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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我当朋友,我总不能帮着大家陷害除去他老婆……呃,他sweetheart吧?
而依小荆的性格,不可能跑去劝阻豹子不要夺天下什么什么的,他的想法就是,豹子死,他死。
我的意思是让他事先有个准备,将来哪天侥幸活下来找个地方将恶俗无比滴退隐江湖了。
我脑海中嗖嗖嗖嗖闪过无数华丽丽滴电影中经历过暴风雨后滴江湖人经典滴退隐方式。
比方说花前月下瓜田李下荒郊岭下唱一曲《任逍遥》什么的,或者泛舟江上唱个《小小竹排》什么的……
只要我没瞧见他们妖精打架滴过程,这就素一篇耽美清水文。
我摸出两瓶药,斟酌半天,开口道:“小荆,最近豹子有打你么?”
荆无命脑门上打着问号。
我又问:“没有用鞭子……”
“没有!”某人脸黑了。
继续抽搐:“你怎么知道的?!”
好么,恼羞成怒……
“省点用,这药材很难买的~”我将要递到他手中:“……哎呀!你别扭什么?这不?我是听说的嘛!表酱紫,偶比你可有礼貌多了,你不也听我的墙角么?”
话音才落,门“呯”地一声被打开,我听到了清脆滴拔剑声。
荆无命扭头就蹿出窗子。
某人追至窗前咬牙:“好胆你别走!咱们……”
我自他身后一把搂着他的腰:“表冲动啊!冲动是魔鬼啊!!”
“你说他,听、墙、角!”
…_… 这算不算侵犯个人隐私?
“咱不也听了么?”我抚着他的胸口,“表生气,咱报仇~咱也听他墙角~”
……
月色撩人。
一只小荆在这撩人滴月色之下于迷阵之中闯来闯去。
苹果在仰着头冲窗外发火,番茄挂着他身上试图降火。
小苹果睡眼迷蒙:“爸爸,月亮不听话吗?”
少林寺每年一度的比武大会,人数众多。
来了许多参赛的少林寺僧俗少年豪杰;来了许多看热闹的英雄豪杰;也来了许多女扮男装的英雌……那个……御姐……
我没有赶时髦女扮男装。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已经钓到……呃,我说,我已经不需要演绎一段武侠梁祝之比武招……相亲……
以向心树道谢为由,我抱着水水一脸贤妻良母样低眉顺眼跟着阿飞进了少林。
心树要担任裁判,按照规定不能见客。
虽然我们没有见到心树,但因阿飞属于江湖人士,因此心树让人带话,邀请我们共同观看正德七年超级少林PK大赛。
为了避嫌,我们距离心树的位置很遥远,虽然是挤在人群之中,却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台上的情形和主席台上各评委的大概情况。
寺中主要的几位大和尚都呈营养不良的症状,好似去非洲难民区住了一年半载,那宽大得有些过分的僧袍穿在身上,山风一吹,有点飘飘欲鬼的感觉。
不过,好在他们精神都挺不错。
方丈心湖大师在大会上发表了极其重要讲话。
由于是晦涩的文言文,阿飞听得不大懂。
于是我在一边艰难地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悄声翻译。
翻译如下——
今天,我寺僧人和俗家弟子一道,以共建和谐少林的热情,以共享发展少林功夫的自豪,迎来了自己的日子。
我,少林寺方丈心湖,在此,代表全寺僧俗弟子,感谢与会的江湖武林人士以及我们的少林粉丝团,向各条战线的武林高手和先进侠客致以崇高的敬意!
掌声雷动。
心湖说得太好了。
阿飞面上比茫然更加茫然,沉默良久之后,他问:“红袖,什么是‘粉丝团’?”
…_…
我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回头再告诉你。”
首先出场的是少林俗家弟子中最喜欢出风头的楚勉,此人的爷爷当年就是少林门下俗家弟子,他爹也是,现在他也是。
真可谓满门皆是少林人。
楚勉的武器是无锋刀,就是没有开锋的刀。
习惯性动作是甩头发。
此人的上台时来了一阵风吹乱他的头发,然后甩头发,这场面老让我想起陆大小伙子那个飘影洗发水的广告。
脑海中响起那个旁白——
飘影,放飞你的秀发!
只见那楚勉在台上站定,甩头发;拔刀,甩头发;看着对手微笑,甩头发……
他的对手是少林寺俗家弟子中脾气颇为暴躁的一位叫袁可的小伙子,此人是孤儿,习惯用短棍。
楚勉提气纵跃,飞身向前,微笑,甩头发……
全场肃静。
隐隐有抽气之声。
眼看着那刀就要与短棍相交,发出悦耳滴打铁之声,就见那楚勉嘴角轻挑,又是一甩头……
袁可往左闪身,那短棍顺着楚勉甩头发的优美动作敲上鸟他滴脖子……然后就听“呯”滴一声,楚勉在台上完成了他最后一个甩头发滴动作——被短棍直接甩下了台。
袁可冷哼一声:“甩什么甩?你以为拍广告啊?!”
——呃……上面这个是设计台词……
水水把玩着我的头发,软声问道:“妈妈,他们为什么打架?”
“他们要挣第一名啊!”
话音才落,左前方似乎有人轻咳了声。
如此熟悉的咳嗽声——
阿飞微微一震,道:“是李……是大哥。”
李寻欢左边靠着的那小伙子回头瞧了我一眼。
囧。
我被电了。
那么美丽滴眼神……那俊秀小伙有一双孙小红的眼睛!
这张脸如此陌生却如此精致,莫非,中年祸水王也在附近?
我正想着,身后有人将我一把拽住,拉出了人群。
一道人墙挡住了他人的视线。
那个拉着我和阿飞的人赫然是个面目猥琐无比却有一头乌黑亮丽滴秀发滴老头!
“舅舅,你……”
我才开口,就被封了穴道、扔上了一乘软轿。
“舅姥爷抱!”即使他变成猥亵老头,水水小朋友还是满面笑容滴飞扑索抱。
祸水王接过水水,面色好看了些,可还是很生气。
脸都涨成猪肝色。
某袖好奇地问:“舅舅,为什么你的人皮面具会变颜色?”
某舅忍不住答:“上了点会因面部热度变化而变化的胭脂。”
“舅舅,猪肝色配你这张脸真是太浪费了。”
阿飞失笑。
祸水王扑倒。
写于 29/08/2008作者有话要说:啊~
偶滴脸色~是如此惨白偶滴爪子~是如此惨白偶滴嘴唇~也如此惨白~~
偶今天,包了整整一个上午滴饺子~~
~~一百五十七个~~
《飞刀穿·剑醉吟》石小小 ˇ第一百一十九章 失踪的人ˇ ——。
【石妈:上文书咱们说到,袖子与飞宝在观赏少林PK赛时为祸水舅舅所擒,点住穴道扔入一乘豪华软轿之中。
】祸水王瞪了我许久,解开了我的穴,恼道:“小云呢?!”
“啥?”
“小云说要来找你,他人呢?”
我揪住他的衣领子恶狠狠地问:“他什么时候说的?怎么说的?什么时候离开的?离开的时候都带了些什么?你最后一次看见他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还有谁和他一块离开的?”
祸水王于是傻住。
小葡萄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王家草舍结实得叫人难以想象的屋顶之上,与这只酒量颇高号称是千杯不醉的祸水师父王叉叉喝酒,随口提及他想来找我。
祸水王当时不知为何,喝了几口就熏熏然。
就听小葡萄道:“多想去找红袖姐啊!”
说完小葡萄吟诗一首:“夏虫悲对寒月晚,晚风暂,羡藤缠。
草舍瓦顶酒无绪,梦留痕,念随澜。”
祸水王喝尽杯中酒,然后发现自己的神智开始恍惚。
“小……云……你竟然下……药!”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小葡萄“被一阵绿色的风带走”这个古怪的事实里。
他的理智告诉他,世界上没有绿色的风,一定是小葡萄给他下的药里有让他产生幻觉的作用。
他坚信一定是我拐走了小葡萄。
所以先到扬州“软禁”了在袖楼做客的诗音美人,再根据他门下的狗仔队的消息,“捉拿”我们。
…_… 这只舅舅真不幸,做了小葡萄的试验品。
那歪诗是我在兴云庄待产的时候没事跟诗音美人学作诗时写的。
当时我不但在琢磨膳食,还与小葡萄琢磨“迷药学”,兴致很好地发明了很多种药。
其中有种可以放倒酒仙的药方,是以歪诗中镂出的词为名——“寒月晚”和“酒无绪”。
寒月晚是一种冷盘的调味料,而酒无绪是一种后劲很足的梅子酒。
分食是不会有事的,而若以寒月晚为冷盘调味,就着那酒无绪……酒劲会……乘以十。
偶当时是打算有朝一日用这东西来放倒李寻欢。
~譬如说帮小红姐姐逼婚~
所以说祸水王不是被下药,而是真的醉了。
小葡萄念那首诗,其实就像是在高手与人对弈,行最后一步棋前说的——
将军!
祸水王该高兴啊!
这个叫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葡萄美酒夜光碧,祸水王在瓦上醉。
那小葡萄,恐怕是握着那颗倒霉催的珠子,穿了。
据祸水王介绍说,他还是带着那本虫二宝鉴穿的。
我似乎,已经知道他穿哪儿去了。
我无视祸水王的恼怒,悄悄对阿飞说:“你记不记得我告诉过你,昉阳楼之约以前我收到过一封匿名信?”
阿飞惊异地抬头:“难道那是小……他和你一样?”
我点头。
状似虫二宝鉴里的字迹,自左向右的书写方式,未卜先知的内容。
只有可能是小葡萄写的。
这么说,他的穿越也是必然的?
那么他应该不可能再改变什么,一切都注定了。
他注定会穿越,也注定不会改变任何事情。
所以,就当他去过去的岁月里一个人旅行。
像我一样,一个人去经历一些事,学会一些事。
“你听到了没?”祸水王皱眉道:“龙小云在哪里?”
“舅舅,我真没见着小云!”我一脸无辜,“不信你问水水。”
我可从没教水水撒谎。
祸水王看看我又看看水水,解开了阿飞的穴道问:“一路之上,可有小云的消息?”
囧。
好么,相信阿飞也不相信咱娘俩。
阿飞从他舅怀里抢过水水,冷冷瞪着他,道:“没有!”
祸水王颓然坐倒:“学都没学完,你说他会上哪儿去……”
阿飞冷道:“向红袖道歉!”
祸水王僵住。
我幸灾乐祸——叫你不相信偶!叫你不相信偶!
“道歉!”
祸水王冲我抛了个媚眼,娇滴滴地道:“对不起嘛~人家着急……”
一个顶着猥亵老脸滴老头,不但冲人抛媚眼,还发出林志玲一样滴嗲声……
…_…
阿飞一个哆嗦。
我扑倒。
水水皱眉道:“舅姥爷撒娇~”
我继续扑。
——谁教他“撒娇”这个词?用得太贴切了这儿!
我问道:“舅舅,你逮我进来,就为了打听小云的事么?”
“不是。”
阿飞冷道:“什么事?”
“既然不是来找你,那一定是学怕了溜出门玩去了。”祸水王那张猥琐的脸开始微笑:“小云那功夫,只有他欺负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