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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真的不知道,皇上的行踪,哪里是奴才们敢过问的,还望娘娘息怒呀。”阿莲一听他们对自己的称呼,更加的生气,这个阿坝民怎么还是迟迟不向外面透漏自己就是皇后的旨意,难道她真的有了变化。
“娘娘,不好了,育德夫人被押入大牢了。”贴身的奴婢上气不接下气的从外面跑进来。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对本宫的阿娘动手,也太目中无人了。”
“当然是皇上,你的夫君,在这个地方,还有谁能有这样的权利,让你的阿娘受此大辱,不过,哀家倒是有些不明白了,夫妻一场,你怎么就落到了这步田地。”
玲昭仪冷嘲热讽,让阿莲很是恼火,“哀家,你又不是阿坝民的生母,怎么可能把你抚上太后之位,难道阿坝民是昏了头了。”
“皇上的名讳岂是你这样直呼大叫的,还有,哀家的名分是皇上钦定的,圣旨已经下了,你作为一个嫔妃,以后见到哀家也要行大礼的,你看,哀家差点忘了,皇上今日去让内务府准备选秀的事情,后宫不可一日无主,一定要选出一位德才兼备的皇后才行。”说着,轻蔑的看了她一眼,用锦帕遮住红唇,笑意浓浓的走开了。
阿莲的自尊心被玲昭仪彻底的击垮了,自己的亲娘都被阿坝民关进了大牢,就意味着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到眼里,她气急败坏的向御花园走去,她清楚阿坝民会在这里与那些多事的内务府的人交代余下事宜。
“都给我退下,快点滚。”阿莲丝毫不给阿坝民留有任何余地,在这样的场合,让他颜面扫地。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阿坝民阴沉着脸说。
“我怎么不能来,这御花园不就是你一直期盼着,有朝一日能让你为所欲为的地方吗?我问你,我的皇后之位要什么才能下旨,你是皇上,这是你的权利,也是家事。”阿莲的步步相逼让阿坝民越发的反感。
“你还真的是冷血,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是惦记着自己的权益,难道你就不想问问,育德夫人会是怎么样的下场?”
“我娘为了我们也是呕心沥血,甚至不惜背上忘恩负义的良心谴责,而你是怎么做的,不但不体谅我们的良苦用心,居然还将她关进大牢,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玲昭仪,那是个什么东西,你不念及自己的亲娘也就算了,还将她附上太后之位,真是不敢相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你的脑海里就只有利益之争嘛,我们算什么,被你利用完了,就丢掉的棋子嘛。”阿莲的血都要涌到脑门上了,她气愤填膺,恨不能上去扇他几个耳光子,为自己的亲人出口气。
“你不用咬牙切齿,你当初对待我不是一样的狠毒嘛,杀死我的孩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那你呢,杀死自己的父亲,你就可以逍遥法外吗?”
“先皇是被育德夫人毒死的,很简单,杂米粥有毒,而育德夫人却是亲手做粥并且送去的人,先皇的死,朕很痛心,但是,育德夫人作为朕的岳母,一样不能逍遥法外,为了整顿纲纪,朕决定处死育德夫人,但是碍于她与先皇的特殊关系,朕决定将她葬于皇陵之中。”
“你,简直是个混蛋。”阿莲上前去厮打阿坝民,被他推到了地上,“来人,将这个疯婆子给朕关到冷宫去,朕倒是要看看,是她无法无天的厉害,还是这一国的纲纪管用。”
阿莲欲哭无泪,她到今天才彻底的醒悟了,阿坝民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狼,他这样做,就等同于扼杀了阿娘的生生死死,让阿娘带着一个歉疚的心守在炳光皇上的身边,就是让她时时承受煎熬,阿娘一定不会好过的,阿娘死了都得不到安宁,阿莲的心在流血,她错了,现在还有谁能救救她们。
育德静静的靠在墙壁上,牢房里阴暗潮湿,水珠从墙壁上渗出来,时间长了都发出异味,玉带将身上的披风搭在她的肩头,“妹妹,是不是觉得心里委屈,其实,什么也不怨,只管阿莲的命不好,得不到男人的心。”
“可是,阿坝民即便不让阿莲成为皇后,也不至于让我们到这里来呀,阿莲这个孩子以前也许任性,可这段时间,我觉得她收敛了很多,怎么着也不会让阿坝民如此狠心吧。”育德就是想不明白,即便阿坝民不喜欢阿莲,当个嫔妃总还是可以的,不至于让自己也到这种地方来了。
“是呀,姐姐受委屈了,可偏遇上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女儿,能怎么办,要是有帝联那样的女儿,如今,你就是皇上的贵客了,不过,姐姐福薄,想必是没有那样的福分。”玲昭仪阴阳怪气的说着,用手捂着鼻子,皱着眉头,显然是被这里的气味呛得厉害。
“你来干什么?”育德不悦的说。
“姐姐,我来不是看望您的,妹妹忍了很久了,你说,你从古滇国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就是为了送你个女儿出嫁,我想你的主意是在炳光的身上,现在好了,人没了,你的如意算盘也落空了。”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二百六十八章
第二百六十八章
面对玲昭仪不知廉耻的羞辱,育德微笑着,“我活到这个份上,起码清楚的知晓了自己要干什么,你呢,雅娇是你的亲生女儿吗?你当初是怎么让炳光相信,那个孩子是你生的,不要忘记了,当年你到我们家里时,大夫曾亲口告诉我的母亲,你因为伤到了下面,今生都不可能受孕的,还有,你让雅娇嫁给阿庄根本就不是为了女儿的幸福,你是不想让她远嫁汉朝,让你到老孤苦伶仃,否则,你怎么忍心让阿庄成为废人,让雅娇独守空房。”
“哀家当初就是想让雅娇嫁给一位将相之子,根本就没有想过阿庄,是这个小子不知趣,硬要挤进来的,哀家不过是让这小子知难而退,而后再与雅娇许配一门好人家。”
“好人家?再把别人家的正妻休了,而后让雅娇下嫁,铃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我是阿莲那样好对付么,在宫里这些日子,我自清醒以来,就一直观察你的一举一动,也寻找一些蛛丝马迹,搞清楚了雅娇的生母去了哪里?是呀,死人是不会说话,可是铃儿,我还没有死呢,即便我死了,这个秘密也会让雅娇知道,她要是获知自己的生母如何的惨死,她会放过你这个杀人凶手吗?”育德的话不要说玲昭仪,就连玉带也很吃惊,妹妹的沉稳,真的让她自愧不如。
玲昭仪的脸色又红变白,慢慢的苍白如纸,育德依旧自在的坐在墙边,似乎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般,“育德夫人,我输了,今晚我就让你们离开这里。”
“不,我可以死,但是,你必须保证阿莲能够成为皇后。”
“这不可能,阿坝民心里喜欢的是帝联,阿莲最多是个妃子,我就是再有能耐,也不可能让阿坝民改变心思的。”
“如果帝联不存在了,你觉得阿坝民的心思还会继续嘛,也许阿莲很任性,但是我看的出来,他们是有爱的,只不过阿坝民误以为自己深爱的是帝联,其实人有时候往往失去了,才会想起来珍惜,帝联是因为得不到才一直惦记,我有个主意,可以让这件事情圆满解决,但是我希望你能鼎力支持,放心,我会履行自己的诺言,在一切如我所愿之后,我也会带着忏悔去向炳光请罪的。”
育德说完,玉带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妹妹,不能做傻事,我们能活到今天容易嘛,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把自己的生命交给这个女人,她算什么东西。”
“姐姐,阿莲是我的心头肉,我不能将孩子的幸福置之不理,所以,请姐姐原谅我,毕竟是您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好了,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等着我的消息吧,来人,她们是哀家的贵客,好生伺候,没有哀家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接近她们。”
阿莲孤零零呆在冷宫里,这里就是她要古老终生的人。帝联得到消息,赶往大牢,可惜晚了一步。玲昭仪已然下令,不得让任何人探视。
她徘徊在回来的路上,满脑子都是自己刚来时,玉带对她的那份好,该怎么救出她们,她也陷入迷茫。
一个小婢女神色慌张的向她走过来,“奴婢给太子妃请安,是阿莲娘娘请太子妃想办法救救她。”帝联如今的身份很尴尬,先皇走了,称呼她娘娘,不合适,阿巴图已然成为前朝太子,可是阿坝民却迟迟不对阿巴图下旨册封,哪怕是个什么王爷,帝联的身份就会明朗化,也不至于让人听起来怪怪的。
阿莲才来了冷宫一天,两鬓已经出现了少许隐隐可见的白发,她对着镜子苦笑着,自己是自作孽,到了这个时候,居然也只有帝联能够拯救自己。
绕过阿坝民的眼线,帝联好不容易进入了冷宫这条巷子,不要说,平日里大家对这里都是很厌烦,冷宫是最不受待见的地方,自然没有迫不得已的事情,也不会有人愿意踏足这里,不要说数木不开花了,就连路面上随处可见的纸屑都足以证明,这个地方是如何的冷。
“阿莲,你在干什么?”一条白绫已经搭建完毕,阿莲也悬挂于梁柱之上,还好帝联发现的及时,与伺候她的小宫女七手八脚的将她从上面解救下来,好大一会儿的功夫,帝联用了急救的办法。才将阿莲的这口气提上来,“你这是干什么,寻死觅活的,以前那个不服输的阿莲到哪里去了。”
阿莲已是泣不成声,“帝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本以为可以与阿坝民携手白头,我做了很多坏事,没有想到,他就像丢到一块抹布一样,将我扔掉了,我就是不甘心,他怎么可以这样,我却还是忘不掉他。”
“阿莲,人要是没有了人性,你跟着他,迟早会有这样的结果,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你能见到我娘吗?”阿莲渴求的眼神,让帝联都有些不忍心告诉她真相。
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屋子一下子静下来,过了好大一会儿,阿莲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帝联,我床下的鞋子里有一包东西,你拿过来给我。”
“这是什么?”帝联打开纸包,觉得怪怪的。
“把这个想办法交给阿布尔,记住,这个东西很重要,这是先皇突然去世的真正死因,我不怪阿坝民绝情,但是我必须想办法救出我的亲人,这也许是唯一的办法。”阿莲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难了,关键时候,她还是选择了自己的母亲,帝联微微一笑,玉带要是知道了,也会感到欣慰的。
阿布尔自从来了皇陵,一直也不愿意安分守己,他清楚,先皇打心里不喜欢阿坝民,所以无论如何也不会讲皇位交给他的,“启禀王爷,阿巴图太子的灵柩来了,太子妃说是有话要对您说,请您去客房。”对于自己的这个嫂子,他没有太多的印象,不过既然两个哥哥都那么在意这个女人,或许她真的是不寻常的。
帝联一身白衣,这是她最后能为阿巴图做的事情了,她看着他的棺柩被封埋进土里,脑海里一片空白,也许有那么一天,他也会成为现代考古的典范之一,而那时,自己会在哪里。
“臣弟见过太子妃。”
“王爷请起,帝联如今的身份有些尴尬,还望王爷直呼皇嫂即可。”
“皇嫂,大哥的后事已经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