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阿生一定想不到她会愿意这样做,难怪会在听到这消息後有这样的表现。不过话又说回来,连她自己都不能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又怎麽怪他大惊小敝?
“你……那不是要很多的钱?”阿生摇摇头。他真的很感动若月愿意为他做这些事,可是,她如果知道他已经恢愎记忆,而且他的程度根本没人敢收他为徒的时候,她一定会恨死他的!
“你知道最好。”若月想起来心还疼着。“别以为我是怕你在那种地方不开心才做这种事,我只是做投资,等你以後成了世界知名的作曲家,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的。”她红着脸,恶狠狠的瞪着阿生说。
“我知道。”阿生知道若月只是嘴硬,她会这麽做一定为了他,这让他更心虚了,“我要告诉你,我……”
阿生再也瞒不下去了,他不能让若月以为他还失去记忆,更不愿让她在这种情况之下一直付出。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出口,风予旋就带了一群人进入了客厅。
“金丝雀,你的主人来了!”风予旋抱着胸,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阿生一抬头,忍不住身体一台,惊呼着:“哥?兰姨?念嫦?!你们怎麽来了?!”
若月不明白的看着脸色大变的阿生,他认得这些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的人?而且还叫得出他们的名字……这表示着什麽?
“原来我们的小宠物早就恢愎了他的记忆。”风予旋挑了挑眉头。
“你……”若月瞪大眼睛退了两步。
“我不是故意……”阿生急着向若月的身边靠过去,想解释这一切。
“别过来!”若月制止了他的动作。“你不是阿生,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还是阿生呀!只是我的全名叫杜羿生,我只是记起了从前,但是我们之间的一切我什麽也没忘,你不要用这种陌生的眼光看着我!”阿生急急的说。他恐惧的看着白若月眼中渐渐升起的不信任,就像是他最坏的噩梦一下子成真,教他想醒却又一直醒不过来。
伊念嫦嗅出眼前不寻常的味道,到底眼前的这一个该是她姊姊的人,对杜二大哥做了什麽事,为什麽杜二哥会急得不再像是她印象中总是温和有礼的杜二哥?
“杜二哥?她就是我的姊姊吗?”
“姊姊?”若月猛地蹙起眉,她可是个孤儿,她什麽时候变成了别人家的姊姊了,为什麽她一点也不知道?“她这是什麽意思?”
“杜二哥,你没告诉她?”伊念嫦直觉地拉住了杜羿生,她不喜欢杜二哥现在的样子,她用戒备的眼睛看着若月,这一点也不像是她心中想像的会面情况
妈妈和姊姊见了面,两个人抱头痛哭一番,然後就像电视上常会有的大团圆结局吗?为什麽眼前的一切完全不是她所想的样子?
“告诉我什麽?”若月觉得她的脑袋瓜失去了运转的功能,她不住游移的眸子最後定上了和她极为相似的一双眸子,只是多了份苍桑、多了份悲伤。
或许真的是血浓於水,就只是这麽一眼,她就明白那个女人是谁,她该是那个生了她却又不要她的女人吧!
“若月,她是……我是……”杜羿生不知道怎麽解释这一切。
在事情还没因为这麽多人的出现而变得复杂时候,他就不知道该怎麽和她说,这一下子情况完全脱出他的掌握,他更是不知道该怎麽去解释这一切。
“为什麽找我?”若月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不解的瞪着眼前的女人,“很好奇我还活着吗?”
“你不要这样说兰姨(我妈),她不是这样的人!”杜羿主和伊念嫦几乎是同时开口。
这不约而同的巧合让若月微眯了一下眼睛。
“那可以告诉我,在我差一点被养父卖去当妓女的时候,她为什麽不来找我?当我在街头为了一口饭而和人打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也不来找我?现在我活得好好的,找到我的目的是什麽?”若月讽刺的说。
“我……”这一切本来就是她的错所造成的,何沁兰无言的承受着若月近乎残忍的质疑。
“是我擅自跑来找你的,这件事兰姨事前根本不知道,你不应该这样误解她的。”杜羿生连忙说。
他是心疼若月受过的苦,可是,他也不愿看到兰姨被这样误解着。
“还有我,这件事我也有份。”伊念嫦紧紧抓着杜羿生,她看若用的眼神就像若月是个会将她最重要的东西偷走的小偷一般。
若月直觉眼前的女孩令她受不了,是她的话?还是她的眼神?
“所以,你原本就是来找我的?那你为什麽不说?你觉得扮演他人的游戏很好玩?还是你这个富家公子打发无聊时间的消遣?”若月冷冷的说。
她就算不知道杜羿生是何人,可是,她却认得那个被他称为大哥的男人的脸,她在许多有关财经的杂志上看过,而他那张脸只要看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杜御生是一个有着“华尔街风向球”之称的黄金贵族,身为他弟弟的阿生,自然也是名富家子弟罗!
“可笑我还一厢情愿的要送你去什麽音乐学校,你在心中一定笑坏了吧!”若月愈想愈觉得受到屈辱,她握紧了拳头。
“不是的,我是真的失去了记忆,直到你两天前把那张CD给了我,我才想起来的,我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和你解释这一切,真的!你不要生我的气,不要用这样可怕的眼光看着我好不好?我只是找回了一些记忆,但我还是阿生呀!”杜羿生急急的说,若月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那小时候他一接触到太多人就快窒息的感觉,又排山倒海的向他涌来。
若月一点也没有发现他的异状,“我想那和我什麽关系也没有不是吗?我说过等你恢愎记忆,我会要你把欠我的连本带利还给我,至於其他的,我完全不想知道。”心痛让她除了自己的伤口之外,其他事再也看不到。
在她的眼中,他们全是她噩梦中嘲笑着、鄙视着她的那些大怪兽,用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不留情的撕裂她仅存的自尊……
“不是这样的,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说话?我们是彼此相爱的不是吗?你为什麽要否定我们之间的事?”杜羿生几乎哭喊出声,那胸中喘不过气的剧痛和心痛逼得他忍不住曲下身子,紧紧的按住自己的胸口。
“羿生,够了!”杜御生飞快撑住自己的弟弟。“你要赔偿是不是?我早该知道像你这种女人,要的终究只是钱而已,一千万够不够让你闭嘴?”
他飞快的由西装口袋中掏出支票簿和笔,毫不迟疑的签下了一张八位数的支票,他看过太多次羿生发作前的预兆,他知道现在的羿生一定非常痛苦,如果这八位数的支票可以让他把羿生带出他现在所处的地狱,对他来说没什麽舍不得的。
“大哥,不要……”杜羿生急急的想制止,可是胸口的痛苦让原本就不善於言辞的他更是说不出半句话。
但他明白,他大哥这样对若月,若月怕是说什麽都不会原谅他的了。此刻,他一点也不敢看若月,他怕看到若月眼中的冰冷,更怕若月真收下那些钱,然後将他完全剔除在她的生命之外。
“要不是予旋去通知我,我还不知道你们真的一群人来欺负若月,真是太过分了!”花嫣儿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但是由她的话听起来,大概是风予旋玩的把戏。
“你……”杜御生没想到还会有其他人出现。一看到花嫣儿的脸,让他一向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微微的变了色,但也只是一刹那,他又变回那个不苟言笑的冷面人。
“你这个人把若月当什麽了?如果她真的是一个只要钱的人,她才不会收留当时什麽都不知道的阿生,我们这儿可没人把阿生和杜羿生画上等号。”平时一向温顺的花嫣儿,少见的用着严厉的口吻为若月抱不平。
若月有些讶异花嫣儿会这样护着她。她对花嫣儿摇了摇头,伸手抽过杜御生手中的支票,“你的支票我收下了,一千万呵!为了让你弟弟远离我这种低叁下四的女人,你出手还真是有够大方的,不过,这对你来说一定不算什麽吧!不过,我这个人一向也不爱占人便宜,除了扣掉你弟弟欠我的,剩下的我就当你们打扰我生活的补偿,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久谁。”
“若月……”何沁兰第一次出了声。在还没有见过若月之前,她可以说服自己不来看她,可是打了照面,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思念,她想做的只是好好的拥着若月,好好的弥补她以往的错误,“我可以承受你的怒气和怨怼,但是,我不想就这样被你排除在生命之外呀!”
若月别过头,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手中的支票,“看到了吗?你也不用对我有什麽亏欠,这支票我已经收了,从此,我和你们这些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不管是想来找人的、想赎罪的,还是想做什麽的,现在你们的目的都已经达到,可以请你们离开了吗?”
“若月!你不要收那一千万,我可以给你更多……”杜羿生挣扎着疼痛的身子做最後的反抗,他不要就这样失去她!
“羿生!像她这种拜金的女人要的就是你的钱,这种街上一抓就是一大把,我不许你和这种女人扯上关系!”杜御生冷厉的打断羿生的话。
“可是我只要……”
若月不想再听到更多的侮辱,她转身打开门,然後又回过头,脸上的假笑假得几乎可以看到她笑容底下的不悦。
“你们慢慢讨论,我还要赶在叁点半之前把这支票存入银行呢!一千万一天的利息对我这种小人物来说,可是很了不得的,恕我没时间招待你们。”
※※※
“该死!我不要打针!”
杜羿生挥开了杜御生用直升机直接从医院请来的大夫,不顾反对的,他冲向了杜御生所在的房间。
杜御生包下饭店的顶楼,所以杜羿生跌跌撞撞的在饭店走廊上奔跑,而身後还跟着一堆医生和护士的奇特景象,倒也没有引起什麽骚动。
杜羿生一推开房门,入眼的即是杜御生忙着用电脑对远在美国的公司下达指令和满室不停的传真声音,这儿俨然就像是一个小型的办公室。
他想起杜御生一向是个忙得连假都没有的人,这一次为了他到台湾来,一定是费了他好大的一番工夫,想到这里,原先的不满也只剩下浓浓的不舍和不安。
“羿生?你怎麽不在房间好好的休息?”杜御生皱着眉抬头看向胆敢在他工作的时候来打扰他的人,一发现是脸色苍白的杜羿生,不耐烦一下子转成了关心。
他看了一眼门外惶惶然的医生和护士,不用说他也明白这大概是什麽情况。
“羿生,有什麽事等你休养好了再说。”
杜羿生摇摇头,“除非你听我把话说完!”
杜御生为他弟弟少见的反抗皱起了眉头,“如果你是想说那个女人的事的话,我劝你不用多费唇舌,在我还没来找你之前,我已经请人调查过她了。”
“你调查她!你怎麽可以这样做?”杜羿生不敢相信的说。
他原本苍白的脸色一下子变成了死白,他知道若月有多讨厌提到自己的过去,如果她知道这件事,一定更不会原谅他了。
“我为什麽不能这样做?任何接近我们的人都很可能怀有目的,你的安全是我最重视的。”仕御生一脸正经八百的表情。
“但是你没有权利这样子做!”仕羿生大喊。
他知道杜御生对从小便和常人有些不一样的他有着过於保护的心态,也知道他哥哥这样做只是因为关心他,所以对他总是近乎掌控的操纵他的人