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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看这宫里的气氛,真的是挺好的,我们北越国啊,是越来越昌盛了!”
容臻太后喜不自禁。
“都是母后母仪天下,教导有方,这才感天动地,然后北越才被上苍眷顾,能有今日的盛世天下!”
秦世尧笑着,逢迎自己的母亲。
果然,容臻太后大笑。
“你啊,是个顽皮的皇帝,总会说得哀家心花怒放的!这点啊,随了你的父皇了,他在世的时候,心情好的时候,也是妙语连珠的,惹得宫里的人都说,先皇是一位弥勒佛般的大度笑皇帝呢!”
“尧儿怎么比的上父皇!”
秦世尧的语气里有点哀伤。
从小他就把父皇当成了自己的偶像。
只是没想到父皇竟会英年早逝。
不然自己也不用过早地就继承了皇位,承担起兴国振邦的大业了!
“皇上,篱主子来了!”
贵德子悄悄在秦世尧耳边说了一句。
哦?
秦世尧转头看去,果然见落篱一声淡雅的衣裳。
裙摆逶迤身后,淡妆素抹,款款而来。
这个丫头,总是那么的美!
秦世尧直直地看着她,心里意兴阑珊。
搞什么戏台?
今天的月色多好的。
如果现在是在别院里,自己定然是会迫不及待地要了她的。
她那不胜娇羞的嘤咛声一起,自己身体里的情欲就会动荡不安了!
不过,落篱似乎并没看过来。
而是坐到了角落里的一个位子上。
后来,素素也来了,就坐在她身边。
两个人不知道在说着什么,都开心地在笑。
这个丫头看见自己就骂自己,就是不骂也冷冰冰的。
什么时候,她在自己身边能笑得那么开心呢?
“贵德子,让篱儿过来,坐在朕的身边。”
“皇上……”
贵德子站着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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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德子站着没动。
“怎么?”
秦世尧不快。
“老奴觉得篱主子坐在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她明白这出戏是皇上亲自为她准备的,那她就会有所心动,如果皇上硬要让她坐过来,反而会让她不喜欢,误解皇上,甚至起身拂袖而去……”
秦世尧看着落篱,心想,贵德子说的对。
自己若是逼得紧了,这个丫头是绝对会掉头就走的。
她下一秒钟会做出什么事儿来,你绝对是想象不到的!
那就好吧,就让她随意好了。
反正等着戏目结束后,自己是一定会去别院的,到那时……
“皇上,老奴已经婉转地将皇上在宫里唱这出戏的目的告诉篱主子了,她听了,没说话,但是老奴能看出来,她心里绝不是一点没反应……”
贵德子适时地给秦世尧吃了一定心丸。
“嗯,办得好!”
秦世尧的面上露出了笑意了。
不过,很快那笑意就隐了。
“七弟呢?他怎么没来看戏?”
“这个,老奴不知!”
不来就不来吧。
省了来了,被篱儿看到了。
再心不在焉的看戏,自己看了也难受!
秦世尧心里想。
其实坐在那端的落篱此刻心里却并不宁静。
就在刚才,在她从别院过来的路上。
路过一个凉亭。
那个凉亭依稀记得叫做望月亭的。
月色映照下,那亭子边的水泛着幽幽的光泽。
她走着,周身沐浴在月光中。
心儿就被那一池的秋水给吸引了。
贵德子说是,皇上请这出戏班都是为了哄自己高兴。
她听了什么话也没说。
能说什么呢?
一个暴君,讨好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不就是一再的占有自己的身子么?
他信誓旦旦说是心里有自己。
可宫里一旦再出现个什么水美子的公主。
他未必就不会再动心?
给予自己想要的……7
他未必就不会再动心?
再邀到龙瀛宫里,夜夜笙歌,天天作乐!
现代有句流行话,是宁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运用到这里大概得改成,宁可相信这个世界上都是鬼,也不相信暴君的心里没鬼!
就在会要到前清宫的时候,她忽然就听到了两个人嘀嘀咕咕的声音。
那声音是从树影后的角落里传出来的。
下意识地,落篱放缓了脚步。
一个女子恶狠狠地说,“你个废物,上次秋猎场上你失手了,本来是死罪,但是我放过你了,这次,你若是再敢错过机会,那可别怪我心狠了!”
“是,奴才遵命!上次是白天,她身边的人多,这才是晚上,大家都在看戏,谁会注意到她,奴才这次定然不负主子的期望!”
“嗯,去吧,事成之后,会重赏你的!”
那女子语声缓和下来了。
然后就听到了两个人先后离开的脚步声。
落篱站在那里,后背感觉凉飕飕的。
她听出来了,那个说话的女人是燕妃。
她语气里的恶毒与娇蛮,一览无余。
怎么上次在烈秋场上,以暗器射伤自己的马儿的是她主使的人做的?
好个燕妃啊!
小康之仇我还没找你报。
你到是步步紧逼着,想要夺了篱儿的性命了?
篱儿岂非是你可以放手中揉捏的面团?
她抬起头,看了看天上的月儿。
那一弯月儿静静地挂在天上。
那月色的清淡中,似乎谁眸子里的一种无声的注视。
篱儿,小康,一定是你们在天上看到了他们的阴谋诡计,这才在这里让我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吧!
我知道你们死得很冤枉!
我会为你们报仇的!
你们在天之灵要保佑我,手刃了仇人的!
站在那里好一会儿,脚下竟沉重得几乎挪不动步子。
这时候素素奔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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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素素奔过来了。
老远就吆喝,篱儿姐姐,你是在等着我么?
刚才从别院里出来时,素素说是,她忘记拿一样东西了。
所以就再度回去了。
你个丫头看戏要拿什么东西?
落篱嗔怪她。
“保密哦!”
她顽皮地笑。
就这样,两个人一前一后,就到了前清宫。
戏已经开始了。
台子上那个妆点的很美貌的女戏子正在悲悲切切的唱着。
似乎是一出西厢记!
不过,落篱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一直有意识地查看着周遭的人。
她心里很清楚,此刻正有一双魔爪要伸到自己的脖颈下了。
他会毫不留情地要了自己的性命的!
她是不怕死的!
但是今天听到了那个燕妃的狞笑。
她为了巩固自己在宫里的地位,不知道杀了多少无辜的人?
今天,自己就算是死,也要为那些死去的亡灵讨个说法!
“篱儿姐姐,你怎么了?”
素素正看在兴头上,一转头看到了正四处张望的落篱。
问了一句。
“没,我没事!戏……还真挺好看的!”
她随便应了一声。
其实内心里在想,这也就是暴君能想出来的主意,唱得哪门子的西厢记啊?
自己是现代人,听这样剧目的都是些暮色中的老人家。
难道在秦世尧的心里,自己已然老得需要听这些老掉牙的剧目打发时间了?
暴君啊!
说不定,今晚,自己会死在这里!
不是老死的,是被人害死的啊!
她一双眸子看过去,却正见秦世尧也在望着她。
其实从落篱出现在那里,秦世尧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她。
这个丫头怎么了?
似乎有些心神不定?
贵德子不是说,她大爱戏剧么?
当两个人的目光碰触时,他从心里确定了自己的感受。
这个丫头心里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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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个人的目光碰触时,他从心里确定了自己的感受。
这个丫头心里有事。
不然就不会一双清亮的眸子滴溜溜的到处乱转了。
她是在找谁?
找七弟?
也不对,就是找七弟,也不至于紧张成那样啊?
小脸都绷着了……
难道说?
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秦世尧转头对着身后站着的鹰奴木扎答低声言语了几句。
木扎答点头,而后身形消失了。
戏,上演到了精彩处了。
院子里不少的人都喝起彩来。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了戏子的韵味十足的唱腔上了。
落篱心中的不安一直就在。
她时不时地看着周围的人。
在琢磨着到底那个欲要再次暗杀自己的人长什么样?
想想皇宫真的是一个大染缸。
像燕妃那样的女子,若不是进了宫,为了讨皇上独宠,想必是不会变得奸诈无耻?
动辄就要人性命吧?
她若嫁的不是暴君,而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公子。
那作为少奶奶的她,恐怕是见了杀鸡的场面都要惊厥了。
更不要说由她自己密谋去害死一个看似与她无关的女人了!
怎办?
难道自己就束手待毙?
她朝燕妃那里看去,她正满面得意地听戏。
时不时地还与自己的姐姐芸妃交谈几句。
两个人的神情都是愉悦的。
凭什么自己就要被她们害死?
自己身负着小康和篱儿的仇怨还没有报呢?
不,自己不能死!
可若是自己不死,她们就不甘心!
就算自己今日可以躲避过她们的算计,那明天呢?
后天呢?
她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脑子里忽然一个激灵。
若想一劳永逸的解脱开,除非死。
自己不能死,那么她们呢?
谁说的,预谋害人的就不会被自己的阴谋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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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预谋害人的就不会被自己的阴谋害死?
想到了这里,落篱忽然就有了一个主意。
她悄声对素素说,“素素,我感觉我们这里的位置有些偏,看戏不是很清楚,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
“呃?换地方?好啊!”
素素正看得起劲。
落篱站起身,然后一步步朝着燕妃与芸妃她们座位的后面走去。
“姐姐,我们干嘛要坐在那些人的后面啊?”
回过神来的素素有点不乐意了。
她可不喜欢这姐妹两个人。
看她们目光里那不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