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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为什么?”
“茵茵说你喜欢高挑成熟的女人。”她有些结巴的说。“虽然我已经长不高了,不过我会让自己变得……更成熟的。”
他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别听茵茵胡扯,如果我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就不可能喜欢你了;你就是你,不需要像别人,我会挣扎是因为你的年纪而不是你的外在或是性情。”
“为什么年龄那么重要呢?”她不懂。
“十八岁毕竟太年轻了,有很多事情在以后回想起来,你会觉得当时做的是错误的决定,我不希望你后悔。”他叹口气。“更何况一个老男人顾虑的总是比较多。”他抚著她光滑的脸蛋。
“你才不老,为什么老要这么说?”她摇头踮起脚尖,抓著他的衬衫,认真地注视他。“而且我才不会后悔呢!十八岁已经很大了,古代的女人十二、三岁的时候就结婚了。”
他因她的话而微笑。“现在可不是古代。”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雨浓的脸蛋臊热起来。“我打算给你一年的时间反悔,别说话,听我把话讲完。”他的手指轻按住她的双唇。“说不定过没几天,你就发觉你把我想得太好,而且对我只是迷恋,若真是如此,我会放你走。”
雨浓拉开他的手。“我才不会这样,听起来好无情,不过我会证明我是认真的。”她定定地凝视他。
“怎么证明呢?”他微笑地拂过她的发际。
“就是……”她顿了一下。“我还没想到。”她不好意思地说。
他咧嘴而笑,雨浓涨红脸。“我是说真的。”她一脸羞涩的说。
“我知道。”他揽著她,微笑地抚著她的发。
两人轻轻随著音乐摆动,雨浓偎在他胸前,幸福地闭上双眼,幻想两人在柔和的月光下翩然起舞,她不自觉地环紧他,嘴角浮起醉人的笑容。
“你身体不要紧吧!有什么不舒服的吗?”他问。
“没有,我很好。”她仰头对他说道:“经过这次发烧后,我发现我很健康,哥哥他们都太担心了上
他挑高一边眉毛。“你发烧很健康?”他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因为以前我发烧还并发了肺炎,结果这次都没有任何并发症,表示我健康多了。”她高兴的说。
他纠结著眉毛说:“有人这样判定身体健康的吗?如果我昨晚不在你身边,说不定等我们发现你生病的时候已经很严重了。”
“所以我才要谢谢你照顾我啊!”她微笑的说。
他摇头。“我想你把顺序搞混了,事情可不是这样判定的,我们先来谈喝酒这件事——”
“我很抱歉,真的。”她抢先说,他看来好像生气了。
“我不是为你喝酒这件事生气,而是地点,你在顶楼上喝醉,如果不小心从上面摔下来怎么办?”
“不会的,上面有护栏——”
“雨浓。”他沉声道。
她被他的严厉吓了一跳。“我……”
“有人连晒棉被都会从阳台上摔下来,更何况你已经醉了。我不会限制你去做任何事,除非它危害到生命安全,而这是我绝对不会允许的。”他皱著眉把话说完。
雨浓低下头。“对不起,那时候我好想看星星,我觉得好孤单。”她落寞地说。
他叹口气。“没关系,过去就算了。”毕竟他也有错,他不该赶她回去的,都是楚烙那家伙在挑衅。
这时门铃忽然响了起来,雷澈轻拉开雨浓。“等会儿。”他跨步走到大门口,打开门。
“舅,雨浓是不是在你这儿?”茵茵站在门口。
雨浓听到声音走了过来。“什么事?”
“你哥打电话给你。”茵茵说。
“噢!好。”雨浓走下玄关穿上拖鞋。“我等一下再来。”她笑著对雷澈说。
他点个头。“快去吧!”
雨浓愉快地转身跑出去,雷澈见茵茵还杵在门口,扬眉道:“还有事?”
茵茵瞄了一眼已跑上楼的雨浓,大惊小怪的说:“舅,你一定要想个办法。”
“什么事?”
“雨浓刚刚在楼上跟我说她喜欢你,害我打破了水杯。”她抱怨地交叉双臂。“你快点开导她。”
“开导她什么?”
“还有什么,当然就是叫她别喜欢你嘛!”
雷澈挑眉。“喜欢我有这么糟吗?”
“不是啦!这个时候你还开玩笑,你总不希望她愈陷愈深吧!她那个人脑筋又死又呆的,刚才不管我怎么说,她就是听不懂,只会在那里讲:”我还是喜欢他‘,我都快发火了;你去跟她说你不喜欢她,只把她当妹妹,她就会死心了。“
“我说过了,没有用。”雷澈耸肩。
茵茵蹙起眉头。“那怎么办?啊!有了,就说你是同性恋,不喜欢女的,怎么样?”
雷澈瞪她一眼。“少胡扯,行不行?”
“哎呀!没关系啦!反正这个圈子多的是同性恋。”也不知为什么,传播圈里同性恋比其他圈子的都还要多。“可是你花名在外,谁会相信?”她自言自语的说。
雷澈敲她的头。“谁花名在外,不要每次在那里乱嚼舌根。”
“这又不是我说的。”她喊冤。“我听来的嘛!反正不管了啦!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雨浓死心。”
“这恐怕不可能。”雷浚突然出现在茵茵背后。
茵茵被吓了一跳,转身瞪他。“舅,别吓人好不好,你们两个声音一样,脸色一样,很可怕你知不知道?”
“头发不一样。”雷浚正经的说,他手上提著刚买回来的便当。
茵茵现在可没这种幽默感,她问道:“为什么让雨浓死心不可能?”
“因为他们在一起了。”雷浚说。
茵茵张大嘴,大叫一声:“骗人!”
雷浚推开茵茵走进屋里。“你们慢慢聊,我肚子饿了。”他要先吃饭,这才是正经事。
“我也要吃饭了。”雷澈转身就要进屋,他已经将近一天没进食,快饿垮了。
“等一下。”茵茵抓住他。“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雷澈点头。
“为什么?你们……”她第一次说不出话来。
“我要吃饭了。”雷澈拉开她的手,走进客厅,伸手接过雷浚递来的便当。“你怎么知道的?”雷澈挑眉问道,大哥如何晓得他已决定要和雨浓在一起?
“因为我的牙已经一天没疼了。”雷浚理所当然的说,他的牙会不疼一定是因为雷澈已做了正确的决定。
雷浚瞥了一眼仍站在门口,处于愕然状态的外甥女。“我想这件事一定会有很多人被吓到。”
雷澈耸肩,不以为意,别人的态度可不关他的事,虽然事前他挣扎了很久,但一旦下定决心,他可是不会受到外界影响的。
而在楼上听电话的雨浓却还未下定决心告诉家人她和雷澈之间的关系,因为她知道他们一定会反对的,而且说不定立刻坐夜车赶上来,她担心打架事件会再次重演,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所以她打算过一阵子再说,因为她实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方法。
※※※
原本以为两人成为情侣后,会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但是雨浓发现事实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美好,因为接连几天雷澈下午都得进录音室,一直待到凌晨三、四点,所以两人根本没有时间聚在一起,她已经四天没见到他了,感觉像是一辈子那么久,她很想他。
她开门进去他的工作室,想找几片古典音乐CD,等会儿她得到学校MIX带子。
她站在偌大的房子中央,早晨的阳光在屋子里洒著一片金黄,她不由自主地走到钢琴前坐下,双手下意识地在琴键上滑动,想到上次和雷澈一起弹奏的画面,嘴角不禁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她愉快地沉浸在音乐中,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当她感觉到身旁有人坐下来时,她惊讶地停下乐曲,转头注视著对方。
“嗨!”雷澈微笑,他背对著钢琴,坐在她身边,伸手拂过她的脸蛋。
诧异的表情闪过雨浓的脸上,但随即被喜悦的笑容取代,她不假思索地扑进他的胸膛。“嗨!”她含笑的抱著他。
“好像很久没看到你了。”他抚著她的发丝,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
“你这时候不是应该在睡觉吗?”他最近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工作,雨浓抬手拂过他散落的头发。
“我刚刚才从公司回来。”因为他这些天都忙著制作娜娜的三首新歌,所以很少在这儿,方才回来时,在门口听见隐约传来的钢琴声,晓得一定是她在里面,因为只有她有工作室的钥匙,那是他在圣诞节后第二天送给她的礼物。
“最近在忙什么?”他问。
“要交几份带子,你看起来好像很累,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她瞧见他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
“这么想把我赶回床上。”他挑眉。
“不是。”她急急地摇头。“我很高兴看到你,只是你好像很累了。”
“和你说些话不会占用到多少时间的。”他微笑。“等我忙完了,要不要去阳明山上看星星?”
雨浓点头如捣蒜。“好。”她的眼睛闪亮著动人的光彩,他对她真的很好。“谢谢。”
“跟我在一起不用这么多礼。”他偏头笑笑地盯著她。
“我知道,我只是很高兴。”她的脸因他靠近而泛红,和他在一起她还是会害羞。
“你还想去哪里吗?”他问。
雨浓摇头,但后来又想到什么似的笑逐颜开。“我想去合欢山。”
“想看雪?”他抚著她嫣红的脸蛋。
“嗯。”她仰望著他。
他凝视她的双眸,它们正一瞬也不瞬地回望著他,纯真的明眸闪烁著对他的情意,他靠近她,轻吻她的鼻尖,每当她深情款款地瞅著他时,他心底潜藏的柔情、爱恋便会涌泄而出,他拥著她,细吻过她似水般的肌肤,缓缓印上她娇艳的朱唇。
雨浓的呼吸开始不顺,心脏猛烈地跳动著,她眨眨双眼,小手圈著他的脖子,颤抖地偎向他,慢慢地闭上双眼,只觉得全身渐渐燥热起来。
雷澈轻启她的双唇,温柔地吻她,感受她甜美的气息,他的呼吸沉重,双臂不自觉地缩紧,渐吻渐深,缠绵于她的唇舌之间,浑然忘我。
沉浸在热情中的两人丝毫没有察觉大门已然开启,茵茵原本要踏入工作室的右脚僵在半空中,一脸错愕,半晌才回神过来,转身走回三楼。
她实在不敢相信,舅舅和雨浓……
虽然她早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但是她一直以为舅舅不可能是认真的,更何况这几天也不见他们两个人相处在一块,但是方才那一幕……她叹口气,看来舅舅是认真的,否则他也不会吻雨浓。
只是她还是很难接受,毕竟雨浓比她小,她从没想过未来的舅妈会是个小女生,这实在是……她不知该怎么说,反正就是很奇怪。
她走回屋里,瘫在沙发上,无意中瞥见未挂好的电话筒,这才想起她方才下楼是为了叫雨浓听电话的,她拿起话筒。
“喂!你还在吗?”她说道。
“小雨呢?”陈学煌推一下眼镜。
“她不在。”茵茵说,她实在是很受不了雨浓的哥哥们,每天晚上打电话就算了,现在连一大早也来查勤,烦不烦呀!
而且他们每个人叫雨浓的方式都不同,有小妹、小雨、雨浓、阿妹,真的是很变态,受不了。
“你不是说她在楼下找CD吗?”陈学煌又道。
“你很烦耶!她现在没空接电话。”她可不想跟这种人讲什么礼貌。
“为什么?”他追问,他今早打来,其实是要告诉雨浓,他今天因为有些事要到台北,所以会顺道去看她,叫她别乱跑,没想到茵茵竟说她“没空”,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