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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东西落在车上了,想要取回,望兵大哥行个方便。”
“车子停放在角落里,我带你过去。”拿到药箱,离开练兵场,帝联迟疑一下,笑了笑,这里怎么会有自己熟识之人,她轻轻摇头离开。
“末将参见将军。”
“廖八,你速带一队人马跟着大夫上山寻找草药,此山紧邻古瓦国境地,行事要万分小心,不要引起两国争端。”
“请将军放心,廖八自会办理妥当。”
玉带安置好育德,放下帘帐,帝联倒了茶端过来,“阿娘,姨娘好点了吗?”
“没事了,吃了你给的药好多了,看你神色不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玉带眼里岂会揉进去沙子。
帝联起身在帐篷的四周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压低声音说:“阿娘,这个德武将军在晚宴之上,我是见过的,他即便是老眼昏花,那么近的距离,也绝不会不认识,我推测这里面有事。”
“会不会是太后故意告诫,不让与你行礼。”
“这就更说不过了,即便不给我行礼,我给他行礼,他居然能安然理得的坐在那里,也不曾与我看座,毕竟帐内都是他的亲信,您不觉得奇怪吗?”
“你这么一说倒是有些不对劲,可是我们如今已是羊入虎口,该不会太后借此机会要夺育德的性命吧。”玉带不竟心冷,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这么狠心。
“现在还说不清楚,也许是我们全部,好在没有带上阿庄,以后出门要多加小心,如果不出所料,明日便会见分晓的。”
敖佳进入帐内,“回将军一切准备妥当。”
“这个帝联果然聪慧,刚才是我大意了,让她看出端倪了。”
瑞敏也凑过来,故作不知的问,“属下觉得没什么呀。”
“算了,反正明日就要送她归西了,即便有什么,人已经在我们手里,难不成还会飞了吗?”
“将军,如果帝联公主起疑心,明日就很难诱她上山,到时候我们也不能强行拉她上去,所以,还请将军早做决断。”
“那该如何?”
“末将不才到有一计,不妨拿来试试。”
廖福论辈分是廖八的堂兄弟,可家世背景却不如廖八殷实,他奋斗几年才得了副将这个差事,廖八一入军营,不多时就已是副将,他心中知晓不过是廖八父亲的缘故,不过,廖八手上确实有些功夫,就是不知道对军法布阵是不是也略胜自己一筹,男人嘛,不外乎也会有那种忌才的人,廖福便是这样的性格,也自然会找到机会算计与他。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帝联公主一旦出事,虽有太后顶着,难免会找出替罪羊,而廖八就是他要借此机会去掉的眼中钉。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七十七章帝联入局
第七十七章帝联入局
从将军的营帐出来,廖福径直走到即将出发的队伍里,辗转走到大夫的身边,将一把匕首和一锭金子塞在他的手里。
大夫一看心知肚明他的来意,在军营鲜血淋漓的场面见多了,自然是有些胆量的,他颠颠那锭金子,“什么意思?”
“带着这帮人在山上多转转,不到明日午时,不得下山。”
“这锭金子在山上可不能买吃买喝,这么长时间,我不敢保证别人也能受得住。”
“放心,我让士兵的身上带了少许的干粮,够你们对付一阵子。”
“得了,你请好吧。”大夫将钱放进怀里,把匕首丢给他,翘着的胡子隐藏着一丝冷笑。
山上的湿气很重,雾蒙蒙的,对寻找草药有很大的影响,加上很多的士兵,根本不认识什么是柴胡,也加重了查找的难度。廖八倒是看过些医书,大夫又讲解了一番,多少有点印象。
于此地相邻不远的古瓦国边关也迎来了玲昭仪,不同于帝联公主的是,对方用的是皇家礼仪接待了玲昭仪,阿布尔随行,让漠南将军眉头一皱,阿巴图躲在帐篷后面,心里思索着,返回帐内,寻找镜子。将头发和胡子又贴了贴,他寻思着自己的眼睛可能会被阿布尔认出来,坐卧不安的在帐内来回走动,忽然他的眼睛扫到了门口的浆糊,嘴角勾过一丝笑容,拿起来,对着镜子,细心的胡在眼角,这不,丹凤眼,就成了mimi眼了,想必这样的眼睛,不要说阿布尔,自己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阿布尔斜着眼睛瞪着漠南,“将军好像并不满意我跟来,难不成有些个悄悄话要玲昭仪说不成。”
“放肆,本宫的名节也是你能随便污蔑的。”玲昭仪当场训斥,不过阿布尔自小就是这副模样,这辈子都无法更改了。
“对,我是多余的,哎,漠南,这里可是不必都城,千里迢迢的也是活神仙呀,要不借您的口向我父皇说个情,让我到您麾下听令如何?”
漠南起身行礼,“三皇子折杀老夫了,漠南只是一介武夫,岂敢凌驾于三皇子之上。”
阿巴图提着茶壶进来倒水,阿布尔瞟了一眼,“又有新人了,将军,听说膝下无子,爱兵如子,我想这或许也是一种寄托吧。”阿布尔话语之间夹枪带棒,也是常事,他与人交往本来就是这样的,何况漠南又迟迟不能如他所愿,心里自是烦恼几分。
阿巴图给各方沏了茶水,漠南因为长年在外驻守,山区都是潮湿地带,也就有了痛风的毛病,这两日关节很不是不舒服,他用手揉搓几下,阿巴图把事先准备好的暖手袋拿过来,“将军,这是刚配好的中药汤子,趁着热乎劲,我给你放在膝盖上吧。”
漠南欣慰的点头,眼中的多少夹杂些男人刚强中的疼惜之情,阿布尔瞧在眼里,乐在心上,原本以为漠南的死穴不好找,想着他爱兵如子,就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不想他虽然心痛,却不能让他投诚与自己,眼前这个新来的,虽然其貌不扬,看着倒是漠南的中意的小厮,不如故技重施,大不了就是再添一具浮尸罢了。
阿布尔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眼中贼光如剑锋锐利不挡。阿布图已经察觉到他的异样,多年的兄弟,他还不会不了解这个弟弟,抿嘴一笑,退出大帐。
玲昭仪喝了茶水,“漠南将军,本宫此次来,想必你已知道其中缘由,接下来,还要你派出信差去告知古滇国的育德夫人,确定我们见面的时间,本宫身份特殊,毕竟不易在外逗留过久。”
“接到圣旨,末将已经派出眼线打探消息,据傍晚探子回报,育德夫人已到边关营区,目前正在休息当中,明日一早,末将就派出信使,前往德武帐内。”
“阿布尔,随本宫下去吧,不要再这里打扰将军处理军务。”阿布尔虽然目空一切,但碍于玲昭仪在父皇面前得宠,不得已点头跟着离开。
玉带夫人揉揉惺忪的眼睛,勉强睁开,月色透了窗户洒进来,点滴微光让帝联情不自禁的下床伏地而思,“帝联,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呢?”
“阿娘,你睡吧,我就想在这安静的月色下静静的待会儿。”
玉带穿衣下床,“是不是还在想和亲的事情?”
“想有什么用?我虽然有百般的不愿意,也是难以抗击命运的安排。”帝联不是没有想过逃婚,可至今都没有找到那片来时的海域,她都不清楚该往哪里去,毕竟这里她是那么的孤单。
“不用担心,阿娘说过了,会向玲昭仪表明你的身份,他们不会认为你是细作,自然也就好过点,成为了太子妃,以后便是皇后,母仪天下,阿娘等着这一天的。”她心中的期盼浮现在眼神里,像是黑夜里难得一见的萤火虫般闪闪发光,帝联不忍心去磨灭她的希望,毕竟是她让自己还活着。
军营的早晨听到的都是操练声和战士们的呐喊声,帝联半夜才睡下,此时正是酣睡的时候,廖福在门外观察了一阵儿,没有发现异样。玉带帮着育德洗漱后,喊醒帝联,她伸伸懒腰,用手拉住坐在自己床边憨笑的育德,多日的相处,帝联的善意温柔早就融化了育德对她生疏的芥蒂,两人的关系也是融洽的很。
敖佳已经起早带人山上,廖福察看好地形,进入瑞敏的大帐,“将军,敖佳已经出发了,昨晚我安顿大夫要到午时才能回来,依目前的形式看,我们必须出面请帝联公主入局,否则,将军对我们也会产生怀疑,到那个时候就不好办了,您放心,我已经安排亲信跟着上山了,初步所料,午时之前就有消息了。”
“阳平公主让我们力保帝联平安,无论如何,都要想想办法。”瑞敏还是想完成阳平的交代,而此时廖福早已决定了要怎么去做,只不过他决然不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瑞敏,那样一来,计划就要落空了。
“办法不是没有,不过也是步险棋,要看老天爷帮不帮我们。”
“此话怎讲?”
“您跟随德武将军出生入死才有了今日的地位,阳平公主即便想要保您,也必须要有太后和皇上的支持,如今太后大权在握,我们要拆了她的台,想必不会有咱么的好果子吃,故而,我们要找一个替死鬼,别忘了军营这地方,冤死鬼不多,替死鬼可是不少的。”
瑞敏敲敲桌子,“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廖福奉德武的密令亲到玉带夫人的帐内,“末将见过两位夫人。”
“将军请坐。”
“末将资历尚浅,不敢言坐。末将是来求助阿梅姑娘的。”
该来的终究要来的,帝联大大方方的问,“您言重了,阿梅不过是普通人,有事只管说吧。”
“恕末将唐突,昨晚上山寻找草药的士兵至今未归,末将派人山上寻找,发现大部分士兵由于在山上时间过长,腹中饥饿吞食了路边的野蘑菇,出现中毒现象,就连一起的大夫也没有幸免。”
“抬回军营了。”玉带插了一句话,帝联冷眼旁观等待下文。
廖福偷看了帝联一眼,“没有,大夫交代,所有病者都不易移动,故末将前来恳请阿梅姑娘能否与末将上山一趟,帮助军中士兵解决病痛之极。”
玉带夫人似有难言之隐,她心中已然知晓,帝联昨晚的猜测怕与这次上山有关,难不成太后要杀掉的只是帝联,可为什么偏偏是帝联,不行,她要帮着孩子挡一挡的:“廖福将,阿梅姑娘还要照顾育德夫人,时下不易离开时间过长。”
“夫人,军营中再无大夫了,即便要到镇上去请,也要半日的时间,怕是来不及的,末将要不是没有办法,也不敢贸然相请阿梅姑娘,而且山上的人当中有末将的堂弟廖八,亲人受罪,自是心急如焚。”廖福曾收到廖加二姨娘的书信,信中提到廖八离家出走只是为了一个叫阿梅的女人,后来进宫,无缘婚配,才弃家而去,他大胆推测,面前这位冰清玉洁,又沉稳历练的姑娘或许就是二姨娘信里提到廖八的心上人。
帝联眉峰立起,闪烁晶莹之光,“你说的可是廖加土司家的廖八少爷?”
“正是,阿梅姑娘认得。”
“不认识,阿娘,我随他们到山上走一趟。”
玉带没有阻拦,依着帝联的性子,即便只是为了救廖八,她也会去山上的,毕竟情分这个东西只有当事人才能悟明白的,玉带拿起佛珠,希望老天爷能保佑他们。
帝联听到廖八被困山上,生命岌岌可危,已然无暇顾忌,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