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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不这样,阿庄也会另娶她人,你该怎么办呢?”
“阿娘,阿庄可以不在乎我,但是我不能让他恨我,那样,我成什么了,他可以再娶,我依旧是正妻,就像您一样,虽然没有生下皇子,可是二哥对你就像亲生母亲一样,我也可以这样的,找个贴心的奴婢,帮我生个孩子,我一样可以快乐的。”雅娇情急之下说出自己的想法,玲昭仪有些吃惊,原本以为,女儿还小,如今看来,她长大了。
“或许已经来不及了,要不,阿娘再为挑选一位驸马吧。”
“阿娘,我只要阿庄,不管他对我做过什么,我的心里只有他。”雅娇潜意识里已经感觉到了阿娘对阿庄做了什么,而且后果已经产生了。
她心绪不宁的向会跑着,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轿子,奴婢们在后面喊着,她丝毫不在意,只是这样奔跑着,风从耳边呼呼呼的刮过去,她的一只鞋掉了下来,她根本不去管,还是拼了命一样跑着,直到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回来,看到阿庄倒在地上,她也累得虚脱了,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自从生完孩子,每到中午,帝联都会觉得困乏,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还不等进入梦乡,隐约间听到前院传来嘈杂的声音,她被吵的无法入睡,“是谁在外面?”
脚步声直接向自己的房间而来,外面的婢女已经在挡驾了,“这是太子妃的寝室,你们想干什么。”
“回禀太子妃,末将是奉命而来。皇上有令,请太子妃过去。”领头的说话还算客气。
“邵总管怎么没有来,而是你们。”帝联的眉头皱了起来,以往都是邵总管来传话的,用了御林军,这样的阵势,一般是犯了大错的人才会这样的兴师动众,而自己不过是一介女流,仔细想来,最近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她起身向皇上的寝宫而去。阿巴图处理完朝中的事情,刚要离开,邵总管满头是汗的闯进来,“太子出事了,您快点去吧,皇上要召见太子妃,说是驸马被人下了药,已经是废人了。”
“这件事情怎么就扯上太子妃了?”阿巴图一脸的雾水,现在,他已经清楚帝联的心上人是廖八,而自己对帝联的爱,让他也看到了帝联回心转意的希望,怎么又把阿庄给扯进来了,他都有些懵了。
邵总管赶不上细说,“太子,您快去吧,太子妃刚做完月子,经不起那样的折腾,您还是快点吧。”
炳光皇上一脸的肃穆,玲昭仪在一边哭哭啼啼,雅娇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而阿庄的情况更加的糟糕,这样下去,岂不要让她心疼死呀,炳光劝慰着,“朕要把事情弄清楚,帝联这孩子心思缜密,又善良聪慧,朕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绝对是有人陷害的。”
“我不管,皇上必须主持公道,将幕后的凶手给我找出来,雅娇已经够可怜了,这样一来,不是要她后半辈子受活寡吗?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这样的恶人逍遥法外。”
“帝联见过皇上,昭仪娘娘。”玲昭仪鼻子里轻哼了一声,让帝联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朕有话要问,你要如实回答朕。”
“帝联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好,今天早上,你可曾给驸马送过一些吃食。”
“是的,雅娇出事后,我又体虚,还没有来得及去看望,刚巧阿莲送来一些滋补的汤食,我们又都是兄妹,过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那为什么没有给雅娇,而是给了驸马。”
“这些汤食,本来就是阿莲看到驸马消瘦,而亲自熬制的,我拿去也是略表心意,难道有什么不妥吗?”帝联隐约间察觉,一定是汤食出了问题,可是阿莲那么喜欢阿庄,怎么可能对他下手呢,难道是自己大意了。
“可是,驸马喝了你送去的汤食,不但没有帮助气色好转,反而伤及体内五脏,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这不可能呀,我与阿庄书兄妹,我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兄长下手,这情理难容的事情,帝联是不会做的,请皇上一定要查明原因,还帝联一份清白。”帝联恍然大悟,自己是上了阿莲的圈套,可大局已定,即便自己说出来,阿莲也不会承认的。
“你不要再狡辩了,本宫早有耳闻,你与阿庄原本就是不清不楚,碍于雅娇和阿巴图的缘故,本宫不便说你,可你也不能因爱成恨,下了这么重的手呀。”
“什么因爱成恨,帝联的心里只有我,你说的那段往事,帝联早就与我讲过,当初不过是阿庄一厢情愿,加上玉带夫人横加阻拦,帝联又是他们收养的孤儿,恩情大于天,无奈之下才同意与阿庄拜堂成亲,好在天意使然,帝联就该是我阿巴图的妻子,这段婚约因为阿庄被提前征兵而未能形成事实,你这个时候翻出来又想干什么。”阿巴图三步并作两步走进来,毫不避讳的将帝联揽入怀中,让在场的人都不敢做声。
玲昭仪一项畏惧阿巴图,如今也不例外,要是阿巴图一旦恼羞成怒,剥了她的一层皮,怕也是不为过的,而炳光皇上会站在哪一边,还真是不好说。
“阿巴图,事关人命,又是险恶用心,朕自然要查个明白。”炳光皇上虽然让阿巴图监国,但是并未说让他当皇上,而阿巴图刚才的举动,显然没有将自己放到眼里。
“父皇,帝联的为人您是清楚的,这件事一定与她无关,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的。”阿巴图一再的为帝联开解,本来炳光没有那么大的气要生的,可是就是阿巴图这副自居其上的味道,让他颇为恼火。
“你不是说掌握了十足的证据吗?那就给朕拿出来,也好让我们太子心服口服,不然的话,朕这个父皇就要背上拆散他们小夫妻的罪名了。”
“来人,把她们带上来。”
阿莲故作镇静,这件事是因她而起,如若处理的不好,势必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回父皇,娘娘,儿媳却是看着阿庄憔悴,有些心疼,又担心与雅娇公主发生争执,因为雅娇小产,驸马虽然也有错,可也不能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到他的身上,故而才请太子妃代为送去,至于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我真的不清楚,直到阿庄出事,我才知道与早晨送去的汤食有关,可是父皇,帝联不是居心叵测之人,我想这里面一定有其他的原因。“阿莲听起来像是为帝联说情,其实,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奶娘的出现让帝联由意外变为清醒,她知道自己之所以有今天的结果,是早就预定的,准确的说,早已有人为了这一天在悄悄的布置了。
奶娘头也不抬,规规矩矩的跪在当中,阿巴图抬起来就是一脚,“原来你想陷害太子妃,你是不想活了,即便你现在的主子能保得住你,将来也未必能让活的长。”
“奴婢惶恐,奴婢是凭着良心说话呀,太子妃确实把一包东西悄悄的放到了茶壶里,奴婢看的真切。”奶娘战战兢兢,玲昭仪心里再笑,任你阿巴图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当下翻案,我倒是要看看谁的手段更厉害。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二百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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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帝联知道自己是百口莫辩,她拉住阿巴图的衣角,“算了,自己不争气,怨不得别人,阿庄现在怎么样了?”
“一直昏迷不醒,就连雅娇也被吓到了,朕也是犯难,必须秉公办事。”
“父皇,您应该知道帝联的性格,她绝对不会做出对别人不利的事情,更何况,阿庄是与她一起长大的兄长,帝联的善良绝对不会去做伤害他的事情,再说,帝联要对阿庄不利,好歹您也要找出她的动机才行呀。”阿巴图死死的拉着帝联,炳光皇上虽然不喜欢儿子的喧宾夺主,但是,在他们的身上,他仿佛看到了原先的自己与育德,当初,如果他能坚持,也许育德不会离开自己,也不会造就自己一生的痛苦。
“铃儿,你既然认定帝联是凶手,你有什么理由吗?”
玲昭仪知道皇上是要为帝联开拓,要是换成阿坝民求情或许起不到这样的作用,而阿巴图却是他的心尖肉,看着儿子即将失去爱人,心里肯定不舍,她不免想起这些年自己的遭遇,作为丈夫,他心里只有育德,同床异梦,不过是为了争得人前的荣誉,这么些年的辛酸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她决不能放弃这次就会,一来是让阿巴图不好受,而来,她要为这些年皇上亏欠自己的讨个说法。
她把注意力转移到阿莲的身上,她用眼神回应玲昭仪,“父皇,如果这件事注定与帝联扯不清关系,也许儿媳能为您揭开这个谜底。当初帝联在玉带夫人的管制中嫁给阿庄,虽然未能得逞,但是,帝联对别人已经动心,而今,那个人也来到这里,帝联或许是担心阿庄会因妒成恨,将自己供述出来,每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在未出阁之前,有任何的闲言碎语,于是,帝联才会对阿庄下手。”
“欲加之罪何患于此,阿莲,我与太子成婚,也是有过白绢为证的,你以为,我的操守就那么不检点吗?”
“是呀,这点我可以作证,再说,帝联的过去,我都清楚,根本谈不上什么闲言碎语,你不用挑拨是非,恶人先告状,你以为我看不出的诡计。”
“如果你不相信,我还以找到一个证人,他也知道帝联的过去。”阿莲这招太阴险了,帝联心中还有廖八,决然不会将他置身于这样尴尬的境地。
“不用说那么多了,不就想让我背上这样的罪名吗?父皇,你裁决吧,我问心无愧,也不想多做解释。阿巴图照看好孩子,帝联今生欠你的,来生一定偿还。”帝联面无表情,心如死灰。
阿巴图横在皇上的面前,“父皇,您应该知道儿子对帝联的心意,今生,除了她,儿子不会再对其他的女人动心,所以,请您将儿子与帝联一并送上断头台,儿子要与帝联生死相随。”
炳光皇上的手剧烈的抖动几下,儿子这样是不给自己留有余地,不处置,就意味着自己徇私枉法,以后很难让朝中重臣相信,玲昭仪梨花带雨,“皇上,阿巴图是姐姐留下的命根子,当初,你狠心处置阿坝民的生母,就难过了好长时间,臣妾不要您处置太子了,臣妾不能看到你伤心的样子。”
玲昭仪太了解炳光了,阿坝民生母的死是他心中永远的痛楚,这点被玲昭仪此时拿来利用刚刚好,炳光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来人,将太子妃押入大牢,听后发落。”
阿巴图起身跟着帝联一起出去,炳光摇摇头,这点他清楚,儿子的犟劲上来,你很难将他劝回来,不如让他在牢里冷静一下。玲昭仪得意洋洋的看着阿莲。
雅娇终于醒来,她猛地坐起身,“阿庄,阿庄。”
“告诉我,为什么要让你阿娘害我,阿庄当初娶你,却是不情愿,可是这么长时间的夫妻,难道你还在怀疑我,如今,我已是一个废人,留着也没有用了,你杀了我,再重新嫁人不是很好嘛,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你太狠心了。”阿庄满脸涨得通红,眼中都是血丝,瞪着双眼坐在床边,让刚醒来的雅娇都尖叫出来了,阿庄依旧不管不顾,经过这次的事情,阿庄已经看透了这对狼心狗肺的母女,自己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