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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卓,别走,皇上正在上朝,不要因为我的事情影响了他,让大臣们议论纷纷就不好了,毕竟是皇上回宫后第一天上朝。”
“小姐,您不知道,皇上昨天对着那么多人的面,对您多好,就连皇后娘娘的眼睛都直了,小姐,咱们以后可以在这宫里立足下去了,要不然皇后娘娘肯定会欺负我们的,加上您肚子里孩子,皇后娘娘早就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了。”阿卓说着破涕为笑,昨天的那个情况,无论是谁,都会被吓个半死,阿卓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心里对皇后娘娘自然是有怨气的,倒不是为了自己,而是连清的安全,看着那把火烧起来,她脑袋里面首先想到的就是保护好小姐。
主仆两人相视一笑,连清起身,喝了阿卓手里的药,觉得身上轻松了很多,她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国嬷嬷没有过来吗?”
“小姐,国嬷嬷昨天让人带话过来,说是让您细心照料皇上,至于她那边,尽量不要在皇上面前提及,这是太后和皇上心里多年的症结,且不要因为这些影响了您与皇上之间的关系。”阿卓看四下无人,小声的提醒着,连清点点头。
皇上在朝上处理完公务,匆忙向上书房赶来,御医们已经跪倒了一大片了,“连昭仪怎么样了?”皇上边走边问。
“回皇上,人已经醒了,不过身体还是有些虚弱,需要细心的调养着,臣等已经开了处方,只要娘娘按照药方,喝些保胎的药剂,在静心疗养,过些日子就没事了。”
“臣妾见过皇上。”连清刚要下床见礼,皇上急走几步,将她及时的按住,“刚好些,就乱动,小心伤到了孩子。”他关切的话语,让连清抿嘴一笑。
阿卓知趣的退出去,房间里只留下他们两个人,皇上握着连清的手臂,“朕问你,你怎么知道朕会在娥采女的轿子里。”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能知道,不过是到宫门边上溜达,赶巧了看到娥采女的轿子回宫,阳平气势汹汹的,皇后娘娘又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娥采女的脸色也不好看,所以,臣妾就猜测轿子里可能有人,又不想娥采女因此送了性命,才会上去想要帮助她度过难过,没想到轿子里藏着那个人居然是你,想起来可真有意思。”
“有什么意思,那把火一烧起来,可真是把朕着实的吓了一跳,要知道轿子里如果真的是别人,你和肚子里孩子就有可能会命丧黄泉了,到时候,朕都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哭了。”皇上含情脉脉的看着连清,越发的觉得她是那么的招人怜爱。
“回皇上,太后娘娘来了。”阿卓进来回禀,还特意拿了件衣服要给连清穿上,看样子是要扶她起来的。
“别动,你身子刚好一些,需要静养,不管谁来了,都不能惊动你的身子,继续给朕躺好了,一切都有朕呢。”
“哀家来看看连昭仪的身体怎么样了,昨晚担心了一夜,听说你已经睡下了,就没有过来。”国嬷嬷紧跟着太后进来,让身后的奴婢们把手里的几样点心摆放在连清的面前。
“儿臣见过母后。”
“不必了,哀家让御膳房准备了几样小点心,拿过来,要是连昭仪有了胃口,多少吃点,哀家也安顿了御膳房,只要是连昭仪想吃的,都要悉心的去做。”太后慈祥的看了连昭仪一眼,“这脸色多少好了些,皇后那里,哀家已经训斥过啦,昨天不管是谁的错,她对你的处罚是不公的,好歹也是双身子,她这样做,分明是对哀家有意见的。”
“皇后娘娘并没有大的过错,都是臣妾的错,一再的与皇后娘娘起冲突,才会让皇后娘娘生气的要烧了轿子,不过还好,皇后娘娘只是吓唬臣妾,并没有要真正的处置臣妾,所以还望太后对皇后娘娘的处罚不要太重了。”
“哀家一早就看出,连昭仪这孩子还是很懂事,要不然也不会深的皇上的宠爱,好了,哀家的事情已经办完了,也该走了。”他扫了皇上一眼,母子两人一前一后从房间里走出来。
“皇上,不要怪哀家唠叨,皇后毕竟是正宫娘娘,又是大汉的公主,作为一国的皇上,你还不能使小性子,要从大局着想,不要让皇后娘娘心中委屈传回汉朝才好。”
“儿臣明白母后的意思,不过,昨日之事,让朕很生气,对于皇后的人品如何,朕暂且不论,说到与汉朝的关系,儿臣还是分得清轻重的,只不过暂时冷却一段时间,等过段时间,儿臣自然会去皇后那里的。”
“那哀家就放心了,皇上去陪连昭仪吧,哀家还要到御花园去走走,”国嬷嬷扶着太后离开了上书房,“这御花园的花好像不如从前的那么好了。”
“是呀,帝联公主在那阵子,给这些花下了不少的功夫,开的都挺好的,可是,当时奴婢都是在忙其他的,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留意帝联公主都是怎么去做的。”
“是呀,转眼间我们都老了,又都要当外婆了,想起那些少女时候的事情,仿佛就在昨天,惜往日,曾经多少繁华殆尽,剩下的日子不多了,该好好的思索一下,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了。”太后望着初升的太阳,眼角的皱纹还是那样的清晰可见,只是人显得更加精神了。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一百五十三章琐碎事
第一百五十三章琐碎事
国嬷嬷迈着沉重的步子,心里思索着那晚德武话里的意思,太后看了一眼,眉头微微一皱,“你昨晚去看德武,他对辞官归隐还是那么坚持嘛,如今皇上也会来了,哀家这身体也不行,再也上不了朝堂了,倒是你与德武的事情,是搁在哀家的心里了。”
“奴婢不敢奢望以后,真的,经历了这些之后,是想着能安静的陪在您和连昭仪身边就知足了,可是德武偏偏要奴婢嫁入府中,这点要求也许是别人期望的,却是奴婢最难以去接受的,这种缘分奴婢真的有些害怕了。”国嬷嬷一脸愁容的说着,眼神中的无奈和失落让太后的心一阵纠结。
“是在担心被人指指点点,还是烦心连清的身世大白天下,无论是哪种,哀家只能告诉你,顺其自然吧,天下的事谁也无法预料,更加的难以操纵,就像是一块木板,随波逐流,水怎么推,它就怎么走,而我们,脚长在自己的身上,为什么不能去把握命运,哀家知道,当初你曾经在亡夫的坟前立下重誓,今生不再有二心,可那时候情况不同,如今德武势在必得,你的心里也是有这么一个人的,与其苦苦折磨自己,不如放开自己。”太后拍拍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话语,句句都是为她在着想。
国嬷嬷还是一声轻叹,“既然皇上回来了,德武的事情也一定会得到缓解的,您也别操心奴婢了,只要能这样默默的陪着,比什么都强。”两人相视一笑,夕阳斜着撒到地面,黄色的温暖让国嬷嬷淡然一笑。
御花园的一头,小娥战战兢兢的坐在那里,阳平让赛尔传话,让她到这里来等着,她的心里七上八下,以前在阳平的身边呆过一些时候,她的性情,小娥还是知道,上次出宫的事,显然她并没有按照阳平的要求去做,她选了这个时候找自己,说不定是兴师问罪,而自己只有被打的份,绝对没有还手的能力,还有一天,阳平就要出嫁,她本想着能熬过去的,没成想还是被圈住了。
阳平一阵轻咳,小娥赶忙起身行礼,“你来了,怎么本宫明日出阁,难道你这个曾经的奴婢就不应该送本宫分贺礼吗?”
什么样的贺礼能放在她的眼里,这么说不过是想为难小娥,“回公主,小娥身份卑微,月薪微少,实在不知道,自己拿出来的东西能不能入了您的眼睛。”
“好个可怜相,你上次出宫不是带了很多的好东西,听说你的舅母笑的嘴都要歪了,怎么就没有想着给本宫留一份,也是的,你的亲弟弟定亲自然比本宫要重要,不然也不至于将帝联送你的镯子都送给你未来的弟妹,而本宫花了那么大的心思,让你出宫祭扫,没想到居然反咬本宫一口,你应该知道本宫的脾气。”
阳平冷眼扫过小娥,她吓得跌坐在地上,“请公主息怒,都是小娥不知道天高地厚惹的错,以后再不敢犯了,一定是您说什么,小娥就做什么,还望公主高抬贵手,放过小娥的家人,如果要小娥为此付出代价,小娥宁愿将这条命交给你,只要能让公主平息怒气。”小娥小心翼翼的求饶,眼前这位瘟神,只要一不高兴,自己就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死,多简单呀,本宫可不想让你死的那么早,想保住你的家人不难,最后乖乖的听话,本宫虽然明天就要出宫了,但是你就是本宫在宫里的眼睛,如果你再出差池,本宫就要你quan家陪葬,你应该明白本宫话里的分量,还不快点起来,让人看见了成何体统,你好歹也是皇上的嫔妃。”阳平死死的瞪了一眼,小娥赶忙坐上椅子。
“听明白本宫的话了。”
“明白了,可是皇上并不喜欢小娥,怕是很难让公主如愿。”
“这有什么难的,放心,本宫会让你心想事成的。”国嬷嬷陪着太后从这里经过,眼前发生的一切让国嬷嬷不嗤以鼻,“太后,看来这个娥采女是阳平的眼线,明日公主就要出嫁了,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能做这样的事情。”
“那又怎么样,明日哀家就会送她一份大礼,延陵那里安排妥当了。”
“太后放心,奴婢都安排好了。”
“回禀太后,德武将军进宫了。”
“是皇上召见的?”
“不是,是德武将军自己主动进宫的,说是去看望连昭仪,而且带了不少的补品。”
“你看,哀家就知道这样下去不行的,皇上如今已经进宫了,连昭仪又年轻貌美,德武就是再年迈,也是个男人,皇上又新宠连昭仪,你以为皇上能容得下德武吗?”太后把事情分析的很细致,国嬷嬷紧张的问,“太后,难道就没有什么好办法了,要是让皇上对德武起了疑心,那个时候,连昭仪就很难自持了。”
“哀家也无能为力呀,皇上是年轻气盛,德武是心系女儿,这两种情感是牛马不相逢的东西,可这层窗户纸不捅破,皇上怎么能不难受呢。”
“奴婢知道了,这就是阻止德武将军吧。”
“去吧,哀家也要回去了,记住明日的事情不要耽搁了就好。”
德武疾步向前,连昭仪生病,他心急如焚,只得硬着头皮来宫里看望女儿,“老臣听闻连昭仪凤体欠安,所以进宫来看看,不知道连昭仪身体可好些了。”
“多谢将军挂记,已经好多了。本是女人家,不该过问朝中之事,不过将军此时归隐实属可惜,能否暂缓这项决定,再则,皇上已经回宫了,有什么事情都是可以与皇上言明的。”
“昭仪娘娘还是多休养的好,至于老臣的事情就不必太在意了。”皇上听说德武进宫来看连昭仪,觉得有些蹊跷,想必是为了归隐之事,不愿与自己正面相对,绕了个弯子去了连昭仪那里,细想之下不对,德武一项心高气傲,从不在乎这些小节,既然提出辞官,必定不会轻易回头,可为什么单单对连昭仪这么上心呢。
“皇上回来的正好,明日就是阳平出嫁的日子,还好能让皇上送阳平一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