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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把凳子放好,刚把帘子挑起来,国嬷嬷就阴沉着脸从上面下来,“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她冰冷的语气让李公公颇为授意,“快去吧,这么多年在一起当差,我难道不明白你的心思,不管是因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决定,作为你的朋友,我希望你开心。”
泪水再次涌入她的眼睛,原来是自己多心了,他没有恶意,可自己却将他陷入这么尴尬的局面,他还能如此大度的让自己去见德武,“谢谢你。”李公公摆摆手,“轿子会停在那个胡同里,你去吧,我先回去了,宫里有事,我会帮你支应的。”
看着李公公的身影,国嬷嬷虽然犹豫,但还是抬起步子向德武的府门走去。
已经是深夜了,德武没有丝毫的困倦,他想清静的待一会儿,想想自己到底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如果没有,他后面的路该如何走,想到这里,他的心一紧,空洞的感觉油然而生,忽然间,他体会到了孤独,这么长时间,他把精力都耗费在了习武场上,静下心来,才发现,他是那么的需要国嬷嬷。
梆梆梆的敲门声在耳边响起,打断了他的思路,他烦躁的吼道,“不是说过了,任何人不要来打扰我,难道想找死不成。”德武的声音都让人房顶发颤了。
“是我。”轻微的两个字,就像是不经意间,水滴落下来的声音,那么的飘渺,那么的低沉,却在一瞬间让他的心纠结了,是幻觉,对一定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他颤颤巍巍的去开门,他希望眼前会出现幻觉,只要一会儿也好。
国嬷嬷虽然年过四十,却依旧风韵犹存,淡淡而素雅的妆容,让德武的心不再游离,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七尺高的汉子,年过半百,虽是身强体壮,他不由分说将国嬷嬷抱起,不顾一切的向后堂而去,在年轻人身上才能看到的血气方刚,在德武的身上也宣泄的淋漓尽致,当一片凌乱出现在这件房间里,国嬷嬷赤luo着身体面对着这个让他痛苦了半辈子的男人,泪水扑簌簌的掉了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德武长叹一声,本该是一桩圆满的婚姻,阴差阳错,两人过了十几年,依旧还是露水夫妻,怎么不叫人心中苍凉。
李公公在回来的路上,心里做着苦苦的挣扎,国嬷嬷对自己没有恶意,虽然是太后身边的人,可他不想伤及无辜,都是听差办事的奴才,心里自然明白其中的苦楚,不为主子跑腿,就意味着小命不保。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一百六十五章阳平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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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阳平有喜
紫楚今晚谁的很不踏实,魏嬷嬷听到她不停的翻身,起夜过来探头看了一眼,“你说李公公会照办吗?“
“放心,奴婢已经让人看着了,刚才跑腿的奴才过来,说是有两顶轿子出去了,是从太后宫里出来的,回来的只有一顶轿子,就是李公公,看来,他终究是拗不过主子的。”魏嬷嬷再给紫楚宽心,不过事实也是如此。
“那就好,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们,到了时候,本宫会告诉你该怎么办。”紫楚脸上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她一定要击垮连清,只有她倒了,自己才能好起来。
经过几日的打听,赛尔得到了新的消息,一大早就赶到阳平的寝室,“公主,奴婢得到可靠消息,凡是驸马出事那晚在皇陵出现过的人奴才们,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原本都说是回老家了,可其中的一两个,奴婢特意让人回老家看过,宫里给发了一笔钱,说是病死了,连个尸身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宫里死的奴才多了,什么时候听说过要给钱的,真是欲盖弥彰,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赛尔,去给瑞敏将军发消息,本宫要找几个身手好的人来。”
“诺,奴婢这就去办。”
严耿卧病多日,气色不见大好,老是郁闷寡欢,时不时的唤着锁里的名字,让管家一筹莫展,阳平又是新婚丧夫,脾气本来就大,这会儿更是不可一世,但凡能处理好的事情,他都不会去麻烦别人。
阳平带着补品,直冲冲的来到严耿的寝室外面,管家小心翼翼的问,“公主,老爷刚睡下,奴才这就去给您通传。”
“不必了,这些补品给老爷放下,本宫自己进去就可以了。”阳平迈着大步,斯毫不避讳的向里面而去。
严耿也只是觉得身上没有气力,昏昏沉沉的躺着,并没有真的睡着,听到阳平过来了,勉强支起身体,向后面靠了靠,丫鬟将枕头竖起来,放在后面,让他靠着也舒服些,“儿媳给公公请安。”
“免了,今儿怎么过来了?”
“来看看公公好些了吗?”阳平轻描淡写的说着,锁里已死的阴影似乎已经从她的身上抹去了,虽然不曾穿红装,但是言语之间,多少增加了阳光的氛围。
“锁里一死,我这心也死了,终于明白了当初德武的那份痛心,不知道是老天爷责怪我做事不公,给与我的报应呀。”严耿脸色撒白,气息微弱,这些都不是阳平想要看到的,既然锁里已经死了,她必须想办法让严耿明白是太后和皇上亏欠了他,从而让他倒戈帮助自己成就一番事业。
“儿媳何尝不想锁里,可是人死不能复生,还望公公能节哀顺变,眼下,儿媳对锁里的尸身现在何处已经有了些眉目,倒是公公要赶快好起来,这样儿媳才能放手去做,无论如何,也要让锁里回到祖坟里,不能让他成为阴曹地府里的无根之人。”阳平挑拣主要的说,这也是严耿关系的话题。
“真的吗?锁里的尸体找到了。”严耿眼中的血丝都涨满了,恨不能马上拿回儿子的尸体。
“是真的,不过您要稍安勿躁,事情远比我们想象中要困难得多,不能操之过急,需要细细的规划,才有可能得手。”
“听你这么一说,对方的势力难道比我们还要大吗?”严耿诧异了,阳平贵为公主,自己是当朝宰相,放眼国内,除了太后和皇上,还能有谁比自己的势力还要大,难不成真的是他们,不会,自己与他们不过是君臣,从不敢越雷池半步,更没有非分之想,他们贵为皇族,不会做出这样让自己肝肠寸断的事情。
严耿的犹豫无疑是在告诉她答案,毋庸置疑,严耿心里猜到七八分,却不能去相信,这么残忍的事情会是太后和皇上,那样高贵的血统可以干出来的,可事实如此,阳平也希望如今能夫唱妇随,可是就是太后那样阴险的人,让她的美梦成为了泡影,她一定要以牙还牙,让她更加的痛苦。
管家从外面端了一碗鱼粥进来,这是严耿平日里最喜欢的饮食,这些天,他明显没有什么食欲,管家也是捡些他平时喜欢的东西做了给他吃,这样好歹还能对付几口。
当鱼粥的腥味从阳平的鼻子下面飘过的时候,她一阵儿的反胃,本来想忍住的,毕竟有公公和下人在,她的言谈举止都必须做到尽善尽美,可偏偏这种反胃是她无法控制的,她起身小碎步跑了出去,从外面传来的呕吐声,让严耿支起耳朵听着,忽然想起,之前儿子说过的话,他和阳平早就有了床第之间的事情,也是担心阳平大肚子,才恳求自己去找太后逼婚的,难道真是有了。
管家和他有多年的默契点头出去了,阳平稍微好了一些,进来刚坐下,鱼粥的腥味又卷土重来,阳平更加的难受,严耿赶忙让人扶着她回去休息,连那晚鱼粥也不去理会了,匆忙起身穿了衣服,管家不一会儿的功夫从外面请来了一位大夫,向这阳平的房间匆匆而去。
阳平也不知道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一个劲的反胃,想来是早上的膳食不太合胃口吧。她刚躺下,严耿就兴冲冲的带着大夫进来,隔着纱帐,阳平有些莫名其妙,“公公,这是干什么?”
“公主身体不适,府上不能怠慢,当然要让大夫过来把脉诊断一下。”严耿兴致勃勃的样子让阳平反而不安起来。
不管怎么样,既然大夫都来了,自己也不用过于推迟,看看总是好的,“那就有劳大夫了。”
“请少夫人放心,老夫从医多年不会误诊的。”大夫说着将锦帕盖在她的手腕上,伸出两指搭在脉搏上。
大夫脸上浮现的笑容让严耿的心跳都要在瞬间停止了,“恭喜老爷,少夫人这是喜脉,推算日子,不过三十天罢了,要好生调息,切不可大意,少夫人肝火很旺,需要调理,这样吧,老夫先开上几服药让少夫人服下,都是些安胎的,不打紧的。”大夫说着,收拾起自己的家伙什。
阳平一阵儿的窃喜,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原本以为一切都化为乌有了,没想到会有意外的收获,严耿更是乐得何不拢嘴,“管家,还不快去吩咐厨房,以后带腥味的东西都不许给我带进这个院子,凡是鱼虾之类的补品,必须去了腥味,谁要是伺候的不好,就给我打出府去。”严耿的话可不是危言耸听,府上给的工钱是附近数一数二的,老爷又和气,不为难下人,谁都是巴巴的稀罕着这份差事,哪个也不敢怠慢了这府上即将出世的小少爷,那可是严耿所有的期望。
国嬷嬷踏进房门,李公公早已梳洗完毕,“回来了,这些是我让御膳房为你准备的早饭,多少吃点,一会儿好到太后那里去请安,也算是我们夫妻去谢礼。”
“谢谢你。”国嬷嬷感激的看着他,李公公还是微笑着点点头,“快吃吧,咱们不能让太后就等不是。”
太后被国嬷嬷服侍惯了,今天换了别人觉得样样都不顺心,国嬷嬷跟着李公公双双来到太后寝室的外面,“奴才夫妻二人给太后娘娘请安。”
听到李公公的生意,太后眉头微皱了一下,很快就舒展了,毕竟这桩婚姻是自己给的,难不成还要去埋怨别人嘛,“是国嬷嬷吧。”
“正是奴婢。”国嬷嬷低眉俯首,没有丝毫拘谨的样子。
“进来吧,给哀家梳梳头发,小李子也不别愣着了,该忙什么,就去忙吧。”
李公公顺从的退出去,国嬷嬷压抑着心中的喜悦,慢条斯理的给太后梳理着头发,“昨天还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怎么过了一个晚上,就像变了一个人,难不成这个小李子比德武还要好呀。”
国嬷嬷难以启齿自己与德武的事情,只是笑着说,“没有,不过是随遇而安,得过且过,不必要为难自己的。”
“没想到小李子还有这样的本事,能让你开心起来,也罢,只要你高兴,怎么着都成。”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求见。”小惠子进来回禀,还不时的张望着外面等着的皇后。
“告诉她,朕这会儿很忙,腾不出腾不出功夫与她说话,让她先回去,得了空,朕自然会去的。”
“可是娘娘说是为了让 连昭仪更好安胎的事,才特意过来的。”
“哦,看不出,她还要有这份好心。”皇上忽然有了兴趣想知道皇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紫楚心知肚明,即便皇上不愿意见她,也要顾及连昭仪,自己不会对她有什么好处,但如果产生不好的因素,皇上就要焦头烂额了,却因为自己的身份,不得已也要护着,还不能将自己给废了,心不由己的滋味也不是好受的,所以唯一杜绝的办法,就是防范于未然,她就是抓住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