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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主的身份,阿庄能找到心仪的女孩子,我也就可以闭上眼睛了。”
“你都为别人考虑了,那你自己呢?”
“我并不重要的,谢谢太后娘娘成全,玉带还有最后一桩心事。”太后微微一笑,这是自帝联死后,难得在他脸上看到的笑容,“说来听听,哀家或许能帮你的。”
玉带夫人从袖筒里拿出一枚玉佩,放到太后面前的桌案上,“这是帝联公主亲身父母给她留下的唯一念想,我斗胆恳请太后,如果您得了空,麻烦您帮助帝联完成死前的心愿,寻找她的亲人。”
太后的眼睛瞬间湿润了,手也是颤颤巍巍,她将双手相互重叠放在腿上,努力压制内心刚刚平息的伤心,“你回去吧,我会考虑的,在我没有想好之前,你不要告诉别人今天我们的对话。”
玉带夫人心里揣摩着,今日进宫,八成是回不去的,可是太后的却很友善,这样的转变让她已死莫不过弯来,心里打鼓,莫不是有什么陷阱吧,可看太后的样子,也不像能让自己有多难受的,倒显得帝联之死,她才是最痛心的人。
太后将这枚玉佩放在自己的心口,泪水从两侧的脸颊滑落下来,国嬷嬷迈着小碎步进来,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惊,慌忙冲衣柜中取出另一枚玉佩,“太后,难道?天哪,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安排。”她瘫坐在地上,心里的痛楚不比太后少几分,多年的等待,终究是化作一团雾气,就是不知道这团雾气要在太后的心里盘踞多久,恐怕是今生无法抹去的了。
“快点,你快点,看今天放纸鸢多好呀,风向也好,你再跑快点吗?”
“难道公主唤我来,就是为了陪您放纸鸢的。”锁里跑了几步停下来,刚刚升到空中的纸鸢也随风飘落下来。
延陵板起小脸,“你干嘛呀,放纸鸢不可以吗?本宫觉得不错。”
锁里丢下手里的陀螺,转身就走,延陵不依不饶追上去,“让你陪我放纸鸢,是太后的口谕,难不成严府上下功高盖主,居然连太后都不放在眼里了。”
锁里凝眉怒视,“请公主注意自己的仪态,虽位居皇家,也不能随意编排他人,我们严家几代忠良,我的父亲更是以国家为己任,兢兢业业,克己奉公,至于锁里,不愿以身份尊卑压制,而受制于人,还望公主见谅。”
延陵委婉一笑,“锁里哥哥,延陵唐突了,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才是你所心仪的。”
“在我的心里除了阳平公主,再容不下别人了。”锁里执着的眼神让延陵有些恍惚的幻想,如果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该有多好。
锁里气冲冲的回到府上,“老爷在偏厅等你,让您回来马上就去。”管家好心的提醒,顺手接过他手里的马鞭。
“老爷入宫回来了?”
“哎,怕是遇上不高兴的事了,我看老爷脸色不大好。”
锁里急步跨进院子,“父亲,找我有事吗?”
“今日为父进宫,太后还是没有意图要将阳平公主下嫁,如今帝联公主也意外身亡,和亲一事不能搁置,既然如此,阳平很有可能是下一个和亲对象,为父找你,是要你有个思想准备,我们只是君臣,不能强求。”严耿洞察太后心思,不过是要以此事拿捏自己,断然不能凭空在造出一个公主来,延陵是绝对不可能被送到古瓦国的,这个和亲公主,即便当了太子妃,也是个摆设,迟早是要被废弃的。
“孩儿心意已决,非阳平不娶,请父亲成全。”锁里欲罢不能,丢弃阳平,他的心在流血。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八十四章选定和亲的皇子
第八十四章选定和亲的皇子
“你自小就是倔脾气,难道就不能体谅为父的不容易,虽是朝中老臣,却不能倚老卖老,更何况眼下,太后与皇上正在叫阵,皇上大婚要亲政,太后未必肯放权,为父一直主张皇上亲政,如今被你的事情牵扯,底气都输掉了一半,朝中多以为父马首是瞻,岂不知为父也是两难呀。”严耿愁眉不展,心中郁结,太后无疑是要以此事来逼他就范,严家几代的气节岂能输在儿女婚事上。
“孩儿知道让父亲为难了,我去汉朝多年,您也知道,本想着能忘记阳平,可远洋归来,阳平那日在梅花丛中温婉一笑,孩儿才知道,心里这么些年的孤独全然没有了,孩儿放不下她,也知阳平心中也有我,本就是两情相悦之人,却因为国家私怨而棒打鸳鸯,你让孩儿情何以开。”锁里说的也不无道理,严耿长吁一声,难呀。
延陵下了车,莞尔轻巧的跑过来,“您走了之后,华阳宫的赛尔借着找我要几个绣样,来宫里转了好几圈,奴婢想着,可能是华阳宫的主子坐不住了,锁里是人家的心上人,公主怎么平白无故的找这个乐子,可小心那边的发火了。”
“她要是不发火,我还觉得没意思呢。”延陵打趣的拍了她一巴掌,“去,说我回来心情特别的好,要沐浴。”
“诺。”
“公主,延陵公主回来了,奴婢问过跟去的婢女,说是放了纸鸢,看着心情不错,乐呵呵的,还说要沐浴,身上出了不少的汗。”
阳平手攥紧锦帕,牙根都恨得痒痒的,锁里不是被自己栓的死死的,难道他变心了,也难说,男人嘛,有那个不偷腥的,只不过延陵这个荤腥沾上了就丢不掉,她急切的起身,自己的命运一定要把握好,切不可成了别人的箭靶子。
太后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国嬷嬷在耳边小声的说,“皇上来了。”
“让皇上进来。”太后支起身体,睁开眼睛。
“母后身体好点了吗?”皇上脸色撒白,看不出半点的血色,要是在以往,太后或许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可事是人非,她的心也被伤得不轻,此时再看皇上,倒是相互知悉了。
“还行,有事吗?”
“古瓦国传来消息,要择定日期迎娶帝联,您看该怎么处理?”皇上说到帝联二字是哽咽了,努力压制自己说下去。
“说定是哪位皇子。”
“这个还没有提到。”
“皇上让他们选定了那位皇子,再定日子,这样可以拖延一阵儿,放心,以靖王爷的心思,这个太子怕是难定的,要不然也不会催促婚期,却不提及皇子姓名,这不合符规矩的。”太后算定了靖王爷对育德的这份情谊,会给帝联留下太子妃的位置,女儿因为自己而红颜消散,她勉强稳稳心神,大战在即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朕也想知道,母后准备选定哪位公主和亲?”
“哀家也是两难,阳平是锁里的心上人,严耿又是朝中重臣,锁里是独子,延陵骄横任性,都不适合作为公主远嫁,哀家也是在思索着,还没有确定。”不到最后一刻,太后还是拿定严耿这颗棋子,山穷水尽之时,才是让阳平出嫁,严耿伤怀之日。
太后的脑海里闪过玉带的身影,“国嬷嬷传哀家意旨,帝联公主已经回宫,因为路上受惊,需要静养,过些时日便可出嫁。”
“母后,您这是?”皇上目瞪口呆。
“皇上如若信得过哀家,自不必再问,哀家会让公主和亲古瓦国的。”太后继续闭幕眼神,不再多言。
玲昭仪风尘仆仆回宫,阿坝民出门迎接,两人相互交换眼色,阿坝民心悦诚服的跟在阿布尔后面,“父皇,我们回来了。”他依旧是那副孩子气,阿巴图已然知道这种孩子气下面隐藏着绝不是简简单单的。
“辛苦爱妃了,朕已经收到你们的飞鸽传书。”
“皇上,铃儿已经按照姐姐的要求,把嘱托都带到了,还是请皇上尽快定下是哪位皇子,好让姐姐安心,当年一别,还真是没有料到,命运弄人,如今姐姐已是痴傻之人,玉带夫人将姐姐的心思告知臣妾,这个帝联公主,臣妾四下让人打听过,蕙质兰心,善良贤德,倒真是我国的福气了。”玲昭仪兴致勃勃的说着,也是让在场的人都听着。
皇上炳光爽朗的笑了几声,“既是育德调教的,自然错不了,朕已经让文武群臣明日早朝商定立太子一事,也好尽快完成我们上一代人未了的心愿。”
三位皇子都各怀心事,不言不语静静的跟在队伍的后面。玲昭仪左右逢源,在皇上炳光面前甚是风光,皇后之位一直空缺,朝臣们多次上书都被皇上炳光拒绝,玲昭仪表面不在意,心中也是耿耿于怀,阿巴图是极力发对这件事的,即便这样,并不影响皇上炳光对玲昭仪的宠爱。
一夜无语,第二日阿巴图、阿坝民和阿布尔三人齐刷刷的早早在朝堂上等候,立太子的大事,他们原本就比老臣们在意。
玲昭仪帮着皇上炳光整理好龙袍,“皇上今日当真要定下太子嘛,是不是仓促了,要不然就回了古滇国,定下和亲的皇子也就可以了,不是臣妾多嘴,以如今的形势,皇上不易轻言。”
“哦,说说你的理由。”
“臣妾以为,三位皇子都是男儿轻狂的时候,这位帝联公主口碑极好,甚至传言,古滇国的小皇上对她都是倾慕有加,三个皇子均不定性。而且,育德姐姐对你有情义,可是却误了一生,您心里过意不去,也是您仁义。不过姐姐毕竟是病人,不知世事,玉带夫人对您本就有敌意,育德姐姐有此结果,多半也与您脱不了干系,她说的话,我们又怎么能全然相信。”玲昭仪很会拿捏分寸,选择这个时候说,是再好不过的了。
皇上炳光眉头微蹙,“昨日回来时,你不是一直赞叹玉带教女有方吗?”
玲昭仪退了一步跪在地上,“昨日闲杂人等太多,即便是只有三位皇子,臣妾也担心,日后帝联公主进宫,得到铃儿的诋毁之词,而怀疑铃儿忘恩负义。皇上,铃儿心里牵挂皇上远在育德姐姐之上,这么些年,您是知道的。”
“起来吧,朕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把实情告诉朕。”
“臣妾是怀疑玉带夫人,用帝联公主来复仇,您不要忘记了,当年育德姐姐的父亲有此一劫,也是您推波助澜的原因,只是您想娶得佳人,可惜,天公不作美,姐姐阴差阳错入了宫闱。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依着玉带的性子,是不会就此罢手的。”玲昭仪果然厉害,不轻易间提及当年的旧事,让皇上炳光本就未愈合的伤口,又被生生的撕开了。
皇上炳光的眼中喷出的怒火甚至可以在瞬间就将她完全吞噬掉,“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皇上,臣妾是您的人,即便知道了又何妨,臣妾就是到死都不会透漏出半点。”皇上炳光握紧拳头,沉下心来,“你觉得把帝联嫁给谁合适,三个皇子,朕总要选一个的。”玲昭仪料定皇上不会为难他,毕竟到了这个年龄的男人,心里多少都是空虚,即便后宫佳丽不缺,可要是能找出一个对皇上了如指掌的人,怕是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人了。
“既然你这么为朕着想,就把你的想法说给朕听听吧。”
“皇上,阿布尔的年龄还小,阿巴图和阿坝民之间,您选出一个即可,至于是谁,臣妾想皇上心中已有人选了。”玲昭仪笑的很淡然,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出于对自己男人的爱才处处设想。
皇上炳光站在皇座前停住脚步,用自己的双手抚摸了一遍,回身凝望群臣,“立太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