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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放下车帘,巫马奕黑着一张脸大声命令。
浩浩荡荡的队伍在向西木国进发,中间不时的夹杂着不和谐的铁链声。
巫马珞骑马一直跟在宇文若兮的身侧,看着宇文若兮被巫马奕从马车上赶了下来,而且还被罚戴着脚铐行进。
这分明是虐待,而巫马珞也知晓,这件事由他而起,巫马珞这不是在惩罚宇文若兮,根本是在他挑衅,巫马奕在告诫他,宇文若兮是他的女人,只要他不同意,他与宇文若兮永远就没有可能。闷
不多时,宇文若兮的双脚腕白皙的袜丝袜上已经渗出了点点的血渍,刺红了巫马珞的眼。
他愤怒的握紧子缰绳,双眼恼火的瞪着那依旧平静的车帘。
他不是很在意她的吗?现在居然让她受到这样屈辱的对待,如果宇文若兮这样走到西木国,宇文若兮的双脚恐怕都会废了。
疼!钻心的疼从她的脚腕传到她的四肢百骸,再毫无阻碍的溜进她的心底,那两只铁链就好像两条蛇般,在残忍的啃噬着她娇嫩的皮肤,无情的咬着她的心,一寸一寸的,让她的步子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巫马奕完全将她当作囚犯来对待,她在他的心里,恐怕也只是一名囚犯吧!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她的感受,望着车窗依旧紧紧的关着,她的心越来越沉入谷底。
一只手骤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上马来,你与本王同乘一骑!”巫马珞用力一拉,便轻易的将她拉到怀中侧坐在他的身前。
“不行!王爷还是放奴婢下去吧!”她挣扎了两下,险些跌下马去,天生对骑马的恐惧,吓得她赶紧抓紧了巫马珞的手臂,脸色一片惨白,又得巫马珞扶住她的腰,她方坐稳,不至于跌下马去。
“你的脚腕已经流血了,别人不心疼,可是本王心疼,就当本王发慈悲好了!”巫马珞固执的不放开她。
车帘突然被掀开,露出了巫马奕冰寒的俊脸,他犀利的黑瞳中燃着两簇愤怒的火焰。
“逍遥王,方才孤王的命令你没听清不成?难道你想为了这贱婢受罚吗?”
被犀利的双眼瞪视,宇文若兮不由自主的心虚,好像被自己的丈夫发现了自己在外面有男人般的尴尬。
“臣弟当然听以了!”巫马珞淡淡一笑,毫不介意的望了回去。
“那你现在是要违抗孤王的命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个道理,你应当不会不懂吧?”他冷声威胁,他的声音中压抑着燎原怒火,双眼死死的盯着宇文若兮握在巫马珞手臂上的小手,还有宇文若兮腰间巫马珞的大手,两人这样亲昵的靠近,甚是碍人眼。
他的女人,巫马珞也敢碰,他果真是不把他这个王兄放在眼里了,敢公然碰他的女人,他好大的胆子。
“臣弟自然懂,放心吧,陛下,臣弟不会让您为难,待到了目的地之后,臣弟会亲自去领赏,不会毁了您的威严,话已至此,陛下现在是否满意了?”巫马珞平静的吐出了一句话,嘴角噙着嘲弄的笑容。
宇文若兮的眉头皱得更深,这两兄弟,话中夹枪带棒的,好像两人的仇恨已深,现在两人终于找到了突破口,而她就是那个借口。
即使双脚再痛,她也不想成为这两兄弟起火的理由。
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巫马珞的手臂,柔声笑道:“逍遥王,您还是放了奴婢吧,为了奴婢这条贱命,让陛下和王爷两人反目,是奴婢的过错……”
斜睨了一眼巫马奕挑衅的目光,那表情好似在说:还是我赢了!
他倏的拉紧了僵绳,更加用力的将宇文若兮搂紧,双脚猛夹马腹,只丢下了两个固执的字眼:“不放!”
马儿嘶鸣了一声,如利箭般的飞出,溅起无数尘埃,更无视身后巫马奕那双冒火的双瞳。
砰!!一声,巫马奕一掌拍在马车内的桌子上,桌子被他一掌生生的拍成了两半。
“巫、马、珞,宇、文、若、兮!!”巫马奕阴沉着脸,咬牙切齿的从齿缝中一字一顿的蹦出了他们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
风吹动窗帘,若隐若现巫马奕那两排森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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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王宫的大殿之前,马车等全部都要撤下,巫马珞抱了宇文若兮下巴,并让人除去了她脚上的镣铐。
失去了镣铐的禁锢,宇文若兮的心似乎也舒服了许多。
她展颜向巫马珞感激一笑,蓦然回首,便看到巫马奕被人从马车上扶了下来,那双冷戾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这边,把宇文若兮要说的话全逼了回去。
然后巫马奕一步一步的向他们两人走来。
戴绿帽子
巫马珞下意识的将宇文若兮护在身后。
“陛下一路可好?”巫马珞拱起双手,客套的问道。
“托逍遥王的洪福,孤王一路安好,只是将近傍晚时分,孤王的身边只带了兮儿一个贴身的侍婢,逍遥王现在可以将孤王的侍婢还给孤王了吗?”巫马奕直接要人。累
“这不是还有一个吗?本王记得……你叫小香是吧?”转身向后,巫马珞一眼瞥见了人群中的小香。
小香战战兢兢的走上前来,头不敢抬起,唯唯喏喏的回答:“回王爷,奴婢是叫小香。”
“本王也没有侍女,今天本王先借了陛下的奴婢,由小香先伺候您,如何?”
当着众人的面,巫马珞没有给巫马奕任何台阶下,还公然挑衅他的权威,这巫马珞果然是胆大包天了。
在这王宫内,有许多生面孔,纷纷看着这一幕心中臆测着,不知是何原因,也正猜测着这宇文若兮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怎么能让天尹国的陛下和逍遥王如此反目,只为抢夺她。
“如果孤王说不可以呢?”
众人倒抽了一口气,巫马奕这样说,就已经是在生气了,众人纷纷同情的望向巫马珞。
果然是红颜祸水呀,这宇文若兮只是前西木国人主,留着她果真是个祸害,众人纷纷为巫马珞不平,一定是宇文若兮使了什么妖法,或是对巫马珞下了什么蛊,才会导致巫马珞这么的维护她。闷
“奴婢遵令就是,奴婢是陛下的专属侍婢,理当服侍陛下,至于小香,还是让她服侍王爷您吧!两位主子何必为了奴婢动气?”宇文若兮坚定的推开了巫马珞的手臂,然后自然的向巫马奕走去。
巫马奕冷冷的看向巫马珞,也看到了他眼底的桀骜和不服。
“逍遥王,你可还记得孤王路上的命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臣弟还没有忘吧!”巫马奕无情的开口提醒他。
宇文若兮的眉头再一次蹙了起来。
他们两个是亲兄弟呀,他们真的想要如此的手足相残吗?
“陛下……”
宇文若兮刚开口,便被巫马珞爽朗的一声接去:“不就是三十大板吗?本王挨着就是,小鱼子,你同本王一同去监罚,免得陛下以为本王滥用私权!”然后他便投给了宇文若兮一个安慰的目光。
巫马珞挺直的脊背,当着众人的面,从容不迫的离开。
小鱼子略一沉思,在巫马奕目光的示意下,赶紧急走了两步跟在了巫马珞的身后。
国王的天威不容人侵犯,即使是亲弟弟也不行。
他转身看到宇文若兮仍是担心的远远盯着巫马珞的背影,他的怒火没有原由的升腾了起来,她总是为别的男人担心,故意挑衅他,她真是大胆。
“怎么?还不舍得离开?”巫马奕路过宇文若兮的身边,忽然停下来,冷嘲热讽的问。
“他是你的弟弟,而且是逍遥王,在天尹国战功赫赫,你这样打他,难道不怕军中不服吗?”她有些微恼的问。
巫马珞有时候是放肆了一点,不过她发现巫马珞的眸底总是有一丝光亮闪过。
而且巫马珞甚得人心,巫马奕这样公然的对巫马珞这样残忍,难道他就不怕得不到人心吗?
这个世界上,作为君主,最怕失去的就是人心,他才刚刚接手西木国,在百姓的心中,大家已经先主为主的认了巫马珞为领导者,现在巫马奕刚到就打了巫马珞,这样他以后用什么来治理国家?
“孤王怕的话,就不会打他了!”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望进他的眼中,让她看清他的霸道和绝决:“你要记清楚,你是孤王的女人,别妄想做一切任何给孤王戴绿帽子的事。”
她的脸蓦然白了一下。
“还有十天,我们的合约就到期了,十天后,陛下恐怕就无权干涉了吧?”她好心的提醒他这个事实。
这一次换巫马奕的脸绿了,双眼死死的盯着她,捏着她下巴的手稍稍用力,听到她情不自禁的发出痛吟声,他方松手。
好一个宇文若兮,这么轻易的就激起了他的怒火,她很本事!
四周围观之众很多,他也不爱当众表演,旋即转身便欲在这西木王宫总管的带领下,去西木王宫的寝殿。
走了几步,发现宇文若兮并没有跟上来。
“还不跟上来?”他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脚腕被勒得很疼,抬一下,尖锐的痛,钻进了心底。
她疼得痛吟出声,刚走了一步,她痛得冷汗直冒,艰难的难以再迈第二步,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十一指掐进掌心。
“怎么?连走路也不会了?还是你也想去看逍遥王受刑?”他无情的声音冰凉的砸在她的身上。
她没有说话,他的话,无情的打在她的身上,也抽打在她的心上。
冷血如他,大概不知道人命是什么。
又迈了一步,她疼得浑身抽搐,双眼下意识的看得自己的足踝处,脚腕上的鲜血已经干涸,因为她刚刚挪动脚,原本干涸的血渍下又浸出了新鲜的血液。
真是屋漏偏逢连绵雨,她的脚这一动,又雪上加霜了。
巫马奕皱眉,刚要开口,刚朝她的视线望了一眼,霎时,他的瞳孔放大,双眼死死的盯着她的脚踝,心狠狠的抽搐着,所有的话全咽了回去。
她又抬起脚走了一步,那鲜血又殷红了几分。
该死的,她还敢动,再动她的脚就要废了。
“孤王命令你,立即站在那里不要动!”他焦急的命令。
在大家大跌眼镜的目光中,巫马奕突然将站在原地不动的宇文若兮拦腰抱起,步子极快的离去,并丢下一句惊天的怒吼:“唤太医!”
众人面面相觑,谁来告诉他们,现在又发生了什么事?
喜欢这样戏弄她
逍遥王被打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西木地区,所有的百姓全为逍遥王鸣不平,更将这一切的过错,推到了宇文若兮的身上。
虽然宇文若兮是原西木国的公主,但是时过境迁,百姓们已经认定了新主子,再加上宇文若兮的父王并非勤政爱民之人,连带着宇文若兮也是轻浮淫。荡的女子。累
四年前,她宇文若兮已经嫁给了巫马王,四年后的今天,她还想要沾染逍遥王,更甚者有传言,因为宇文若兮的挑拨,巫马奕还诛杀了好几位大臣。
红颜祸水、挑拨离间、残害忠良,这是百姓们给她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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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木?天木宫
天木宫原本是西木王所居的寝宫,在得知宇文若兮受伤了的情况下,巫马奕直接抱起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