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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夫君,不必再说,朕已决定。”
阿坝民碰了一鼻子灰,想要再说些什么,玲昭仪用锦帕摆了摆,他点头退出去,阿莲洋洋得意的跟在身后,进了门,哼了一声,“怎么样,本宫说了,嫁给你那是抬举,别不知好歹。”
“奴婢给王爷王妃送上和睦酒。”
“下去吧。”阿坝民死盯着阿莲,“我问你,帝联是怎么死的?”
“我还活着呢,我才是帝联。”阿莲蛮不讲理的态度让阿坝民极其厌烦,他开门离去,阿莲将枕头丢出去,“走了,就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皇上炳光对阿莲的偏袒有目共睹,也知道是源于育德的关系,玲昭仪心里不痛快,可嘴上还是要殷情的问,“皇上,您看,两位夫人安排到哪里入住比较合适?”
皇上炳光满目慈祥的低声闻讯育德,“炳光记得少年时,曾说过,有朝一日,如能再与妹妹独处,自然会有金屋藏娇之意,不知妹妹还记得吗?”
育德闵婉一笑,清澈动人的眼神让炳光再次心动,“铃儿,娇房殿离朕的上书房近些,不如就安排到那里去吧。”他的话一出口,不要说是玲昭仪,就连在座的文武百官,个个瞠目结舌,交头接耳起来。
玲昭仪努力克制自己的火气,“皇上,娇房殿乃是皇后所住,育德夫人身份特殊,入住娇房殿,传到古滇国,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朕有可以,你照办就是了。”玲昭仪脸憋的通红,玉带赶忙出来圆场,“谢皇上垂爱,我们还是住到偏殿即可,不用这样大费周章的。”
“不用推迟,这里朕有了才算。”
玲昭仪命人连夜收拾娇房殿,心里酸溜溜的跨步进来,说来也奇怪,靖王爷建立古瓦国的时候,皇后已经离世,她原本以为这娇房殿是为自己建造的,可是皇上炳光却从不让人踏足,连她也不例外,倒是听人提及,皇上有时会深夜前来,在娇房殿逗留很久,她还以为是思念皇后的缘故。
墙壁上一幅巨型图画,几乎遮盖了整面墙,玲昭仪看了一眼,竟然目瞪口呆的杵在了那里,原来这娇房殿本就是为了育德而盖,这么多年,他从未忘记那个女人,反倒是更加的刻骨抿心了,画面上,育德含羞一笑隐身在梅花丛中,漫天飞舞的雪花过着梅花的花瓣,靖王爷少年时的轻狂,手拿长笛,两人莺歌燕舞,好不快活赛神仙。
她用手去抚摸墙上靖王爷的衣角,或许她这辈子只抓住了这个男人的衣角,可悲的是,她对这个男人却倾尽了半生的青春和心思,她贴在墙壁上,多少次,她也是这样贴着这个男人的胸膛,他的心热烈的挑动着,那时的幻想,这颗心里是有自己的,现在她的心生疼,他的心根本没有再过自己的身上,自己只不过是他慰藉心灵寂寞的一个物件,如今,他心里真正中意的人来了,他以后还会需要自己嘛。
玉带不放心阿莲,又听阿庄说起,阿坝民新婚夜丢下阿莲负气而去,她有些坐不住了。皇上炳光也想单独与育德独处,“玉带夫人,这里你可以自便,育德,朕会照顾。”
玉带起身退去,阿莲恼羞成怒,把房间里的摆设摔了个一塌糊涂,听到门响,她气急败坏的骂道,“你还回来干什么?”一抬头与玉带夫人的幽怨的眼神相撞在一起,“阿娘,你怎么来了?”
“你的夫君呢?”
“管他干嘛,不知好赖的东西,心里还心心念念的惦记着阿梅,我哪里不如她,从阿庄到阿坝民,凡是男人见过阿梅的,都会为之倾动,我算什么。”
“男人有时候就像个孩子,也许他们心里是有了心动的女人,但又有多少人能如愿,与之携手到白头的,阿坝民眼下没有莫过这个劲来,不外乎,是想着阿梅,过些日子就没事了,你可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婚姻岂会儿戏。”阿莲默默的点点头,依偎着玉带。
育德看着皇上炳光,并不拘谨,“你的头发白了。”
“老了,自然就会如此,你还记得我?”他激动的看着育德。
“我累了,想睡一会儿。”育德痴痴的说,又恢复了刚才的孩子气。
皇上炳光将她拥入怀中,靠着朕睡吧,这一刻,朕期盼了很久,不等他说完,育德已经闭上了眼睛,此起彼伏的呼吸,让他忍不住深情的亲吻育德的额头,嘴角勾过的满足让站在窗外观望的玲昭仪,气的都要吐血了,她扭头要走,阿坝民迎上来,“昭仪娘娘,您要以大局为重,她毕竟是个傻子,对父皇也不过是个心里寄托,您才是以后的太后娘娘。”
玲昭仪努力挤出一丝微笑,缓步上前,进了房门,轻声说,“皇上,娇房殿那里都已准备妥当,姐姐一路颠簸,也是车马劳顿,不如,让臣妾扶姐姐过去吧。”
皇上炳光轻手轻脚将育德抱起,“你也回去睡吧,朕送她过去。”从这里到娇房殿有一段路程,又是夜里,皇上这样的年龄还不遗余力的关心育德,她一遍遍的告诫自己,不要去争风吃醋,不要让皇上看出端疑,可就在皇上炳光专心呵护抱着育德出去后,她还是忍不住流下眼泪。
阿坝民看着真切,却未上前劝阻,他自己心里何尝不是这样,帝联好端端的换了人,这个阿莲不但缺乏修养,言谈用词也是粗糙不堪,就连模样都未能让自己有意思看的过去的,这个婚结的,反而让他更加的烦心了。
邵总管心里牵挂着阿巴图,伺候皇上休息,就连夜赶出宫去,武嬷嬷坐在院子里愣神,“这天气夜里有些阴寒,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大皇子听说帝联公主嫁给了阿坝民,不吃不喝,在屋里一个人坐着,也不让人去打扰,我这心里有烦闷,觉得屋里憋的慌,就想在院子里透透气。”
“哎,别提了,如今的帝联公主怕与大皇子当初见到的那个不是一个人,这不,阿坝民也闹了一场,还好皇上以大局为重,硬是让阿坝民和阿莲入了洞房,这个阿坝民,也真是的,不行周公之礼,硬是将这位冒名顶替的公主丢下来独守空房了。”邵总管说着,叹口气,三个皇子为了争夺皇位和女人,兄弟相残,如今,大皇子还在病重,脸上的伤还让大夫们束手无策,阿布尔也是罪有应得,禁足与阳明殿,可事情的发展,并不像他想的那样,这趟浑水可能还要复杂些。
“真的,那赶紧的,告诉他,也让他高兴些。”武嬷嬷一下子来了精神头。
“大皇子那么在意这个帝联公主,要是知道她就这么没有了,这样的打击怕是更加承受不住的,就连阿坝民为了那个帝联公主,都能忤逆到要悔婚的地步,甚至不惜挑起两国兵变,何况是大皇子那样重情重义之人。若是阿坝民真的娶了以前的那个帝联公主,有朝一日还能看到,即便成了弟妹,也能远远的注视。可要是知道了,他心中的那个帝联已经死了,心里还不知道有多难过呢。”邵总管一筹莫展。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九十章家人子入宫
第九十章家人子入宫
阿巴图听到院门响动,就想出来问问,想着是邵总管从宫里出来了,一个死字,让他像奔涌而来冲毁大坝的洪水一样扑到院子里,抓住邵总管的手,撕心裂肺的追问,“你刚才说谁死了?”
邵总管躲躲闪闪,有些不愿言语,武嬷嬷劝慰道,“迟早是要知道的,长痛不如短痛。”
“是您心仪的那个帝联公主死了,如今的这个帝联公主并非是当初您熟识的那个。”
“你是怎么确认的?”
“阿坝民王爷曾经在古滇国见过帝联公主,晚上入了洞房,揭了盖头,他也吓了一跳,闹了半天,今日娶进门的帝联公主是育德夫人的亲生女儿,也是真正的公主,以前看到的那个是玉带夫人的养女,也是情非得已才入了宫成了假公主。”
“她是怎么死的。”阿巴图紧握的手开始慢慢的放松。
“说是失足掉下了悬崖,闹得阿坝民王爷也是愤然离开了新房,听他身边的人说,阿坝民王爷自从古滇国回来,就对这位帝联公主念念不忘,想来是空欢喜一场,自然是心里不舒服的。”
“失足,在哪里?”
“说是前不久就在古滇国边关的那座山上。”阿巴图听完心中更是怅然,当时自己也在边关,近在咫尺,却无缘相见。
自阿莲代替帝联出嫁,宫里上下暂时恢复了宁静,阳平迟迟未能让延陵如愿,莞尔千般劝阻,延陵还是不肯服输。锁里通过宫里的关系与阳平约定晚上在宫里见面,他匆忙吃过晚饭,起身要走,严耿放下碗筷:“你先坐下,阿爹有几句话要说。”
“我清楚你与阳平公主的感情不是一日二日了,太后和皇上那里,为父已经去试探过了,你与阳平能够结为伉俪,还要看阳平自己,我已尽到心力,从明天起,我要告假养病。”严耿无计可施,唯有躲避才能消除太后对自己的戒备,也能缓解皇上日后要善后的追究。
连清梳洗整齐,端庄文静坐进一捻小轿,延后许久的家人子入宫,随着和亲的结束,也重新开始运作。国嘉土司命人天不亮就向宫里的方向赶,这些天,他睡觉都不踏实,生怕再生枝节,他一路护送到了宫门口,天色刚刚放亮,宫门打开,守卫的御林军站了两排,管事的太监站在人前,拿着腰牌,根据名册上的姓名,正在发放腰牌,数十个貌美如花的少女,拿了腰牌按部就班的往里走。
连清下轿,国嘉土司上前两步:“孩子,别忘了我们,要是有一丝的奈何,阿爹断然不会误了你的终身。”
“阿爹,我现在已是连碧,想要保住你的脑袋,就要让真正的连碧消失,这点不用我教你吧。”连清的冷静让国嘉心中不安,阿朱、阿卓也跟在左右。
“虎毒还不食子呢,我那里能下得了手。”
“阿爹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如今决定进宫,就算报答你的养育之恩,至于以后,我的命运如何,谁也无法掌控,阿爹还是好自为之,以免连清将来不知轻重碍了你的命运。”连清心如磐石,打定主意要把当年的事情查清楚,不能让家人喊冤而死,至于连碧的生死,她已经不再去想,多余的事情就交给国嘉去处理,他保护自己的脑袋远比身边的人要重些,但愿连碧不要惹是生非就好。
“孩子,阿爹自认待你不薄,要不是连碧发难,阿爹断不会出此下策,你也不要心生记恨。”
“阿爹,廖八让我尝到了心痛的滋味,可他对我是真诚以待,我不恨他,只愿情分未到。而你戴着一副面具在我的生活里扮演了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却让我在瞬间看到了人世间最为丑陋的嘴脸,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去相信别人。”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宫内而去,阿朱、阿卓,微点额头跟着而去。
“国嘉的连清姑娘。”
“诺。”太监给了腰牌与身边的小太监耳语几句,“姑娘这边请,奴才带您进去,这宫里大了,路也多了,奴才帮衬着,姑娘也少走些怨路不是。”
连清停住脚步,“连清身份卑微,不敢劳烦公公,跟着前面的家人子一起即可。”
“姑娘还是跟着奴才走吧,这样奴才也好交差的。”
连清被带到一处偏僻的院落,阿卓、阿朱止步于门外,小太监从里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