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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的?简直是受宠若惊啊!”
落篱话一出口,那漾在嘴角的嘲讽就已然是浓郁的化解不开了。
“妹妹,你可别多心啊,芸娘和皇上真的不是约好一起来的,只是碰巧遇到了,这可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皇上啊,君无戏言,皇上是不会说谎的!”
芸妃呢,一边趁势将整个身子都依偎进了秦世尧的怀里,做娇怯不胜柔弱状。一边就信誓旦旦地将秦世尧的出现抹黑涂亮了!
“这是真的,朕刚从外面回来,完全不知道芸娘来这里了!这一点呢,朕还是要赞芸娘几句的,识大体,能在自己错了后,知错就改,总还是能做出一个当姐姐的应有的姿态的!”
说着,秦世尧看去芸妃的视线里多了几分温和。
两个人的视线在短时间内交融了下,而后芸妃就面色绯红地低下了头。似乎,在两人的视线交流里,他们都想到了过去某时的情景,那情景大概与情爱有关。不然怎么会如此做作?
“如意,还不快点端茶来?皇上和芸妃娘娘都是好体力啊,表演着剧目,还捎带着你情我爱的都不累,可是篱儿累了,还是第一次感觉啊,看戏的比演戏的累,累眼,都花了,眼前一片春色妖娆啊!”
谁是暴君私生活里的小丑?25
“如意,还不快点端茶来?皇上和芸妃娘娘都是好体力啊,表演着剧目,还捎带着你情我爱的都不累,可是篱儿累了,还是第一次感觉啊,看戏的比演戏的累,累眼,都花了,眼前一片春色妖娆啊!”
说着,落篱就落座了下来。
眼神里再无秦世尧他们,只是淡淡地将目光看去窗外。
“皇上,芸妃娘娘,你们的戏码篱儿已然看过了,你们要是还有余情节目,该换个地儿上演了,这里不太适合,毕竟如意和素素都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实在是不宜入目的!”
呃?
秦世尧和芸妃登时羞臊。
两个人同时推开了彼此。
“你这个丫头,就是牙尖嘴利的,刚才不过是芸娘猛然被朕拉起来,有些站立不稳,所以朕才扶住她的,说什么少儿不宜的话来,你的心里啊,有阴影,绝对有大块的阴影!”
秦世尧朗声笑着。
也落座在了篱儿的对面。
还赖上了?
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
说那话,就好像我吃了味儿一样?
落篱的眼神毒辣辣地瞪了过来。
那意思,很明显,你什么狗屁暴君,我好歹是你孩子的娘。
你倒好,面对一个对我百般凌辱过的芸娘,却是又搂又抱的。
还美其名曰,她踉跄,你搀扶?
我呸!
少在那里此地无银三百两啦!
如意将茶端了过来。
自然是皇上。芸妃。还有篱儿的眼前,一人一杯的。
落篱自自然然地端起了茶杯。
在秦世尧和芸妃面前举了举。
“篱儿,你什么意思?想以茶代酒敬朕和芸娘么?”
秦世尧不解。
“敬你们?你们那么伟大,篱儿我可太想敬你们了!不过不是在这个时候,难道皇上不清楚到了别人家里闲坐,当主人举起了茶杯,那意味着什么么?”
“送客?”
秦世尧惊骇地呢喃出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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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世尧惊骇地呢喃出了两个字。
“哟,皇上,您这不是挺明理的么?那么就请吧?”
说着,落篱径直站起身来了。
那茶杯子,就那么举着。
那意思,只要你不走,那我就举着。
看你尴尬不尴尬。
秦世尧果然是有点堪堪了。
他看了芸妃一眼。
芸妃倒是默默地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两个人此刻那表情在落篱看来就是一种好笑的闹剧。
就好像是他们两个人正在偷欢,被篱儿给碰到了。
而两个人都是欣欣然地表示。
我们不是一起来的。
之所以碰在了一起,纯属于老天的安排。
非人力可能为之的!
“篱儿,你先坐下,芸娘还有话说呢!”
秦世尧此话一出,落篱就有些恼了。
就这还不是一起来的?
不是一起来,他能知道她还有话没说完?
芸妃很是深情地看了秦世尧一眼。
那眼神里的媚态,几乎都要流出来了。
“臣妾谢谢皇上体谅!”
然后她转头对着落篱说:“姐姐呢,知道妹妹一定记得皇上的生日吧?再过几天,就是皇上的生日了。”
呃?
暴君的生日?
“哦,还真的是不好意思,这个,篱儿还真是不知道!”
她直白地。
“哦,那没事,皇上是不会怪罪妹妹的,妹妹小,自然有些什么不周全的,我们都能理解的,是不是皇上?”
她这一说,那边秦世尧就点头了。
和个应声虫儿似的。
那边的素素看了落篱一眼,表情里有不满。
心说,皇上倒是想干嘛?
那天在池子边,他对芸妃表现的是恨啊!
可怎么不过数日,他就成了芸妃裙下之臣了?
又对她言听计从了!!!
我倒!
如此一个威风八面,强悍之极的皇上,怎么可能会是软面汤的耳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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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个皇上,怎么能是软面汤的耳朵呢?
“芸妃娘娘,不必给落篱圆场,就算是知道,篱儿也是记不住的,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我记着它作甚?”
落篱此话,让芸妃佯作是吃了一惊。
但还是说:“皇上,妹妹就是嘴上说说的,您可别怪……”
“哼,朕不怪!朕今儿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怪这个愚笨的丫头!”
秦世尧貌似有些恼了。
“皇上、妹妹,芸娘的娘家人听闻了皇上生辰的事儿后呢,就送来了一匹礼品与财务,说是,要借着这个机会对皇上表表情意,谢皇恩浩荡的,从芸娘进宫后,皇上一直对芸娘的娘家人不薄,芸娘等人,那是感激之极,所以,到那天,芸娘想请皇上、太后,还有众位妹妹一起到如花宫里聚聚,如何?”
“那倒是好事了,两全其美啊,皇上既过了生日,还没花费什么银子,这事儿啊,我看划算,皇上,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落篱听完。
就说了这番话。
她本意也是讥讽的。
不料,这次秦世尧的脸上没有了笑意。
反而是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好似在说,你个死丫头,你真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落篱一下子想起了那天,秦世尧和自己说的话了。
心里就暗忖,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如果那些话是真的,他怎么不把国库亏空的事儿告诉芸妃呢???
她的娘家看来很有权势。
若是富可敌国,不就能帮着他解决目前的危急了么???
不过,她尽管如是想,但却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因为秦世尧眼里的锐利。
已是刀锋般犀利了。
“好,还是芸娘想的周全啊,朕答应了,也会派人去禀明了太后,那日,我们就一起在如花宫里,一家人共度好了!”
秦世尧朗声地笑着。
那笑声里似乎很是满足,很是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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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世尧朗声地笑着,那笑声里似乎很是满足,很是傲然。
芸妃见秦世尧笑了,更是得意心切。
盈盈地下拜:“臣妾在这里恭祝皇上您身体康健,国运恒通了!”
“嗯,快起来,快起来!”
在落篱眼里,秦世尧表现得就像是一个白痴一样。
然后两个人就那么相互依偎着。
走出了日暮宫。
此景看得落篱是目瞪口呆。
“篱儿姐姐,这都怎么回事?皇上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只要看到芸妃的笑,听到她说话的生意,他就好像是被盅惑了一般,神志不清了?”
素素表示一万分的不解。
落篱摇头:“皇上见了自己的宠妃,自然会晕乎了,这有什么奇怪的?”
话是这样说的,但落篱的心里却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一夜,整整一夜。
她都在想一个问题,这个秦世尧哪一面才是他的真实嘴脸?
第二天一早,那个贵德子公公就按点来了。
“贵公公,皇上不是回来了,怎么不去如花宫里伺候皇上,跑我这里做什么?”
落篱的话里,不无刺儿。
“去如花宫?篱主子,奴才不明白干嘛去如花宫伺候皇上?”
贵德子做狐疑状。
“怎么皇上昨夜不是就寝在如花宫?”
“当然不是的,不过皇上昨夜啊,睡得很好,一早起来呢,让老奴就来感谢篱主子来了!”
什么?
他没让芸妃侍寝?
感谢我?
“是啊,皇上说了,篱主子真的是一个有度量的女子呢,您能谅解了芸妃,终于一家人没有两家话说了,皇上心里安稳了,那不得感谢篱主子么?皇上还说了,等生辰那天,要好好的敬篱主子一杯呢!”
贵德子说完这些,篱儿差点就吐了。
心说,好一个昏君,他到底想干嘛?
这时,贵德子又是一脸笑容,“篱主子,老奴也感激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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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贵德子又是一脸笑容,“篱主子,老奴也感激您呢!”
“你?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落篱不解。
“篱主子,您想啊,您和芸妃娘娘不和,那么皇上就会焦虑,他一焦虑了,脾气就会很不好,皇上脾气不好了,后果就很严重,那老奴跟在皇上身边,不就得忐忑不安么?这还不得感激篱主子么?”
“哦,那倒是篱儿的幸运了,平白无故地捡了别人的千恩万谢?”
落篱笑了,笑得堪堪而无奈。
不过,搞笑的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那个芸妃呢,就好像是走顺了腿儿一般的。
从那日起,就一天几趟地往日暮宫跑。
来了,就坐下不走了。
缠着落篱说东道西的,弄得落篱想看看书,做做非凡的小衣服都不成。
整个闹了一个耳边再无宁日了。
可她又不能说什么?
所谓好狗不挡道,好人不骂笑脸人。
那芸妃天天都是一副讨好她的样子。
再怎么气,落篱也说不出驱赶她的话来。
如此,每天落篱都在琢磨着要怎么躲避那个芸妃,不胜其烦。
秦世尧有时也会来。
大多是傍晚,他从训练营里回宫了,就直奔日暮宫。
于是,和芸妃碰在一起的时候也多。
那就更热闹了。
落篱坐在一边,就听着秦世尧和芸妃两个人,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