次回到龙翔宫内时,巫马奕已经在那里等着她,远远的看着他挺直的脊背,门外的宫女和太监们谨慎的站立,静敲敲的,针落在地上,似乎都可以清晰听闻。
她缓缓的走了进去,眉头蹙起了几分。
“陛下!”她恭敬的弯腰向巫马奕行礼,久久却没有见他回过头来,她的身子僵硬在半空中,不知是该继续弯腰还是该起身。
“起来吧!”久久,他头也不回的吐出了三个字。
还是跟之前一样,他没有回头,只用那冷硬的背影对着她。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小鱼子的唤声:“陛下,可以走了!”
“孤王知道了!”
巫马奕未回头看身后的宇文若兮一眼,蓦然从她的身边走过,然后离开了龙翔宫。
留下一头雾水的宇文若兮。
他这天尹国的国王陛下,又在闹什么脾气了?他好像很容易会生气似的,偏偏她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生什么气!闷
她蹙了蹙眉,只得硬着头皮跟上去。
??????
路上宇文若兮同巫马奕同乘一辆马车,巫马奕板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了他几万两黄金似的那般臭,自从上了马车,便没有同她说一句话。
一路上的路很平坦,马车也很平稳,马车上很宽敞,坐着很舒适,可是有人故意绷着一张脸坐在你的旁边,就算再舒适的马车,坐着也会让人如坐针毡!
马车内太闷了,她故意用手扇了一下风,然后顺手打开身侧车窗的窗帘。
窗外青山碧水,一片如诗的风景,令人心旷神怡。
刚刚打开了窗子,便只觉清新的空气袭来,她忍不住闭上眼睛,轻轻的吸着那空气,感觉车内的沉闷也缓释了许多。
闭目假寐的某人感觉到了她的动作,便睁开了眼睛向她的方向望去。
窗上的巫马珞刚刚好骑马从窗边经过。
看到窗帘开着,巫马珞往这边望来。
“逍遥王辛苦了!”宇文若兮热络的向他打着招呼,冷不叮的听到脑后传来了一声轻哼。
“我已经习惯了驰骋沙场,这点小事对我来说,并不辛苦,倒是你宇文姑娘,你好似不经常出远门,柔弱的身子出行,恐怕会让你吃不消吧!”巫马珞关心的看过来,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温和的笑,那幽深且含情的目光,令马车内的某个男人大为恼火。
更让某个男人恼火的是,巫马珞自称“我”,根本没有将宇文若兮当作一名宫女,这两人的关系,还真是突飞猛进哪!
“哪有的事,谢谢王爷您的关心!”
“这种速度,要何时才能到达西木国?二弟,你是否偷懒了,下令让队伍加速前进!”巫马奕冷冷的打断二人的对话。
一声指责下来,巫马珞和宇文若兮相视无耐一笑。
“陛下放心,臣弟这就去吩咐下去,务必早点到达西木王宫!”
巫马奕仅淡淡的应声,然后黑着脸,一把扯过宇文若兮手中的窗帘,然后将窗帘拉好,将所有美好的风景全阻隔到窗外去。
面对宇文若兮微愠的神色,巫马奕斜了她一眼。
“孤王要休息,不要开窗,会打扰到孤王!”他臭着一张脸命令。
“暴君!”太霸道了!宇文若兮咕哝着,小嘴儿嘟得老高。
这种事情,也只有他干得出来,连窗子也不让人开。
“孤王知道你不有看孤王的这张脸,但是你现在孤王的专属侍婢,从今以后,除了孤王,你不许看其他男人一眼!!”为证明她话似的,他霸道的命令。
啥?宇文若兮蓦然睁大了眼睛。
“陛下,您开玩笑的吧!”她不由得失笑。
“你尽管可以试试,只要你敢看其他的男人一眼,孤王马上让那个男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面无表情的命令,威胁的音调明显比刚刚的声音又大了几分。
整个天尹国,还是他说得算,他是说到做到!
她气结,背过身去没有开口,也没有点头或是摇头。
“孤王刚刚的话,你可有听到?”他更恼火,她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现在开始要骑到她的头上去了。
她还是不回应,只用一个冷冷的背影对着他,表示她无言的抗议。
“孤王就当你听到了,你最好管住你自己的眼睛!”
“陛下掌握着生杀大权,可以不把人的命当一回事,现在我们正在赶往原西木国王宫,作为亡国之人,还有机会选择不或否的权力吗?”她自嘲一笑:“不,奴婢已经没有这个权力了,刚刚陛下的话,是在侮辱奴婢的吧!”
他的心被她这一番自嘲的话说得哑口无言。
“只要你乖乖的,孤王便不会强迫于你!”
“乖?”宇文若兮轻笑出声:“陛下的乖,是什么意思?就是人一直低着头不见人吗?还是干脆直接跪在陛下的面前,奴婢一个月不起身?”
“你做得到吗?”他再一次被她激怒。
“奴婢不能!”
淡淡的语调,让他的怒火更盛,她一再的挑衅他的权威,是要付出代价的。
“来人!”他朝门外怒吼。
马车骤然停了下来,车帘被掀开,一名将领战战兢兢的望着巫马奕比墨还要黑的脸:“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将宇文若兮带下去,给她戴上脚铐,让她……徒步走到西木国!谁都不许帮她,违令者仗刑三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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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猫尾巴的诱惑、ミ飄の淚い的咖啡。啊啊啊……昨天人好少啊,人呢人呢?送咖啡啊,偶要动力哇……
他的女人
戴上脚铐,徒步走到西木国,这种命令,也只有他巫马奕才干得出来。
他三天两头,无缘无固的发怒,她也差不多习惯了。
只要不与他同乘一辆马车,让她受到那种窒人气息的压迫,她愿意戴上脚铐。累
沉重的脚铐,铐在她的双脚腕上,很重,她皱了皱眉,抬起了一只脚,那链子便随着她的动作晔啦作响,甚是刺耳。
刚走了几步,脚只觉得那脚铐扎着她的皮肤让她有些难耐。
巫马奕这样惩罚她,看来她是真的气到他了。
她认命的抬脚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前走。
巫马奕会在窗边,撩起一边的车帘,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窗外宇文若兮倔强的表情。
她似乎看到了他,但是她只投给了他一个嘲弄的眼神,似乎在嘲讽他惩罚得轻了。
“启程!!”放下车帘,巫马奕黑着一张脸大声命令。
浩浩荡荡的队伍在向西木国进发,中间不时的夹杂着不和谐的铁链声。
巫马珞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