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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苹果与番茄从中午狂欢到傍晚。
某一次番茄哑着嗓子讨饶道:“相公,我饿了……”
结果引火烧身,某苹果更加疯狂起来。
月上枝头,苹果才心满意足地从背包中取出衣裳为无力动弹的番茄换好。
大苹果背着烂番茄出了门。
番茄问:“马呢?”
苹果有些抱歉地道:“忘了拴。”
……
阿飞背着我狂奔了许多路,回到城里孙驼子小店之中。
那店中已燃起昏黄的灯盏。
李寻欢和白岭还在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
这俩人够BH,从早喝到晚都不腻,还能面带微笑吟诗答对谈经论道。
我十分欣喜地瞧见巨虾同志身边坐着他的蝎子夫人。
蓝蝎子依旧是一身蓝的苗女装束,但一向碎散的发已经挽成妇人髻,连领口都封得很严实。
她暧昧地瞧着我,笑着道:“得勾,你让我们好等啊!”
我比她更暧昧的眼神盯着某郭搭在她腰间的熊爪。
正逼李寻欢吃药的孙小红眉一挑,取笑道:“哟!你们还知道回来啊!”
我张了张嘴,却实在说不出话来。
阿飞心满意足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民,以食为天。”
众人扑倒。
我点头——这就叫心有灵犀。
饭菜是孙小红做的。
我极不要脸地坐在阿飞腿上,风卷饭菜,狼吞虎咽。
郭嵩阳打量我半天,用十分震惊的口气问:“你……确实是那个妖女?”
我郑重点头,吃的同时还不忘对阿飞细嚼慢咽的行为表示不满。
孙小红嗤笑了声道:“肯定是她,她向来饿极了都是这么吃东西。”
嗯~
烹调技术这么高超的女人,得拐来做嫂子~~
白岭笑道:“小妹,你的事对阿飞说了么?”
我摇头,想了想,指指李寻欢,又指指白岭,艰难地道:“两位哥哥……替……我……说。”
李寻欢笑了笑,道:“也好,都不是外人。”
我点头。
于是李寻欢开头,将我是如何死的,如何借尸还魂、在扬州开袖楼说了一回,而白岭将我又是怎样受伤、二穿,生下水水说了一回。
末了,白岭补充了一句话:“水水在舅舅那儿。”
我扑倒。
…_… 他也跟着我叫某人舅舅……话说,他是自愿这么叫的么?
孙小红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在蓝蝎子的不断解释下,郭嵩阳似乎终于想明白了,他瞪大了眼道:“果……果然是妖女……难怪你对李寻欢的事了若指掌,当时我听那些和尚说起,只当你是哪位武林前辈门下的弟子。
莫非……我与那荆无命决斗的事你也一早知道了?”
“不……知道。”
我可以承认我二穿了,但我不能承认我是由于未卜先知才救了他。
我知道他和荆无命打架的事是从书上看到的,在我二穿之前我根本就没有从任何人口中听到过郭嵩阳的名字,而且跟荆无命也未有过接触,所以这点我不能承认。
郭嵩阳嚷道:“你骗人!”
我白了他一眼,将最后一个肉丸子顺利送入阿飞口中。
李寻欢迅速切入正题:“红袖,那个念军公子是你吧?”
阿飞却抱起我上楼,扔了句话给李寻欢:“红袖累了。”
囧。
虽说,我确实很累了,但……似乎有点,不给人面子。
我看着他严肃得有些失常的脸,只好乖乖任他抱上楼。
他放下一直挂在胳膊上的背包,掐着我的腰,那力道大到我忍不住哑声哀叫起来。
他有些恐惧地抖着肩膀道:“我差点杀了你,我差点……”
我知他是想起在京师樊林泉府上那次。
当时他若杀了我……叶红袖就真的死在了二穿途中……
我想想也有些后怕,心说还好与荆无命关系不错,他肯在关键时刻跑出来替我说话。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我是叶红袖?然后让你问叶红袖是谁?
我不禁汗然。
“我与她……林仙儿在一起,你该告诉我她是怎样的女人。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你说的,我会信……”
看来要找时间稍微向他灌输一些科学文化知识。
不过,现在真不是上课的时候。
我现在整个一个“柔若无骨”状,如果还有精力上课那才是真正的妖女。
嗓子哑了,咱说悄悄话。
我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轻轻说:“不是不告诉你,而是不知道怎样去说。
因为命运这个东西我也不大懂,你不知,我看着你和她在一起也很……痛苦……”
虽然当时的我知道他终究会离开林大妈,但某些时候我想起来这些来,真的很痛很苦。
“……你说,如果三年前的我跑到你面前对你说,林仙儿是坏女人,我才是好女人。
我是叶红袖,我是你儿子的妈……你会信?你真的会信?”
会信才有鬼!
阿飞扶起我的肩膀,就着窗外的月光凝视我的眼,道:“对不起。”
看着他带着悲伤的面孔,我很想改变他的心情。
我们在一起了,不是好事么?
为了这一天我将养了多少日子?
干嘛要COS苦瓜黄瓜大“难”瓜?
“对不起?”我鼻头一酸,哑着嗓子扯起他的衣领指责道:“你欺负我!你诱惑我喜欢上你!然后还把我的肚子搞大了,害我一个人生养孩子!!”
阿飞童鞋愕然。
“二哥怕你被林大妈诱惑所以给你下了‘呕吐神蛊’,后来郭嵩阳那个笨蛋把我剥光了往你床上扔,你把我吃抹干净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在抱我的时候叫林大妈的名字!!”
阿飞童鞋石化。
“最最可恨的是——你听到那些流言却没有用脑子分析过滤一下马上就跑来杀人!万一那天站着你面前的不是我呢?你杀起来就心安理得了么?就没有内疚了?为了爱人去杀死一个人,就心安理得?”
为了侮辱爱人的一两句话就去杀人,这种行为听上去十分别扭。
我不能纵容他拥有这种想法。
否则哪天郭巨侠一冲动来句“我砍了你个妖孽!”话音未落就去见上帝了,我怎对得起蝎子?
阿飞童鞋忍不住很冲动地又给了我一个熊抱,口中不断说着:“对不起……”
“我以前糊涂,李寻欢他一直在教我,你也在教我,我却不明白……我差点杀了你……”说着说着,那声音似乎有些生涩却又带着慌乱:“我不知道……那天是你……很高兴是你不是她……但我不该……我差点杀了你……”
我搂住他的肩头,艰难地开口道:“我……不是活着……么?”
为了报答这位相公当日剑下留情,我把过去和现在的自己都以身相许了——
他一个过了年就的二十三岁的大小伙子在一年之内拥有了叶红袖童鞋十五岁和十八岁滴年轻而妖娆滴身体和火热热滴爱情外带三年滴相思。
附加赠品是个两岁多滴娃……
心理年龄高达二十三岁滴叶红袖童鞋郑重请求要求并哀求——神哪!可不可以让他不要再去想那个很纠结的问题了?
夜里,阿飞因得知他的初夜对象是我而兴奋到无法入睡。
我知道我很臭美。
当然,事实上……我们用比较正经地说法就是,失而复得让他兴奋过了头。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首次尝试对他的穴道施下了销魂嗜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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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只是找到了他的睡穴,按摩之~
这个夜很温暖。
我沦为抱枕。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的床一阵摇晃。
地震?
不对!
临睡前我关了窗。
为什么紧闭着窗户我还知道天蒙蒙亮?
才掀帐子一瞧,我立刻合上帘子,就此傻住——
我们的床被人扛着,稳稳当当地在人家的屋顶上疾驰。
饿滴个神呀!我没系安全带!
这种事情肯定是中年祸水王干的,但现在是怎样?
搬家还是绑架?
有张椅子飞到我床边,从帐子缝中瞧去,是被捆绑在靠背椅上的李叉叉。
捆得那个结实啊!
他悄声问:“醒了么?”
我知他说的是阿飞,扭头一看,摇摇头。
“他起码有一个月没好好休息了,估计会再睡上半个时辰。”
李叉叉轻声道:“你换张脸,附近有金钱帮的探子。”
我挣脱阿飞的熊抱,小心翼翼地爬到床脚从脱下的衣服中翻找出化妆盒和水银镜,就开始涂涂抹。
中年祸水王改剧本了?
这出戏叫洛阳小公子绑架李探花?
我们后面隐隐有打铁声。
估计是祸水王手下遭遇野豹子群,于是打起铁来唱起歌……呃……于是交战。
双方战况似是很激烈,不过很快就结束在一男的疼痛难忍的呻吟声中。
男的明显底气不足,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居然……”
沿途开窗声噼里啪啦。
女的明显嚣张万分,曰:“我家公子的家务事你们少管!告诉你们帮主叫他别蹚这浑水,否则……”
咔嚓咔嚓。
某男的尖叫声中,想是……骨折了。
女的接着曰:“……否则,这就是榜样!”
沿途关窗声唏哩哗啦。
画完妆换好装,我小心翼翼地爬回去帮阿飞穿衣裳梳头,心下暗自猜想着一会儿中年祸水王在听到他们叫我红袖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看着阿飞平静的睡颜我很是欢喜——
和情人一道睡个好觉不算什么,有情人都能;和情人一道蜜月旅行不算什么,很多人都有;和情人一道飞天浪漫不算什么,江湖人都会;和情人一道一边睡觉一边乘坐大床在他人的屋顶上飞行,这种经历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阿飞醒来的时候很震惊。
“早上好!我是孙小红的妹妹孙小袖!”我笑嘻嘻地说:“咱被舅舅绑架了。”
他见我笑了,于是放了心,只轻声问:“王怜花?”
“嗯。”我轻问:“白……呃……你……娘没叫你讨厌他吧?”
阿飞道:“没有。
只是当初娘带着我流落塞外荒野,是因他……”
“他派人四处寻找你们?”
点头点头。
这只舅舅肯定是因为想帮沈浪负责任,不能负起丈夫的责任最起码也负起做哥哥or弟弟的责任。
话说,他对飞飞真的没那意思么?
我攀着他的胳膊小声道:“你不恨他么?”
摇头。
真的?看这表情分明是还不能释怀。
我咬着唇:“你要是讨厌他,我就……”
哎~
真不忍心整他啊~
水水还是这只舅舅亲手接生的……
阿飞打断我的话,搂着我轻道:“我知道他对你好。
你好,我就什么也不求了。”
……
十五分钟之后。
……
飞床悄然落地。
于是,浪漫滴空中旅行在我极不要脸滴索吻中戛然而止。
掀帐的某“女”僵住。
我离开阿飞的唇,没有回头:“舅舅,你是不是很久没看小情人亲热了?”
跺脚声。
“你没有回头怎么就知道是我?!”
娇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