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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有什么苦衷,延陵已经死了,帝联也嫁走了,皇上又不知去向,这宫里也就你是正主,让你为延陵守几日的灵堂,也是正常的,阳平,不是我多嘴,人有时候要适可而止,毕竟是人在做天在看。”锁里靠在门边,身体开始发软,也是酒精在起一定的作用。
阳平丝毫不去理会锁里的痛苦,“适可而止,如果换成你,我就不相信,你可以放弃对仇人的声讨,是,我承认,延陵的死和我有直接的关系,可你知道嘛,是太后这个老妖婆使坏在先,要不是她想出这招掉包计,我断然不会恨到要去除掉延陵,你以为,延陵死了,我就安心嘛,要是真的让她得逞了,我嫁给德武将军的二公子,延陵进了你的洞房,单是我们相隔两处,我的心就是那么的疼。”
锁里顺着门板滑落在地上,“阳平我求求你,不要在执迷不悟了,我们在一起可以幸福的生活下去,真的,我发誓,不要在为了以前的那些纠葛,让自己生活在痛苦的深渊里,走出来,要不,我带你远走他乡,离开这个是是非非的地方。”
“离开,从我母亲死的那天开始,我就没有打算离开过,说正事吧,”阳平狠狠的擦去眼角的泪水,“我需要你的帮助,严耿作为朝中重臣,我想让他推波助澜,引起朝中的混乱。”
不等阳平说完,锁里起身要去开门,“阳平,我希望你考虑清楚,我娶的是老婆,我锁里再不济,也不能那我们严家几世的清白任由你去玷污,如果你只是为了这个,我走了。”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一百三十二章德武回京
第一百三十二章德武回京
阳平没有上前劝阻锁里,多年的相处,阳平太了解锁里的脾气了,既然他都把话挑明了就是已经猜到了延陵的死是自己一手触成,即便自己再三开拓,锁里还是不会相信自己,爱一个人容易,恨一个人难,她相信锁里的心里有自己,正因为如此,他才痛苦,因为他的心里觉得愧对延陵,是呀,如果不是上辈人的恩怨,在她眼里,延陵虽然调皮,又何尝不是个好妹妹。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迈进延陵的灵堂,抬头看见躺在棺材里的延陵,依旧是素面朝天,她第一次诚心的跪在延陵的面前,将一张张纸钱放进火盆里,随着黑色的烟雾袅袅升起,她的心里开始有了负罪感,也许锁里说的对,离开这个地方,或许是对自己的解脱,也是对别人的解脱,国嬷嬷端了新作的点心进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这是太后娘娘命老奴送来的,都是些延陵公主生前喜欢吃的。”
“太后身体好点了吗?朝堂之上还需要太后继续操心,我这个做女儿的也帮不上忙,心里也着急。”阳平换了一种谦和的态度,这是平日里少有的。
国嬷嬷不紧不慢把贡品摆好,回身态度温婉,却又让人感觉有种莫名的得意,“太后娘娘的身体好多了,不劳公主担心,至于朝堂之事,以后由皇后娘娘打理,一切都请公主放心。”
阳平那颗刚刚安静下来的心,在这一刻被国嬷嬷重新点燃了,她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怒气,不再言语,低头打理延陵的灵堂。
阿卓把床铺收拾干净,“小姐,奴婢听说太后娘娘已经决定让皇后娘娘去打理朝政了,看样子皇上是不会回来了,小姐,您真的要守着这个地方过一辈子吗?”
连清摸摸自己渐渐隆起的肚皮,微笑挂在嘴上,“皇后娘娘虽然主持了朝政,可是终归是要独守一生的,而我,好歹有这个孩子与我作伴,后半辈子也有了心理寄托,相比之下,我是幸运的。”
阿碧把晒好的被子拿进来,“小姐有的道理,不过还落了一点,那就是我们呀,我们会一直陪着您的。”
三个人笑着抱成一团,房间里马上多了一层暖融融的气氛,在窗花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和美。
紫楚的宫里一下子热闹起来,自从进宫到现在,她一直闭门不出,也很少有管家的夫人过来请安,太后的意旨刚下,朝中一些趋炎附势的臣子便鼓动各自的夫人到娇房殿离坐坐,紫楚让人统统挡在外面,自己单独坐在房间里思索着太后的决定,魏嬷嬷看出她的心思进来,“主子,太后这样做是不是别有用意呀。”
“不会的,本宫从她的眼里看到了信任,以前做的种种真的是想的太多了,原本以为这个太后会刁难,没想到,她对本宫还是大度的,倒是让本宫觉得汗颜了。”紫楚倒出心里话。
“那奴婢要恭喜主子了,着古滇国虽说不到,可您要是做了这里主事,传回汉朝,王爷脸上也是有光的,把以后的事情都处理妥当了,那就更风光了。”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多么的风光,只要能离开那个伤心地,让那些曾经给过我白眼的看得起,我就知足了,是太后给了我机会,延陵的死,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魏嬷嬷准备些东西,我想去看看延陵妹妹,尽些我的心意。”
阳平气急败坏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大发雷霆,“你说,什么时候开始,连你也敢背着本宫,这样的事情居然是别人故意说出来气本宫的,而你怎么就不能事先通知本宫一声,哪怕是一个眼神也好,这下可好了,本宫费心搭力的布下了这样的局面,却被那个紫楚占了先机,还有锁里那个扶不起的阿斗,居然也劝本宫放弃,连国嬷嬷,那样下三等的人,都要骑到本宫的脖子上了,你说,本宫能不发奋嘛,我一定要让那些曾经欺负过本宫的人一个个的跪爬到本宫脚下。”
赛尔吓得哆哆嗦嗦的站在墙角,“回公主,奴婢得到消息就往回赶,偏遇上国嬷嬷让奴婢去办些琐碎的事情,奴婢又不能推脱,所以,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又是她,本宫倒是要看看,她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本宫安排你的事情做好了吗?”
“回公主,人都布置好了,不过,奴婢不明白,皇上既然是您的亲弟弟,手足相残,这样真的可以吗?”赛尔胆怯的看着阳平,延陵的死已经让她警觉不已,小心谨慎,如履薄冰的滋味,真的很难受。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把这件事情告诉太后,你可是大功一件,不妨去吧。”
赛尔普通跪倒,“奴婢不敢,奴婢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我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只不过,你的家人在本宫的手里,只要懂得规矩,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你的。”阳平冷眼相对,赛尔更加的心寒,转身从里面退出来。
紫楚在宫里静静的坐着,窗外开始起风了,一阵阵的,拍打着窗户,让紫楚心里不是滋味,嫁过来连丈夫的面都没有见过,以后怕是也见不着了,她起身想要去床边,一个白色的黑影从窗前闪过,紫楚诧异的看了一眼,转身继续向里走,忽然房间里所有的灯都熄灭了,紫楚猜测可能是风太大了,想要把窗户关上,伸手过去的时候,一个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的女人站在窗户边,舌头伸了很长。
紫楚被吓了个半死,硬撑着问,“你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要来恐吓本宫。”
“皇嫂,你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坐在这里,我死的这么惨,难道你就可以这样心安嘛。”
“你是延陵?”
“难道还会有第二个死人会叫你皇嫂吗?”
“魏嬷嬷。”紫楚颤抖的声音喊了一嗓子,白影没有想到紫楚会这样去做,慌张的向西苑跑去,紫楚清楚的看到,她的影子,心中怅然,只要不是延陵的魂魄就好,她看着魏嬷嬷她们追过去的身影,“都别追了,魏嬷嬷,你进来一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皇后娘娘为什么不追上去,揭穿那个人的阴谋。”
“宫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从皇上的走,到延陵的死,即便阳平再不懂事,也是皇家的血脉,本宫暂时还不想赶尽杀绝,更不想让母后平添烦恼,算了,就当没有发生过,安顿下去,谁也不许提及今晚之事。”
“诺。”
国嬷嬷听到消息,信步跨进太后的寝室,“太后娘娘,华阳宫的那位又开始兴风作浪了,奴婢听说,她刚才扮鬼去了皇后娘娘那里。”
“是吗?那皇后是怎么处理的?”太后靠在床头问。
“皇后倒还淡定,喊了人,但又没有让去追,而且还嘱咐身边的人,不许将这件事情说出去,您说皇后娘娘是不是想要袒护阳平公主,那她们就是一伙的。”
“既然是一伙的,干嘛还要去扮鬼吓人,其实,皇后不想让这件事情声张,哀家推测,她不是想袒护阳平,只不过觉得现在是多事之秋,再添上阳平这桩,朝堂之上的事情就更不好处理了,毕竟是严耿未过门的媳妇,他多少都会出手的。”
“不会吧,严耿可是三代重臣。”
“哎,此一时彼一时,他前些时候不也是为了阳平与锁里的婚事,而称病不出吗?”
“严耿是不想得罪太后娘娘,才这样去做的。”
“你说的很正确,如果是忠臣,怎么可能为了儿女之情而做出这样不坚定的立场,很显然,他也会考虑自己的个人利益。朝中人心叵测,就拿德武来说,这些年也一直再向哀家所要兵符,自从先帝去世,兵符下落不明,育德又去了古瓦国,这次延陵出事,德武那里要是再生出事来,哀家还真是担心有些撑不住呢。”
“放心,太后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奴婢相信太后的仁慈,老天爷是看得见的。”
“但愿吧,别忘了明日去娇房殿伺候皇后上朝,她第一次去,你也要跟去,有什么不合适,要及时跟哀家回禀。”
“诺。”
德武焦急万分的坐在营帐之内,儿子的性格内向,一贯自卑,本想着借助延陵的气势,能让儿子好一点,可延陵死了,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瑞敏早就洞察大到德武的心思,在营帐外转了一圈,想马房而去,“今日都喂足草料了?”
马夫一看是他,赶紧回答,“将军放心,一切都弄好了。”
“我们和古瓦国的战事一触即发,这些战马可是我们的重点,你一定要照顾好了。”
“您放心,不过,去京城的那匹马还没有回来呢,德武将军一天来了好几次,像是有什么心事,奴才还有些提心吊胆的,不会把我这差事砸了吧。”
“与你没有关系,自管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瑞敏从马房出来,左思右想,还是进了德武的营帐,“将军,还没有谁呢?”
“没有,你怎么来了?”
“哦,刚才巡视军营,听马夫说您今日去了几次,是不是家里有事,如果是这样,末将斗胆,请将军回去看看,边关之事,末将自会处理的。”
德武摆摆手,“我乃边关主将,回去需要请示朝廷,不过是担心儿子的情况,延陵一死,怕对儿子的打击很大。”
“其实这桩婚姻我并不看好,您也知道阳平公主与我的关系,我多次听她提及延陵公主的刁蛮任性,这要是嫁到府上,二公子的自卑感反而会更重,有时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瑞敏嘴上说着,心里却高兴的不得了,凡是能让德武伤脑子的事情,都是好事。
德武拍案而起,“延陵的性格果真如此,太后还将公主嫁给我儿子,倒真是让我更加的生气了,现在朝中上下,都以为延陵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