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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皇上以前对您的那份好,求您去劝劝皇上吧。”
小惠子的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让帝联都有些迷茫了,“皇上还在为娥昭仪的事情而自责吗?这件事谁都不想的,可是已经发生了没有办法挽回的,他需要时间去弥补伤口。”
看帝联没有要去的意思,小惠子磕头如捣蒜,“请公主开恩,求公主怜惜。”
帝联心软了,她彷徨不定,连碧在后面突然出现,“帝联,皇上现在很脆弱,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这个时候,也只有你的话,才能起到作用,我到想去的,可我担心,皇上看见我会更加的生气,毕竟连清的死,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虽然现在知道错了,但有些事情是无法挽回的。”
“阳平,你怎么会在这里?”帝联失神的看着,连碧的脸皮让人们都以为她就是阳平,太后也就是要达到这样的目的才会这么做的,显而易见,太后的计划实施成功了,而连碧也不清楚,自己要带着这张面皮生活多久。
“我怎么不可以在这里,皇宫是我的家,跑累了,折腾累了,也就想回家了,好了,你该去了,帝联我很羡慕你,作为女人,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有这样好的境遇,我不得不承认,你是成功的女人。”连碧的每一句台词都是太后事先交代好的,而这句不是,是她自己的感慨,帝联的命真的很好。
帝联用疑惑的目光让连碧的身影一点一滴的消失,她看看跪在地上十分可怜的小惠子,摆摆手,小惠子用袖子擦擦额头的汗水,高兴的挑起地上的灯笼,“奴才给公主照着点路,公主,这边请,小心台阶。”
弘光在酒精的催化下更加的痛苦,他一阵哭一阵笑,“不是说过了,都不要进来,朕要静一静,小惠子,你干什么吃的,差事都不会做了,要不要到内务府去重新学习一下。”
“皇上,你这是怎么,帝联离开不过是短短几年,你的变化太大了,以前那个坚强开朗的弘光那里去了。”帝联抢过他手里的酒坛子,放在桌子上,小惠子聪明的摆手让大家退出去,自己将门关好,舒了一口气,朕在门口守卫着,也是担心那个不知趣的家伙闯进去,破坏了自己辛苦求来的这段时光。
“你怎么来了,是可怜朕么,是呀你以前就告诉过朕,高处不胜寒,朕一直不这么认为,因为自打出生,朕的身上就挑着这副担子,从来就不敢放松,现在就你和我,不用端着朕的架子,就像以前一样,我们还是这样部分尊卑的称呼,放弃彼此的身份,这种轻松的感情我喜欢,真的,帝联,我不是为了小娥的事情伤心,也许你觉得我无情,可是这后宫的女人都是因为我要沿袭皇族的血脉才要在一起,其实,我心里只有你,当初对恋情动了真情,也是一场虚幻,如今,我对您的感情至始至终就没有变过。”他呵呵呵的苦笑着,举起手中的空酒杯,帝联伸手拿过来。
弘光看着帝联,总没有看够的时候,“这个酒杯都比我幸福,起码,它可以肆无忌惮的躺在你的手心,感受你的温暖,而我却不能,当初我们小的时候,延陵那次调皮,放了鞭炮,你将我紧紧的护在怀里的感受我至今仍然还记得,可是事是人非,我们都错过了。”
“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我来只是想问问你,想不想重新开始,如果想,就振作起来,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帝联无奈的说,她必须要眼前这个男人振作起来,这样他们也许会更好的沟通一下,这也是她做律师的敏感,不能把被告逼着太紧,这样不人道。
弘光果真被帝联猜中了,他为了这句话,等了很久,还好帝联是要给他机会,这些就足够了,他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拿起桌上的酒坛子和酒杯扎了个粉碎,小惠子吓得跑进来,“记住,从今天开始,朕不再喝酒,朕要重新振作起来,找到以前的自己,让帝联不再失望。”
太后回到寝宫,还没有将气喘匀了,就赶紧向帝联的房间赶去,正巧帝联也由外进来,时间不早了,不方便去看廖八,明天再去吧,“太后,您怎么过来了,忙了一天也不休息一下,我这里都挺好的。”
“哀家知道你很好,但是今天哀家必须来了,帝联,你的身世,哀家要告诉你,这么些年,哀家终于可以鼓足勇气告诉你,但是,请你不要埋怨哀家,每一个人做事都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哀家不过是一介女流,被逼无奈罢了。”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二百八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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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太后日渐明朗的语气让帝联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来自二十一世纪,当然不能切身体会到阿梅原本的孤儿身份,所以对太后的说词也就是旁观者的问题,这样的场景,这样的话语,要是换做真正的阿梅,表情和反映或许就不同了。
“太后,帝联不明白您的意思。”
“孩子,坐下来,哀家给你看一样的东西。”说着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一块绣着牡丹图的锦帕,“认识这个吗?”
“认识,这是帝联送与太后的礼物,怎么会拿出这个东西来呢。”帝联把玩在手里,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你再看看这个。”太后将一副画卷递过来,打开一看,也是一副牡丹图,画的唯美唯俏,甚是漂亮,让帝联不经大为赞叹。
“注意看一下,它下面的落款,那个时间应该是你出生不久的时间,孩子,卷起你的袖子,比较一下,两幅图案有区别嘛。”帝联这才意识到太后想说什么,她放下画卷,卷起自己的袖子,乖乖,要说自己绣的那个锦帕,与手腕上的图案有所差别,而这幅图案却与手臂上的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她脱口而出。
“当年有一个女人就像很多女孩子憧憬爱情那样,走进了这座围城,当进来之后,她才知道,原来有很多女人都是和她一样的,一起去感悟这种感情。这个女人迷茫了,但是这里只有进没有出,除非是死了,否则就是没有办法,唯一的是就是活下去,这里的奴才们向来沿袭了一种习惯,那就是被男人宠着的女人都是上帝,而其余的就是卑微的,甚至连他们这些奴才都不如的女人,于是,这个女人开始想尽办法,她要爬到最高点,想得到就必须要付出,没有办法,她最终拿到那个位置,却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女儿,因为皇位之争,她将自己刚出生的女儿丢掉了,换了一个男婴,成为了这个国家的支柱,这个女人就是哀家,而那个被丢掉的孩子就是你,现在的皇上,就是哀家当初为了权力而去换回来的男婴,女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娘向你忏悔。”
这声娘让帝联心头一热,要是阿梅听到了这声称呼,该会是多么的激动,即便有怨言,也是见到自己的亲娘了,而自己不是阿梅,内心世界都不知道该去怎么样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娘,帝联有些手足无措,“太后,这件事情,我还需要找时间给您细谈,其实不是您想到的那样。”
帝联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份,也不敢确定这样解释会不会让太后明白,“我是想说,也许你搞错了,不是有这个标志的人都是您的女儿,我的身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娘的。”帝联被逼急了,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太后泪流满面的看着帝联,“女儿,这句话从我知道你的身世开始,就一直默默的埋在心里,娘明白,女儿在最需要娘的时候,却被抛弃了。现在女儿长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和家庭,不再需要我这个娘了,可是当听说你被阿坝民欺负的时候,我这个做娘的,一夜一夜的睡不着觉。如今我这个做娘的还是那么的自私。”
帝联听出来了,太后要认下自己这个女儿,还需要条件,“你是谁,你和我相认是有条件的,那我想问,就想当初你要承认阿莲一样,是为了让她去和亲,而我现在已经是明凯的娘了,根本不可能五完成那样的使命,你死心吧。”面对帝联的冰冷,太后心如刀割,但还是要说下去的。
有些事情可以等,有些事情不能等的,就像现在,阳平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她肯定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所以,那个遗诏不管是被谁拿到朝堂之上,都会让弘光无地自容,如果帝联嫁给了他,那一切的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这个国家还可以延续。
“我很自私,阿莲的事情,我欠考虑,让她成为了一个牺牲品,但是,我是你亲娘,不会害你的,让你嫁给弘光,可以成为这个国家的皇后,这里的一切本来就是你的,你就是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公主,娘错了,娘要把现在的一切都还给你了,娘心里的愧疚可以减轻一点点了。”
“还给我?可这些本来就不是我的,而且我根本就不想要的,弘光再好,我也不稀罕,皇上,我对这些不敢兴趣,即便你是我的父母,但是也不能干涉我的私人感情,我喜欢谁,要嫁给谁,那是我的事情,你一句对我好,愧疚?你就不能从心底里想一想,怎么样才是尊重我的。”
面对帝联的反驳,太后在意料之中,她定睛的看着,“你好好想想吧,也许,会想通的。”她转身离开,本以为母女之间的相认,会有一场轰轰烈烈的吵闹争执,最后是感动收场,可是她没能收获这些。
连碧静静的站在太后的寝宫,“奴婢见过太后。”
“免了,坐吧,怎么样,去见过皇上了。”
“去了,可是皇上心情不好,没有见过。”
“很好,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很多人的面前露脸,让他们觉得你就是刚刚回宫的阳平,知道了么?”
“诺,可是奴婢不明白,阳平公主罪恶多段,您为什么还能让她这样自由自在的活在宫里。”
“她自由嘛,你不过是个幌子,要懂得自己的分寸,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太后冰冷的目光让连碧不寒而栗。
阿卓看着连碧离开,才从外面进来,“奴婢斗胆了,有几句话憋在心里,想告诉太后。”
“你是个善良的孩子,你说吧。”
“太后,不管您想做什么,都有自己的理由,可是太后,连碧是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她很鲁莽,并不聪明,您吧这样的事情交给她去做,是要但很大的风险的。”
“孩子,那你很聪明,这步棋没有想到被你看穿了,不过也好,哀家不愿意瞒着你,哀家需要一个心腹,但是你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阿朱,至于原因,现在哀家还不能说。”
“奴婢清楚的,奴婢告退了。”
“等等,帮我去看看阳平,不管怎么说哀家也曾经养育过她,心里还是有份割舍不下的。”
阿卓点头出去,阳平被关在牢房里,心急如焚,但是脸上却表现出平静似水的假象,“终于可以看到我的落魄了,是不是觉得心里特别解恨呢。”
面对阿卓,阳平还是牙尖嘴利,一点余地都不留的,阿卓看着她,眼神里噙满了泪水,“活着真好,好歹你还活着,小姐呢,已经不在了,难道你的心里就没有愧疚过嘛,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别人,即便做了一些事情,也只是为了自卫,而你呢,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折手段,利用那个小娥不断的对付小姐,现在来看看你,还不是阶下囚,你能怎么样,算计了那么多,最终还不是要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