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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而自己也必须孤注一掷,经过莞尔这么一闹,皇上应该会察觉到了自己的动静,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必须加快脚步。
锁里被赛尔带到阳平的寝室,“不是说公主找我有事吗?人呢?”
赛尔赶忙赔罪,“都是奴婢不好,刚才是皇后娘娘安顿奴婢那样说的,公主出宫去送延陵公主的灵柩,这阵子应该回来了,可是听魏嬷嬷说,皇后还有些话要嘱咐公主,奴婢想着公主只要知道您来了,定会十万火急的赶来的,请少爷稍安勿躁,等等就是了。”
赛尔将放了药的茶水端过来,一切是按照魏嬷嬷的吩咐去办的,皇后的话她至今萦绕于耳,要是办砸了今天的事,本宫严惩不贷。赛尔心里一哆嗦,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赶忙退了出来,拭去额头的汗水,才发现浑身都湿透了。
阳平从外面匆忙回来,看见赛尔心不在焉的站在门外,“怎么了这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房间放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好了下去吧。“不等赛尔申辩,阳平抬脚进了房间,将房门反锁了。
“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是赛尔恶作剧呢。”锁里喝着茶水,边说着,眼睛忽然有些模糊,重影也多了起来。
阳平转到床后面换衣服,她不想一身汗味的面对锁里,而此时的锁里已经迷迷糊糊起来,要是在往日里,锁里是绝对不会去偷看阳平换衣服的。可这次不同,他内心的好奇到了极点,甚至于要爆发的感觉,他起身就像是一名醉汉,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阳平的床前,而阳平差点尖叫出来,她白皙的胸脯,忽隐忽现的**,让锁里的血液一下子就沸腾了,不等阳平去**,锁里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将阳平抱起来,两人滚落到了床上。
太后一夜未睡,国嬷嬷帮着梳洗穿衣,“太后,奴婢不明白,您不是决定让阳平公主下嫁锁里,到了那天再送锁里去与延陵公主合葬吗?怎么又突然说要推迟这桩婚事,还让锁里去为延陵公主攥刻诗文。”
“哀家不过是想知道,严耿的这份衷心还能坚持多久,与其等到阳平得势的那天去验证,不如趁着现在去了解严耿的心事,哀家老了,迟早是受不动这份天下的,可是,古滇国不能垮下去,皇上有消息了吗?”
“有了,昨日有人看见皇上在皇陵周边出现过,奴婢已经派人去找了。”
“记住,一定确定他是想回来了,再去接他,哀家要让这个儿子长点记性,看他以后还敢这样轻易的出宫。”
早晨的阳光洒进房间,阳平揉揉惺忪的眼睛从梦中醒来,锁里也睁开眼睛,他由惊慌变得平静下来,“对不起,昨天我太鲁莽了。”
“把自己交给你是迟早的事情,我不后悔,只是,我担心,我们有了床第之间的事情,会不会怀孕,我听闻太后要推迟我们的婚事,一旦我怀孕了,初犯了宫规,该怎么办?”
“我去请求父亲让我们尽快完婚。”锁里甜蜜着拥着阳平再次坠入了爱河。
皇后一早就来向太后请安,“起来吧,今日早朝,哀家让你办件事,就是昨晚将起的让锁里去皇陵为延陵攥刻诗文一事,你可要处理得当了。”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一百四十三章严耿犯愁
第一百四十三章严耿犯愁
皇后嘴角勾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魏嬷嬷从身后拿出一个锦盒,交给她,“母后,这是儿媳特意托家人送汉朝带来的西洋参,对人体的活血化瘀是有奇效的,儿媳一直惦记着母后的安康,想着拿来让厨房每日炖补些,也好让您保养凤体。”
太后接过来,打开盒子,仔细端详,“哟,这样的精品平日里倒是很少得见的,那哀家就收下了,毕竟是你的一片孝心。”
“那儿媳就告退了,为延陵妹妹攥刻诗文的事情,儿媳定会妥善处理,请母后放心。”紫楚离去的背影,太后定睛的看了几秒钟,冷漠的回望一眼蔚蓝的天空,白色的云彩稀稀拉拉的点缀其中,不竟在想,如果人心就能如这天空一般纯净该有多好,轻叹一声,让国嬷嬷收起锦盒。
一夜的风流让锁里的心更加的靠向了阳平,他披衣起身,阳平又拐着弯子,将自己的意思灌输到锁里的脑袋里,才心满意足的让他从侧面出去,赛尔一直躲在房间里看着,心里更加的恐慌,阳平公主到底要干什么,她那天看到的东西是什么,那么神秘,如今又和锁里少爷提前有了肌肤之亲,还不等她思索清楚,阳平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她慌慌张张的收拾一下,打开门做出要出去的样子。
阳平就等在门外,“你这是要去哪里?”
“回公主,奴婢听闻您开门的声音,所以,想要娶打水让您洗漱的。”
“不必了,这些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吧,你帮本宫去宫外一趟,记得小娥的家吧,听说帝联走的时候给她舅舅置办了几亩地,她弟弟也因此上学了,本宫让你拿着这个过去,给了她舅舅,让他写封信给小娥,至于信的内容,不用本宫说,你也应该知道的。”
赛尔接过阳平手里的那袋东西,根据份量,可见阳平这次是出了血了。赛尔走到门外,从袖筒里拿出来,打开一看,慢慢一袋子的金叶子,自己跟在阳平身边这么些年,无论家里遇到什么样大的事情,她都没有这样慷慨过,这次小娥怕是在劫难逃,她不敢耽搁,加紧了脚下的步子。
紫楚端坐在朝堂之上,锦帘垂下来,德武上前,“老臣在外多年,如今已经是年事已高,大不如前,恳请皇后娘娘体惜老臣多年戎马生涯,为国家立下不少汗马功劳,让老臣归隐田园,不再问世事。”德武此话一出,朝堂之上立马沸沸扬扬起来,大家争相议论,德武是怎么样的初衷,而皇后娘娘又会怎么处理。
紫楚也没有料到德武会做出辞官的决定,眼下得力的将才都是些年轻气盛的,还不成气候,而瑞敏又偏是阳平的舅舅,不要说太后是否同意,单是紫楚这关就很难通过,她不能给阳平留下任何的机会,“德武将军怕是有些劳累了,加上前些日子丧子之痛未愈才会这样去想,本宫恩准你在家休息一段时日,等到心情好些了,如果德武将军心意已决,本宫就准许你辞官回家颐养天年。”
“德武承蒙皇家多年厚待,老臣不敢奢望皇后娘娘如此厚待,只是想过些清静的日子。”
“德武将军,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本宫需与太后娘娘商议后才能去解决,故而,不是本宫为难与你,而是本宫却是需要时间的。”紫楚委婉的说出自己的苦衷,德武不再多言,退到一边。
紫楚轻轻嗓子,将目光放在严耿的身上,“严丞相,太后经过反复思量,决定让锁里暂时到皇陵去,眼下是盛夏,锁里的诗文很受延陵公主的喜爱,太后也非常思念延陵公主,昨日下了意旨,让锁里去皇陵为延陵公主攥写诗文,后由工匠刻于墓碑之上。”
严耿当下就变了脸色,这样一来无疑是对自己的奇耻大辱,也是对锁里的不公,依着儿子的性格怎么能承受这样不合理的决定,“皇后娘娘,犬儿锁里已与阳平公主定下婚约,如今却要为延陵公主去攥写诗文,这要是传到外面,岂不让人觉得啼笑皆非,有失皇家颜面吗?”
“本宫到是觉得,锁里才华横溢,去皇陵攥写诗文,不光是延陵妹妹可以看到,就连皇家列祖列宗都可以看到,这样也是展示了锁里的才能,让先帝也看看阳平公主选择佳婿,也好放心。”紫楚对这样的说词也觉得可笑,不过,没有办法,这件头疼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搪塞过去的,她也只能是这样敷衍严耿,至于以后的事,大不了丢给太后便是了,何必平添苦恼。
严耿匆匆下朝回家,心里的郁闷更加的繁重,锁里听到父亲回府的事情,从书房赶到了前厅,“阿爹,孩儿有件高兴的事情要告诉你。”看到严耿愁眉苦脸的表情,他语出又止,严耿环视四周,下人们知趣的退出去,他关上房门,“锁里,延陵生前一直找你出去游玩,你可曾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延陵对儿子倒是有那样的想法,可是孩儿心里只有阳平,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了,至于延陵妹妹的去世,孩儿也很难过,但终究是身份差别,不能去送行,阿爹,你怎么突然提及此事。”
“刚才太后宣布了一道意旨,内容就是要你明日入皇陵为延陵公主攥写诗文。”
“阿爹,这件事万万使不得呀,我与阳平已经心仪许久,好不容易被太后赐婚,如今延陵公主虽然死了,可这事与我毫不相干,怎么平白将我扯了进去,真是懊恼呀。”锁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能现在就与阳平入了洞房,夫妻成婚,让太后不能这样侮辱自己。
严耿何尝不知道太后此举定会让阳平颜面扫地,至于他,倒是次之,毕竟自己的儿子并没有做些什么,不过是得到了延陵公主生前的青睐罢了,“儿子,眼下我们还不能与太后公然抗争,要不然这样,你先去皇陵,等过些时候,阿爹去向太后求情,让你与阳平公主早日完婚。”
“阿爹,我倒是想等的,可是阳平的肚子怕是等不了了。”
“你说什么?”一项知书达理的儿子,这个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让严耿当时就傻眼了,他是过来人,难道不清楚锁里话里的意思嘛。
“阿爹,我和阳平早就已经了有了床第之间的事情,而且阳平最近好像是有害喜的迹象,您要是不早一点做打算,让太后知道了,可能又要起风波了,父亲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已经操劳了许久,可是儿子还是不得不恳求父亲到太后那里去求求情,让儿子早日迎娶阳平过门才是。”
严耿一脸的愁云,有些事也并非是他能力所能及的地方,“孩子,父亲虽然在朝中掌控一定的权利,却不能为所欲为,太后是后宫之主,既然已经下了意旨,多少我们也要去做做的。”
锁里噗通一声跪倒在严耿的面前,“阿爹,你是知道阳平的个性,刚烈似火,来不得半点的羞辱,要是因为儿子,让她蒙羞,一旦失去阳平,儿子今生也无法苟活了。”锁里自小好强,不是逼到绝境,是不会这样去说的,严耿终于叹气的点点头,让管家准备轿子,只身进宫。
赛尔在宫外逗留了一天,天渐黑的时候才回来,阳平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怎么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是不是事情不顺利?”
“回公主,奴婢今天去的不是时候,明日是小娥生母的忌日,她的舅父和舅母去准备明日所用之物,有无法联系,只能在屋里等了几个时辰,好在她的舅父明白了您的意思,又看到一袋子金叶子,自然是满口答应的,这不,信已经拿来,为了以防有错,奴婢没有封口,您先看看吧,没有问题,奴婢就给送过去。”
阳平拿过信来,走出院子,坐上早就准备好的轿子,也没有安顿赛尔,自顾自的走了,赛尔长出一口气,今天出去了一整天,还是没有找到家人的下落,阳平在宫外的外宅,她都找过了,就是没有看见父母的影子,他们能被藏在哪里呀。
紫楚斜靠着躺在床上,“魏嬷嬷,你说太后会怎么对付严耿?”
“娘娘怎么会这么问,奴婢有些不明白了。”
“严耿绝对不会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