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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们应该是……”
说到这里,小康压低了声音。
“今天应该是十五,也是皇上心情暴躁的日子,他们大概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在宫里找寻一些旧物吧!”
每个月的十五皇上脾气就暴躁?
还兴师动众的到处找寻什么旧东西?
这都是哪儿和哪儿啊?他找的是什么?这个暴君太奇怪了!
落篱摇头不解。
那夜,和芸娘在一起!1
“你来的晚,你不知道,自从芸妃娘娘失踪后,皇上的脾气就大变了,尤其是每每到了阴历的十五晚上,就更是怒不可遏,那一天谁都不敢乱说话,就是那宫墙上的猫儿走路都是蹑手蹑脚的,不然惊动了圣驾,那它就会被生吞活剥了的!”
小康的声音低得就如蚊虫般。
但落篱还是听明白了。
她举目朝龙瀛宫那边看去,那里是皇上秦世尧的寝宫。
据说建造的是金碧辉煌。
就是苍蝇飞去了那里,也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那样华美的地方,给一个男人住着。
他身边还佳丽万千,想上谁就上谁,他还会脾气暴躁?
那个芸妃是谁?
难道姿色抵过了宫里所有的美人?
“篱儿,今晚上你可不要出去,老实地睡觉,知道么?”
小康看着她,眼神里一种细腻的脉脉。
落篱有点感动。
来到了这个后宫里,除了凝香公主对自己好。
当自己是好姐妹。
还有小康,他就如自己的弟弟一般,给自己的是温暖的亲情感受。
眼睛里有些水汽泛起。
她不愿意小康看到,目光就施展了开去。
那边是龙瀛宫的方向。
那里究竟住着一个怎么样怪异暴戾的皇帝呢?
她并不知道此时的龙瀛宫里正一片肃杀。
一排的奴才宫女们都跪倒在地上,他们的身前是一堆青花瓷的碎片。
“贵德子,你个混账东西,朕让你找的旧物,你找到没有?”
秦世尧的咆哮就像是狮子吼。
让跪在最前面的贵德子吓得立时就俯身磕头。
“皇上息怒,奴才让他们一直在找,在找啊,求皇上再给奴才点时间……”
他没注意自己前面是一些瓷器的碎片。
那脑袋磕下去,额头就被那碎片给磕破了。
立时就有血渗出来了。
可他全然不顾了,脑门上流点血没关系,能活命。
那夜,和芸娘在一起!2
可若是皇上在震怒,一龙剑挥过来。
自己的脑袋那就得搬家了。
那些宫女们见总管贵德子都是这样的怕,她们就更瑟瑟了。
有的胆小的已经在低声地饮泣了。
“一群废物!告诉你,马上给朕去找,找一件淡粉色的衣裳来,看见没?这个挂件上的另一端的红丝绦是在那衣裳上的,找到了那衣裳就能看到那红丝绦了,今日晚上你们要是找不到那衣裳,都得死!”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秦世尧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奴才遵命!”
贵德子等人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来。
一众人就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瞬时,宫里就有旨意下来了。
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一件粉色的衣裳。
衣裳的腰身处应该有坠着一半截的红丝绦的。
显然丝绦的另一端的饰物就在皇上手里。
刚才把贵德子吓得,连看都没敢看。
皇上手里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把人都安排了出去,他的脑子里这才有些纳闷。
皇上拿着的是什么呢?
那物件是从一件粉色的衣裳上拽下来的?
粉色衣裳一听就是女子的服饰。
后宫中女子众多。
不管是各个宫里的主子。
还是那些做活儿的宫女嬷嬷们。
没听说谁有什么异样的挂件,皇上很喜欢啊?
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贵德子慌慌张张地就跟在了一种侍卫的身后,在宫里翻找起来。
有些搞笑的是,各个寝宫里的主子一听皇上要找一件粉色的衣裳,那小算盘就开始打上了。
如果自己有那样一件衣裳,那被皇上看中了。
那样一来是不是皇上就会恩宠自己?然后就会留在自己的寝宫里过夜呢?
如此一琢磨,燕妃、丽妃、萍妃等人先后无比勤快地把自己有的粉色衣裳拿了出来。
一股脑地塞给了贵德子。
那夜,和芸娘在一起!3
还连连地说,贵德子,这件粉色的衣裳,可是去年国庆大典的时候,皇上点名要我穿的。
皇上还说我传了很好看呢!
你快拿去给皇上,皇上看见了,一定会欢喜的。
到时,你可记得来招呼我,去面见皇上哦!
“是,奴才遵命!”
贵德子抱着燕妃塞给自己的一大堆的粉色衣裳。
心里在想,这些个主子可真是能添乱。
皇上要是真的喜欢她们,还用费这些个周旋干嘛?
直接宣她们侍寝不就得了?
她们又不是不知道自从芸妃进宫了,皇上正眼瞧过她们谁啊?
皇上的怪病不正是从芸妃娘娘走了后才得的么?
害的宫里的一众人,每每到了十五这个日子就都大气也不敢喘!唉!
他正想着,忽然就听到前面有人在喊了。
“贵德子,你这是又折腾什么?”
“太……太后……”
贵德子赶紧跪倒,“回太后话,皇上要奴才们找一件粉色的衣裳,奴才们正找着呢……”
粉色的衣裳?
“皇上要粉色衣裳做什么?”
容臻太后一怔。
“奴才不知!”
看着贵德子那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样子,容臻太后就知道自己问也是白问。
皇上想干嘛能和一个奴才说么?
从那个芸娘莫名地消失后,皇上似乎就变了性情了。
每个十五都闹腾。
可也怪,过了十五,他就没事儿人一样。
难道是中邪了?
容臻太后暗忖着,是不是该招个法师进宫来看看呢?
“好了,你们忙去吧。”
贵德子再次跪拜,然后起身退走。
抬眸望着龙瀛宫那边,容臻太后神色有些无奈,似乎自己对这个儿子越来越不了解了?
秦世尧在偌大的寝宫里转着,犹如一头困兽!
他感觉在自己的身上,此刻就好似有几千几万条的虫蚁在叮咬一般。
那夜,和芸娘在一起!4
他们蜿蜒着爬过自己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一路噬咬下来,他的心都要四分五裂了。
也许,恨不得四分五裂!
一个人若是心碎了。
那就不能活了。
不能活了,也就没了这样的痛苦了!
他是个男人,是一个皇帝。
高高在上的姿态做得久了。
不允许他当着奴才们、女人们的面前表现出痛苦、。
那会吓坏了他们的、
在他们的心里,他们的皇上是了不起的。
是永远都巍峨屹立的。
即使百年后死去了,在他的百姓们的心中,他们的先皇依然是不可战胜的!
但,秦世尧比谁都明白。
自己败了,败在了周身那些难以抑制的痛楚里了、
芸娘!
他低低地吼。
就是从那夜,那也是个十五的夜晚。
但是很奇异的是,那夜竟没有人看到月圆。
整个夜都是一种漠然的黑。
那夜,本来是不该芸娘侍寝的。
那段日子秦世尧都很忙。
边境传来的消息说是他们的邻居。
太阳国人又不老实了。
在暗中朝边境集结军队,似乎想要做点什么?
对此,秦世尧很是不屑。
那些太阳人一向都是不自量力的。
一个个长得就和矮冬瓜似的。
面对北越国人的彪悍和英勇,他们想找死么?
不过,军事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所以整整一个月,秦世尧都在调集军队。
操练精英,想要尽快开拔到边疆去。
就算是给那些太阳人一个警示吧。
他们敢打过来,自己就会要他们死得很难看。
也因了这个原因,整一月,秦世尧都没临幸过宫里的妃子。
就算他一直很宠爱的芸娘,都被拒之门外了。
那夜,他正在书案前看边境来的急报。
就听门外贵德子在小声地喊,皇上?
“贵德子,你鬼鬼祟祟的在外面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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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德子,你鬼鬼祟祟的在外面做什么?”
他不悦,眉心凝结。
“皇上……”
贵德子推门进来,跪倒,说,“皇上,奴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所以才冒死进来告诉皇上一声……”
看不下去了?
“什么你就看不下去了?”
秦世尧不解。
“回皇上的话,是芸妃娘娘!”
“芸娘?她怎么了?”
秦世尧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后背有点僵硬,酸麻。
眼疾的贵德子立时就奔过来。
用手很是小心地在秦世尧的后背揉捏。
“说吧,芸娘怎么了?”
问出这话的时候,秦世尧心里多少有点歉意。
好像从芸娘进宫后,自己还从来没有一个月不见她呢?
那个小女人一定会很想念自己的。
她可是知道自己的好处。
每次在龙床上,她都是吟唱的那么美妙。
那半闭着的眼神中,隐忍着超乎寻常的快感!
“皇上,芸妃在龙瀛宫的院子里已经跪了几个时辰了,而且不让奴才告诉皇上……”
支吾着,贵德子还是说了出来。
他是秦世尧的身边人。
自然是明白秦世尧对芸娘的格外恩宠。
他本来是不想进来禀明皇上的。
那个芸妃娘娘也一再的阻止自己进来和皇上说她在门外。
她说,她就是想念皇上了,想要在离皇上身边近些的地方待会儿!
自然,在龙瀛宫,那是皇上的寝宫。
你就是再怎么样得势的宠妃那也是不能大摇大摆地在那里转悠的。
进来的人,除非太后。
剩下的,也就一条路。
那就是跪着,候着,等皇上传召了!
“娘娘,您还是回去吧,夜里天凉,您也要珍惜自己的身子啊!”
贵德子已经劝了几次了。
可是芸妃就是倔强地跪在那里,不肯离开。
如此一来,贵德子也没招儿了,就只好陪着娘娘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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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贵德子也没招儿了,就只好陪着娘娘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