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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句话,才真正让阿坝民醒悟过来,原本也该是这样的,阿巴图一死,只要自己全力争取,是块石头,他也要把她捂热了。
“回禀娘娘,阿坝民王妃求见。”阿坝民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跟玲昭仪商量眼下的局势,阿莲也跟着搅了进来。
“还真是个不时趣的,请吧。”
阿坝民将脸侧向了一边,连余光都不愿意扫向门边,阿莲根本没有把这些放在眼里,进来也不说行礼,大大方方的坐下,“进宫有些时日了,也不曾来娘娘宫里坐坐,今日得了功夫,姗姗来迟,娘娘不会见怪吧。”她是拿定主意来搅和阿坝民,自然不会让他们气顺了。
玲昭仪心中不悦,显然这个阿莲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到眼里,连礼貌的行礼都没有,这要是传了出去,怕是要让人笑话的,她用眼神扫过阿坝民,他头也不回的问,“你还懂不懂规矩,见了娘娘都不知道行礼吗?”
阿莲噗哧一笑,“我是跟着你来的,你做了,我自然就免了,再说,你与娘娘的情分,难道还在乎这个。”
“那你倒是说说,本宫与你们家王爷到底是什么关系?”玲昭仪冷冰冰的问,阿莲不怀好意的话语,表明了自己是来找茬的,偏偏刚才只有他们二人关了房门说话,要是闹到皇上那里,自己也是要担些责任的,毕竟是儿子与庶母的关系,而自己这个庶母对于阿坝民也是略显年轻的。
“那可问住我了,只是王爷昨夜酒醉,非要缠着臣妾,说了些亲亲我我的话语,其中也有些,让我想想,哦,对了,说是射箭,树林,还有娘娘的吩咐之类的话语,臣妾也是困意袭来,没有仔细去听,王爷,您说是吧。”她说话的节奏不紧不慢,玲昭仪心知肚明,阿莲定是想好了,才来说的。不过她要是请教了玉带,也就不会就现在的登堂入室,也就不会加速她的悲剧。
玲昭仪用手指轻轻触碰眉头,她的这个习惯性的动作,让阿坝民一下明白过来,玲昭仪一定是动了杀机,也绝不会让她死的明明白白的,“真是不知羞耻,床第之间的事情也能拿来与昭仪娘娘显摆,真是把脸都丢尽了,昭仪娘娘,阿坝民代夫人向您赔礼道歉,回去后定当教训,告辞。”
阿莲也跟着起身,微笑着看着玲昭仪,像是两个情敌在相互宣战的告诫,让玲昭仪很是气愤,娶了这么一个不懂事的媳妇,阿坝民这颗棋子怕是要不中用的,眼下要做的就是除了这颗眼中钉肉中刺。
阿坝民走了一阵子,忍无可忍的回头,“你说,为什么要去玲昭仪哪里闹腾?”
“为什么?我还要问你呢,你一天跑到那里去多少趟,不要忘记了,她可是父皇的女人,你的后母。是,我承认,我阿莲不是国色天香,也谈不上淑女可人,可我毕竟是你的妻子,你跑到那个女人那里去干什么,都是男人爱偷腥,我不拦着你,即便你将来要娶小的,我也认了,可是她是谁?你要搞清楚了。”阿莲原来是在争风吃醋,这样愚笨的女人,连自己是怎么回事都不清楚,还编出这么也一大堆可笑的陈词,让阿坝民气的鼻子差点歪了。
“你都想到哪里去了,我不过是去给玲昭仪请安,就像您说的,她毕竟是我的后母。”
“是嘛,那我问你,她比我漂亮吗?”阿莲的脸几乎要贴在他的脸上,一副理直气壮不屈不挠的姿态,她心里怎么想的,不用问都知道,无非是觉得自己年轻罢了,而在这深宫里的,有几个比玲昭仪年轻的能活过她,阿坝民心里骂到,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虽然是夫妻,又有了一夜的床第生活,还是被她的主动,弄得很是尴尬,“大庭广众,你要知道廉耻,算了,懒得理你。”他甩手离去。
阿巴图将帝联揽入怀中,“阿布尔就是那个样子,他以后不会了,刚才也是不知道你的身份,来我们回去吧。”
帝联揉揉自己的膝盖,“站的时间久了,腿都有些麻木了。”阿巴图不由分说将她抱起,帝联贴近他的胸膛,一颗火热的心再扑通扑通的跳着,她心满意足的靠在上面。
阿庄萎靡不振的在房间里喝酒,奴婢端着菜肴从走廊经过,玉带拦住她,摆摆手,自己接过盘子,亲自端着进来,“不是说过了,我不要下酒菜,不要来打扰我。”
“是我。”
“阿娘,我心里难过。”阿庄倒在她的怀里大哭起来,从知道帝联不幸遇难,到现在看着她嫁为**,他心里懊恼,得知帝联死讯,他居然就这样轻易的相信了,而阿巴图却不惜余力的再寻找,如今帝联失忆,阿巴图有没有趁人之危,这些都无从下手去查。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一百零一章自私的玉带
第一百零一章自私的玉带
玉带满腹心事的坐下来,“其实,阿娘今天过来,也不是全为了帝联的事情,不论如何,木已成舟,即便帝联失意去前是什么想法,她已经是阿巴图的妻子了,女人的名节最重要,和一个男人单独共处一室多日,不是夫妻,也是夫妻了。好在阿巴图心里有帝联,阿娘是过来人,哪会看不出他的心思。至于你的心思,阿娘劝你还是把帝联放下吧,她终究不是你的。”
“阿娘,我问您,我是您亲生的吗?”阿庄此话一出,玉带被怔住了,“这么多年的母子情意,难道抵不过亲生二字在你心中的分量吗?”
“我不过是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算了,纸包不住火,我大可告诉你,你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一直诚心带你,这份心你只要不是木头,就该明了的。”
“是我错了,阿娘,你来为了何事?”阿庄绕开了话题,这样不合时宜的话,他不想再提起了,失去了帝联,除了复仇,其他的都是没有意义的。
玉带叹口气,望着院子里正在树下玩耍的育德,好端端的一个人,如今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阿莲嫁过来,选了阿坝民,我心里一直是不痛快的,因为这孩子自小就受他父皇的喜欢,在靖王爷的心里,阿巴图才是他最钟爱的儿子,至于阿布尔在他的眼里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需要去呵护疼惜。后来得知,阿巴图死了,阿布尔被禁足,我的心里稍稍安稳了些,起码阿莲的太子妃位置还是有可能的,毕竟阿坝民成为了靖王爷唯一的支柱。”
“如今不管阿巴图回来,就连帝联也回来了,先不说阿巴图的能力如何,但是帝联的聪慧机警,日后就一定能得到靖王爷的青睐,到时候,不要说阿莲,就是连阿坝民都没有了胜算,您为阿莲盘算的这一切就是一场泡影。”阿庄把玉带没有说完的话续了下来。
“阿娘就是这么想的,育德已经很可怜了,阿娘不想让她到老没有依靠,阿坝民一旦涉足皇位之争,又为能如愿成功,阿巴图是绝对不容他的,亲兄弟都未必能逃过一劫,何况他们是并不是一个母妃,阿巴图更加不会顾念什么,到了那个时候就来不及了。”
“不会的,有帝联,她会保护阿莲的。”
“人是会变,权利的熏陶,让你有时候不得不做出抉择。”
“就是阿娘现在的想法,舍弃帝联,保住阿莲,你让我感觉到可怕,当初那个视帝联为生命的阿娘到哪里去了。”
面对阿庄的质问,玉带眼神慌乱不堪,她甚至不敢直视阿庄,“帝联如今失意了,我们不能把赌注下在她的身上。”
“哼,那我们就让她恢复记忆,无论如何,我绝对不同意舍弃帝联,去打击阿巴图,来让阿莲登上以后的皇后之位,阿坝民的为人我们都很清楚,他未必会立阿莲为后,阿娘有些事情,您不要考虑的太片面了。”
“如果阿莲生下长子,那情况就不同了,更何况我会让靖王爷留下意旨,让阿莲所生之子继承大统,这样一来,即便阿坝民不喜欢阿莲,为了儿子,他也不得不依附于阿莲。”
“后宫佳丽三千,岂止阿莲一人会生养,不要忘了,即便靖王爷下了意旨,阿坝民也会想办法驳回,一个死人难道能成为太子嘛,阿莲的儿子一死,她就更是岌岌可危了。”
“你说的没错,所以一定要阿莲尽快生下皇子,才能让阿坝民得到不育症,这样,他哪里还会舍得杀自己唯一的儿子。”
“阿娘,我真是没有想到,你的城府会这么深,既然你已经考虑的这么周全了,就放手去做吧。”
“可是这件事情需要你的帮助,说来阿娘也是难以启齿,阿莲与阿坝民结婚数日,昨日才刚刚圆房,阿娘断定阿坝民以后不会再碰阿莲了,阿娘的意思,是想借种。”
阿庄一下子没有听明白,这样龌龊的想法居然出自阿娘的口中,从小到大,他都十分敬重阿娘,如今,却让他心生顾虑,他只是把阿莲当妹妹,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沾她的身子,阿娘居然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阿娘,您该不会是说胡话吧。”
玉带突然起身跪倒在他的面前,“阿娘知道这件事情有违你做人的宗旨,可是阿娘已经走投无路了。”
“阿娘,阿莲是我妹妹,我不能去亵渎她的清白。”
“当初你们全家遭人屠杀,是育德心疼你孤独无依,被丢弃在皇宫的角落里,将你抱出皇宫托我抚养,一来二去,你也长大成人,阿娘不求别的,只希望你能保护阿莲。”
“阿娘,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阿庄无奈,这份恩情压得他有些喘不过起来。
阿莲让人备下了下酒菜,并沐浴更衣,收拾妥当,她命人去请王爷,“回王妃,王爷说是有要事,今晚就留宿书房了,让王妃不必等了。”
她慢悠悠的站起来,在梳妆镜前照了照,转身向阿坝民的书房而去,阿坝民哪有心思看书,不过是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了阿莲的纠缠,心中想起那晚与阿莲的事,心中懊悔不已,恨不能揍自己一顿,“我有那么让人讨厌吗?”
“你怎么来了?”阿莲让人把韭菜放下,奴婢出门时将门带好。
“我怎么就不能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是做妻子的本分,在努力也要吃饭的,过来呀。”她撒娇的去拉阿坝民的手,他瞬间挣脱了。
“本王今晚还有一堆公务要办,不然你先回去吧。”阿坝民正眼都不看她。
阿莲抿嘴一笑,“王爷,是不是想怎么才能把阿巴图射死,帝联怎么就替阿巴图挨了一箭,你要澄清一下,我不是故意的。”
阿坝民脸色大变,双目圆睁的看着阿莲,“你在胡说些什么?”
“是你告诉我的,不过我权当梦话听听,如果你要是执意不把我放在眼里,那梦话也能成为真话。”阿莲眼神带着不解的风情,这样的一个女人,你根本无法与之前看到的那个刁蛮任性的阿莲相比,判若两人的变化让阿坝民有些不适应了。
“不用担心,我还是我,只不过从小被帝联压制惯了,凭什么她要事事都比我强,从现在开始,我要让大家知道,我绝不输与她,无论是学识还是心计,当然,还有男人。”阿莲的话让阿坝民心生恐惧,帝联的学识和温文尔雅,这辈子她都无法超越,更何况是男人。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请你出去。”
“不明白是吧,我会让你明白,到时候你就是向我摇尾乞怜,我也绝不会多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